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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师兄有尾巴(穿越重生)——沈江山

时间:2024-01-19 19:40:48  作者:沈江山
  闻钧低下头,缓缓凑近了季兰枝头顶的那两只毛绒软糯的狐耳,在那雪白的耳尖上轻轻吻了一口。
  托着人后腰的手一松,固定住了那条乱甩的尾根…
  季兰枝登时便抽噎了一声,大汗淋漓地瘫软在他怀里,眼眶中再一次蓄满了泪水。
  “你…你……”
  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看上去又要哭了。
  闻钧一边心疼的要死,一边又忍不住沉着声音,想要趁着小狐狸最脆弱的时候,为自己讨来更多的福利。
  他的唇就抵在那狐耳旁,声音像是掺了粗糙的沙砾,又哑又沉:“师兄,你明明说好了要准时来参加我的成年礼,但是你食言了。”
  季兰枝委屈地在他怀里摇头,磕磕巴巴道:“我…我没…”
  “师兄不要狡辩。”闻钧语气颤抖,听上去像是被伤到了一般,可那季兰枝看不真切的脸上,却带着一股子名为狂喜的情绪。
  “我在那里等了师兄好久,都没看到人来,还以为师兄又睡过头了,不想给我过生辰…”
  季兰枝闻言扁了扁嘴,紧紧抓着他胸口的衣服,把脸埋了进去:“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
  “师兄?”闻钧想再要一个补偿的话都还没说出口,怀里人便颤抖着身体,眼泪像不要钱似的淌了下来,濡湿了他的胸口。
  闻钧顿时闭嘴了,他心疼的要死,大手托着人绵软的脸,将他从怀里扒拉了出来。
  季兰枝红着眼睛,就这样无声地将脸埋在他手心里流眼泪。
  发热期的妖族不仅要经受身体之中擎热的折磨,情绪也会变的十分脆弱易碎。
  季兰枝被他抱在怀里,心中的焦急得到了安抚,努力压抑着体内升起的渴求,却又被他几句话给打的零碎,委屈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错了。”闻钧托着他殷红的小脸,软声道着歉:“我说错话了,师兄别哭。师兄难受,我帮师兄好不好?”
  季兰枝闻言终于有反应了,他抱着闻钧的手,边哭边摇头:“不要…我,我有药,在房间书柜上的…锦盒里,你拿给我…我走不动了…”
  说一句话便抽噎一次,闻钧根本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按耐住自己躁动的心绪,他重重叹了口气,轻柔地将季兰枝放回了蒲团上。
  “师兄等我。”
  来去匆匆。
  不多时,闻钧端着温水,拿着一颗丹药进了密室。
  他将药喂给了季兰枝,又让他喝了口水,静静地等待着药效发作。
  然而没过一会儿,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开始节节攀升,那……更加猛烈地翻涌而上。
  丹药没有用…
  季兰枝闷哼着瞪大了眼,脑子里轰隆一声,他听到了自己理智断弦的声音。
  哆嗦着,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攀附而上,勾住了闻钧修长的脖颈。
  那条尾巴抖了抖,攀附着对方劲瘦有力的腰肢,像是在狂风暴雨之中寻到了避风港一般,不愿放开。
  每一年的发热期都是靠的药物压制,身体产生了抗药性,那药已经完全失了作用。
  想清楚这一点的闻钧深深吸了口气,他掐着季兰枝的下颚,看着师兄绯红漂亮的脸,粗哑着嗓子问道:“师兄…让我帮你,好不好?你一个人没法儿捱过去。”
  季兰枝嫣红丰润的唇瓣微张,露出里头洁白的牙关,开合间,闻钧还能望见藏在里面粉红的舌尖。
  季兰枝说:“要…”
  声音太小,听不真切,闻钧凑近了,将耳朵贴了过去:“什么?”
  季兰枝用唇瓣贴了贴他的耳垂,细小的声音像是一缕飘渺的烟:“要…你亲亲我。”
  闻钧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一只手将季兰枝牢牢固定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掐着他小巧的下巴,低下头重重地吻上了那让自己觊觎已久的唇瓣。
  季兰枝眼睫颤抖,泪眼朦胧的眼中满是羞涩与藏在眼底的爱意。
  他分明是头一次接吻,却因为发热期的原因,主动抱着闻钧的脖子,回应着他的亲吻。
  这一瞬间,闻钧头昏脑热。
  舌尖撬开微张的齿关,一路长驱直入,丝毫不留情面地攻陷着对方本就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城池。
  如他所想,好软好甜,像是枝头顶端最甜最多汁的浆果,让人恨不得永远含着不放。
  “师兄…师兄,你好甜啊,是不是先吃了糖,故意想让我亲不够的?”
