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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怪物今天也在求摸摸(玄幻灵异)——红糖火锅

时间:2024-01-22 12:06:47  作者:红糖火锅

   书名:《藤蔓怪物今天也在求摸摸》

  作者:红糖火锅
  文案:
  【阴沉乖僻小疯子受(研究员)】X【单纯但小坏且缺爱的黏人精攻(食人树)】
  沙星末,天才研究员,一个“怪胎”。
  [据说他痴迷变异体研究,还捕杀人类。]
  [小心那个疯子,一不高兴就会放出生化毒药,把人变成怪物。]
  遭到陷害后,沙星末被流放到废岛,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每天只靠着几颗巧克力豆维持精神稳定。
  直到另一只怪物也被丢上了岛。
  “你很漂亮,”沙星末抚摸着光滑的树皮,“做我的宠物吧,宝贝。”
  食人树的藤蔓缩成一团,花冠羞成了粉红色。
  *
  最近,沙星末的怪物宝贝很不对劲。
  它的授粉期愈发频繁,鼓鼓的花药囊总是对着他蠢蠢欲动。
  “我警告你,”沙星末指着那根雄蕊,“不要再对着我授粉。”
  花蕊伤心地垂了下去。
  “我是人,你是树,”他耐心教诲,“我们有生殖隔离。”
  食人树的花冠瞬间枯萎,干瘪的倒刺上挤出几滴“清泪”。
  “别哭了。”沙星末从布袋里拖出一具尸体,“先开饭。”
  *
  小怪物的力量无可抑制地膨胀。某天醒来,整个基地都被藤蔓包裹,沙星末被困住了。
  “你别着急,”沙星末对着它循循诱导,“你把孢子注入到瓶子里——”
  他话还没说完,小怪物就朝他“扑”来。
  沙星末气得发疯:“把你的小孢子收回去!”
  小怪物:QAQ
  *
  小怪物伪装成人后,沙星末教导他人类社会的规则,
  只是有一点,小怪物始终学不会。
  ——它一点也不节制,总是凭借“本能”做事。
  “宝贝,”小怪物可怜巴巴地缠着他,“你怎么不叫我宝贝了?”
  沙星末表面镇定,内心慌得想逃。
  “你现在是人了,不要总是粘着我。”
  “我不是人,”小怪物急红了眼,“我只是你的小怪物!”
  他的骨节里钻出藤条触腕,像裹猎物一样,把他的宝贝死死困住,再缓慢地“吞吃入腹”。
  “没关系,我可以等。”
  [反正你也逃不掉了。]
  Notes:
  1.受有疯批属性,攻是小可爱。
  2.主受(人类),双美人(攻有人形,本体异界人外),互宠,年下,甜甜HE。
  内容标签: 强强 年下 甜文 废土 克苏鲁 救赎
  搜索关键字:主角:沙星末,白澄一 ┃ 配角:人类和非人类 ┃ 其它:爱到发疯文学
  一句话简介:把怪物当宠物养,被宠物当老婆养
  立意:珍惜生命中的真情。
 
 
第1章 可以不吃我吗
  今日的天空也是灰扑扑的。
  来到这个废岛十三个月了,这里就像坐漂浮的孤坟,沉浮在死寂中。
  无论白天和夜晚,污染云都笼罩在头顶。此刻已是午时,阳光挤开云层中的缝隙,散落到基地里。
  “滴滴”,桌面传来两声呼叫,把沙星末从小睡中吵醒。左腿又有些隐隐作痛,他忍着不适从床上爬起,捡起通讯器戴到手腕上。
  有新的变异体送来了。
  他从抽屉里翻出一把钥匙,穿上军短靴下了楼。
  这座废岛本是个保护区,而这个实验室基地,也是由办公区改造的。基地里还剩了一辆非常复古的观光车,车子侧面没有玻璃,五排座位由铁链拉着拦上。
  沙星末取下驾驶位的铁链,启动发动机。刚出车库,一只黑白相间的大脏狗就冲了过来。
  那只脏狗浑身没有一处顺毛,嘴里叼着一个小瓶子,两边的嘴角裂到了狗耳朵下,露出森白的牙齿。
  沙星末刚踩下刹车,大狗就扑到他身上,瓶子落到座椅上,哈喇子顺着舌头糊在他的侧脸,大狗发出求抚摸的呜呜声。
  “拾一,坐下。”
  拾一乖乖坐到了副驾驶上,沙星末从抽屉里扯出一张纸巾,把脸上擦了擦。
  他拿起座椅上的小瓶子,上面贴着 [药用生物消毒水]。沙星末随手把瓶子塞进了前抽屉里。
  “今天已经上过药了。”沙星末摸了摸狗脑袋,“把绳子穿上,不准乱跑。”
  拾一缺了半块的鼻子顶来顶去,终于把副驾驶上的牵引绳套到了自己的脑袋上,硕大的身躯乖巧地缩在椅背上。
  观光车再次启动,以二三十码的速度沿着马路往海边行驶。云层中穿过一架军用直升机,下面吊着一个巨型货仓。
  这么大体积的污染物,沙星末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了。心脏打起小鼓,他踩下油门,加快了速度。
