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花不语(古代架空)——羁鸟恋旧林

时间:2024-01-20 09:14:09  作者:羁鸟恋旧林

   花不语

  莫轻非浪子从良,秦默暗恋成真,竹马变情人。
  羁鸟恋旧林
  原创小说 - BL - 短篇 - 完结
  HE - 武侠 - 1v1
  莫轻非,江湖上出了名的浪荡子,风流客,还是个正大光明的断袖。他交友遍布三教九流,五湖四海,连带着整个江湖名声都变得曲里拐弯,颇有一个桃子要分成无数瓣的意思,哪怕他相好其实并没那么多,也被传得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但也有不受他名声影响的好友,明明秦默跟他走得最近,可人人都觉得秦默是天上月,云中松,不为风动,亦不会心动,更不会为莫轻非心动。
  莫轻非也一直这样想,直到有一天,他看见秦默咳出的血中,有着几片鲜红花瓣。
  古风江湖,私设花吐症paro。
  风流客莫轻非X俏阎王秦默
  攻非处
 
 
第一章 见花
  总之,这件事是突然发生的。
  总之,这件事是突然发生的。
  莫轻非来找自己的好友喝酒。发现他才喝了一口就捂住嘴呛咳起来。他在旁边笑,问一段时间没见,老酒鬼怎么变得如此不胜酒力。
  老酒鬼秦默没理他,死死捂着嘴咳得撕心裂肺。他这才急了,又拍背又倒水。等秦默止息了这段咳嗽,放开手,他看见秦默掌心嫣红花瓣,傻眼了。
  秦默对此习以为常,随手把花瓣一丢,擦干净手,又去够酒杯,被莫轻非按住了手腕,问他:“你不要命了?”
  秦默还没答话,他又问:“花瓣怎么回事?我朋友里有个妖精?”
  秦默对他翻了个白眼,手腕灵蛇一样一抖,反指去扣莫轻非手上麻穴,要强迫他放开手,被莫轻非用手指顶住虎口一弹,自己先麻了半边臂膀。
  他盯着莫轻非把酒放得远远的,知道自己再抢不到了,才慢吞吞地开了尊口:“酒重要。”
  这是答的第一问。
  接着又道:“应该是得病了。是人。”
  这是答的后面两问。
  他答完了问题,就卸了气,双手交叠着放在腹部,肩膀一塌,没骨头一样向靠背上一倚,听着莫轻非接下来一连串发问。
  “可看过大夫了?有什么症状?开始多久了?”以及最后一问,“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
  “没有。吐花,咳嗽,胸闷。上次从大漠回来。早死晚死都要死。”
  莫轻非神情凝重,道:“我从来没听过这种症状,有没有可能是蛊?不论如何,我们先去看大夫。”
  秦默翻了个白眼,问道:“你准备带我去看谁?”
  莫轻非:“当然是找白头翁。”
  白头翁并不是老翁,是一名长相秀气的青年医者,他试药白了头发,才得此名号。他医术很高,离秦默这里也近,最重要的是,他与莫轻非相好,不会拒医,是应该去找他的。
  秦默干脆把眼睛闭上了。
  “不去。”他说道。
  莫轻非:“你到底不喜欢他什么?”
  秦默哼笑了一声,道:“嫉妒他长得好看不行吗?”
  莫轻非怔了一下,继而大笑:“我没听错吧,你秦默不是一向认为自己天下第一好看吗?”
  秦默撩开了一边眼皮,单眼盯着他,等他笑完了,才慢声反问道:“难道我不是?”
  莫轻非闻言敛了笑,认真打量他。秦默是那种最受女孩子喜欢的长相,矜贵,清瘦,他的眼生得艳丽,长眼睫,桃花眸,皮肤却苍白,轮廓英俊,花瓣一样的嘴唇上刚刚还沾了血,擦拭过后还残留着一点红色,颜色却还是淡得一看就让人觉得病弱。秦默轻轻一抿嘴唇,唇珠被含了进去,又极快放了出来,柔软得像一粒淡红朱果。莫轻非心中一跳,移开了目光,笑道:“别的不说,金娘子难道不比你好看?”
  秦默睁开的那只眼睛又重新闭上了,他没答话,莫轻非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
  “那梅三瓣呢?这个就是离得远一些。”
  梅三瓣也是一位神医,是个真正的老头子。
  秦默这次没说话,在莫轻非耐不住要催促的时候,才睁开了眼。他重新坐起身,看向关心自己的老友,眼瞳中的墨色像是要晕染开,情绪细密如烟雾,从这双眼睛中流泻出来。他对莫轻非道:“没用的。”说完这句话,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浑身气力一泄,又重新窝到了椅背里,闭着眼仰头靠在椅背上,继续道,“这世上没人救得了我。”
  莫轻非笑容一敛,问他:“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不对?”
  秦默不说话。
  莫轻非再追问,他就生了气,睁开眼睛,冷着一张脸,一字一顿地叫莫轻非的名字:“莫、轻、非。”莫轻非的名字最后一个字是个平音,秦默每次生气叫他的名字,头一个字还咬牙切齿,第二个字就熄了怒气,到了第三个字,吐字时舌尖在牙齿上轻轻一顶,莫轻非未曾应他,他就已经软了心肠。
  莫轻非哎了一声,又劝他:“秦默,你若知道,不应当瞒我的。”
  秦默默然不语。
  莫轻非继续劝他:“关乎你自身安危的事,你也要瞒我吗?你不说,难道我就能不担心你?难道是我莫轻非一直在自作多情,你秦默从未把我当作过朋友?”他说到最后,话语里也憋了气,挑着秦默最受不了的话往外说,要逼一逼这个闷葫芦。从前这一招,一直屡试不爽。
  可是这一次没有。
  秦默还是不说话,他靠在那里,这一次不仅闭上了眼睛,头也扭了过去,要不是捂耳朵这动作有点幼稚,看他那嫌弃劲儿,也是要做的。
  莫轻非被他气了个倒仰,说了个行字,甩袖就走了。
  这间小楼里,又只剩下秦默安安静静的一个人,静得只有伶仃一条细长影子,映照在昏黄墙壁上。
  他在灯火中扭过头来,嗤笑了一声,伸长了手臂,去够酒过来,仰头向嘴中灌去,酒液刚到喉咙,屋内就响起一阵惊天动地的呛咳声。他捂着自己的嘴,弓着腰,几乎要把自己从凳子上咳到桌子下面,另一只手手掌死死按在了桌面上,骨节发青,指尖泛白,用力得小臂都在颤,却还止不住身子被咳嗽带着向下弓。血和异物一同涌上他喉咙,又来不及在舌尖上一滚,就已经被呛咳着吐到了掌心里。他捂住嘴的指缝中都是鲜红血沫,顺着指节漏出来,随着他咳嗽声晃动着洒落到了衣物上,青竹绣纹上都是点点血迹。
  他好不容易止歇下来,拿开手掌,低头一看,几瓣花瓣躺在血迹中央,娇俏地舒展着,红得鲜艳欲滴,美得目眩神摇,像是有株花植开在他的脏腑里,长在他的血肉中,刚刚经了风雨,飘飘摇摇地落了几片花瓣给他,勉作恩典。
  它要他的命,却能生得这样美。
  秦默擦干净了手,独独留下了这几片花瓣,攥了拳又松开,再次去拿酒。
  这忘忧的琼浆,浇愁的玉液,几杯下肚后,他才捂住眼睛,有勇气对着影子低低吐出了一句话。
  他道:“谁想作你的朋友。”
 
