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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之下(近代现代)——期末了让我疯一下

时间:2024-01-18 10:36:06  作者:期末了让我疯一下
  喉咙突然有些发苦,岑濯小小地抿了一口水,感觉这水还是很烫,便把它放到床头柜上,然后他捏紧被子,试图让自己变得暖和起来。
  “你是有喜欢的人了吗?”岑濯问。
  他低着头,雪白的棉被间露出一个卷毛脑袋,毛茸茸的,江尧盯着它看了一会,喉结上下滚动,从鼻间嗯出一声。
  “这样啊。”岑濯的声音又哑了,但他不想喝水,他缩了缩头,连脑袋也埋进被子里,露出一张瓷白的脸来
  “做吗?”
  “现在?”
  他们下午要回婺湖,等会估计吃完午餐就要走,现在做时间太仓促了。
  “不想和我做了吗?”岑濯问,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裤子脱了,棉被掀开,长T只能堪堪盖住髋骨,性器露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双性的缘故,岑濯的阴茎长得很秀气,它都还没有硬起来,可怜地垂在岑濯的胯间。
  “你摸摸它,摸摸它就立起来了。”岑濯像是第一次接客的妓女,明明生涩的什么都不会,还是在努力迎合,渴望将自己献出去。
  江尧立在床边,这么垂眼看他,让岑濯有点难堪,他觉得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做爱,江尧有喜欢的人了,还要送花给她。
  岑濯跪立在床上,双膝移过去,扒住江尧的裤子,带着不明显的颤抖去解开。
  “不然我给你口吧。”岑濯急切地说,“你不是很喜欢我给你口吗?”
  “岑濯。”江尧捏住他的下巴,强制地终止他的动作,皱着眉问他:“你怎么了?”
  “没怎么啊。”岑濯想低头,却被卡得动不了,他只能恹恹地垂眼,目视江尧的胯间。
  那里没有一点情动的征兆。
  岑濯看了一会,蓦然伸手去推江尧。
  他没用什么力气,但江尧就是被他推开了。
  “算了。”
  岑濯扯过被子,重新把自己埋进去。
  江尧不明所以,上前一步微微弯下腰,低声叫他:“岑濯?”
  “滚。”
  岑濯死死地按住被子,不让一丝光线露进来,感受着空间里的氧气一点一点消逝,他想就这样算了。
  时间停在这里
  别过新年,别长大,别送玫瑰
  也别分开
  江尧叫了几次无果,直接上手抱住岑濯,把人翻了过来。
  “你干什么啊?”岑濯大喊。
  “你干什么?”江尧盯着岑濯闷得发红的脸,凝眉反问。
  “刚刚想和我做,现在又要我滚,你把我当什么了?”
  “性爱玩具啊,你不是吗?”岑濯就躺在大床中央,胸口起伏,仰起下巴看他。
  江尧的脸一点一点黑下去,岑濯执拗地与他对视,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他不是这么想的吗?
  他不是把自己当成性爱玩具了吗?
  江尧冷冷地盯了床上的人半响,没说话,捞过手机转身就走,等他快走到门边时,岑濯在后面哎了一声。
  手已经搭在门扶手上了,江尧还是停住。
  空气在房间里无形地流动了一阵,江尧半侧过脸,问他:“还有什么事。”
  走廊上方的灯没开,岑濯房间的窗帘也是拉上的,江尧所站的地方只有来自房廊壁灯的光,昏黄,模糊,将他的神色染得晦暗不堪。
  手机铃声在此刻突兀地响起,是江尧的。
  岑濯举起手机对他说:“你拿错了。”
  江尧拿的是岑濯的手机
  他返回来,将手机扔到岑濯面前,随后接起电话。
  “小尧,起来了吗?”江尧妈妈问。
  “嗯。”
  “濯濯呢,我们一起吃午饭吧?”
  说这话的时候岑濯正在穿裤子,因为拉链没完全拉下去,导致提裤子的时候卡住,岑濯只好跪直身子低头扯动拉链。
  从江尧的视角看能看到岑濯挺翘的鼻尖,往下是焉红的唇,细白的手指拽在深色牛仔裤的边缘,骨节分明。
  “他还没醒。”江尧说。
  岑濯抬起头来疑惑看他。
  “妈妈,中午不一起吃饭了,”江尧看着岑濯,对电话里的人说:“他昨晚喝醉了不舒服,下午直接机场见。”
  说完他挂了电话,顺势关机,连岑濯的也一起关了。
  “你干嘛?”
  “我帮你弄。”
  岑濯才不相信他会有这么好心,自己边拽边小声说:“我刚刚……”
  话没说完,江尧直接弯腰握住岑濯的手,带着他往两边用力一扯,拉链直接报废,链头崩出来,掉进被子里,发出一点声响。
  “我艹。”岑濯愣大了眼睛,“你有病啊?”
