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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之下(近代现代)——期末了让我疯一下

时间:2024-01-18 10:36:06  作者:期末了让我疯一下
  岑濯动也动不了,原本面色红润的人脸色越来越白,江尧看到不对立刻停下来问他怎么了。
  “哥…疼,心疼…”
  江尧反应还算冷静,套好衣服把岑濯裹的严严实实就往医院跑,当时租这套房子时考虑的一个因素就是离医院近,岑濯只听到了风声,以及离他很远的,江尧模糊不清的喊声。
  直到视野里出现医生的影子岑濯才安心地闭上眼睛。
  睁眼时入目全是白色,岑濯以为自己上天堂了,微微垂眼,看到双方父母江尧加两个医生,十四只眼睛,吓得岑濯想跑。
  医生给他检查了一遍,说:“没什么大事了,各项指标都正常,他的身体特殊,平时多加注意,尤其是要避免这样的…激烈运动。”
  医生的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江尧身上,江尧全都应下,等人都散去,江尧喂岑濯吃东西。
  “我睡了一晚呀?”岑濯知道江尧生气,不免声音里带着讨好。
  江尧擦掉他唇边的水渍,说:“一天一夜。”
  岑濯抿唇,江尧喂什么他吃什么,沉默地吃完,他看着江尧眼下的乌青问:“你一直没睡觉吗?”
  江尧把碗放下,盯着岑濯手指上的血氧仪,很没有办法地说:“岑濯,这件事告诉我也不会怎么样吧。”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岑濯想抬手指逗他开心,又看到江尧眼底的红血丝,愣住。很乖地道歉:“对不起。”
  江尧握住岑濯的另一只手,握得很紧,没有说话。
  出院后,江尧冷了岑濯一段时间,还是一样对他很好,只是不给碰,最多抱岑濯一下,亲吻都很少。岑濯想要,但他有次连猫耳朵兔尾巴小铃铛都用上了,江尧也只是用口帮他解决了一下。
  彻底做的一次是在大二开学迎新的时候,岑濯故意去找一个小男生聊天,聊得特别开心,江尧看到岑濯看那人的眼神时都立在原地停了两秒。
  后来岑濯就被肏的特别狠,让他觉得这像最后一次做爱一样。结束后江尧把头埋在岑濯脖子里,低声说:“当时看你看他的样子,觉得你要是真喜欢,我也可以…。”
  岑濯掐他的背问他可以什么,江尧便不说话吻他。
  像江尧这种连告白都要在黑夜里进行的人,巨大占有欲下仍然有胆怯的底色,他也可以不占有玫瑰,前提是玫瑰一定要盛开得很好。
  江尧连许愿都只许岑濯身体健康,百年好合他自己可以做到,但无病无灾,江尧希望能有神明偏爱岑濯一点。
  3.关于吃醋
  一般而言,只能岑濯惹事江尧吃醋的份,但挡不住江尧的魅力,他不沾花,花来寻他。
  江尧那个身材,身高,长相。不仅放异性圈里,同性圈里也是受欢迎的1。
  岑濯偶尔会去接江尧下班,他就看着那小0仗着自己是个男的就大胆往江尧身边挤。
  什么玩意?
  都是狐狸,就他会玩聊斋是吧
  岑濯噔噔走上去,对江尧说:“姐夫,姐姐今晚不在家,你回去跟我睡吧?”
  江尧无奈:“走吧。”
  岑濯还不得劲,冲那个0说:“弟弟要一起吗?”
  江尧捂着他的嘴勾着人走了。
  回到家岑濯把包一扔,坐沙发上环着胸点脚生气,江尧洗了手,路过沙发时挑起岑濯的下巴亲了他一口。
  岑濯偏头呸呸:“滚啊。”
  江尧毫不介意地去洗菜做饭,等饭桌上岑濯还在挑刺。
  “太咸了。”
  “没味道这个。”
  “米饭好硬。”
  江尧看他,问:“那有没有觉得什么东西太酸了?”
  岑濯低头扒饭,还故意夹了一筷香菜放江尧碗里,吃了两口又夹回来,做模做样地说:“我忘了你不吃香菜了。”
  晚上的成人活动时间,岑濯跪坐在江尧身上,在他脖子上嘬出一个巨大的草莓印,末了还咬了一口,又舔了舔。
  “满意了?”江尧问他。
  “还行。”岑濯不安分地动屁股,被江尧拍了一巴掌,立刻老实了,抱怨:“好深啊…”
  江尧失笑,抱着他顶了顶。
  “嗯…嗯…”
  “别叫,你要用这个姿势。”
  岑濯不叫,故意缩紧夹他,恶狠狠地说:“我不管你那次说也可以什么,我什么都不可以,跟我在一起才能幸福美满,换成别人都不得善终。”
  岑濯被江尧养了这么几年,那点“不敢”、“不配”、“不值得”全养没了,他可以很多东西不要,但重要的他必须都要留下,比如江尧,他是一定要留在身边的。
  4.关于家长
  岑濯研究生毕业时身边已经有很多同学结婚了,贺天高娃都百天了。
  岑濯坐在床上想了想,他和江尧的年龄也差不多了,结婚法律上是可以的,但家庭方面,他和江尧还在谈地下恋呢。
  岑濯用脚踢了踢靠在桌子边看手机的江尧,江尧抬头。
  江尧现在有些近视,戴了个半镜框眼镜,光在镜面上小范围反射,晃得岑濯心跳有点快。
  岑濯清了清嗓子,说:“假如,假如我要跟你结婚的话,是不是还要告诉爸爸妈妈一声。”
  江尧抓住重点:“假如?你还想和谁?”
