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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Beta他拒绝分化(近代现代)——果子酱汁

时间:2024-01-20 09:52:05  作者:果子酱汁
  唯一的光源只余窗外远方不知何处贯穿而来点点霓虹,极其勉强地照出了少年沉在黑暗中,窥不出端倪的面庞。
  “那你想去么?”贺止休缓声问道。
  路炀没有回答。
  一直到眼睛适应黑暗,足以看清周遭时,贺止休才终于看见路炀很轻地点了下头。
  “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希望是这一届。”
  “因为对你意义独特么?”
  “嗯,”路炀顿了下,忽然想起自己似乎并没有跟贺止休说过这件事。
  他不由低头:“你怎么知道?”
  “情报提供者让我给他打个马赛克,我得为他保密。”贺止休一本正经道。
  路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宋达知道自己穿了皇帝新衣吗?”
  “……”贺止休沉吟片刻:“目前应该还不知道,你要是好奇明天我替你问问。”
  “……”
  路炀居高临下地瞅着他,冷冷评价:“你早晚会被除我之外的人套麻袋打一顿。”
  “那还是算了,我只想被你套麻袋打一顿,其他人我可没有兴趣,”贺止休一脸正色:“在这方面我很有原则,只遵守自己内心的想法。”
  路炀:“…………”
  这都什么跟什么。
  路炀忍无可忍,懒得跟他贫嘴,掰开腰上的手起身。
  正要借着微弱的霓虹灯光去开台灯,手腕陡然被人从后一拽。
  “在遇到你之前,我总是顺着他人的心意活着,我放弃了很多自己想要的,到最后已经彻底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能拥有什么,每当产生什么想法,第一反应是问我该不该,这对不对——但其实根本问不出答案,在行动之前,谁也不知道一件事是对还是错,”
  路炀停在原地,愣怔转身,恰好对上贺止休仰头望来的视线。
  Alpha嗓音低哑而温和:“我也不知道你这么做对不对,也无法替你决定对错。但是有一件事我很清楚,那就是违背自我真实意愿后,不论将来如何,当下一定会很痛苦。”
  “无论你选择哪个我都支持你,但如果可以,我还是自私地希望你不要选择痛苦,”贺止休攥着路炀的手紧了紧,好似在黑暗中尝试一寸寸抚平那些望不见的褶皱。
  他温柔道:“路炀,跟着心走。”
 
 
第107章 腺体
  叩叩——
  门板陡然被敲响, 紧接是宿管老师的熟悉问话:“睡了吗?”
  路炀回过神,还没来得及应答,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门锁被拧开。刹那间屋内的俩人皆是一怔, 路炀几乎是瞬间拽起贺止休就往身后床上一推。
  等门缝开启, 手电筒炽白的灯光照亮寝室,宿管老师探头望来时, 路炀已然裹着被子躺在了床上。
  “有事吗老师, ”路炀哑声道:“我睡了。”
  “没事,就是看你难得门缝没光, 来确认下,”宿管老师不由打量了下床上的身影,颇为意外道:“今天怎么这么早?”
  “……困了, ”路炀闷声闷气道:“所以早点睡。”
  寝室漆黑如注, 桌上摊开的习题册旁还躺着没合盖的笔。
  宿管老师直觉哪里不太对,但找不出端倪, 目光逡巡一圈, 才半信半疑地关门离开。
  门板闭合, 脚步远去,四面八方的黑暗再次侵蚀视野。
  路炀松了口气,正要掀开被子,耳边忽地传来一道低低闷笑。
  只见兵荒马乱中被一把塞入被窝中的Alpha此刻双肩颤抖, 后背抵着墙壁不知在笑什么,还颇有越演越烈的架势。
  路炀不明所以地盯着他看了数秒,蹙眉疑惑:“你抽什么风?”
  “没有, 就是没想到你突然会把我塞进来,”贺止休兀自闷笑了好半晌才终于抬头, 声音是压不住的笑意:“这早恋刺激的,差点以为在拍什么电影。”
  路炀:“………………”
  “滚,”路炀只觉脑门有根青筋在蹦,曲腿给了这人一脚,冷飕飕凶道:“回你寝室去,我要睡觉了。”
  “真睡呢?”贺止休不敢逗了,敛去笑意:“不是还没学完么,才十一点。”
  路炀面无表情地找借口:“我困了。”
  “那我也回不去了,”
  被子空气稀疏,贺止休探出头一脸无辜地说:“刚刚当众掀了季炎老底,宿管查寝他直接把门都反锁了,我出去就真的只能露宿走廊了。”
  寝室床铺窄小,一人有余,俩人就太拥挤,更何况入了冬,蓬松厚重的棉被便占走大半位置,被窝空间骤减,变得格外逼仄。
  路炀想下去却被箍住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神冷冷警告:“那就滚去对面床上睡。”
  “没有被子,太冷了。”
  “柜子里有,自己铺。”
  “那没有男朋友,我心冷。”
  “……”
  路炀愣了足足好半晌,骂人的话都到嘴边了,不知怎的莫名其妙蹦出一声笑:“贺止休,你是不是有病?”
