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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车马慢(玄幻灵异)——Shim97

时间:2024-01-21 16:08:34  作者:Shim97
  宋兴笑了一声:“这个时间,他不可能起床的。”
  他伸手揽住时雨的腰,把他搂回来又亲昵了好一会儿。时雨仍担心被宋悦撞见,不怎么愿意,不停推他的胸膛。
  宋兴无奈地松开他:“好吧。看来得快点让悦悦知道。”
  时雨不好意思地拍了他一下,又去拉他的胳膊:“你也起来,去楼上睡。”
  “好好,听你的。”宋兴坐起身,捡起掉在床尾的内裤穿上,就抱着外衣准备出去。
  “穿件衣服呀!”时雨连忙说,“别这么光着上去!”
  “昨晚弄得太晚,我要上楼接着睡呢,穿什么衣服。”宋兴拉开房门走出去,“放心吧,悦悦肯定没起。”
  作为亲哥哥,宋兴果然还是十分了解宋悦。他一路大摇大摆上楼,还打开次卧门看了看——宋悦正在床上呼呼大睡。
  宋兴便把房门重新关上,自己回屋接着睡觉。
  时雨倒是习惯了早起,昨晚被滋润一番后精神也更好了些,便提前开始准备早饭、打扫卫生。
  毕竟昨晚客人们来过,为了跳舞都没有换鞋,得把地板好好拖一遍才行。
  他把一楼地板全部拖了一遍,又拿抹布擦桌子柜子,擦到玄关的鞋柜时,看到了搁在上头的搪瓷杯烛台。
  烛台上还剩着长长一截蜡烛。
  时雨擦柜子的动作一顿。
  作为十几年前就能和宋兴考上同一所大学的雌虫,他的脑子十分灵光,记性也很好,立刻就发觉不对劲。
  昨晚他等到宋兴回来,宋兴把他抱进屋里,他们并没有吹灭这支蜡烛。
  一晚的时间,足够这支蜡烛化作一滩烛泪,可它却剩下这么长一截。
  是夜风把它吹灭了?还是有人把它吹灭了?
  这个屋里除了他和宋兴,就只有宋悦。
  时雨思索片刻,上楼去了次卧,轻手轻脚走到熟睡的宋悦床头,看见他床头柜上搁着的烛台。
  那上头立着的蜡烛,比玄关的蜡烛短一大截。
  昨晚停电后,宋兴点了三支新蜡烛,客人走后吹灭了一支,宋悦拿上楼一支,还有一支被自己拿下来一直放在玄关,等着宋兴回来。
  而宋兴回来时都已经后半夜了,宋悦早就吹灯睡觉了,他床头的蜡烛不可能比玄关那支还要短。
  所以,他昨晚半夜肯定起来过,把自己的烛台拿下去,把楼下玄关的烛台拿了上来。
  时雨抿了抿嘴。
  他在楼下等宋兴的时候,宋悦并没有下楼,那就只可能是在宋兴回家后,他才下楼的。
  那个时候,自己正和宋兴在一楼的卧室里胡闹,动静绝对不小,宋悦会不会听到了?
  时雨轻轻叹了一口气。
  要是被悦悦听见或者看见,那可真是……毕竟悦悦还只是个二十岁的年轻人,懵懵懂懂的,他们这两个大人也太不称职了。
  他在宋悦床头自责了好一会儿,才默默退出房间。
  上午十点,宋悦总算睡醒,爬起来洗漱,穿着睡衣,顶着蓬乱的长发就下楼去。
  虽然今天是周六,但宋兴早就出门上班去了,毕竟做生意的人可没有周末双休。
  时雨正在餐厅坐着看书,听见宋悦下楼的动静,抬起头来,说:“你醒了,我去给你做早餐。”
  他起身走进厨房,宋悦趿拉着拖鞋进了餐厅,路过他的座位时,瞄了一眼摊开放在桌上的书。
  好像是本哲学书。
  文科一直是宋悦的弱项,他顿时撇撇嘴,到对面的座位坐下了。
  时雨很快把早餐端出来,是一碗面条,上面盖了两个煎蛋,还撒了一把青翠的葱花。
  宋悦默不作声吃面,时雨在他对面坐下来,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开口:“悦悦,你昨晚睡得好吗?”
  宋悦一顿,而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睡得还行。”
  时雨又问:“没有半夜醒来吗?”
