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狠狠地作了个大死。某天在他俩做完严枢抱着他去洗澡时,他手臂环着人脖子靠人家肩膀上突然说道:“没意思。”
严枢手还兜着他屁股,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没意思?”
杜群青朝着他耳边吹气,声音又轻又慢,挑逗似的:“跟你做爱没意思。”
悠悠地叹了口气道:“腻了。要不我再找个人吧,换换口味。”
严枢当下没说话,动作轻柔地把他放进浴缸里,水温正好,杜群青享受地眯起眼睛,没看到严枢低头看了看自己发抖的手。
杜群青其实只是想刺激一下严枢,让他别收着。但他没看明白,严枢根本就不是愧疚,他只是怕。
他这人自小就没什么人爱他,生活在一个畸形的环境里,本来还在极其偶尔的时候能尝到点味儿,结果全被严留雁这个疯子给毁了。他不敢爱人,也不敢被爱了,就这样瑀瑀独行这么多年。突然碰上个杜群青,纠葛了这么久,本来以为杜群青只是爱他的钱,结果在他抛弃了一切时依然把他从平兴寺上带下来了。他连该怎么接受爱都不知道,颤颤巍巍地双手捧着,杜群青突然跟他说腻了。他捧了这么久,原来手里空无一物。
他知道,他就知道,所谓的爱不过是假象,总有一日要从中清醒。当初在跳伞时,就应该让他死在假象里。
严枢垂眼看着杜群青没心没肺的愚蠢样,克制着想就这样掐死他的冲动,闭上眼告诉自己要冷静。拇指一下一下掐着食指地第一个关节,在疼痛中强行清醒。跨进浴缸,手指温柔地伸进杜群青红肿地内里引出射得太深的精液。
不会的,如果杜群青不爱他,为什么要和他周旋这么久,当初他就不会上山。他是被爱的,他是被爱的!
严枢,冷静。
想想杜群青地行为,回想他说这话的表情,揣摩他的想法,思考他的目的。你不是最擅长这一套吗?
浊白的精液流入水中沉了下去,周围的动静和声音涌来,严枢这才感觉到自己嘴里的铁锈味。
杜群青发现自己没在卧室的大床上醒来。阴暗的房间没有窗户也没有开灯,杜群青浑身赤裸贴在皮质的卧具上,四肢和脖颈被扣着,绑带很柔软却绑得很紧,几乎没有活动的空间。他慌张了一瞬,但想到这个宅子里的人在严留雁被抓后早就被严枢筛过一遍,又迅速镇定了下来。没想到昨天他故意说的那些话对严枢刺激这么大。
既然视觉用不上,他干脆闭上眼睛凝神去听。一道呼吸声就在他身边,那人明显没有遮掩的意思。
“严枢?”杜群青问道。
低沉冷淡的声音响起:“醒了?”
“玩这么大?”杜群青认真道。
严枢笑了笑,嗓音温和沉着:“不是你想要的吗?我当然要满足你。”
轻薄的织物盖在眼睛上,视线亮了起来,严枢把灯打开了。杜群青艰难地转了转头,看见严枢并没有穿得很正式,简单的卫衣和长裤穿在身上依然看着很威严,手上拿了款摄像机,眉眼隐在镜头之后。
手漫不经心的胡乱抚摸着杜群青赤裸的胸腹,镜头对着杜群青的脸录下他脸上红色慢慢地浮现蔓延。又移到了胸前,严枢指骨分明的手按在他乳头上,他乳尖按得稍稍陷了下去,杜群青剧烈的喘息了一下,胸膛明显起伏。他又揉了揉,捻起他的乳头把玩,直到乳头挺立。器物碰撞的声音响起,一颗坠着黄金铃铛的乳尖夹在了他乳头上,温暖的肌肤猝然碰到冰冷的金属,杜群青打了个颤。又如法炮制带上了另一边。
严枢不知道按了哪个按钮,杜群青膝盖慢慢被顶起分开,大张着腿,镜头往下移对准了他的后穴,粉红的入口因为身体主人的紧张正紧缩着。严枢用食指揉按着,时不时“不小心”按了进去。在扩张完毕后,严枢倒了点润滑,塞进去一颗跳蛋。
因为看不见,杜群青有点紧张,在感觉一个不大的物体被塞了进去,才缓了口气,后穴又抵上了一个冰冷的物体。
杜群青努力收紧后面,在镜头下能看到泛着光亮的粉红穴口努力地缩了缩。
严枢抬手扇了他圆润肥腻的屁股一巴掌,声音又冷又沉:“缩什么?”
