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闻言,微微一笑,“脑袋掉下去?没关系,我会帮你捡回来的。”
傅司澜眼睛都睁大了,这是什么魔鬼!
“脑袋掉了,我就没命了!”
沈望将手穿过栏杆,温柔地摸了摸傅司澜的脑袋,“没事儿,下辈子,我会注意点的。”
恶魔,这就是恶魔啊!
“沈大狗!我跟你拼了!”
傅司澜肉乎乎地小爪子抓着栏杆,张牙舞爪,后退又蹬又踢的,沈望逗孩子的心情,达到了顶峰。
“哎呀,拼了?怎么拼呀?”
“我可怜的傅小狗狗哦~”
“你是故意的!”傅司澜不傻,一听就知道沈望阴阳怪气,故意嘲讽他呢。
在傅司澜大呼小叫的声音下,管家姗姗来迟。
只是沈望看着他手里的金斧头,银斧头,陷入了深深地沉默。
“管家,你确定这玩意儿,能砍开栏杆?”
管家笑眯眯道:“砍不断,没关系,慢慢来,不能伤着我们小少爷。”
傅司澜感动极了,他就知道,这个傅家,还是有人爱他的。
“管家爷爷……”
就在他感动开口时,傅司予突然道:“我有个办法。”
管家拿来的斧头,就是工艺品,连张纸都割不断,但沈望还是将它们揣兜里了。
到了他手里的东西,岂有还回去之理?
傅司予动作很快,没多久,抱着一盆水走了过来。
沈望见状,好奇不已,“小司予,你拿水怎么救人。”
傅司予,“这不是普通的水。”
沈望想到这可是一位钟爱巴啦啦魔仙堡的小可爱,便逗道:“难不成,这还是神仙水?”
小司予听到这话,默默地抬起了头,她什么也没说,但看着沈望的眼神,总有一种关爱笨蛋爸爸的样子。
沈望被她看的,人都恍惚了。
不是,他很蠢?
下一秒,就听到傅司澜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啊啊啊啊!我不要这水,我宁愿让沈大狗拿斧子来砍我!”
能让小崽子激动成这样的,沈望都好奇了,“这究竟是什么水?”
傅司澜,“她刚才拿水泼到外婆身上,外婆的脸都融化了!”
沈望大惊,一时间脑回路也短了一秒,他居然道:“难道是硫酸?”
乖乖,不愧是未来心狠手辣的大反派,小小年纪,都敢玩硫酸了?
小司予关爱智障的眼神,如今,又多了一人。
“卸妆水。”
“望望,什么是硫酸?”
小姑娘眨着好奇的大眼睛,一副求知欲很旺盛的样子,把沈望看的额头冷汗都冒了出来。
完了,他是不是带坏孩子了啊。
“硫酸,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司予不用知道。”
小司予却若有所思,“如果拿它泼人,我会怎么样?”
沈望:……
小司予,“警察叔叔会来抓我吗?”
沈望:“……会的。”
正常小朋友,听到警察叔叔抓人,多少都会被震慑住,然而小司予不一般,她居然一本正经地思考道,“明白了,下次避开警察叔叔,不让他们知道。”
沈望……猝。
他颇是心累,都忘了被栏杆卡住的傅小狗,此时此刻,他只想把小司予的脑瓜子给掰正回来。
在他手里,可以精神不正常,但决不能是犯罪分子。
就在这时,他发现傅厌也来到了二楼,见状,他都不记得自己方才为什么要逃离他身边,火急火燎地操控着轮椅。
“傅先生,快!”
傅厌面无表情,“快什么?”
沈望,“教孩子啊,这么可爱的孩子,怎么能玩硫酸,太危险了。”
傅厌神色淡漠,只冲着傅司予道了一句,“听到沈先生的话了吗?”
小司予,“听到了!”
两人三言两语就沟通结束,但沈望总觉得怪怪地。
“不是,等会儿,你们在说什么呢?”
“这就结束了?”
这算哪门子教育啊!
小司予却认真道:“我爸爸的意思,泼硫酸,不能自己动手,要让别人动手。”说完,她还加了一句,“还不能被警察蜀黍发现。”
这时,被卡在栏杆里的傅司澜,也突然大声道:“这题我会!毁尸灭迹!”
