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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之下(近代现代)——期末了让我疯一下

时间:2024-01-18 10:36:06  作者:期末了让我疯一下
  手机里显示老板的消息,问他一号什么时候来取玫瑰花,江尧的手指悬停在屏幕上半响,还是锁了手机没有回复。
  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去拿,也许根本不用去拿,因为送不出去。
  江尧提着饭走到路边便利店里,买了一瓶水坐下,打开饭盒,拿着筷子无意识地翻动,脑海里全是岑濯刚刚呕吐的样子。
  这么讨厌他吗
  面前的玻璃被雾气蒸得有些模糊,透过朦胧的玻璃,窗外可以看到几对来往的情侣。
  今天是32年的倒数第二天,今年过完,江尧喜欢岑濯又多了一年。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感情开始的太早,还没明白它的具体定义时注意力已经过久的放在那个人身上。
  算起来江尧应该比岑濯大一岁,他入学晚,岑濯入学早,所以两人才能同级。
  还没见到岑濯时江尧妈妈就告诉他,小岑弟弟身体不太好,要多照顾他。
  江尧从小听这些话都听惯了,耳朵里都是谦恭礼让,左右不过一个弟弟,让他就是。
  但这次好像真不行
  与岑濯第一次见面在冬天,那天是岑濯六岁生日,他穿了件红短袄和白裤子,头上的大线帽还带了两只熊耳朵。
  整个人坐在高椅子上,手插在兜里,乖得不行。
  一般小孩到六岁其实已经很大了,但岑濯好像格外显小,脸小,手小,整个人都很小。
  江尧走过去,岑濯就仰头叫他哥哥,问他想不想吃糖。
  江尧点头,岑濯从后面桌子上拿了一颗给他,又往自己口里塞了一颗。
  不过几分钟,岑濯妈妈过来:“吃糖了?”
  岑濯嘴巴还鼓着,摇头说:“没有。”
  岑濯妈妈不跟他玩笑,伸出手,严厉地说:”吐出来。”
  岑濯只好乖乖吐出来,吧唧了下嘴,指着江尧说:“是这个哥哥给我吃的。”
  江尧听得想笑,“你自己吃的还怪我,都吃五颗了,还吃。”
  “五颗?”岑濯妈妈眉毛竖起来,扯着岑濯袖子把他拽下来训:“我怎么说的?为什么要吃这么多糖。”
  江尧皱起眉,突然开始后悔自己乱说,但岑濯比他反应快,眼圈一红,抽噎说:“没有吃五,五颗,只吃了三颗。”
  意思是在江尧之前他还叫了两个人哥哥,给了两个人糖,然后自己吃了两颗。
  江尧又不是很想救他了。
  小学江尧和岑濯并不同校,初中两人班级又隔了一栋楼,见面的机会不多,江尧是老师同学家长眼里的好好学生,每次收到夸奖时江尧都会想那个骗他吃糖又被他反诬陷的小男孩。
  江尧的恶劣只体现在一个人身上。
  高中两人的交集多起来,两个班级的体育课在同一节,有时候放学时也会相约打球。
  江尧很少能和岑濯分到同一个队,所以经常会去挡他的球,他比岑濯高,有时候会故意作势去扣他的球,然后岑濯会瞪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岑濯头发有点微卷,他喜欢留长一点,风一吹头发就乱飞,他跳起来投球的时候腰会露出来,白,瘦,但有力。
  江尧觉得自己一只手就可以揽住。
  江尧看的时间过长,岑濯会发现,看过来问他干什么,江尧这时的手握住又松开,偏头看向远处,风轻云淡回答:“你头发乱了。”
  江尧只知道岑濯身体不好,大人们遮掩的神色,突然的沉默,和紧急转移的话题把一些东西层层围住。江尧只能靠自己眼睛去看,他看了这么久,也没看出什么来。
  直到高一暑假去找岑濯,起因是岑濯妈妈找不到他,江尧妈妈就要江尧去岑濯家看看,他进门后在一楼找了一圈,没找到上二楼,岑濯的门没关,他透过门缝看到椅背后那半颗卷毛的脑袋,江尧敲了门的,但岑濯没听到。
  他等了一会,推门进去,走进看到岑濯的动作后他顿住,像一道困扰了很久的数学题突然想通,江尧第一反应不是喜悦,是懊悔。
  早点知道就好了
  就不欺负他,多照顾他,把所有的糖都给他
  双性人很辛苦的
  江尧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咽下口中早就消失殆尽的口水,看向岑濯面前的屏幕,然后江尧的眉头皱了起来。
  屏幕里的画面太过狰狞,粗大的紫红色性器插进双性人嘴里,髋骨间耻毛糊在他脸上。
  岑濯就看这种东西自慰吗?