  “别说脏话。”江尧很满意地收回手,训他。
  “你管我说什么,江尧你发什么神经,把我裤子弄坏了我穿什么出去?”
  “那就别穿了。”江尧单腿跪在穿上,兜住岑濯的下巴,眼眸黢黑:“岑濯,玩玩具吗?”
  “我…”
  江尧摁着岑濯的下巴就吻下来,没给岑濯说话的机会。另一只手顺着岑濯的腰往下滑,刚刚穿上的裤子又被脱下。
  江尧细长的手指顺着股沟进去,不仅后穴,连女穴都没什么湿意。
  “要不给你找部片看看?”江尧勾着岑濯脖子,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他的唇周,手放在岑濯两股间,一动不动。
  “你有什么毛病?”岑濯乖乖仰着头被他亲吻,屁股不安分地动了一下,“不做手拿出去。”
  “岑濯,跟我做爱这么高兴?还是跟谁做都这么高兴?”江尧摁着他,加大揉捏的力道。
  岑濯被他揉的发软,嘴还硬着:“我又没试过,下次我找别人 啊!”
  江尧咬着岑濯下唇,手指在后穴里开拓,牙齿研磨唇肉,语气称的上温和:“和谁试?”
  岑濯挤出来三个字:“你管我。”
  江尧不回话了,后穴因为没有润滑,干涩的厉害,江尧生硬地塞第二根手指,岑濯疼的背弓起来,奋力捶他:“疼啊,你放开。”
  江尧掐紧岑濯的肩膀,任他动作:“刚刚不是还上赶着要跟我做吗?现在怎么不做了?”
  手指在后穴里一深一浅的搅动,原本紧致的甬道竟然也被弄松了些,雌穴里分泌出水液,沾湿了江尧的手指。
  岑濯能控制自己的大脑,但不能控制身体可耻的反应。
  他脱光了凑到江尧面前要帮他口,江尧都不会有反应,但江尧只用两根手指在岑濯身体里弄几下,岑濯就轻易软了腰。
  岑濯觉得自己这样也挺可悲的,可悲到只能在语言上为自己找回场子:“我突然不想和你做了不行吗?彭谭好像也挺喜欢我的,我去跟他试试。”
  “岑濯!”江尧呵住岑濯的话头,虎口卡着他的下巴,眼睛死死盯着他。
  “你想和人做爱想疯了是吗?”江尧寒声问。
  “是啊。”岑濯斜眼睨他,语气嘲讽:“我长个阴道不就是给人插的吗?怎么只你能行?别人不可以,我那里写你名字了吗?”
  握在岑濯下巴上的手劲逐渐加大,力道像是要把他的下巴卸下来。
  岑濯刚刚那话看着像是和江尧对着干,实则百分之九十都在贬低自己。可他偏要靠这样的痛感来提醒自己,江尧不喜欢他,他不是个正常人。
  下巴上的劲一下子松了,江尧垂眸看了那里一会,目光像审视,然后他托着岑濯的脖子,压在他耳边说:“好主意,就在你那纹个我的名字,那里就是我的,以后谁跟你做都会看见。”
  “你疯了?”
  岑濯哽了一下,因为江尧挺进来了。
  他双腿跪开在江尧跨间,进的极深。江尧轻轻顶了顶,岑濯的呻吟就泄出来。
  “不可以吗?你们以后会用这样的方式做爱吗?”江尧边动边问他,手从岑濯的腰侧往上摸,指腹停在他的乳头上,拨了拨。
  “他会这样碰你的胸吗?”江尧用坚硬的指甲去扣乳肉中的乳珠,像是在毁坏未成熟的小果。“你也会露出这样等着被操的表情吗?”
  岑濯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乳头被江尧拿捏在手指间,明明被他这样玩过很多次了,可他还是受不住,脑子里无数想法交织在一起,找不到出口。
  岑濯伸手握住江尧的手腕,迷蒙地挣开眼睛望着江尧,江尧只看了他一眼,眉头皱起来,底下的抽插的又恨又凶。
  “又被操爽了?还知道我是谁吗?”