神他妈毁尸灭迹,沈望都风中凌乱了。
“傅先生,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
傅厌,“小司予的确错了。”
沈望闻言,默默地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傅家勉强还算有半个正常人。
然后,他又听傅厌缓缓开口,“她鲁莽了,借刀杀人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她的真实想法,她犯大忌了。”
话落,小司予皱起了可爱的小眉头,一脸认真道,“爸爸,我懂了,下次,我连望望也不说。”
好家伙!
沈望直呼好家伙!
搞半天,最大的反派,原来是你小子啊!
他就说,司马崇那个蠢货,怎么可能教出两个如此逆天的小反派。
第124章 系统:操碎了心
沈望心累到连话都不想说了,但傍晚时分,吃晚饭的时候,傅家老夫妇却是格外热情。
“望望,吃啊,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明天我让管家,再给你找几个新厨子过来。”
“光厨子还不够,其他地方,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傅夫人一听‘补充’二字,桌面下偷偷伸腿踢了过去,“什么补充,你当你下属在给你做方案呢。”
傅老先生一听,立刻连连点头,他慈祥地看向沈望,“是我说错了,沈望啊,最近还想要什么?哦,对了,我给你的游艇还有私人飞机,去看了吗?喜欢吗?”
沈望看着眼前比自己脸都大的碗,还有碗里堆积如小山一般的各种菜肴,再听傅父那番话,一家子人,热情地他心里发慌。
他甚至问系统,“傅家是不是要干掉我了?他们这么热情,太奇怪了,不对劲啊!”
系统,【你那饭,还吃不吃,不吃就冷了啊。】
沈望对他的美貌一无所知,但系统清楚啊。
何况他的到来,让本该离世的傅厌苏醒过来,这叫什么,福宝啊!
试问,谁不喜欢漂漂亮亮,香香软软地小福宝呢?
鸡飞狗跳的一天终于结束了,沈望拖着疲倦的身体,整个人颓废地靠在轮椅上。
再看傅厌,回房间就回房间,他的手里,怎么还拿着宵夜呢?
一个有洁癖的霸总,怎么能容忍别人在自己房间里吃东西?
阴谋!
不,这是赤裸裸地阳谋!
傅厌手里托着托盘,上面摆放着精美的甜点,甜点是他母亲特意要他带上楼的,就怕沈望没吃饱。
当时的原话,傅夫人看着沈望剩下的饭菜,紧张又自责地抓着儿子的手。
“阿厌,你昏迷的这段时间,爸爸妈妈对望望,其实一点都不好,虽然表面上给了他钱,但也只是给了他钱。”
“你如果不喜欢他,也别说他什么,慢慢来。”
然后,傅夫人就将早已准备好的宵夜塞到了他手里。
“这是我让人给望望准备的宵夜,你带上去给他吃。”
傅厌看着手里的点心,什么都没多言,只点了点头。
他不说,自然是不想让他母亲知道,沈望喜欢的,从来不是什么宵夜点心,他喜欢的,就是钱。
可这事儿,怎么能让别人知道呢?
知道了,他还怎么用钱将小混蛋骗过来。
“沈先生,你的宵夜。”说着,就将宵夜放到了他膝盖上。
沈望看着膝盖上的东西,毫无胃口,反而还觉得有诈。
“傅先生,你觉得正常人类的食量,会是多少?”
傅厌,“一口,十万。”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似笑非笑地唇角,很明显,他就是在欺负人!
然而,沈望却睁大了眼睛。
肚子告诉他,不能再吃了。
但灵魂告诉他,这可是钱!
他盯着宵夜,但凡犹豫一秒,就是对十万的不尊重!
傅厌就是想看看他把钱看的多重,见状,哪还敢让他吃下去。
他迅速伸手,可还是晚了一步。
沈望已经将一块糕点赛入了口中,脸颊因为点心的缘故,像小仓鼠似的塞得满满当当,可爱极了。
“你干嘛!”
沈望含着糕点,紧张又生气。
吃是他让自己吃的,现在居然跟自己抢点心,这叫什么?
“傅先生,一块点心十万,你不会是玩不起吧?”
