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奸臣他对我心怀不轨/奸臣他爱我如命(古代架空)——月对空

时间:2024-01-22 11:48:44  作者:月对空

   《奸臣他爱我如命》作者:月对空

  文案:
  【双男主,1v1,甜】
  农门出身,科举做官,一步步从九品县令爬到当朝首辅这个位置的陆谨州绝非良善之辈。
  但身处高位的代价便是受人唾骂,恶名载入青史。
  他是皇帝阴暗面的爪牙,皇帝想得到的东西,想暗中解决的人,都会由陆谨州经手处理。
  陆谨州自认是个自私自利之人,唯有七皇子,他想对他好一些,再好一些。
  却又忍不住做一些让他对他恨之入骨的事。
  或许待七皇子登上高位,成了那万人之上的君王,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陆谨州吧。
  毕竟于皇帝而言,委身于臣下可不是件光彩的事儿。
  陆谨州早已做好赴死的准备,新皇登基之日,也是他赴死之时,而这一切都是他亲手促成的。
  本就是身处淤泥之中的奸臣,就是死在天牢里也没什么,只要殿下能身处高台之上,他便也...
  ...新皇登基三日后...
  被人套了麻袋绑了手脚的陆谨州已经做好了尸沉大海的准备,只是再次睁眼,面前却是...龙床?
  不确定,再看看。
 
 
第1章 意料之外
  套在头上的东西被掀开,光亮一瞬间照在脸上,长久处于黑暗中的眼睛并不适应刺眼的烛光,陆谨州抬手挡了挡眼。
  烛光映射下来,投在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上。
  模模糊糊瞧见了个明黄的身影。
  是......他?
  陆谨州仰了仰脑袋,闭上眼睛。
  起猛了,瞧见凌奕了。
  “陆大人,是不敢看我吗?”
  熟悉的声音响起,陆谨州手一僵,慢慢睁开眼,透过手指缝里去瞧外面的人。
  还是那道熟悉的明黄色身影,是凌奕。
  不确定,再看看。
  陆谨州放下手,面前人的面容愈发清晰起来:“殿下...不,是陛下。”
  “陆大人向来守礼,如今怎的不知礼数了呢。”
  陆谨州苦笑,他就知道,凌奕不会轻易让他死,如何也要折辱一番。
  若是可以,还要教他受遍天牢里的十大酷刑,让他血肉模糊地上路,方才能解气。
  正了正身子,陆谨州伏跪在地上:“罪臣陆谨州,参见陛下。”
  “哼。”凌奕冷哼一声:“站起来。”
  陆谨州一言不发,只沉默顺从着照做,一副落魄罪臣的模样。
  凌奕自小吃不饱饭,哪怕后天养的不错,个头也比陆谨州低了半个头。
  陆谨州这么一站起来,从前那权臣的压迫感便上来了,矮了半个头的凌奕只能抬头去看他。
  “......”凌奕咬了咬牙:“还当自己是那个权倾朝野的陆首辅吗,如今你是死是活,都是我说了算。”
  陆谨州依言守礼,并未抬头直视龙颜,只是垂着眼:“是,陛下想让臣怎么死,臣就怎么死,若是不解气,还可......”
  只是话音未落,一双手便死死掐在颈间,天旋地转间陆谨州被摁在了一旁的榻上。
  颈间闷疼,呼吸逐渐急促起来,陆谨州只觉大脑有些缺氧,眼前的人影逐渐模糊起来。
  陆谨州细细看着面前咬着牙的凌奕,微微笑了笑。
  原来是想亲自动手吗。
  能死在他手里,倒是不错。
  这般想着,陆谨州闭上眼,打算安心赴死。
  凌奕处在上位,咬紧牙关,掌间微微使力,面前之人却无一丝反抗的意愿。
  陆谨州明明是会武的,可现在却半分反抗的意思也无,唇间甚至还隐隐带有笑意。
  凌奕觉着,似乎只要自己用些力,面前之人便会永久离开这个世界。
  疼痛感愈发强烈,强烈的窒息感使陆谨州开始意识模糊。
  在陆谨州以为自己真的要死时,覆在颈间的手又拿开。
  空气涌入喉间,陆谨州剧烈地咳嗽起来。
  从前没人敢这么冒犯他,陆谨州躺在龙榻上,看着上方明黄色的帐幔,眨了眨因生理不适溢出的眼泪。
  这小子居然这么虚?掐人咽气这种小事儿还需要中场休息?
  他从前也没少给他送补药啊,莫不是小时候留下的病根?
  算了,算了...反正都要死了。
  陆谨州将脑中出现的离奇画面抛去,再次闭上了眼睛。
  “你就这么想死!?不会反抗吗?”凌奕语气恼怒又不解。
  陆谨州沉默半晌,突然睁开眼笑了起来,他笑得轻蔑:“陛下莫不是下不去手?”
  凌奕恼羞成怒,却只是死死盯着陆谨州。
  “你早知会有今日,可曾后悔过从前的所作所为?”
  陆谨州闻言笑了笑,上前两步,明明穿着囚服,久居高位的气势却有些摄人:“罪臣做事向来随心所欲,自然不会后悔,事到如今也是罪臣罪有应得,陛下莫要犹豫,快快赐死吧。”
  凌奕被气笑了:“朕偏不如你的意,来人,将陆大人带到偏殿。”
  走进来了两个侍卫,依言将陆谨州带到了偏殿。
  陆谨州求死不得,心下叹了口气。
  果然,凌奕绝不会轻易杀了他,也不知他这把老骨头能不能经得起严刑拷打...
  陆谨州闭了闭眼。
  小皇帝手段还是有些稚嫩啊。
  明明现下最正确的做法,应当是押着他到金銮殿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细数他的数条大罪,最后下旨抄了陆府,斩了他。
  新皇初登基便斩了曾经权倾朝野的首辅,怎么想怎么也是个立威的好法子。
  尤其他最是知道陆府内有多少银子,全都抄了充国库多好,还等什么。
  如今把他囚禁在深宫中算怎么一回事?除了欺辱他方便些,分毫益处也无。
  罢了罢了,江山是他的江山,都登上那个位置了,立威也是早晚的事。
  都要死了还操心这么多,果真是劳碌命啊。
  被关进了偏殿,陆谨州揉了揉方才被掐红的脖子,叹了口气。
  不必看,门口定有禁卫军守着。
  或者说,他本就没想逃,从下定决心的那一日起,他便做好了死在凌奕手里的准备。
  只是凌奕这小子,长大了反而摸不准他的心思了...如今这一出是想干什么...
  不像是对待阶下囚,反而......
  算了,不想了,累了这么些年,临了还是及时行乐吧。
  陆谨州在屋中看到了一套他很是喜欢的东西,走到书桌前,摆弄了一番放在桌上的笔墨纸砚。
  他平生最喜作画,临死的关头,不如就靠作画打发打发时间吧。
  研墨,提笔,下意识抬头看向窗外的雪景。
  初见凌奕时......似乎也是这番雪景。
  还真是天道好轮回啊。
  数年前——
  新年伊始,外邦来朝,宫中上下皆是一副喜庆的样子。
  皇子公主都在前朝的宴会之上庆祝,哪怕是后宫中,也有三三两两的宫女太监围在一块儿剪窗花剪纸。
  唯有身处偏僻宫殿中的青年只身一人站在窗前提笔写字。
  青年体型清瘦,面色苍白,眼神深邃,亦无一丝光彩。
  窗外的雪白的亮眼,又有灯火映照,站在窗前练字倒是能省一晚的烛火钱。
  只是寒风吹的人刺骨,凌奕心中想着,手下的笔握的却愈发紧。
  “殿下,今晚是除夕夜,奴才找了相熟的宫女姐姐要了些花生糖,殿下尝尝吧。”
  每个落魄皇子身边都有个瘦瘦小小又极其忠心的小太监,凌奕也不例外。
 