  “你别管。”
  “……”
  “只能和你啊,还有谁。”岑濯说:“怎么和爸妈说,他们会同意吗?”
  “同不同意不确定,但他们已经知道了。”
  “知道了?”岑濯跳起来,“怎么知道的?”
  “高考完那晚你进医院他们就知道了。”
  得亏岑濯还装这么好,怪不得每次去江尧家江尧妈妈恨不得把全桌的菜都倒岑濯碗里。岑濯惊讶之余又觉得有点欣喜。
  那结婚这事完成一半了。
  周一岑濯正好休假,他回家想去探口风,也不绕弯子,直接对他妈说:“妈,我和江尧谈恋爱这么久了,也可以结婚了吧?”
  岑濯妈妈洗了个苹果,分岑濯一半,问:“你江阿姨同意了?”
  岑濯一愣,有些紧张,“江阿姨是不是对我不满意?”
  “那到不是。”岑濯妈妈闲适地坐在沙发上,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再说出来对她们来说已经没什么了,“高考完那次你进医院,芸秦,就是你江阿姨,把错全怪在江尧身上,连扇了他两个巴掌,还要打被我拦住了。”
  “当初房子也是江尧要租的,芸秦让江尧照顾你,结果江尧把你弄进医院,还是因为那样的事,芸秦心里过意不去,叫江尧一直跪着。”
  “跪着?”
  “对,芸秦的原话好像是岑濯什么时候醒,你就什么时候起。”
  岑濯埋怨她:“你怎么也不拦着。”
  岑濯妈妈深深地看了岑濯一眼,说:“当时那种情况,我心里其实也有气,我儿子情况未卜地躺在里面,我...”她放下苹果,声音也放轻,“妈妈不想拦。”
  岑濯塌下肩,呆坐了一会,心脏慢慢传来钝痛,不是身理上的,是心理上的。
  岑濯原本以为那只是件很小的事,顶多算有惊无险就过去了。
  对大家的生活也没有造成什么大的影响
  但他不知道还有这样的插曲
  所有人把错都怪在江尧头上,江尧却一声不吭,受了这么多年
  像巨石入海,岑濯因为离的太远听不到一点声响,它惊起的大浪七年后才打到岑濯身上
  打的岑濯猝不及防
  岑濯离开家,又驱车去江尧家。
  江尧妈妈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把岑濯身体都关心了一遍
  “阿姨。”岑濯艰涩地开口。“当年那次进医院,不是江尧的错。”
  芸秦放下水杯,说:“不是他的错,他也有责任。”
  “他不知道我心脏的事。”
  芸秦叹了一口气,“其实阿姨也猜到了,江尧如果知道就不会那么做。但罚肯定要罚的,阿姨要连你妈妈的一份一起罚。”
  她和岑濯妈妈是朋友,岑濯妈妈会看在这个份上不责怪江尧,所以得芸秦来。
  “阿姨。”岑濯看着她:“我想和江尧结婚。”
  芸秦愣了愣,像是被岑濯的直白吓到了,“啊..结婚,结婚可以啊。”
  “那能把户口本给我吗?”
  “今天就结?”
  “嗯。”
  岑濯拿到户口本,对芸秦鞠了一躬,“对不起。”
  “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不知道。”岑濯笑了笑,眼眶有点涩:“好像添了很多麻烦。”
  “傻孩子。”芸秦摸了摸他的头。
  “爱不会觉得麻烦。”
  下午,岑濯风风火火地闯进江尧办公室,把两个户口本拍他桌子上,“和我去结婚!”
  “现在吗?”江尧唇角隐隐约约扬起来一点。
  “别废话,走不走?”
  “我还没求婚。”
  “结完再求。”
  江尧站起来,从最上层抽屉里掏出一个戒指盒,“那要先戴一下戒指吗?”
  岑濯定住,“你什么时候买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看到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本来打算晚上送给你的。”江尧打开盒子,里面装着一枚很精巧的戒指,镂空设计,岑濯一眼就看到嵌入其中的红宝石。
  “你不是还没打算求婚。”
  “也不是只有求婚才能送戒指。”
  岑濯看了戒指一会,说:“你知道我的指围吗?”
  “试试?”江尧取出戒指,低声诱惑。
  岑濯伸出手,戒指顺利地圈住无名指。
  刚刚好。
  整个登记过程不到二十分钟,拿到两个小红本时岑濯还觉得不真实。
  “这就完了?”
  “也不是。”江尧控着方向盘拐过弯,看了他一眼,“还有求婚,婚礼,洞房。”
  “这些现在也做不了啊。”
  “洞房可以。”
  5.关于爱情
  岑濯:这有什么好说的?我老婆就在我旁边
  江尧:牵起岑濯的手晃了晃
  作者有话说:
  哒哒哒——(跑远
  在山顶大喊:“很高兴和大家走过一段,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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