  闻钧每吻他一次,便要喊一声他的名字,季兰枝被他轻的节节败退,却又抵不过本能的驱使,生涩地表达着自己的喜爱。
  “没…没有吃糖…”季兰枝像小动物似的蹭了蹭他的脸颊,话语之中充满了青涩的主动:“我本来就是甜的,你再亲亲我…你就知道我有没有吃…吃糖了…唔!”
  男人双目赤红,他一把将季兰枝抱起,大手抚过圆滚滚的后脑勺,重重地亲他。
  那条耷拉在身后大尾巴炸了毛,想要挣脱却不得要领,垂在水中的部分正可怜兮兮地发抖。
  闻钧的眸光一片晦暗,按捺许久地爱意破了个口子,终于在此刻喷涌而出。
  脑子一团浆糊的季兰枝根本感知不到近在咫尺的危险,依然无比信任地靠在他的怀里。
  他的眼泪依然不停地在流,细细抽噎着,可怜巴巴地向那人传达自己的诉求。
  “好难受,我是不是生病了…”他已经有些神智不清,模糊间仿佛回到了上辈子躺在病房中高烧不退的时候,将面前人当成了能够替他治病的医生。
  季兰枝拉着闻钧的手,泪眼朦胧地抬起头,请求道:“你…你帮帮我,救救我…”
  “好…”闻钧此时拒绝不了他的任何要求,也根本不想拒绝。
  轻柔地捧着他的脸,闻钧像是在哄小孩儿似的低声道:“给你治病之前,我们先把脏衣服脱掉好不好?全都汗湿了,要是受风了你会生病。”
  季兰枝盯着他俊美无铸的脸,十分善解人意地抬起头,将自己脆弱的喉咙暴露在男人眼前,听话地应道:“好…”
  闻钧低低笑了一声,将他拦腰抱起。
  “这里脫你会受凉。”
  “我们去暖池。”
  ***
  苍雪居的大门被紧紧地锁了起来。
  他作为成年礼的主角,却在中途突然离席,便有人将此事告知了渡月仙尊。
  他抱着师兄离开密室,进入暖池后没多久,师尊的传讯符便从院外飞了过来。
  闻钧看了眼自己怀里闭着眼面色潮红的人,回信时只说让师尊不必担心,自己只是不爱那吵闹的环境,同师兄一起回了苍雪居。
  传讯符刚飞出去的那一瞬间,趴在他怀里的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细白的手虚虚攥成了拳头,正锤着他的胸口,似乎在对他的突然停手而感到不满。
  发热期的妖族的…会被激发到最高,正因为有发热期这一坎,大多数不愿压抑的妖修都十分放浪形骸,在外姘头无数。
  而和妖修交换过元阳的修士,大多数都会被采阳补阴,在自己不知不觉中修为慢慢减少,这也是为什么妖修会为人修所排斥的原因。
  但并不是所有的妖修都会如此放任自己,在那种事上身经百战。
  比如…他怀中正用眼神催促着他的小狐狸,在这种事情上完全一窍不通。
  师兄整个人都青涩的不行,像一只黏人的奶糕般靠在他怀中不愿挪窝,嘟着红润的淳向他琐紊。
  闻钧低下头,安抚似的吻了吻那两瓣温软的嘴唇。
  发热期用丹药压制,虽然能遏制的住,但体内的热流与丹药的药力相互打架,往往会让人疼到发疯,发热期虽然捱过去了,可命也几乎去掉了大半。
  发热期从灵兽成年后便如影随形,难以遏制,治疗的过程便显得十分漫长难捱。
  怀中人入了池后便抽抽噎噎,眼泪流个不停,一张昳丽的脸上满是纵横交错的泪痕。
  闻钧心疼地抚去他脸上的泪珠,软身哄道:“怎么又哭了,很疼吗?”
  方才虽然匆忙,但他依然记得从乾坤袋中找出了一瓶药性极佳的灵泉玉露,就是怕师兄受伤。
  身体有了抗药性,再次服药便会变本加厉地反弹,小狐狸被那丹药的反噬害的不轻,从密室出来时便像是发了高热,小声喊着难受。
  师兄本就身体不好,此事若不再加以干预,损伤了根本,以后恐怕连吹个风都能生场大病,更别说继续修炼渡那九天雷劫。
  此生修为可能都要止步于此。
  闻钧不愿看到那样的场面,这场疗愈便显得分外重要。
  他抽空查看了医书,那是他还在明心峰上课时,泽川真君所赠他的医术大典,无论是人修妖修魔修,大部分的病症都能在其中找到出处与解决办法。
  雪山灵狐是妖族之中最神秘又最为顶级的族群,医书之中还特地雪山灵狐一族做了重点标注,闻钧也是从那几页记载中找出了最为稳妥舒适的疗法。
  现在又有上等的玉露和暖池带药性的水做治疗辅助,理应不会感到疼痛才对。
  季兰枝闻声哆嗦着摇头,将温热的脸蛋贴在男人的胸膛之上,嗓音一抖一抖,却依然诚实地答道:“不,不疼…是…哭的。”
  话音将落,闻钧眉心一跳,深吸口气,揽着他的肩膀,将他直接翻了个个。
  位置变换所带来的不安感让季兰枝心里发慌,池中水并不深,可此时的季兰枝不过是一只受发热期折磨的可怜狐狸,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用尾巴缠死死着男人劲瘦的腰,生怕自己掉进水里呛死。
  受了惊小狐狸抖着唇,不安地缩了缩耳朵。
  男人抬起手,安慰似的抚了抚他光滑白皙的后背,闻钧重重地吐出一口气,他顾及着怀中人瓷器一般的身体,声音极其温柔,充满了怜惜。
  “师兄身体不好,又怕疼。”
  “丹药没有用,我们就换一种方式治疗好不好?”
