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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车马慢(玄幻灵异)——Shim97

时间:2024-01-21 16:08:34  作者:Shim97
  他的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扬,又十分用力地勉强压住:“说的也是,被他打伤了我英俊的脸蛋儿,我不划算。”
  说完了,他就凑过来,又把舒亚圈在了怀里。
  李元看起来野蛮狂妄,对自己在乎的人和事却很有分寸,晚上两个人虽然睡在一起,但第二天早上舒亚还是能正常起床,走出卧室时,还难得觉得神清气爽。
  中午,过来做客的方弈一看见他,就说:“最近的疗养效果不错,你看起来气色好了不少。”
  舒亚:“……”
  方弈还同一道过来的林叙说:“是不是?你看哥的脸色是不是好多了?”
  林叙点点头。
  一旁的李元心里暗暗想:他现在有老公了,吃饱喝足,气色能不好么?
  舒亚轻咳一声,说:“快进来坐。”
  几人走到小会客室,坐在沙发上,李元亲自泡了一壶茶,给几人都倒上。
  一一倒满茶杯,他把茶壶搁下,就顺势坐在了舒亚身旁。
  对面坐着的方弈登时把视线扫了过来。
  因为李元不是像之前那样,坐在离舒亚两个人远的位置上,而是紧紧挨着舒亚坐下了。
  方弈联想到前天那个电话,敏感的神经立刻被拨动了,说:“那么长一条沙发,你干嘛非挨着我哥坐?坐远点儿。”
  李元好整以暇:“你不也挨着林叙坐?”
  方弈:“那能一样吗?我和林叙是两口子,你和我哥……”
  他的话戛然而止,像是意识到李元这话里的意思,迅速瞪大了眼睛,看向舒亚。
  舒亚:“……我已经带阿元见过母亲了。阿弈,以后你也得叫他一声哥。”
  李元肉眼可见地高兴了,而方弈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林叙连忙扯他的手:“你激动什么,快坐下。”
  舒亚也说:“阿弈,不要激动,我都提前和你说过了。”
  李元本也想开口,名为安慰实为炫耀地说两句,但被舒亚瞥了一眼,只能闭了嘴,只得意地朝方弈挑了挑眉。
  方弈差点儿就踩着茶几越过去一拳揍他脸上。
  林叙还在一旁拉他的手:“坐下,坐下。”
  方弈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在李元得意洋洋的挑衅下勉强压住火气,坐回了沙发上。
  林叙挽回气氛,道:“恭喜。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登记结婚呢?”
  方弈一下子转头瞪住了他,像不敢相信连自己的媳妇儿都已经倒戈了。
  李元终于有机会开口,笑着说:“都听他的。”
  舒亚:“先相处,以后再说结婚的事。”
  李元的笑意一顿,方弈总算舒坦了,点点头:“不错。先相处一段时间,考察品性修养,很有必要。”
  李元挑眉:“我品性修养如何,舒亚和我在一起这么多年,还不清楚?”
  他这话是说给方弈听的,但也像说给舒亚听,急于证明自己一般。
  方弈:“他是清楚,清楚不等于满意。”
  李元:“满不满意的,你就知道了?不满意他不也看上我了吗?”
  方弈:“……”
  舒亚开口:“好了,这有什么可争的。”
  他看向方弈:“阿元的确有一些缺点,但是人无完人,我觉得他的那些缺点,我都可以接受。”
  “最重要的是,我和他在一起很开心。”他微微一笑,“我现在不想别的,只想过得开心一些,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决定。”
  方弈说不出话了。
  舒亚为了共和国的事业奋斗了大半辈子,现在身体支撑不住,该是休息的时候了。
  面对这个为国家和人民奉献了前半生人,提出的这点儿小小的要求,谁都没法对此有任何意见。
  方弈只能说:“如果这能让你开心的话,我会接受的。”
  舒亚轻轻松了一口气。
  李元立刻献殷勤:“宝贝儿,有什么缺点我都会改的,你有哪里不满意,你就跟我说。”
  舒亚:“……”
  林叙端起茶杯喝茶,当做没看见。
  方弈听了他一句“宝贝儿”,连昨晚的饭都要吐出来了,白眼翻到了天上,愤愤道:“令人作呕。”
  这时,外头有人敲门,说饭菜好了。
  “去吃饭吧。”舒亚说,“好不容易聚在一起。”
  他从沙发上起身,而李元已经习惯性地将小臂递到了他跟前,让他扶着。
  舒亚微笑着,将手搭在了他的手臂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207章 番外-旧情人1
  宋悦恶狠狠地撞上门,把门反锁,气喘吁吁地瞪着门板。
  一门之隔,外头的男人还坚持不懈地在拍门。
  “悦悦,宝贝儿,开开门。”徐行知说,“我任务一结束跟领导当面请到假就跑出来了,假条都没写,回去还要挨批呢。”
  “我行李也没带,钱包也没带,就带了张身份证,在火车上坐了一天一夜饭都没吃一口,悦悦,你不能让我去睡大街吧?”