  江尧不让岑濯坐了,他把岑濯摁躺在床上,岑濯的眼前的场景从江尧的脸变成漆白的天花板,他的双腿被强硬的掰开,阴户,阴茎,后穴全都直白地暴露在空气里。
  江尧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告诉他:“要是和被人做爱要用这个姿势做吧,这样才能看到我名字。”江尧把窗帘打开,“还得有光。”
  即使这是顶楼,光漏进来的时候岑濯还是下意识闭紧腿,被江尧一把拦住,他的后穴被江尧捅的发红,像饱满涨烂的桃肉,此刻离开了江尧的性器,迫切地翁合着,吸收来自雌穴滑下来的密液,复而又吐出来。
  江尧浅浅揩过一抹清液,把它抹到穴口周围,目光巡视手指拂过的地方,似乎在思考把名字刻在哪里好。
  岑濯受不了他这样的触碰,女穴大概是因为被使用过,空的发痒,他偏过头,手指揪住床单,腰腹不明显地颤抖着,胸口像波涛汹涌的海面,上下起伏,心脏被关在里面,是被吞掉的小船。
  察觉到他的反应,江尧看过来,双手抓住岑濯的腿根,把自己重新送进去。
  岑濯发出一声带着哽咽的呻吟,像满足又像难受。
  “你不会真的已经在开始幻想怎么和别人做爱了吧岑濯?”江尧在臀腿拍合声里语气不明地问他,岑濯被晃的上上下下,背在床单上摩擦的发痛。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江尧抽空看了眼,岑濯贴心地给人打了备注,彭谭。
  江尧长手捞过手机,面朝岑濯,问他:“接吗?”
  岑濯只看到江尧手臂上的汗,在光下泛着晶莹的亮,他摇头,在说话前江尧又顶了他一下,把那句不接撞歪了调。
  江尧笑了声,劝他:“接吧,你刚刚不是还想和他做爱吗?”
  江尧直接滑动接听,按了免提把手机丢在岑濯耳边,接着握住他的腰开始专心操干。
  “岑濯?”
  岑濯咬紧下巴,喘息又弱又细,连带着下身也吃的紧,夹的江尧操的更狠,生生要把他操开。
  “岑濯你还好吗?我听阿姨说你不舒服,要我上来看看吗?”
  江尧把岑濯的下唇从他牙齿下解救出来,抓住他的双手,掌心相贴:“回答他啊岑濯,你不是对别人都很礼貌吗?”
  岑濯抖着说:“我没有...”
  不知道是在回答江尧还是彭谭
  “岑濯?”彭谭还在喋喋不休:“你还好吗?我已经到你房间门口了,你要不要开下门?”
  床上两个人都朝房门看了一眼,江尧直接把电话挂断,将手机甩出去,问岑濯:“你到底给他释放什么信号了?你才十七岁,这么上赶着给人操?”
  岑濯笑,汗水滑进眼睛里,灼的眼疼:“我十七岁怎么样?我十七岁还不是被你按在身下操吗?”
  “要不你让他进来吧,你们两个人一起,我正好有两个洞,一人插一个。”
  江尧闭了闭眼,额头上的青筋跳动明显,连血液都在冲撞,再睁开时眼底烧得比岑濯还红,“岑濯,讨厌我可以,骂我也可以,不用这么作践自己。”
  “我作践自己怎么了?你以为就你讨厌双性人?我长这东西是我想的吗?”
  江尧的东西还插在岑濯身体里,他明明用过女穴了,却不肯再用第二次,岑濯知道江尧讨厌它,他自己难道就喜欢吗。
  岑濯与他对视,眼睛像洇湿了血,哑声质问他:“你说我礼貌,你对别人不也挺好的吗?怎么就对我这么凶啊?”
  “你知道你每次掐我掐的多用力吗?我说了不要你还要顶我,揪着我的头发骂我骚。”
  “你知道红紫色印子留腰上要多久才能消吗?我每天早上起来都疼啊,你不喜欢我,你把我当玩具,可我不是玩具啊江尧。”
  “我不是玩具啊江尧...”岑濯轻声呢喃:“我也会疼的...”
 
 
第7章 7.离完结只差一丢丢
  【马上和好】
  眼泪悬在眼眶里,半响还是落了下来,岑濯偏过头,不想让江尧看到。
  江尧拔出性器,其实刚刚岑濯已经被他操射了一次,但他故意没有停,偏要看岑濯失神颤抖的模样。
  门外的彭谭等了太久,敲了敲门。
  岑濯掀起眼皮,撑着手臂缓缓爬起来,双脚落地的时候往前跪了一下,江尧下意识要去扶,被岑濯推开。
  “滚。”
  岑濯说。
  江尧以为他要去开门,可是岑濯全身赤裸,他走到被江尧摔的屏幕稀碎的手机旁边,撇了一眼,跨过它直接进了浴室,落锁声清晰的在房间里响起。
  岑濯又把自己关在浴室里面,像之前江尧撞见他自慰那样,把自己锁在一个空间里,这些事情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
  江尧在电话里跟妈妈约了是下午回去,岑濯不知道在里面呆了多久,他手机坏了,也没有人来敲门,心脏抽疼起来,岑濯掐着自己手臂,扶墙站起。
  洗手台边的镜子倒映出岑濯的身体,上面布满江尧的痕迹,他今天弄的格外用力,岑濯只是随便洗了一下,裹上浴袍。
  他总要出去的。
  房间的窗帘还没被拉上,海岛晚上的天空不是纯粹的黑,是很深,很漂亮的蓝色。
  岑濯的视线从窗外收回来,路过小台桌时定住,他没注意到那里还坐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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