  “不知道这次的宝贝能不能像你一样。”沙星末说着,从前座抽屉的盒子里掏出一颗巧克力豆,扔进嘴里。
  拾一是只特殊的变异体。它本是一只哈士奇,遭到了K病毒的污染后,就变成了这副骇人的模样。好在它没有丧失意识,在经过训导后,反而更通人性了。
  沙星末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收到总领丢来的变异体,说是让他“找点事儿做”。
  海边的码头上,大货箱已经落地,一队手持枪械的帝国军人围在旁边,除了一身白色的队长,其他人都穿着蓝色的军服。
  那是纪丘队长,他的胳膊上有三条帝国军衔,也是这个岛的常客。
  破烂的小观光车摇摇晃晃地停驶在码头边上。沙星末拉开铁链,左腿往下一跨,一阵钻入骨髓的痛从膝盖上方蔓延开。
  是囚刺造成的伤口,他早已习惯。沙星末面不改色地走向货箱,把狗留在了车上。
  “沙先生,”纪丘对他笑笑,“今天带来了两个好消息。”
  沙星末冷淡地扫视了一圈:“说说看。”
  “这次的小怪物,可是绝无仅有的,十级变异体。”
  “十级。”沙星末望向那个箱子,“它有意识?”
  “意识级别很高,跟人差不多。”纪丘的视线在他身上游走,最后停在那条左腿上,“另一个好消息,你的这根囚刺,可以取掉了。”
  沙星末右手揣在大衣口袋里,嘴角挂着讽刺的笑:“你们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借着布料的遮掩,他手指捏了捏右袖口中的暗袋,把拉链的锁轻轻打开。
  “不要怪我们,”纪丘左右望望,对士兵们使了个眼神,“是帝国的决定。”
  几名士兵一拥而上,把沙星末按到一张铁椅上,扭着他的手铐在椅背后。
  “别那么紧张,”他随意地靠坐在椅子上,任凭摆弄,“我的服从性很高的。”
  “呸。”左手边的士兵对着他啐了一口,“满嘴谎话。”
  沙星末歪了歪头,浅灰色的眼眸阴沉地瞥向那人。
  是一个新面孔,他的手臂上有两条杠,应该是副队长。
  “闭嘴吧。”纪丘走到那人面前,手里的枪敲了敲他的军帽,“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抱歉。”副队长低下头。
  “你是换了新人吗?”沙星末耸耸肩,“你的副官好像很恨我。”
  “你要理解。”纪丘走到右侧,手掌搭在他肩上捏了捏,“不是所有人觉得你是无辜的。”
  沙星末的右肩一颤,黑色的短碎发下,那双苍白的嘴唇微微抿起。
  “不要那么反感,我对你是好意。”纪丘俯身观察他的表情,揶揄地笑着,“看你又瘦了,不想在这个岛上过得好一些吗?”
  这一年下来,沙星末的确瘦了很多。他是流放的重犯,废岛上没有几处干净的水源,至于食物,全靠纪丘从主陆上运过来,都是些吃不了几顿的压缩干粮。
  尤其是他的左腿,那圈囚刺,经常疼得他夜不能寐。
  “别说废话了。”沙星末皱着眉,忍下胃里泛起的恶心感,“搞快点。”
  “来吧,先让你看看货。”纪丘拍拍手,走向那个货箱。
  那是一个铁皮仓,正面划出一扇圆形的门,靠近地面的位置上嵌着一个密码锁。
  人们散开到两旁,纪丘走到锁前,对着键盘输入了一串数字。一声喷气,圆门缓缓向外打开。
  一股铁锈的味道冲入鼻腔。是血的味道,混杂着一种微妙的草本香味,只有经常在野外生活的人才能嗅出来。
  像是未受污染的树叶上的露水,在阳光下蒸发,融到空气里的味道。
  沙星末的手在镣铐下微微攥紧,他的鼻子很灵,这个气味直击入他的脑颅。
  真是一棵绝美的奇异之树。
  它仅三四米高,树干呈现出灰白色,顶上卧着一朵巨大的白色花骨朵,树枝向四周散开,尖端延伸出密密麻麻的灰白色藤条,一直垂到土里,上面稀疏点缀着血红色小花。
  那些花就像有生命似的,每朵都有拳头那么大,四到八片肉肉的菱形花瓣缓缓张合。花瓣边缘是细密的锯齿状,花心处探出近乎透明的尖刺。
  沙星末从未亲眼见过这种树,它只存在于传说中,在遥远的的记忆里,某本图书馆古籍区的画册上。
  “食人树。”沙星末喃喃着。
  “对。”纪丘退到一边,手中捏着一个遥控器,“这棵树还小呢。”
  他按下遥控器上的绿钮,树坛开始往外移动,八个车轮承载着它,在地上留下几行土渍。
  灰白的树干上笼罩着光晕,就连藤条上的倒刺都在发亮。
  好美。
  沙星末痴迷地仰着头,这棵树的每一处都长在他的审美上,就连那花蕊上的血渍,也有种致命的诱惑力。
  “很喜欢吧?”纪丘晃晃手中的遥控器,“要不要再靠近一点?”