  “头发没干,天寒地冻还没男朋友,现在没病明天难保就真的有了,”贺止休欺身贴近,四目交错时,他们距离终于缩到了咫尺。
  路炀仰躺在枕头上,下巴顺势微抬,散落在一侧的手掌被寸寸掰直。
  他下意识回缩,却又被紧紧扣住。
  十指严丝合缝,所有意图昭然若揭。
  他不由眯眼,明知故问:“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亲一个。”贺止休贴着他的唇,低声询问:“男朋友同意吗?”
  不同意也得同意,谁让男朋友被按着动弹不得。
  刚洗漱完,彼此的唇齿间都带着冰凉的薄荷味,路炀只轻轻张开一条唇缝,贺止休立刻如鱼得水般侵入。
  借着季炎锁门的借口,贺止休终于成功用上了当初在公交上,曾对路炀说过的很好闻的洗发露。尚还湿漉的发梢漫出一股与路炀身上相同的气息,与炽热鼻息混杂交织,几乎分不出彼此。
  寒冬深夜的冷空气在此刻席卷一空,前所未有的炽热攀爬而上。
  不知过去多久,路炀才感觉自己被放开。
  Alpha的呼吸却与退离的唇舌同样灼热滚烫,他本能朝一侧别过脸,意图短暂逃离,却不想刚刚侧过头,一道冰凉陡然滴落在颈侧,顺着肌肤朝后颈滑去。
  刹那间路炀只觉所有话语被封锁在喉,连同动作都僵停下来。
  寝室单人床逼仄窄小,贺止休敏锐觉察到路炀的反常,不禁问:“怎么了?”
  路炀张了张口,还没说话,贺止休那头因为怕打扰到他学习而特意规避使用电吹风、以至于直至此时依旧湿漉一片的发梢再次淌下水珠,好巧不巧还是滴在同一处,又一刻不停地沿着后脖颈滑去。
  “路炀?”
  “……你头发滴到我了,”路炀说着想要擦去,手臂却都被贺止休牢牢扣住。
  然而那水滴仿佛在此刻突然泛滥,短短半句话的时间,又是两滴先后落下。
  敏感的位置陡然被裹着Alpha气息的事物紧密触碰,异样感觉蔓延开来,路炀当场呼吸一滞。
  偏偏室内漆黑无光,贺止休看不清路炀此刻地表情,闻言习惯性抬手要替他擦:“滴到哪里了?脖子吗?”
  路炀还没来得及说话,贺止休指尖已然触碰到肌肤。
  少年脖颈平滑柔软,体温却高得吓人,贺止休自认自己手掌温度滚热,此刻陡然触碰,也不禁被烫的一愣。
  “你发烧了?”贺止休不由问。
  “……没有。”
  “那你怎么——”贺止休话音未落,冰冷水珠落在指骨洇进指缝,眼见爬向路炀脖颈处,他近乎本能追上试图将其擦拭。
  恰在这时路炀原本朝一侧转去的脸陡然扭回,一进一转,再停下时贺止休滚热的掌心已然被卷在了路炀脖颈之下,只需轻轻一拢,便足以将少年的纤细脖颈单手把握。
  这是贺止休从未触碰过的地方。
  “抱歉,”短暂错愕后,贺止休率先回神,急忙将手抽回。
  然而脖颈与枕头之间的缝隙实在太窄,情急之下他顾不得再去擦拭肌肤上残留的湿意,却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中央一处明显的鼓起。
  指腹擦过的刹那,路炀身形明显一僵,黑暗中闷出一道极其细微地鼻音。
  霎那间俩人均是错愕一愣,贺止休停住了动作,路炀忘记了别脸,借着交错的视线,他们在彼此眼里看清此刻自己脸上的神色。
  呆愣,讶异,出乎意料。
  唯独谁也不敢再动。
  贺止休单臂撑在床沿,陌生的触感与空气中陡然多出的似有似无的气息让他大脑陷入混乱。
  隔了好一会儿才动了动唇,嘶哑问:“……你没事吧?”