杜群青喘息道:“吃不下。”
严枢又扇了另一边一巴掌,饱满的臀肉弹了弹:“给你长长胃口。”
杜群青闷哼了一声,努力地放松。
严枢突然开了跳蛋的按钮,抵着前列腺的跳蛋开始高频震动。杜群青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密集的快感让他再也顾不上。严枢顺势把按摩棒塞进去了头部,慢慢往里推进。镜头下,粉嫩的穴口一张一合把漆黑粗大的按摩棒一点点吃了进去。
严枢手往前移,路过时随手摸了把杜群青流着水高高翘起的阴茎,按在了他腹部。
“感受到了吗?”他问道。
杜群青已经完全被快感捕获,大脑处理不了信息,只会摇头。
黑洞洞的镜头猛地怼在他脸前,严枢线条冷硬的下颌露在镜头之下,唇角微微翘起:“我问你,感受到了吗?”搭在他腹部的手突然用力下按,几乎能碰到身体里震动的按摩棒。
杜群青惊叫声里带上了哭腔:“感受到了!”
“感受到了什么?”严枢循循善诱。
“你的手。”
严枢没说话,把跳蛋和按摩棒的频率调到了最高。剧烈的高潮下,杜群青整个人忍不住的颤抖,胸前的铃铛在安静的地下室铃铃作响。
冷淡的嗓音再次响起:“现在感受到了吗?”
杜群青尖声叫道:“按摩棒!”
依然是错误答案,严枢放下摄像机,拿起旁边里的纱布,挤上足够的润滑盖在了杜群青阴茎上,手掌抱住头部揉搓。纱布即使在润滑下对于敏感的阴茎依然过于粗糙,带着疼痛的剧烈刺激让杜群青身体骤然绷紧,浊白地精液几乎要溅在镜头上。杜群青痉挛着射完一股股精液,后穴里的玩具还在震动,严枢的手依然没听,剧烈的刺激已经算是一种折磨。杜群青手用力挣了挣,哑着嗓子哀求道:“我错了,我错了严枢。”
严枢停下手,用帕子慢条斯理的一根根手指细细擦拭:“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他伸手关了跳蛋和按摩棒,缓慢地抽出,一件件用酒精湿巾擦拭消毒,杜群青被捅开的后穴晾着,几乎像是有风吹进去一样。
收拾好器具后,严枢按下按钮把杜群青放回平躺的姿势,解开绑带,给他揉了揉脚踝手腕,又亲了亲颈部。
在杜群青已经今天就这样结束时,他抬起杜群青的一条腿插了进去:“少刺激我。”
好粗长一章
第60章 番外三 小少爷和他的男仆
杜群青看着眼前这个棉花团子,心情是崩溃的。他好不容易熬出头,一朝回到解放前不说,还得带孩子!
半分钟前,这小团子跟他彬彬有礼地介绍自己:“你好,我是严枢。你就是妈妈说的会照顾我的人吗?”