 
第二章 问花
  “没意思。”
  莫轻非这边还不知道秦默已经不想跟他做朋友了,先给他相好白头翁去了信,上面写了秦默的症状,询问对方是否见过类似的病症,可有治疗之法,又快马加鞭赶去了梅三瓣的住处。
  梅三瓣是个怪老头子,他不怎么研究驻颜之术,脸上都是皱纹褶子,头发却保养得甚好,乌黑柔顺,从头顶一直垂到脚踝,就是只有三缕,被他宝贝得不行。
  莫轻非闯进了他屋子,梅三瓣还喝着茶就跳了起来,茶碗一丢就要跑,被莫轻非拽住了头发,整个人被迫一刹,跟只被踩了七寸的蛇一样僵在了原地,不敢动了。
  莫轻非攥着他头发,走到他身前,笑着对他行了一礼,说道:“神医莫跑,在下有事相求。”
  梅三瓣哼了一声,双手背到身后,用眼角打量莫轻非。
  莫轻非递了银票,被他一把抓过,撑开眼皮仔细看了看上面数目,才塞到袖子里,又哼哼了一声。
  莫轻非松开他头发,又赔罪了一次,梅三瓣才把正脸转过来看他,问道:“你小子这次又是为谁求医?”
  莫轻非道:“秦默。”他刚吐出这个名字,梅三瓣就又要跑,被他故技重施地拽住了头发,哀哀叫唤。
  莫轻非道:“神医又有何急事?这诊金都已经收了,可不能耽搁。”
  梅三瓣拽着自己头发另一端,不敢跟莫轻非角力,耍赖往地上一坐,哭闹道:“我不去!这江湖上谁敢给俏阎王医病?”
  莫轻非道:“神医你又没冒犯过我朝律法,何以至此?”
  秦默最开始不是江湖人士,而是朝廷官员,在大理寺中司刑,酷吏名声远播。后来在一桩案子中他执意将一欺辱女子的世家子弟治罪,上司保不住他,他才辞了官投身江湖。和莫轻非比起来,秦默很少出手,各处的牢里若有撬不开的嘴,偶尔会来请他。这偶尔的几次,也让人们虽然少见他的武功,却多惧他的声名。
  梅三瓣撇了撇嘴,道:“我还需要做亏心事吗?他那人看着就让人害怕。”
  莫轻非无语地看了这个老头子两眼,从怀里掏出了火折子,摘掉冒子,露出里面火芯,作势要去烧梅三瓣的头发,威胁道:“这个病人,神医怕是想治也要治,不想治也要治了。”
  梅三瓣破口大骂:“我就知道遇见你小子没好事!别烧我的头发!我跟你去跟你去!别烧了!俏阎王一点都不可怕!是江湖上一顶一的好人,大家都喜欢他!”
  莫轻非一笑,收了火折子,温声宽慰道:“神医早这样不就好了吗?”
  梅三瓣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呸了他一声。
  莫轻非走了三日,秦默把自己咳出来的花瓣收集起来,洗干净,摆在桌子上数数,数出了三十一瓣,他觉得这个数太独,心情不太好,从里面挑了九瓣出来,剩下的丢到了院子里,任由风吹走。
  仅剩的九瓣花瓣被他用手指拨了拨,辨不出来历种类,只觉得这花瓣绵如血,稠若丝,不像是植物,倒像是他的血肉。
  “没意思。”他想。
  他要个九数有什么用呢?讨个长长久久的彩头吗?
  他哪里还有长久?
  他抬手去隔着衣料和皮肉按自己的脏腑,竟然能隐约摸到其中的硬物,像是根须一样,扎在他的血肉中,轻轻一碰,就疼得他整个人一颤,鼻间闷哼一声。他不再去碰这株花,伸手去够酒,却还没送到嘴里,就听见了莫轻非的声音。
  “秦默,你看我给你把谁带过来了?”
  莫轻非提着看上去只剩一口气的梅三瓣,从后院翻了进来,直接走进了秦默在的前屋,把梅三瓣放在了他对面。他看了一眼桌上花瓣,眉头一皱,问道:“你又咳出花瓣来了?”
