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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总别追了,我们已经离婚了!(近代现代)——春风又绿江南an

时间:2024-01-22 12:17:23  作者:春风又绿江南an
  余青礼:“……”
  余甜刚从外面摘了菜回来,听到余文口中的爸爸,随口接了句,“不是跟你说了吗?爸爸和哥哥出远门了,要过些天才……”
  话没说完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手里的脸盆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哐当”的声响。
  破旧的老院子里,余青礼坐在一块石头上支着脑袋表情闲散,旁边是余文委屈着脸一副要哭了的表情。
  听到声音他抬起头看向院外进来的人身上,瘦瘦小小的女孩子看到他,“哐当”砸了水盆,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活像青天白日撞见鬼一样。
  “哥……哥你还活着?”
  余青礼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影子,“鬼没有影……”
  余甜猛地扑了过来,余青礼这次躲不开,任由她抱着,小姑娘哭的很伤心,眼泪水都把他的衬衣打湿了。
  她一哭,缺了根弦的余文也跟着哭,他们好吵,吵到他的眼睛了。
  余青礼想了想,他应该把他们赶出去的,可是他们吵到了他的眼睛,整的他的眼睛也好酸……
  余青礼恍惚又回到了小时候,也是在这个院子,没有赵丽兰的时候,爸爸带着他们仨玩老鹰抓小鸡……
  他最后也没能把两人赶出去,还跟着两人进了厨房,余文安静地在旁边生火,脸上黑一块,黄一块的,一双眼睛在火光的映照下亮晶晶的,看起来像个正常人,只是偶尔抬起头冲余青礼傻乐。
  余甜和余青礼坐在一旁择菜,从余甜口中,余青礼知道了三年前自己“死”后的事情。
  季宴得了躁郁症被送到精神病院休养,余文主动过去照顾他,季宴正常的时候抱着余文哭,不正常的时候就抓着他的头往墙上撞。
  久而久之,余文也开始不正常了,又从季谦口里知道了当年你让他发烧的真相后就疯了,拿刀捅伤季谦被关进牢里半年就被放了出来。
  出狱后,余文精神状态更加不稳定,看到季谦就发疯,手里拿到什么就用什么砸,季谦被他整怕了,没办法让余甜把余文接到了乡下。
  回了老家的余文乖多了,还会给她做点小事情安安静静的,就心性只有儿童时候,医生说这种精神疾病属于家族遗传,在遇到重大变故后,意识的一种自我保护。
  余甜和余文在这里生活快一年了,对于季宴死在欧国的事情并不知情。
  所以余甜看到他始终抱在怀里的坛子,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第167章 冰岛的极光
  “季宴!”
  余甜没听懂,“纪念品?”
  余青礼淡淡地重复道:“季宴的骨灰。”
  余甜瞳孔地震,指着坛子不可置信,“他死了?他怎么死的?精神病会死人的吗?”
  余青礼把欧洲的事情说了一遍,余甜唏嘘不已转身进去了里屋,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两张房产证和一张银行卡。
  “哥,你回来了,这些东西也该物归原主了。”
  余青礼看了一眼,并不意外,那是他当时准备跟宋衍去欧国的时候,留给余文和余甜的东西,只是没想到后面意外失忆……
  余青礼没要,他和Jaens的农场分成,已经够他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这些我不要了,你照顾他很辛苦,你留着用吧,等他好一点就搬去市里,给他请个护工吧,你一个大姑娘迟早要嫁人的,至于这里,我和我老公要住。”
  余甜下意识地看向他怀里的骨灰坛子,欲言又止,纠结了很久缓缓开口:
  “哥,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让他早点入土为安吧!”