  季兰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闻钧深深地喟叹出声。
  “好乖。”
  ……
  暖池中冒着白气,模糊了两人的身影。
  日头高悬,池水叮咚。
  时间还很长。
 
 
第41章 
  日薄西山,天色由明转暗。
  暖池中的水声直到现在才渐渐停歇了下来。
  季兰枝浑身薄红已经褪了下来,唯有大月退之间那块軟肉,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红彤彤一片,被闻钧托着辟谷抱回卧房时,还在可怜兮兮地打着摆子。
  灵力蒸干了身上的水珠,闻钧一脸餍足地将人紧紧搂在怀里,小心翼翼地放回了榻上。
  他替师兄换好了衣服,坐在床边看着对方透着粉红的昳丽动人的脸蛋,好似怎么看都看不够一般。
  昨天的师兄太过主动了,整个人都像是裹了一层糖霜,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时,让闻钧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他跟前。
  他后面被勾的不受控制,师兄边咬他的肩膀边哭,整个暖池都被弄的一团糟。
  将心心念念的人吃干抹净了的闻钧现在心情很愉悦,他甚至有功夫想,还好暖池之中的水是活水,否则经此一役,恐怕整个池子都不能要了。
  不过当时动作太过疯狂,师兄细皮嫩肉,难免一个用力便留下了掐痕。
  特别是大腿内侧…
  从乾坤袋中拿出在春水镇时向蔺苍要的药膏,小心地挖出一大坨药膏,均匀地涂在了那片红肿的皮肤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带着一身兴奋灭了烛火,躺上床后又将已经累晕过去的人带入怀中。
  温香软玉入怀,闻钧脑海中不由自主地便再次回忆起了不久前后院中所发生的事,整个人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忍不住捧起季兰枝绵软的脸蛋,在他红肿的唇瓣上轻轻啄了一口。
  【这几段除了关灯,拥抱,脖子以上的亲亲啥都没写,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你们一直重复标黄啊?是关灯不能写还是拥抱不能写?脖子以上也不能写?】
  师兄好软、好香、好小只。
  好想一直把师兄抱在怀里,以后走路也不需要自己动,他走到哪儿便抱到哪。
  看着在自己怀里熟睡的人,闻钧想着想着便不由得低笑了出声。
  原本以为…今天最多只能让师兄答应他,却没想到师兄反而给自己送了一份这样大的生辰礼。
  是喜欢他才会和他做这种事的吧。
  虽然没到最后,可师兄若是不喜欢他,又怎么会那样自然地向自己索吻,被亲了之后又哼哼唧唧地说舒服呢?
  心里美的冒泡,闻钧又忍不住偷偷亲了他一口,舌头轻而易举地钻进了对方氵显热的口月空,缠着那人柔软的小舌不放,土匪似的重重扫荡了一圈,才心满意足地退了出来。
  似乎是被他打扰到了,季兰枝在睡梦中皱了皱眉,有些嫌弃地推了推他。
  闻钧攥紧了那只推搡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
  今晚他肯定是睡不着了,但睡眠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就这样整夜整夜地看着师兄的脸,才更能让他感到满足。
  夜深人静,思绪总是容易不停地发散。
  季兰枝已经换了个方向睡觉,闻钧没有强制让他必须面对着自己,因为师兄的后脑勺也可爱的要命。
  他此时此刻盯着对方纤瘦的背影,兴奋过后,却又不自觉地开始担忧起来。
  师兄还没说要和他谈恋爱,可是他们却已经把恋爱以后要做的事基本做了个遍,师兄脸皮那么薄,若是明日清醒过来想起今天自己主动献身时说的那些话,会不会羞耻地不愿答应他?
  又会不会…再也不同他说话,不同他亲近?
  被自己的所思所想气到了,闻钧磨了磨牙,一抬手,摸着人的腰把他又转了过来。
  若是师兄真的这样用完就丢,他就拽着人做到愿意为止。
  ……
  季兰枝的身体太过疲惫,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才将将补回了些许元气。
  昨天哭了一天,今天眼睛几乎肿成了两个鸭蛋,他醒过来以前,闻钧一直在拿着薄布包着的冰块替他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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