  宋悦心想:睡大街也是你活该!
  可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开始回想,刚刚见到徐行知的时候,确实没看见他拎着行李。
  不过,好些年前自己还在读大学的时候,徐行知就总往宁海跑,在这儿应当有不少朋友,肯定不至于沦落街头。
  就算他身上一分钱都没有,那他还能去派出所呢,军警一家人,派出所肯定会帮他联系上朋友。
  宋悦这么一想,就不担心他了,兀自进屋洗漱。
  等洗完澡,他擦着湿漉漉的长发走出浴室,屋外已经安静下来。
  徐行知走了吗?
  宋悦看了看客厅墙上的挂钟。
  已经快半夜一点了。
  宁海的冬天不算冷,冻不死人,但大冬天半夜在外饿着肚子游荡,依然不好受。
  最近的派出所在哪儿来着?好像只有两三公里。
  不过,这一片是后来开发起来的新区,徐行知应当没来过,他能找着路吗?
  宋悦一边吹头发,一边在脑中来回思索,最后头发吹干了,他心里的担心还没放下。
  他总感觉徐行知这死皮赖脸的家伙不会走,肯定在门口守着,守到明早自己出门,把自己逮住。
  他一向就是这么死皮赖脸,自己年轻不懂事的时候才会被他骗了!
  走之前他还送个破戒指把自己套牢,自己没法在他上战场的时候把他抛弃,寒了卫国战士的心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所以这么多年自己只能在这儿等着他!
  宋悦越想越气,把头发梳顺了,直接关灯睡觉。
  徐行知这么多年也没管过自己,自己凭什么还要管他?!
  他钻进被窝里,拉上被子,闭眼睡觉。
  时钟的指针一下一下往前走着,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尤为明显。
  床上睡觉的人也并不安稳,翻来覆去的,不停发出被子布料摩擦的响声。
  时钟走到凌晨三点时,床上拱起的一团被子里腾的坐起来一个人。
  宋悦满头乱发,几近崩溃地盯着床对面墙上的挂钟。
  已经三点了!
  他明天上午九点还要给下属开会!
  徐行知这个混蛋,害得他累了一天到现在还没法入睡!
  宋悦被疲惫和失眠折磨疯了,怒气冲冲从床上坐起来,啪的一声按开了灯,冲出卧室穿过客厅,打开了反锁的大门。
  随着他开门的声音,楼道里的声控灯亮了。
  宋悦一下子看见了门边坐在地上的徐行知。
  大半夜的,这么一个大男人守在门口,怪吓人的。
  看见宋悦开门出来,徐行知连忙起身:“悦悦,你消气了?”
  宋悦顶着一头乱发,两只眼睛冒着火,盯着他。
  徐行知:“……还没消气呢?”
  宋悦:“你给我进来。”
  徐行知双眼一亮,连忙跟着他进屋,看着他反锁了门,殷勤地说:“用不着反锁,有我在这儿守着,没人能入室抢劫。”
  宋悦不耐烦道:“你闭嘴行不行?”
  徐行知:“……”
  宋悦说完,也觉得自己的语气太冲了,徐行知比他大了十几岁,好不容易结束任务兴冲冲坐了一天火车来见他,却被他关在门外等了半夜,又被他这么骂,心里肯定不舒服。
  果然,徐行知的脸色有点儿难看,闭上嘴没再作声,两人之间的氛围一下子尴尬起来。
  宋悦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可要他把话收回,那万万不可能。
  他硬邦邦地说:“你自己洗洗,在客厅睡吧。”
  说着,往客卫走去,给徐行知找出了漱口杯、牙刷、毛巾。
  牙刷和毛巾也许是后面买的,但那个漱口杯明显是旧款式——因为现在商店里已经不卖这种过时的搪瓷漱口杯了。
  这杯子上面还有喷漆印花,印的是一个戴帽子、穿风衣的蓝色雪人。
  徐行知看到这印花图案的时候,微微一愣。
  原先在首都,他和宋悦一起住在他的婚房里的时候,买的就是这套漱口杯。
  宋悦用的那个,是个穿裙子打阳伞的粉色雪人。
  当时他们在商店里看到这套杯子,觉得上面的雪人十分形象,才买下来的。
  徐行知拿起这杯子,说:“这个是你从首都带过来的?你的那个还在么?”