  “不行,他这辈子愿不愿意都必须和我在一起互相折磨。”
  “……”
  余甜看了看余青礼又看了看余文,最后得出结论,他们两个都疯了。
  所以,她更不能嫁了,余生三兄妹住在一起就是老爸在天之灵的祝福,哪里还敢肖想其他。
  ……
  余青礼在村里找了个老师的工作。
  深意大学毕业生来村里当老师,老校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恨不能把屁股底下坐的校长位置都给他。
  校长带余青礼去参观了学校的情况时,感慨地说了一句,“孩子们太苦了!连个像样的课外书籍都没有。”
  第二天就收到中通快递的电话,问三千本课外书籍什么时候送过来方便签收。
  收完书,校长千恩万谢,不知道是那个老师说了一句,孩子们连电脑都没摸过真可怜,第三天就收到了顺丰快递带着电脑上门服务……
  校长连夜把办公室留给余青礼,余青礼不要,他就想教孩子们画画。
  余文不知怎么的找到了学校,看到余青礼画成屎一样的向日葵后,自告奋勇的上去画了一朵栩栩如生的向日葵。
  上任不到三天,余青礼不得不转行教孩子们英语。
  校长拉着余青礼面无表情的脸喜极而泣,余青礼攻克了他们村里最难的科目。
  ……
  “季宴”身份特殊,余青礼不能带到学校去,就放在床头。
  每晚上,余甜经过大哥的房间都毛骨悚然,任谁看到一个活人对着个骨灰坛喋喋不休都会是这表情。
  大哥好像比余文疯的还厉害一点,余文则从余青礼回来后精神状态好多了,再加上在学校教孩子们画画,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稳定了。
  除了看到余青礼还是会叫他“爸”外,其他一切如常。
  这天。
  天朗气清,是个难得的周末。
  余文在旁边做手工风筝,余甜在屋顶晒干菜,余青礼带着季宴的骨灰出来晒晒太阳,给他补补钙,顺便沐浴下圣光。
  大门口,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杵在门口,喉咙滚了滚,看着余青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余青礼像没有看到他一样,越过他带着季宴的骨灰就要走。
  男人抓住余青礼的手腕跪了下去,“余青礼,对不起!”
  余青礼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温兆,我没来找你算账,你为什么要找过来惹我?”
  温兆不说话,手指固执的攥紧余青礼,“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我从来没想过伤害你的,我当时给了邵均我所有的股份,拜托他照顾你,我真的没想到会害死你。”
  余青礼嘴角扯了扯,“你不要陆宛了吗?你这样跟你骂季宴始乱终弃有什么区别?”
  温兆脸色灰败,“三年前我之所以拿你去换他,是因为他得了绝症没几年活了,去年我们去冰岛看极光的时候,他死在了那里……”
  余青礼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陆宛死了,他心里没有开心也没有释然,心口像堵着什么东西一样。
  温兆从怀里取出信封,“陆宛给你的,里面还有你爸给你留下来的那枚石头,他知道这枚石头对你很重要,所以故意偷走石头,让你对他动手……他承认前面的事情都是他干的,他只是想让季宴讨厌你,因为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季宴对你不一样的感情,他想让季宴讨厌你。”
  余青礼打开信封,里面除了一枚石头,还有一封长长的信。
  “陆宛说诬陷你霸凌他的视频不是他拍的,他根本没想把事情闹那么大,还打算事后想个办法把石头还给你,可是,事情闹的太大了,这枚石头他不敢再还给你……”
  余青礼取出里面的石头,把信和袋子丢给了温兆。
  “我只要我自己的东西,这些你带走吧……我不需要他死后的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
  温兆眸色暗了几分,嘶哑着嗓子不再说话,只在余青礼快要迈出院子的时候喊了一句,“你在那家脑科医院的事情是陆宛查到的,也是他透露给季宴的,他最后是真心祝你和季宴幸福的,只是没想到会出现意外。”
  余青礼身形顿了一下直接走了出去。
  陆宛这人早就对他产生不了一点情绪上的波动了,他甚至都忘记了那人长什么样,他的心眼很小,小到只够装得下一个骨灰坛子。
  那之后,温兆也留在了山上,说是要代替死去的季宴守护他。
  余青礼不肯收留他,他就去校长那里掏出各种学历证明,在小山村里任职做了体育老师,就住在宿舍。
  一到周末就去余青礼家帮余甜挖土豆,掰玉米,种萝卜,挑粪施肥,完全看不出曾经的富二代样来。
  余青礼还是日复一日,闲散地抱着骨灰坛子从村东头走到村西头,再从村西头走回来。
  余文做画画老师上瘾了,周末就坐在院子里画东西,画的全部是小时候他们一家四口。
  微笑的爸爸,开心的大哥,傻乎乎的他自己还有笑眯眯的余甜,每幅画都没有赵丽兰的身影。
  而疗养院里。
  季宴听说温兆找过去了后气的暴跳如雷,一直到听到余青礼还天天抱着骨灰坛子不撒手这才情绪稳定点。
  “陈章,还要多久,我才能见到他,我忍不了了。”
 
 
第168章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快了,别前功尽弃,你也不想情绪波动伤害到夫人吧?……大不了我让人再多拍几张他的照片给你。”
  季宴想了想,“再多偷两条内裤给我!”