  “……”宋悦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半夜觉得饿了,下楼找了点东西吃。”
  他如实回答,时雨便不好再多问了,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宋悦也没有多说,吃完面条,就上楼去,换了衣服,把徐行知送的礼服和珍珠项链好好收起来,准备回学校。
  时雨把他送到门口:“真的不留下来吃午饭吗?你哥哥中午会回来吃饭,吃完饭他正好可以送你去学校。”
  宋悦心里想,我哥大概巴不得我早点走。
  嘴上只淡声说:“不吃了。”
  时雨道:“可是这里坐公交车也不方便……”
  正说着,一辆小轿车开过来,停在了路边,徐行知坐在车里同他们打了个招呼。
  “上午好。”他看向宋悦,“上车,载你回学校。”
  宋悦连忙坐上了车,时雨这下没话说了,只能朝他挥挥手:“在学校好好吃饭。”
  徐行知将车开出去,才笑着说:“你嫂嫂对你还挺宽容,光叫你好好吃饭,就不要求你好好学习。”
  宋悦昨晚才发现哥哥和时雨的事,这句打趣恰好戳中了他的心事,他立刻说:“别乱讲,什么嫂嫂。”
  徐行知看了他一眼:“还不是嫂嫂吗?那我跟你打赌,你哥要不了多久就会和你重新介绍他了。”
  宋悦:“……”
  徐行知:“赌约么,就赌一个吻。”
  宋悦立刻想起了昨晚在黑暗中的吻,转头瞪了他一眼,又羞又气:“你耍流氓!”
  徐行知笑了笑:“悦悦,我打了三十几年光棍,实在是忍不住了。”
  宋悦不满道:“忍不住,就可以耍流氓吗?”
  徐行知说:“要是你一点也不愿意,我当然不会。”
  他瞥了宋悦一眼:“你是一点也不愿意吗?”
  宋悦:“……”
  徐行知紧接着问:“昨晚的第三件礼物,你拆开了么?”
  宋悦慢慢红了脸。
  徐行知的目光从他脸上挪到颈间。
  现在是深秋,宋悦穿着薄薄的高领毛衣和外套,毛衣外头并没有戴着什么项链。
  是藏在衣服里面,还是没有戴?
  见宋悦不做声,徐行知又问了一句:“没有戴那条项链?”
  宋悦只是红着脸,依然没有回答。
  徐行知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他减慢车速,将车停在了马路边。
  宋悦立刻有些紧张,小声说:“你停车干什么,还没到呢。”
  徐行知侧过身,认真地看着他。
  “我知道,我这个人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不像什么正派的男人。”他说,“但是,你和我相处了这么久,应该也能看清我的本性如何。”
  宋悦不敢看他,小声说:“我没有说你不好呀。”
  徐行知皱着眉:“那你是希望我再等等?”
  “没有。”
  “那为什么不戴那条项链?”
  “……”宋悦有些难为情,咬着嘴唇,“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咄咄逼人的。”
  他伸手在自己毛衣领子里一掏,拉出一条细细的项链,下头坠着徐行知的那枚意义非凡的子弹壳。
  “戴着呢。”宋悦小声嘟囔,“非要问。”
  徐行知皱着的眉头这才松了,恢复了往常轻松的笑脸,伸手刮了刮宋悦的鼻尖。
  “吓死我了。”他半开玩笑地说。
  “这还能吓到你?”宋悦瞥了他一眼,“不是发誓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军人吗?还能被这点小事吓到。”
  “我的悦悦,这可不是小事。”徐行知说,“你要是看不上我,我说不准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第54章 
  宋悦把项链塞回毛衣里,小声嗔了一句:“油嘴滑舌。”
  徐行知笑了笑,发动轿车继续上路。
  “幸亏你答应了,不然我今天下午出去,在外头心都是悬着的。”他说。
  宋悦一愣:“又要出去?”
  徐行知点点头,但依然没有透露是为了什么事。
  宋悦也不过问他的工作内容,只说:“什么时候回来呢?”
  “可能要小半年。”
  “半年?!”宋悦忍不住抬高音量,“那岂不是要明年三四月才能回来?”
  徐行知轻轻叹了一口气:“悦悦,我也不想走。”
  宋悦抱起双臂,生气地说:“到底是要干什么工作,要去这么久。”
  徐行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你初中的时候也学过地理,应该知道兰斯西南边接壤的邻国是哪一个。”
  “塔那。”宋悦有些不解,“干嘛突然提这个,你要去那里执行任务吗?”
  徐行知说:“和它有关系。你知道两个邻国之间,最容易发生什么?”
  “什么意思?”宋悦皱起了眉,“难道……”
  “嘘。”徐行知摇摇头,没让他把话说出来,“不能乱传。”
  看他这样,宋悦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小声说:“怎么可能?这才太平了多少年?”