一星期前九岁的小严枢自个玩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给自己小腿摔成了骨裂。冬天被衣物遮挡着,没人发现那大片的青紫。他又一向能忍,自己默默下山了不说,还去骑了马,就这样拖到了晚上帮佣给他洗澡时才发现。
因为受伤后还剧烈运动,不太严重的骨裂都被他折腾得需要坐轮椅。昨天难得关注儿子的严留雁才看到,摸了摸严枢的脑袋说要找个大哥哥陪他。而这个“大哥哥”也就是莫名来到这里的杜群青。
看着眼前大大的绿眼珠,穿着洁白柔软毛衣,坐在轮椅上的小严枢,脸上一派天真稚气,和那个沉稳从容的某人形成巨大的反差,杜群青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小团子脸上肉嘟嘟的婴儿肥。
小严枢眯了眯眼睛:“弯下腰来。”
杜群青看着他无害的样子,有点好奇他想干什么。
“过来点。”
杜群青凑上前去,心里想到:该不会从没有人捏过他的脸吧。这样就被感动了?
小严枢的手触到他的脸,食指拇指夹住脸上的肉,用力一捏,杜群青痛得嘶了一声。
小严枢收回手,拿帕子轻描淡写地擦擦手,扔进杜群青手里,面无表情道:“我不喜欢被俯视。”按着轮椅上的按键离开,看着不高兴似的,但杜群青的角度能看到他提起的嘴角。
……
杜群青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死小孩,下手真重。
杜群青跟了上去,饶有兴趣地想观察严枢小时候的生活,结果这小屁孩一个人坐湖边就那么发了两小时呆。杜群青实在站不住,一屁股坐在了他轮椅边的地上拔草。悉悉索索地动静拉回了严枢的注意,他转头瞥了他一眼,又轻描淡写地转了回去,一会又瞥了他一眼,一副忍不住好奇的样子。杜群青也不说,故意想看这小屁孩能装到什么时候。
一只小手伸了过来,小严枢淡定地看向他:“给我。”
杜群青笑着问道:“为什么?”
“不就是做来哄我的?”小严枢一脸理所当然。
杜群青撇撇嘴,这人就没有可爱的时候吗?把草编的蚱蜢放在了他手心。
严枢捏着下面那根草茎转了转眼珠一错不错地看着,不一会把它握在手心揣进了兜里。
杜群青发现严枢小时候话就很少,不是在湖边发呆就是摇着轮椅到处乱走,一天下来说不了两句,也不如长大后那般温和爱笑,阴沉沉的。倒是一眼能看出别人的心思这点没变,跟基因天赋似的。
杜群青想让小严枢开心点,一天编了十七只草蚱蜢。妹妹小时候没什么玩具,这是他自己无师自通乱编出来的,不像标准的那么活灵活现,草乱七八糟地支楞着,只能勉勉强强看出个形。但很幸运,他妹妹喜欢,小严枢也喜欢。这小子,再喜欢也端着,面无表情地偷偷藏兜里。
杜群青还以为严枢是个冷酷小孩呢,直到严留雁顺道来看他,不过是摸了摸严枢腿上的石膏,那绿汪汪的眼睛就含了包眼泪,委屈巴巴问他妈妈:“怎么才来看我啊?”
