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来看,驰家没有,就算有的话,要么嘴闭的很严,要么已经被驰启东解决掉了。
“你再记一下,下个月约个时间,我要和军方那个人吃顿饭。”
像是驰珝他们那群豪门权贵太子爷,一般商议什么事情都请吃饭,很多私密的事情都是在吃饭的时候商定下来的,旁人也无从得知。
严涯认真的在他的随身笔记本上记下,突然看到对面视频背景后的一团被子突然动了动。
驰珝好像也意识到了,把视频摄像头往旁边移了一下,这下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驰珝这个时候还是一本正经公事公办的模样,但倘若撩开他身上的被子,就会发现薄被下的小美人还处于深深的睡梦之中,蹙着眉,喉咙里不时发出呜咽声,如墨的短发粘在脸上。
小美人粉嫩的唇瓣微微张开,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他红艳的软舌。美人沉睡如同一副艳丽的春水海棠深睡图。
梦里的周芜因为身体发情期的原因,总是想要离驰珝更近一点,刚被临时标记的他,很粘驰珝身上梨薄荷味的alpha信息素。
驰珝分出一点注意力,手指按在周芜微微张开的唇瓣上,看着周芜轻轻吸吮着自己指尖,湿热柔软的舌头慢慢舔拭着。
周芜这个时候闭着眼睛从床上撑起身体,扑在了驰珝的胸膛上。
“驰总?”老实人严涯艰难开口打断了驰珝的动作,看着没有人影一片空白的屏幕,“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挂啦?”
驰珝感觉周芜要钻出被子,还想伸脚把被子踢开。但是周芜的脚在那天逃出仓库的时候被人捏骨折了,现在还用木板固定着,驰珝怕他无意识又把自己哪里弄伤住了,伸手按住了他的身体,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低声训斥道:“乖一点,睡觉。”
回应他的是周芜毛茸茸的脑袋凑了过去,报复性地在他的腰上咬了一口。
驰珝见他不再乱动了,暂且先把周芜放一边,对严涯吩咐道:
“等等,还有一件事,你去仔细查查,周芜与我分开后的所有事,尤其调查苏家。”驰珝初此言是因为离周芜过生日还有一段时间,他应该还没到分化时间,突然分化成omega一定是有人背后对他做了什么。
但是他与手下人里应外合,把那群人一网打尽之后折回去,再找周芜的下落,只知道周芜已经离开了仓库。
驰珝深觉不安,立刻派人搜山寻找,然后便发现晕倒在草丛边的周芜,那个时候周芜浑身是伤,浑身滚烫,倘若在来晚半天,定会烧成一个小傻子。
说实话,虽然在日常的接触过程中,周芜在面对驰珝时,总是流露出羞怯害怕的神态。
但是驰珝和当初的夏植一样,潜意识里觉得周芜会分化成alpha和beta的,他当初十六岁在厕所里就能一打五还不落下风,扛起六十斤的大米能走两条街,饭量也不小。
虽然长的清秀总是让驰珝忍不住想要欺负他,但是看着他怎么也和那些柔弱无力的omega沾不上边。
况且,临近二次分化的人在肉体受到高度损伤的时候,他体内分泌的alpha信息素和omega信息素会变得很紊乱,为了保证自身能活下去,身体会强行分泌出大量的alpha信息素,促进他分化成alpha,让身体素质变得更加强壮,能够挺过这一遭。
这只是在医学理论上,现实中能这样濒临死亡,然后扭转乾坤分化成alpha的现实叛逆太过于稀少,但是驰临便是这样的一例。
驰临当年十七岁,在西南地区爬山摔断了退,掉进一个溶洞里,身体激发出保护系统,竟然提前进入分化,分化成alpha。
分化后alpha强大的身体素质和alpha信息素支撑着他在溶洞挺过了一天一夜,等来了警察救援。
所以当时驰珝找到周芜的时候,周芜已经有了要分化的前兆,驰珝以为周芜会分化成alpha,却没想到是omega。
人体自然不会自找苦吃,不光不分化成alpha扛过危险期还分化成身体脆弱的omega,周芜身上的性腺也还没有长成熟,不可能是自然分化,所以驰珝立刻察觉到了其中的问题。
但是周芜分化成omega,紧接着迎来的便是他的发情期,驰珝要亲自安抚周芜,自顾不暇,才暂时把这事放了下来,但是该算账的地方他也不会放过。
驰珝挂了视频,感受到周芜已经跨坐在他的小腹上,浑圆挺翘的屁股抵住坚硬的小驰珝,他却丝毫没有察觉到。
反而是伸手在驰珝身上摸来摸去,伸手去扣驰珝的喉结。
驰珝眸色暗沉,伸手掐住他的腰肢,防止他从自己身上跌了下去,他感觉到周芜身下又湿透了,缓缓出声道:
“周周,也想要,对吗?”