  他又焦急、又担忧、又恐慌,六神无主,好半天都说不出话。
  他在和平年代出生,一直以为这样的和平会永远延续下去,从没料到会经历战乱。
  徐行知将车停在他宿舍楼不远处,解开安全带,凑过来抱住他:“不要这么担心,我还没有复职呢。这次只是上面派下来的特殊任务。”
  他提起“复职”两个字,宋悦更担心了。他的脑袋也算灵光,很快猜出来上面不断给徐行知派特殊任务的原因。
  “给你任务,是要让你立功。立了功,就能名正言顺地复职,还能顺理成章地晋升。”宋悦说,“是不是这次任务回来,你就要回部队去了?”
  徐行知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宋悦连忙搂住他,像是生怕他走了:“复职只能回到部队吗?不能调到其他地方的职位吗?”
  “……”徐行知摸了摸他的脑袋,“你不希望我继续待在部队?”
  宋悦一刻也没有犹豫,说:“对。我不希望你再回去。”
  “照你说的那样,岂不是你一回去,就要上战场。”他和徐行知分开一些,两手捧住他的脸,“上了战场,你怎么保证一定能回来?”
  徐行知两眼静静地望着他,没有说话。
  宋悦等不到他的许诺,更加焦急,两手抓着他的手:“虽然总是说要保家卫国,可你是活生生的人啊,不是战场上的一个代号,不是牺牲时的一个数字。”
  “你是你父亲的儿子,是我的爱人。我只想你干点平凡普通的工作,可以养家糊口就行了。”他蹙着眉头,忧心忡忡的模样。
  徐行知叹了一口气:“悦悦,可是我也有理想。”
  宋悦张了张嘴,可又想起他在信中写的“发誓成为一名优秀的军人”,没能说出话来。
  “不说这个了。”徐行知拍拍他的手臂,“你先回去吧,我也得回家收拾一下行李,和我父亲说一声要出远门。”
  宋悦知道自己没法说服他了,干脆一把抱住他,赖在他怀里不出来。
  徐行知轻轻亲吻他的耳尖:“我会给你写信的。”
  宋悦闷闷地说:“写信有什么用。”
  他恨恨地拧了一把徐行知的胳膊:“明明都要走了,还在走之前把我骗过来,坏蛋。”
  徐行知又吻了吻他的脸蛋、嘴唇,难舍难分的模样。
  然而,再依依不舍,还是得分开。
  宋悦闷闷不乐地下了车,站在原地看着徐行知驾驶轿车走远。
  这一分开,再见面就得等到明年了。
  从未有过什么烦恼的宋悦,这会儿也感受到些许离愁别绪,站在秋风里叹了一口气。
  秋风卷走了树枝上挂着的金黄树叶,很快,首都的冬季降临了。
  十一月四日是方曜的生日,路昭想要好好为他庆祝一下,不仅提前买好了食材,还特意为他准备了生日礼物——他最爱穿的手工千层底布鞋。
  现在方曜的鞋柜里,一半都被他做的布鞋占据了。
  生日当天,路昭还特地买了些面粉,用来做油炸麻花。
  因为方先生不爱吃别的零食,只有他做过的这个麻花,方先生尝了一小段,后来还把家里剩的几个都吃了。
  路昭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小胖崽就见缝插针地偷吃。
  ——现在他快要三岁了,虽然这个阶段的小虫崽个头不会有太大的变化,但认知思维和语言能力进步得特别迅速。
  如今的胖崽已经知道搬凳子过来,踩在凳子上去够灶台上的麻花,不会再傻乎乎地使劲踮脚去够了。
  “宝宝不能吃太多哦。”路昭一边炸着麻花,一边拿手把搁在灶台上的大铁盘往里推了一些。
  胖崽伸长的小手和装麻花的铁盘之间的距离,登时又远了许多。
  “宝宝吃一个。”方恒撒娇。
  路昭无情地说:“宝宝刚刚偷吃过一个了,阿昭看见了。”
  “宝宝、宝宝再吃一个。”方恒伸出肥肥短短的食指,朝路昭比出一个“一”。
  “宝宝长大了,胃口变大了。”他说。
  路昭笑了笑:“宝宝年纪长大了,但没有长高呀。”
  胖崽的诡计被识破,气得哼了一声,扭着小屁股从矮凳上下来,跑到路昭脚边,抱住他的小腿。
  “干什么?”路昭动了动腿,胖崽仍紧紧抱着,被他拖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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