  秦默还疼着在,抿了口酒,不太想说话。
  梅三瓣在座位上坐下,缓了半晌才颤巍巍地吐出一口气,对莫轻非道:“我这是把老骨头了!可经不起你再这么折腾一次。日夜不休的赶路是我这个年龄的人该做的吗?”
  莫轻非对他一笑,梅三瓣剩下的指责就被噎在了喉咙里。
  秦默看了眼莫轻非,对他道:“灶上有热水,你自己去擦洗吧。”莫轻非风尘仆仆,眼下青黑,怕是这三天都没怎么合眼。
  莫轻非也累,摇了摇头,在秦默身边坐下,说道:“我要先看着你看病。”
  秦默道:“即使你不先休息,梅老先生也需要先休息。”
  梅三瓣连忙点头,道:“我精神不济,也看不好病啊。”
  莫轻非这才同意,自己熟门熟路地去冲了个凉,走去秦默卧室睡了,留下秦默招待梅三瓣。
  傍晚,莫轻非睡醒过来,走出房间,看见秦默一个人躺在他院子里的葡萄藤架子下面的躺椅上,拿着把小团扇,有一下没一下地给自己扇风。他走过去,在秦默旁边蹲下,蹭他的凉风,问道:“梅三瓣呢?”
  秦默:“还在睡。”
  莫轻非:“你这几天怎么样?”
  秦默摇了摇头。
  莫轻非:“三天时间,你还没想好怎么告诉我?这个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在大漠时候中了别人暗算?”
  秦默手上动作一顿,把扇子丢给了他,躺在那不说话。
  莫轻非拿着扇子给自己扇风,面上常见的笑模样也没了,就沉着一双眼盯着秦默看。
  秦默被他看了一会儿,就耐不住坐了起来,下地要走,被莫轻非攥住了手腕。
  “秦默。”莫轻非唤他的名字,“我是认真的,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事让你成了现在这样。”
  秦默扭过头看了他一眼,莫轻非还蹲在他躺椅旁边,仰着头看他,月光落在他面上,在他眉骨下,眼睫上,投下小小一片阴翳,显得那双眼睛静得如月下湖面,泛着粼粼的光。他看着秦默,秦默的影子倒映在他眼里,像是水中的月亮,轻轻一碰,就碎了,碎成无数波光,再也拼凑不起来。
  有那么一瞬,秦默觉得莫轻非像只大狗,眼睛里湿漉漉的,毛茸茸蹭在他心上,蹭得这颗心酸软一片。可是下一刻,他弯下腰,凑近莫轻非,看见那双眼睛上的眼睫不自在地扑闪了一下,这错觉就消失了。他盯着莫轻非的眼睛,鼻尖几乎要和秦默挨在一起,呼吸扑在他的面上,对他道:“我也很认真,莫轻非,我说过,这世上没有人能救我。”
  莫轻非被他凑近,手上不自觉松了力道。秦默说完这句话就直起身,甩开了莫轻非钳制,向自己屋中走去,没迈出几步,又听见身后传来莫轻非惯来带着笑的声音:“秦默,你放心,我就是不做人了,你会把你这条命从阎王手里抢回来的。”
  秦默脚步顿了顿,脸颊两侧肌肉一紧,却还是没有转过头去,看一看莫轻非现在是何种表情。
  “没意思。”他甩给了秦默这三个字,脚步一晃,就已经进了房间,留下秦默一个人在外面,琢磨这没意思三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本章所有剧情均为虚构,请大家不要向反面教材莫轻非学习,尊重医生,从我做起。
 
 
第三章 故花
  “秦默,你真的不喜欢男人吗?”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