  树坛又向前推进,停在了铁椅前一米的位置。几根藤蔓晃动几下,垂下的红花往这边探来。
  好像在和他打招呼。
  “哐当”,藤蔓猛拍到铁网上,对着沙星末露出张开的八块花瓣,还有中心的尖刺。
  那根刺竟是软的,从网格中伸出,对着他上下摇动两下。
  旁边的士兵吓得退后几步,沙星末却坐直了身子,头往前伸去。
  他想更清楚地观察这棵绝美的宝贝。
  “别着急,”纪丘扯着他的衣领,把他拽回椅背,“它对人血很敏感。”
  纪丘朝旁边招招手,两名士兵提着工具箱上前来。
  “其实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他走到椅背后,双手撑在沙星末的肩上,“你到底是什么体质,能在这个岛上活这么久。”
  “还有那些变异体,”他俯身低语道,“怎么过了你的手,就如此听话。”
  “你怎么还没感染?还是说,你其实早就已经变异了?”
  听到这话,沙星末忍不住嗤笑一声:“怎么,这次要给我安上变异体的身份?”
  “不,只是做个测试。”
  纪丘阴险地笑着:“顺便欣赏一下你的反应。”
  副队长从工具箱里搜出一把大剪刀,他扯着沙星末的左裤腿,在膝盖上方落下剪子,动作粗暴,戳伤了皮肤。
  “嘶。”沙星末咬了咬牙,“你得赔我条裤子。”
  战术裤被剪开一个口子,露出了那根囚刺。它的内里是一圈极细的合金针,扎在膝盖上方的皮肉中,既不会影响囚犯行动,又可以造成持续的痛苦。
  一块磁芯放在了囚刺上,啪嗒一响,金属环毫无预兆地弹开一角,沙星末的身体肌肉骤然紧缩。
  好疼。他咬着下嘴唇,把声音咽下去,双手在椅背后紧紧绞在一起。
  副队长把金属环掰开,直接从他的肉里拉了出来。血肉黏着金属环的内壁,被细针带出,伤口受到二次伤害,开始往外渗血。
  沙星末垂着头 ,秀长的睫毛颤动着,额头上冒出冷汗。
  “这怪物很喜欢你啊,沙先生。”纪丘摸着下巴,欣赏着这一人一树。
  食人树的藤条蹭到笼壁上,几朵花贴在铁网上,软刺像小舌头一般,朝着沙星末或伸展,或蜷缩。
  似乎在吸吮空气中的分子。
  “恭喜你,又有新的宠物了。”纪丘夸张地拍拍手,“也恭喜你,摆脱了这根囚刺。”
  “不过,”他手拂过沙星末额前的头发,捻下几滴汗珠,“只是摆脱了‘这根囚刺’而已。”
  沙星末缓慢地抬起头,纪丘接过一个白色的圆环,在他面前摇了摇。
  “我听说,你把沙将军和那只猫,埋在同一个地方了。”纪丘把圆环拿在手中摆弄,“为了给你制作生日礼物,我特意去拜访了他们。”
  “怎么样,”他蹲下身,把圆环递到沙星末眼前,“是不是很怀念?”
  眼前一片血淋淋的,衬得那圈带针刺的白色尤其耀眼。沙星末凝视着那根圆环,眼角逐渐张大。
  那是一根新的囚刺,一半白色,一半灰色,灰色的那部分还雕刻出两只尖尖的猫耳。
  “用他们的骨灰,特意做了这个骨环,很适合你。”纪丘的语气依然带着笑意。
  “现在你不会孤独了。你的养父,和你的幼稚小猫,以另一种方式陪着你。”
  士兵们发出哄笑。沙星末的视线有些模糊,好像被汗水糊住了。
  他捏紧袖口中的小软瓶,轻轻吸了吸鼻子。
  “其实可以不用发展到这步的。”他低声呢喃,“你给我送东西,然后离开,不该做多余的事。”
  士兵们的嘲笑声太大,纪丘没有听到。他摆摆手,把骨环递了过去,“给他装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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