  江尧这么想,他觉得应该先出去,却在侧身时碰到身旁的柜子,玻璃杯掉下来,打断了岑濯。
  看着岑濯眸里含水的样子,江尧还是没忍住问了他刚刚想的问题。
  岑濯的脸色很不好看,应该是被他打断的窘迫和不爽。他扯下耳机指着屏幕承认,他就是喜欢这样的,还问江尧不走是不是想和他来一次。
  江尧想,但不想这么对岑濯。
  他想抱着岑濯,看着他,如果他皱下眉头江尧都会停。
  可是岑濯不喜欢,他喜欢凶的。
  江尧在那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余光里是碎了一地的玻璃杯,岑濯总是不喜欢穿鞋子,江尧转身下楼,想先拿扫把把玻璃杯处理掉。
  等他回来时门被锁上了,敲门岑濯也不开,或许是生气,或许是江尧扫了他的兴,总之江尧等了很久,房内无人答应。
  高中住到一起是江尧向妈妈们提的,他没有说发现岑濯身体的事,妈妈们也不说,只是岑濯妈妈再三拜托,带着歉意地说麻烦他了。
  江尧不觉得,房子是他选的,很多东西都是他挑的,怕自己不够仔细,江尧还去搜索双性人的注意事项。
  却没想岑濯看到了。
  岑濯那时刚刚洗完澡,头发微湿,身上都是潮意。他问江尧是不是喜欢双性人。
  江尧脱口而出不喜欢。
  长了个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承受周围人探寻或嫌恶的目光,还有可能对心脏肝脏肾脏都有影响。
  江尧一点都不喜欢,更不喜欢它发生在岑濯身上。
  岑濯紧接着就问他搜双性干嘛,江尧捏紧鼠标避开他,不想回答。
  岑濯却还要凑到江尧眼前来,俯下身锁骨便直接露出来,细长平直,连骨骼都是漂亮的。
  对着岑濯的眼睛,江尧鬼使神差地问他性瘾是不是很大。
  问完江尧就想咬自己舌头,但岑濯反问他大的话是不是就要和他做。
  岑濯那样子看他,江尧说不出拒绝的话。
  第一次做之前江尧做了很多准备工作,仔仔细细看完全部的科普视频,又找了与那次岑濯看的类似视频学习。
  江尧洗了很久的澡,皮肉搓的发痛,江尧还怕不干净。
  毕竟岑濯那么白
  江尧和岑濯做的时候喜欢从后面肏,如果不看岑濯的脸,江尧才可以凶狠一点。
  每次岑濯哭的时候江尧都想停下来抱着他,他分不清岑濯到底是疼了还是爽了,但每次结束后岑濯都会紧紧抱着他,放任自己射入他体内。
  江尧猜岑濯大概是喜欢这样的。
  手机铃突兀地在便利店内响起,江尧晃了下神,掏出来看一眼,是妈妈。
  “小尧,下午是不是放元旦假了?”
  “嗯,上完两节课放。”
  “那晚上你带濯濯回来,我们去海岛跨年,正好一号是濯濯生日,一起给他过生日。”
  江尧垂眼,看桌子上没吃几口但已经凉掉的饭,轻轻嗯了一声。
  他想应该可以回复花店老板,花不用取了。
  作者有话说:
  为什么要送玫瑰花?尧?告诉我。
 
 
第5章 5.危险危险危险,有天降
  【但打败不了竹马啦】
  岑濯吃完饭又睡了一觉,再醒来时天已经变成深蓝色,厚玻璃隔绝掉新年即将来临的热闹,岑濯呆坐在床上,心里是空的,隐隐约约有些发抽的疼。
  门被推开,岑濯缓缓转向门口
  “闭眼。”江尧说。
  岑濯听话地闭上眼睛,大概是他脑子还不清醒,江尧的声音虽然冷,他竟然听出了温柔的味道。
  隔了好久,岑濯都快还忍不住了,江尧才说睁眼。
  岑濯睁开眼睛,什么都没有,江尧连站的位置都没变,他只是把灯打开了而已。
  “醒来了就走吧,妈妈在等我们。”
  “去哪?”岑濯嗓子干的厉害。
  “海岛,去那跨年。”
  “噢。”岑濯慢吞吞地掀开被子,挪到床边下床。
  江尧站在门口还没走,他抱着胸说:“你要是不想去那就不去了。”
  岑濯没什么力气地横了他一眼:“你昨晚少做两次我也不至于这样。”
  江尧转身走了。
  岑濯是真的不舒服,不仅是身体,胸口闷着,心跳像被关在鼓里,又重又疼。
  等岑濯走到房间门口,江尧已经背好包,走过来递了个保温杯给他。
  “干嘛?”岑濯挑眼:“临终关怀?”
  江尧直接把保温杯挂他脖子上,说:“要迟到了。”
  “我走不动。”不知道江尧从哪里弄来的保温杯,宽矮胖大,外面装饰着巴斯光年的卡通形象,最底下写着一行小字,适合六周岁及以下的儿童。
  岑濯无语,他打开盖子,发现还是吸管式的,咬着软管喝了一口,水温刚好。
  还没来得及喝第二口,岑濯惊觉自己突然长高了十多厘米,江尧把他抱了起来。
  “你干嘛啊?”