  陈章:“……”
  好不容易安抚完季宴,季宴看着照片又愁了起来,“你说他老是抱着那个骨灰坛子,会不会移情别恋,真的爱上那堆骨灰?”
  季宴眉头皱的死紧,越来越不爽,“这里面装的到底是谁的骨灰?”
  陈章拍拍他的肩膀,“不怕,不会有这种可能的,那里面是我装的洗衣粉。”
  ……
  商海市,媚意酒吧。
  楚霖搂着个娇嫩的男孩儿在怀里,包厢里气氛异常热烈,因为楚霖大冒险输掉了。
  “交杯酒交杯酒!”
  楚霖手指掐了掐男孩儿的细腰,“跳舞的吗?腰这么细?”
  男孩儿娇嗔了一句,“楚总别摸了,痒死我了。”
  楚霖一双桃花眼脉脉含情地盯着他,“他们要我们喝交杯酒诶,你都喝过酒没?”
  男孩儿被他摸的浑身酸软,气喘吁吁的回他,“喝过一点点。”
  “真乖!”楚霖端起旁边朋友给他们两人倒的酒,塞了一杯进男孩儿手里,“喝了我的交杯酒可就是我的人了,你可要想清楚哦!”
  旁边朋友起哄声中响起了一声担忧,“楚总,你这样不太好吧,陈副总要是知道了……”
  “关他什么事?怎么哪都有他,他以为他是谁?他算个屁啊!”
  话音刚落,旁边没有刚才的热闹气氛,反而是死一般的沉寂。
  楚霖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僵了一下,目光胆怯地看向了门口进来的男人。
  男人一身黑色西装,抿着唇阴沉着脸站在那里,显然刚才楚霖的话都被他听到了。
  四目相对,楚霖冷哼一声,“谁邀请你来的,我可没叫你,你要点脸吧,我们这种场子也是你这种人能进来的,我对你好了一点,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陈远没有去看旁边一群人阴阳怪气的笑,只目光灼灼地看着楚霖,两人在一起三年了,他一直以为自己对于楚霖是特殊的,因为楚霖离不开他。
  他把楚霖养废了,楚霖渐渐只习惯吃他做的饭,穿他安排的衣服,让他安排日程……
  可这一切都在今天毁了。
  “楚霖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楚霖已经端起了交杯酒和男孩儿喝了起来,男孩儿终究还是怕陈远,喝完酒立刻就想从楚霖身上下去,可楚霖钳制住他的腰身,他挣脱不开。
  “陈副总,我们只是在玩大冒险,楚总他输了,仅此而已。”
  楚霖一把捏住男孩儿的脸转过去,“你跟他说这些做什么?不过是个助理而已真把自己当公司副总了?”
  陈远脸色惨白,“楚霖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楚霖把男孩儿推到一边,起身,“说十遍百遍都是一样的回答,别太看得起自己了,你本来就知道我的德性不是吗?待的时间比别人长一点就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了,你知不知道老子早就玩腻你了?”
  陈远手指紧紧握成了拳头。
  楚霖丝毫不怕他,反而朝他走了下去,“怎么想打我?你敢吗?”
  陈远看着楚霖那张熟悉脸,却说着扎人心窝子的话,那张脸都仿佛陌生了起来。
  所有人都劝过他的,连季宴都跟他说,“楚霖他对你只是玩玩而已,如果你对他有感情,那劝你趁早脱身。”
  陈章劝他,“我不指望你替家里传宗接代,但是你爱一个正常人好吗?不管你爱的是男是女,我希望你幸福。”
  现实像一巴掌狠狠打在他脸上。
  “楚霖,你好样儿的,我陈远认栽,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你放心我陈远拿得起放得下。”
  陈远转身就走,楚霖却不乐意了,示意门外的保镖摁住他。
  走到他面前,“季宴的一条狗而已,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季宴在合计些什么?把我当狗耍好玩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楚总不要给你变心找借口了,我们都是成年人,变心的借口就不必再说了吧,我和你之间的事情不牵扯任何人,跟季总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要胡乱攀咬。”
  “哟哟哟,一说到季宴你就急了,我还没怎么着他呢?不过……他看不上你呢?”
  陈远挣开保镖,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楚霖,你我到此为止。”
  楚霖看着陈远,手指摸上了自己的脸,牙齿抵了抵腮帮子,只感觉半边脸都麻了。
  保镖回过神来,立刻对陈远拳打脚踢起来,他们是楚霖的保镖,不会因为楚霖对某个人态度不一样就听别人的话,所以在他对楚霖动手的时候,他们立刻就动起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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