  宋悦把新毛巾挂在一旁的毛巾架上:“早用烂了,扔了。”
  徐行知:“……”
  已经过去多久了?有八年了吧。
  八年,很多东西都旧了、坏了。
  宋悦走出了卫生间,又去找了毛毯,扔在客厅沙发上。等徐行知洗完澡出来,宋悦已经回了卧室,关上了门。
  徐行知没带行李,自然没有换洗衣物,他想了想,去客卧的衣柜里翻找。
  客卧的衣柜里果然有宋悦带过来的他的几件旧衣服,然而也有别的衣服,那朴素的样式一看就不是宋悦自己的衣服。
  是小路的吗?
  徐行知忍不住拎起一条长裤看了看。
  不是小路的,小路没有这么高、这么壮。
  难道……
  想到宋悦可能还带其他异性友人回家留宿过,徐行知的脸色就一变。
  宋悦的异性缘一直不错,自己离开的这八年里,肯定有不少雄虫追求他吧?
  宋悦是不是也碰到过有点儿心动的对象呢?
  能带回家里留宿,应当是和宋悦关系不一般的朋友。
  徐行知的手紧了紧。
  可是他能怪谁呢?
  好歹宋悦还是让人家住的客卧,没睡在一起,就算对得起他送的那枚金戒指了。
  徐行知压下心里的不舒服,换上旧衣,把穿过的衣服洗干净,晾好,才去客厅沙发上躺下。
  没关系,现在他回来了,重新把人追回来就好了。
  徐行知闭上了眼睛。
  早上,宋悦被八点二十的闹钟吵醒,爬起来匆匆洗漱穿衣,一边戴着耳环一边往外走,走到客厅就看见徐行知已经坐在了餐桌前。
  “快来吃早饭。”他说,“你冰箱里什么都没有,我去小区外面早餐店买的包子和豆浆。”
  宋悦愣了愣,看了一眼桌上的早餐,又看看手上的腕表。
  八点四十了。
  他从家里开车到公司得十五分钟,而且他住十一楼,下楼还得五分钟呢。
  徐行知:“时间来不及?那我开车送你,你在车上吃。”
  说着,他就把早餐拎起来:“走吧。”
  宋悦没法拒绝,因为上午开一上午的会,不吃早饭他会饿得肚子咕咕叫。
  两个人匆匆出门,下了楼,宋悦坐上副驾驶就开始吃包子喝豆浆,徐行知把车开出去,加快车速,尽量开得平稳。
  “你现在都当这么大的老板了,怎么早上还赶这么急去上班。”徐行知问。
  宋悦一边吃包子,一边冷淡地回复:“今天外地的分公司过来汇报,不这么早去,到中午都开不完会。”
  不过,即使这么早去,应当中午也开不完。
  徐行知笑了笑:“你还真是大忙人。那中午我给你送饭过来。”
  宋悦没作声,只飞快吃完了两个大肉包,喝起了豆浆。
  徐行知瞥了他一眼,轻咳一声,说:“昨晚我洗完澡没有衣服换,就去次卧的衣柜里找了以前的衣服来穿。”
  一边说,他一边偷偷去瞟宋悦,可宋悦依然没有反应。
  徐行知:“衣柜里还有别的衣服,是谁的啊?”
  宋悦正好喝完豆浆,闻言一愣。
  他这套房子除了自己,只有路昭和宋兴留宿过,路昭不会把衣服留在这儿,那就是宋兴的呗。
  不过,他偏不回答,斜眼睨着徐行知:“你问这个干嘛?觉得我跟别人好了?”
  徐行知:“我不是那个意思。”
  宋悦嗤笑一声:“徐行知,我就是找了别的男人,你也赖不着我。你算算你自己走了多久了?你还不给我留寄信的地址,不就是不让我给你写信说分手呗。”
  “我没法跟你分手,我跟别的男人好,就名不正言不顺了,你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是不是?”
  徐行知顿了顿,还想为自己辩解几句:“悦悦,我……”
  “原先我还觉得方先生不地道,走之前也不给路昭留个准话,这么多年一封信也不回,害路昭一直苦苦地等他。可现在一想想,他倒比你好多了。”宋悦直接打断他。
  “他不跟路昭确定关系,路昭随时可以离开,路昭也可以给他写信,直接告诉他自己的决定,根本不必等他的回信。”宋悦冷冷一笑,“他把所有主动权留给路昭,你呢?你把所有主动权留给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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