  岑濯被迫搂住江尧的脖子,他怕掉下去。
  “要迟到了。”江尧重复,抱着他穿过客厅,往外走。
  岑濯虽然没有一米八,但是按照现代一些男性报身高的方式,他四舍五入也是一米八,江尧这样抱着他,岑濯有些难为情。
  “那你别这么抱我,背也行啊。”
  丝毫不提自己要下来的事,因为岑濯不想。
  江尧托着岑濯的屁股将他往上提了一点,另一只手抚着他脖子把他按进自己的颈窝。
  “这样他们就看不到你了。”
  既然江尧不怕丢脸,那岑濯也不管了,他心安理得地贴着江尧脖子,感受江尧动颈脉的跳动。
  “江尧,”岑濯闷闷地叫他:“你能不能多练练,抱我抱得这么吃力,动脉跳成这样,我怕你猝死。”
  “嗯。”江尧嘴里答应,手却不老实地往岑濯衣服里伸。
  “别占我便宜!”岑濯瞬间直腰抬脑袋,与电梯里的小孩对视,小孩一手牵着妈妈,一手指着岑濯说:“大哥哥,为什么大哥哥要抱大哥哥?”
  小孩妈妈把小孩的手按下来:“哥哥生病了,所以要抱。”
  岑濯脸悄悄发红,不自在地想下来,江尧却按紧了他的腰,电梯门开出门前说:“哥哥没生病,哥哥只是累了。”
  走出一段路,岑濯听到电梯里小孩在大声嚷嚷:“妈妈,累,我也要抱抱。”
  江尧将岑濯抱到车上,坐在他旁边,岑濯能明显的听到江尧的喘息,他的愧意冒出一点尖尖,江尧却偏头看他,很畅意地笑:“比夏天胖了好多。”
  ……
  “累死你算了。”岑濯没好气地说。
  到机场后两家人的父母已经在咖啡厅等候,岑濯不明白明明还有位置,两位爸爸就非喜欢挨着妈妈,宁愿靠在沙发扶手上,也不去单人的就坐。
  “濯崽。”
  “濯宝。”
  妈妈们先看见他们,率先打招呼,岑濯了然地张开手臂,被给了两个大大的熊抱。
  江尧掐着岑濯领子把他拎出来,“别被压扁了。”
  岑濯回嘴:“你今天还说我胖。”
  “是胖了,胖点才好。”岑濯妈妈摸了摸儿子的头,对江尧说:“辛苦小尧照顾他了。”
  “是我应该做的。”江尧客套回答。
  岑濯在心里冷笑,悄悄对他竖中指。
  飞海岛要两个小时,她们在机场和飞机上都吃了点东西,本来下飞机后要好好再吃一顿,岑濯说累,大人们也不强求。
  “小尧和我们一起去吃点吗?”岑濯妈妈问。
  “不了阿姨,我带岑濯回去。”江尧拿过岑濯的行李箱,对他们点头。
  “尧宝,不会因为妈妈没有给你拥抱所以不开心了吧?”江尧妈妈挎着他爸爸的手,笑的狡黠。
  “有点。”江尧配合着玩笑。
  “那要濯宝抱你一下,当妈妈们抱了。”
  岑濯被吓了一跳,大概是氛围使然,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或深或浅的笑意,他转头看江尧,江尧也望着他,他两只手都拉着行李箱,胸前空落落的,像一个等待拥抱的姿势。
  “岑濯还记着我说他胖的事,不想和我抱。”江尧的语气听起来阴阳怪气。
  不想抱是傻子
  岑濯迎着他挑衅的目光,两步走过去,环住江尧的腰,把头埋进他肩颈里,江尧薄毛衣蹭着岑濯鼻子,让他有些痒。
  江尧的夹克衣领贴在岑濯的耳旁,替他模糊掉一些声响,给岑濯建立起一个长到几秒的梦境——他抱着自己的喜欢的人,身边是两个人的父母,在海岛人来人往的街头,温暖的季风吹过,大家都笑着,祝福和打趣他们。
  “车来了。”江尧说。
  梦醒了,岑濯想。
  32年的最后一天,父母们没太安排小孩,要他俩自己玩,晚上一起去餐厅吃饭。
  于是岑濯赖在酒店一天,晚上才和江尧一起去订好的餐厅吃饭。
  推开包厢门,一位陌生女士的嗓音响起:“这是濯濯吧?都长这么大啦。”
  岑濯一愣,下意识朝江尧身后退了一步。
  “陈阿姨好。”江尧礼貌地打招呼,岑濯也跟着叫了一声。
  “你们好你们好,小谭和小清过来,来和哥哥弟弟打招呼。”
  岑母和江母在今天在逛街时碰到陈梦,得知她们一家也来海岛玩,于是就相约一起吃晚餐。陈梦育有一儿一女,哥哥彭谭比江尧大两岁,女儿彭郁清却比岑濯小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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