傅厌气笑了,区区十万而已,他是怕他撑坏了。
“吐了。”
傅厌伸手,捏住了他两边脸颊,古滚你地脸颊当时就陷了下去,红润的嘴巴微微嘟起,如同索吻一般。
傅厌眸色微黯,这一幕,落在沈望眼中,就是另一种解释了。
“不吐!”
“进了我嘴里的东西,你休想要我吐出来!”
沈望深刻演绎了什么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快速嚼了几下,随后飞速下咽。
等吃完,他还对着傅厌吐了吐舌头。
“没了!”
“吃完了!”
“你,打钱!”
傅厌:……
沈望,“你别想耍赖皮!”
傅厌又气又好笑,说他聪敏吧,怼天怼地,愣是没让自己吃什么亏,说他笨吧,但凡他哄自己几句,别说十万,百万千年,这不就来了吗?
“我耍赖皮?”傅厌气笑了,“行,现在就给你。”
沈望一听打钱,眼睛也是亮晶晶地,他甚至又低头看了眼腿上的糕点。
他觉得,再吃一块,也是可以的。
傅厌倒是真的怕了,老婆就一个,逗一逗就可以了,真吃坏了,心疼的还得是自己。
这一回,他眼疾手快,终于将点心从沈望手里抢了过来。
沈望见状,还急了,“不是!傅厌,你玩不起啊!说好了一块点心十万,你怎么还抢我的?碟子里那么多,你吃碟子里的啊。”
傅厌幽幽地看着他,“你确定你还能吃?”
沈望,“看不起谁呢,我自己的身体,我有数,我最起码还能再吃五块!”说完,他比划了下腿上的点心。
好吧,五块有点多,他给自己减了两块。
“说错了,是还能再吃三块!”
傅厌,“我不信。”
沈望一听,脾气都上来了,他撸起衣袖,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
“不信,我现在就吃给你看?”
傅厌哪里还敢让他吃,刚才晚饭都吃不下,剩了那么多,再给他吃,等会儿准会难受。
于是,为了阻止他继续进食,傅厌难得狼吞虎咽,连形象都不顾了,一把抢过他怀里的点心。
两个人,加起来都是半百老人了,却在这里抢点心吃。
你来我往,最后,一碟子点心,只剩下一点渣渣了。
沈望有些生气,他刚刚数了数,足足有七八块糕点呢!要是全吃了,那就是七八十万啊!
现在,没了,剩下的渣渣,就像是在嘲讽他一般。
系统看着两人幼稚的行为,都没眼看了。
不是,你们一个霸总,一个恶毒炮灰,就不能成熟点吗?
果不其然,系统看不下去,是有道理的,到了深夜,两人双双从床上坐了起来。
沈望恶人先发话,捂着肚子,痛苦又可怜道:“好歹毒的心!傅先生,你让我吃点心,是不是想撑死我?”
“死心吧!”
第125章 望望:你不是废了吗?为什么还能动!
小可怜捂着肚子,却还时不时亮出他的小尖爪,看似耀武扬威,实则虚弱不堪。
傅厌觉得自己都不要用力,就能把人欺负的哭唧唧。
沈望疼是真的疼,骂完人之后,就倒在了被子上。
“我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史上第一个被撑死的?”
“脸都丢尽了。”
细声细气地声音从他口中叭叭叭地说个没完,傅厌见状,又心疼又气,在他心里,究竟把自己扭曲成什么了?
“死不了。”
有他在,怎么可能让他死。
他一把将人捞了过来,宽大的手掌按在他的肚子上,试图减轻他的痛楚,一边又给私人医生打了个电话。
深更半夜,私人医生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傅总说他的小妻子受伤了,惊得眼睛都瞪大了。
他甚至不等傅厌说什么,就激动道:“傅总,您放心,我马上来!”
私人医生电话挂的太快,沈望软软地窝在傅厌的怀里,有些不确定道:“他究竟知道了什么 ?”
傅厌没回答,而是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额头上全是细细密密的冷汗,暖黄色的夜灯下,沈望苍白的小脸尽收眼底。
傅厌都忘了自己也不舒服,他看着小妻子虚弱地靠在自己怀里,柔柔弱弱,摇摇欲坠。
然后……他接住了。
“没发烧。”
如此温情地时刻,沈望却听岔了,“发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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