驰珝知道,无论一个人平时再怎么清心寡欲,面对淹没理智的发情期,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更何况是周芜这样不谙情事,而且刚开了荤的毛头小子。
周芜咬着唇不说话,但是目光一直直勾勾的盯着驰珝,水光涟涟,俊俏的脸颊上还带着一抹粉红。
驰珝故意勾着他,躺在床上让周芜脐橙式坐在他的身上,伸手摸了摸周芜的小脸,感受到周芜有点焦急地往他怀里钻,驰珝含着笑阻止了他的动作。
“周周,自己事情自己做,你想要你就自己动。”
周芜手紧紧抓着驰珝的手指,抓得很紧,有点不知所措的望着驰珝,还试图在驰珝身上蹭了蹭,想要驰珝对他心软。
但是驰珝这个人想一出是一出,而且格外心硬,即使自己被周芜蹭得血都热了,恨不得立马把周芜办了,但还是想要一点点调教这个不太懂事的omega。
驰珝这个人天生就是反派心性,不像是周芜那样生长在阳光下的野草,他是阴暗角落里伸出的一朵毒花。
他是如何想的?他想的是现在周芜被发情期折磨,才会选择在自己身上承欢。但是倘若他发情期过了,想起这些,不会恨自己对他下手?认为是自己强迫他的?
虽然周芜就算恨他,也只能喜欢他只能被他标记,但是他多多少少讲究一点两情相悦。
倘若周芜发情期过了,恼怒于这件事,但是一回想起来都是自己主动要的,主动强迫驰珝的,他就算埋怨也怨不到驰珝身上,顶多只能怪自己意志不够坚定罢了,驰珝才是被他强迫的人。
看吧,这个驰大少爷都心思缜密阴毒。
偏偏周芜那个低情商的不知道。
驰珝软着声音哄道:“乖乖,自己坐上去,自己动。”
周芜回头看了一眼那青筋狰狞的小驰珝,被吓到了,鼻子里发出一声“哼”,伸手一把抓住了。
他那个动作驰珝都没有料想到,而且他的动作也不轻,下手没轻没重,驰珝一下子伸手按住了周芜的手,声音沙哑地可怕:“周周,你想废了你老公吗?”
周芜眼风扫了驰珝一眼,坐在驰珝身上,居高临下望着他,那模样风情万种,让驰珝心痒的很,周芜现在脑袋还昏昏沉沉的,说话虽然慢但是有条理:“你不是我老公,而且,用不上的东西,还不如切了。”
驰珝听了这话,瞬间感觉到一股凉意钻了上来,笑话,他现在命根子还在周芜手里,他怎么可能不慌。
驰珝凑了过去,用唇轻轻亲吻着周芜紧绷着的漂亮脸蛋儿,心底酥酥麻麻,牙齿轻轻咬着周芜的耳垂哄道:
“周周,舍得吗?没有这活的,以后只能用冰冷的东西帮你度过发情期了。”
第五十七章 你把我玩坏了
周芜被驰珝抓在了怀中,顿了顿,吐出一句话来:“你……欺负我。”
驰珝含着笑意把他的双手擒住,眉眼间肆意张扬,他有点诧异道:“哈哈哈哈没有,我怎么舍得欺负你?”
周芜被驰珝的无耻和厚脸皮震惊到了,反驳道:“你怎么……好意思说这话的,你一直都在欺负我……唔……现在也在欺负我……”
周芜小脸涨的通红,分化成omega后,他的容貌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更加的精致耐看,被驰珝信息素日日夜夜浇灌后,他的脸颊上肌肤更加细腻柔软,白里透红,此刻红霞上颊,连眼尾都是红红的,眼睛里水灵灵的。
一副真的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周芜全身上下,每一个点都长在了驰珝的审美点上,此时周芜赤裸着身体坐在他腹部和他撒娇,胸膛前,锁骨上,红痕遍布,充血的红萸,旁边还有一圈圈属于他的牙印。
驰珝目光简直移不开,满意的欣赏着他的杰作。
驰珝很有耐心,一点点和周芜耗下去:“别转移话题,我的提议,你不愿意,那就睡觉吧,我还要去公司一趟。”
以退为进,这招驰珝玩的炉火纯青。
周芜难受地用贝齿咬着唇瓣,犹豫的目光却总是往驰珝脸上瞟,驰珝能够感受到周芜身上渐渐升起来的温度,甚至能感受到周芜的情欲越来越强烈。
周芜迟疑地开口道:“你……你真的要去公司嘛?”