  “……”
  路炀潜意识弓起颈椎,极力平复呼吸,但张口时话音的嘶哑依然暴露了他此刻心跳如雷的事实:“没事。”
  “我不是故意的,”贺止休薄唇翕动,千言万语挤在喉咙,往日成精的舌头此刻却突然僵硬到忘了怎么发音。
  好半晌他才艰涩而混乱地说:“我没想到你那里已经……抱歉,你抬一下头,我现在就收回来……”
  话音未落,预想中的离开没有出现。
  只见路炀仍旧保持着脖颈颈椎微微弓起的姿势,一眨不眨直勾勾地看着贺止休。
  “我以为你会想问我。”顷刻后路炀罕见主动开口。
  贺止休一顿:“问什么?”
  “分化,以及Omega腺体,”路炀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缓:“或者说,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分化的。”
  贺止休显而易见没料到路炀会这么直白挑明,漆黑中少年面庞被隐没大半,窥不出半丝端倪,只能从肩背起伏的频率判断此刻呼吸是有些急促的。
  隔了好一会儿,贺止休才终于开口,出乎意料的居然是回答:“……是从那天我推开门,你从床上摔下来开始的,是么?”
  这下轮到路炀愣住:“你怎么知道?”
  “猜得,”
  贺止休难得看见路炀露出讶异地表情,尽管黑暗中看不大清,他仍旧不自主地勾起唇角,轻笑道:
  “虽然你总说我早晚会被你套麻袋,但真的动手只有那次丢枕头,你关门的时候捂了后脖颈,也在那天拒绝了我的早餐——甚至扯谎说你无葱不欢。”
  他笑了笑,讨夸似得又说:“我猜的对么?”
  确实没错。
  以至于此时路炀才后知后觉地清楚意识,当初的每一丝异样反常都被对方清楚记下,又在后来得知他会分化时成为线索,抽丝剥茧出一个隐秘不宣的真相。
  寝室空气冰冷,远方有飞机低空飞过,巨大轰鸣震响整栋宿舍楼,闪烁灯光透过未拉紧的窗帘贯穿而入,短暂照亮了路炀此刻的表情。
  他无声凝视着贺止休。
  就在贺止休以为他要起身,正准备借着指腹与脖颈的空隙抽回手时,路炀毫无征兆地放松身体。
  脖颈下压,略微鼓起的、意味着分化的腺体顿时紧密无间地落入了贺止休掌心。
  贺止休霎时停住,不禁垂眸望去:“路炀?”
  “确实猜对了,不过只猜对了一半。”
  路炀打断道:“那天从床上摔落只是因为梦见了你,知道将来的某天会因为你而分化成Omega,正式开始分化不是那天。”
  “那是什么时候?”贺止休不禁追问。
  路炀眼睫轻眨,乌黑扫过空气,痒意却落在了贺止休肌肤。
  他终于揭穿:“是公交上你说喜欢我身上的味道……发现我喜欢上你开始的。”
  飞机远去,轰鸣彻底消失,微弱的灯光也跟着抽离,四面八方重新陷入无边黑暗。
  贺止休一动不动地僵持数秒,路炀几近以为他傻住了时,Alpha突然风马牛不相及地问了句:“我可以用力点吗?”
  难言的高温正无声侵蚀着大脑,路炀有一瞬的茫然。
  还没来得及反应这话什么意思,后脖颈陡然被一道力度紧紧掌握。
  本就日渐敏感的后颈接连遭受刺激,此刻半点变动都会变得格外明显,以至于路炀几乎是本能地仰头企图避让。
  然而贺止休仿佛早已料到般,五指从后牢牢箍住少年脖颈,继而捧起,俯身,在那脆弱而柔软的颈侧落下滚烫一吻。
  刹那间无数电流席卷全身,所有话语被堵在喉管。
  路炀近乎是下意识揪住对方那头湿漉漉的黑发,咬牙道:“你他妈……”
  “对不起,”
  贺止休埋在路炀颈侧,身影嘶哑沉闷:“我实在忍不住。”
  路炀一顿,贺止休终于抬起头来。
  明明周遭漆黑一片,他眼底却蕴着碎光,看向路炀时仿佛对方在眼里蕴着层星河。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向你道谢,谢谢你会喜欢上我,谢谢你还在这里,”
  他喉结上下滑动,下方仿佛藏了千言万语,但真正张开口,他哑然半晌,只闷出一句:“未来如果标记了你,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
  路炀:“……”
  “当然,你也得对我负责到底,”贺止休话音一拐,又一本正经道:“Alpha和Omega的标记可是双向的,一次绑定终身不离,如果要是有一方背叛或变心,另一个人得失魂落魄的过一辈子,然后带着对方的标记郁郁寡欢直到死去——知道了吗路炀炀?未来那么长,如果你始乱终弃,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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