可惜严留雁天生就没母爱这东西,随口留下句“忙”就晃悠着又走了。
严枢低着个脑袋,什么也没说。晚上睡觉时,杜群青发现他编的十七只蚂蚱整整齐齐排在严枢枕头边,角落里还散落着几根草,像是什么的骸骨。
如果不忙的话,就再写一个
第61章 番外四 摄政王和大贪官
古代背景
当年杜群青三元及第一笔文章动京城时,所有人都觉得他会成为青史留名的国之良才。匡扶逐渐式微的皇族,教导昏聩懦弱的皇帝,挽大厦于将倾,将旁落的大权收回,总之,他的文章那般铁骨铮铮,满纸要悲天悯人的纯臣之相。感动得小皇帝眼泪涟涟,把考卷都得沾湿了,难得强硬一把反抗了摄政王,硬是保下了杜群青的状元。
所以当摄政王当朝将上奏要皇帝亲政的御史大夫仗杀而杜群青沉默不语时,朝廷上下都以为他在暗自蓄力。
当摄政王驳斥了皇帝纳陈将军长女为妃的要求,而杜群青劝阻十二岁的皇帝尚且年幼为时过早时,朝廷上下都以为他在忍辱负重。
在摄政王指婚自己臂膀郝将军幼妹给小皇帝,而杜群青积极劝说小皇帝同意时,朝廷上下都以为他在韬光养晦。
在杜群青开始引着戏班子进宫带着皇帝沉迷玩乐朝廷上下还以为他在暗中谋划了。
等到杜群青站稳根基哄得皇帝把内务府让他掌着,开始收受贿赂卖官鬻爵,大家说不出话了。
等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了,开始大骂他是国之蛀虫贪官佞臣时,他出行已经用上了八抬大轿,杜府大门修得快赶上摄政王府那般奢华了。
陪着小皇帝去看了榜葛剌国进贡的遍身网纹长脖子畜牲,他睁着眼说是麒麟,随口便吟出七八篇颂圣诗,哄得小皇帝让他去内库里随便挑,还把今年春闱的考官指给了他。
从百寿园出来,杜群青抻了抻身子,这考官之位可来得不容易。春闱的考官共四人,摄政王就剩了一个位置给皇帝玩玩,虽然他左右不了什么,但运作运作,就算是只卖点纸笔也能大捞一笔,反正摄政王不在乎这个。杜群青不管小钱大钱,雁过拔毛,一块铜板从他手中过都得掰一半。
回神的杜群青露出一个微笑,满意地欲回去准备准备,抬眼就看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冲到了别人轿前。四人抬的小轿,低调沉稳的楠木,墨绿云纹的蜀锦轿帘,处处看着平常实则贵得咋舌,除了摄政王,谁能乘轿出行?
杜群青起了身白毛汗,他虽贪的与窃权的摄政王一块臭名昭著,但私底下与摄政王并无接触,只在朝堂上对视过几次,次次都会被那温和的绿眸子看得两股战战。这下自己一时忘形冲撞了他,还不知会怎么死。
摄政王撩起了帘子探出身来,一双墨绿的眼睛幽幽地看着他,也不知看了多久,脸上绕有兴味地打趣到:“不知杜相想起些什么高兴的事?不如告诉本王一二,让本王也开心开心?”
杜群青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无事无事。无甚大事!”
摄政王沉下脸,下了马车。他父王是胡人登不了大宝,一生闲散到老,却不知怎的生了个光是看脸就气势冲天的好儿子。这摄政王平日里总是笑吟吟的,看着十分好说话,这脸一但沉下来,能吓得那些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太监尿裤子。
杜群青贪是贪,瞧着胆大的很,连皇帝也敢蒙蔽糊弄,但其实是个花架子,碰上真有能力的,这会连走也走不动。只能看着摄政王下了轿走到他身边,按狗一样按着他脑袋,轻飘飘道:“不想告诉本王?”他弯下腰凝视着他眼睛,笑吟吟道:“是在谋反吗?”
杜群青战战兢兢答道:“臣胆子小,王爷可不要拿这事打趣臣。”
摄政王拍拍他肩膀,温和道:“怕什么?”又凑近他耳边,私语般玩笑道:“要谋反的话,可以考虑考虑本王。”
说罢,又站直身子冲杜群青弯了弯眼睛,转身上了轿子。
番外就到这里,年底巨忙。
这几天完结后,收藏反倒稀里哗啦掉,写得太久了确实情节啊人设啊有点问题,毕竟没有大纲。没想到这篇文会写这么长的,本来想在杜群青表白后就完结的,但感觉会很单薄。于是一咬牙决定走剧情,但又碰上疫情四处支援,忙得根本没空想着这文,等回来了再写已经没当初的感觉了,所以会觉得人物性格相差很大。
反正就这样完结了,明年开下篇文时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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