驰珝面上一本正经,仿佛很自然地拍了拍周芜的屁股,偏偏手指尖像是具有什么魔力一样,肌肤接触让周芜更加更加难受。
驰珝假装认真道:“自然,我还要认真上班养你啊。”
周芜真的又要难受哭了,他感觉他全身都很痒,像是得了肌肤饥渴症一样,内心深处和肉体对于驰珝的alpha信息素渴望至极。
周芜平日里不是撒娇的性格,但是现在的他迷茫的看了驰珝一眼:“那你上班……好……你上班……我怎么办?”
驰珝只见周芜这一副神志不清的笨蛋美人模样就好想笑:“嗯?”
周芜眼里水光流动:“你把我玩坏了……我的身子不受我控制……我好难受我好痒,你走了我怎么办啊……呜呜……我不要你养……你也没养过我……我好难受啊……都怪你。”
周芜情绪一激动,说话颠三倒四的,眼底的水光被他全部抹在了驰珝身上。
驰珝看周芜这么孩子气的模样,大手抚过他光滑的脊背,一点点柔声安慰道:
“好好好,都怪我,我赔你。”
周芜抹泪的手停顿了下来,目光盯着驰珝那副精明的模样:“你……怎么赔我?”
驰珝轻声道:“我把我赔给你。”
周芜起身就想从驰珝身上离开,甚至还想给驰珝这个王八蛋锤两拳:“呸,你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不要你……”
驰珝手指顺着周芜的脊背往上,一点点往上,揉了揉周芜的脑袋:“要的,把我赔给你,赔给你我的身体,赔给你我的心脏,把我母亲生前的房子也赔给你,我拥有的所有东西都属于你。”
驰珝低沉的声音,念出的沉重表白,在周芜耳蜗里面回荡:“在我过去十八年里,我的过去昏暗肮脏,不堪回首,直到你的出现,所有晦暗都畏缩的褪去。
我甚至后悔,当初对待你的态度太过于恶劣,会让你讨厌我。我厌恶着这样的我,虔诚着希望,当我奉献出那颗不怎么赤诚干净的心脏,你能够接受,甚至,你置之不理也好,不要抛弃它。”
驰珝手指捏着周芜的手臂,让他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心脏处,贴在温热的肌肤上,感受着心脏的跳动。
周芜被吓呆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眼睁睁的看着驰珝的靠近。
驰珝垂眸轻轻舔舐着周芜唇瓣,那是一个绵长的吻,周芜身体里浮躁的信息素又开始躁动起来,周芜并不反抗,甚至感觉很舒服,忍不住去嗅驰珝身上的气息,甚至把舌头乖乖地伸出了些,像是第一次接触外界的好奇孩子,舌尖轻轻的舔过驰珝的唇,仿佛想要尝出上面的味道是甜还是淡?
驰珝低头凝眸看着怀里的小美人,周芜赤裸着身体,红痕斑驳的后颈暴露在自己的视野里面,仿佛只要自己一低头,就能咬住那块性腺,但是周芜是那样的乖巧,一丝不挂地温顺地靠在自己怀里,轻轻地喘息着,他的每个动作,甚至他就在原地不动,也像是在勾引自己。
驰珝薄唇从周芜的身上移开,呼吸不免得粗重起来,含糊道:
“乖乖,坐上去。”
周芜眼角红的像是抹了胭脂一般,艳丽无边,他像是无措的小孩子一样:“怎么坐?”
驰珝眼眸中全是疯狂的欲望,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动作,以免伤害到周芜:“扶住它,坐上去。”
第一次周芜太慌了,所以没成功。
周芜身体停住了,更加窘迫的望着驰珝,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驰珝手指尖轻轻的抹去他的泪水:“没事没事,重新试一试。”
第二次,终于成功了。
周芜还不知发生何事,只知道自己被什么利器硬生生劈开了,太疼了,他固执认为被玩坏了,现在变成了一个娇气包,一点疼都忍受不了,疼得让他只想哭。
他感觉他身体坏了,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脸上越来越湿,脑子越来越昏沉,手脚酸软肿胀,脑子都快被高烧烧坏了一般,眼尾也是红通通的。
但是疼痛过后又是舒服的,因为他得到了alpha安抚的信息素,那个味道让他感觉十分的愉悦。
“周周……”
“嗯。”
“周周……”
“……唔……叫我干什么?”
“我在想,你喜不喜欢我?”
“……不喜欢……”
驰珝的手指掐在了周芜的腰肢,更加用力的欺负周芜,周芜的脊背不自觉地痉挛起来了,弯下腰来,伸手胡乱地挣扎着。
“……啊……你疯了?驰珝……你停下来……”
“为什么不喜欢?”
“就是不喜欢你,”周芜忍受着身体里的异样,故意和驰珝对着干,难受道:“没有理由。”
驰.打桩机.珝知道周芜是故意的:“口是心非的坏孩子,一点都不乖。”
周芜那个时候已经说不出话了。
等到周芜再次颤颤巍巍从驰珝身上离开时,他的双腿已经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了,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打湿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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