 
第2章 重回庙堂
  凌奕停了笔点点头,看了看谭忠递过来的一小包糖。
  “怎么不去同他们多待会儿?除夕夜也好热闹热闹。”
  此处没有炉火,与那些小宫女待在一处反倒暖和些,谭忠身上的衣物比凌奕还要薄。
  “...”谭忠张了张口,眼眶蓦然一红:“殿下,瑜贵妃似是要封后了。”
  凌奕一愣,暗暗咬了咬牙,面上却没什么变化:“我知道了。”
  他知道了又能如何呢,突破重重禁军包围去杀了那个女人吗?
  一个不受待见的庶出皇子,哪怕知道了灭族的仇人是谁,却依旧只能龟缩不动等待时机。
  在瑜贵妃和二皇子有意打压欺辱下,他连活着都够艰难了,报仇更是痴心妄想吧。
  主仆俩的气氛顿时低迷下来,一阵敲门声却打断了凌奕的思绪。
  “七皇子,我家主人有请。”
  谭忠手一抖,手中的花生糖应声掉地。
  谭忠向来胆小,此时听到有人找上门来,自然而然当成了从前来找麻烦的人,此时已经开始吓得手抖了。
  凌奕看向门外,神色莫名。
  不受待见并不止是他受人打压,处境尴尬,而是被彻底的无视。
  不可能会有人在除夕夜寻他,毕竟从前来“看望”他的人都是直接踹门进来的。
  “你,你家主人是谁?”谭忠捡起地上的糖块,见门外许久无人说话,试探着向门外喊了一句。
  “若殿下想重回庙堂,我家主人可以帮您。”门外的人不回答谭忠的话,反而对着门内的凌奕说了句话。
  凌奕皱眉,这句话对他的诱惑力就如同濒死之人看见的最后一根稻草。
  凌奕缓步上前,亲自上前推开木门,外头站着的是宫中的带刀侍卫。
  “侍卫不得进内宫,你是如何进来的?”
  凌奕看着面前的侍卫,脑中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宫内的妃嫔绝不会与侍卫有牵连,而宫外唯一有能力做到这一点的,就只有...
  “主人会告诉您,七殿下,请。”那侍卫只做了个手势,示意凌奕跟他走。
  此人言语间很是客气,半分强制的意愿也无。
  若是自己不愿,对方或许会就此离去。
  凌奕看了眼院外,平日里空荡荡的院子里还站着两个垂首不语的太监。
  究竟是何人,能请得动太监和宫中侍卫。
  太监所属内宫,而侍卫则是皇帝手下的人,此人绝不简单。
  “走吧。”
  凌奕迈步,却被身后的谭忠拉住袖子:“殿下...”
  “无妨。”凌奕抚开他的手,摇摇头。
  没有人会闲到来利用他这个废子,无论如何,情况都不会比现在更糟了。
  他倒是好奇,谁会想见他。
  当今圣上滥情,子嗣更是繁多,宫中皇子已有几十余人,更遑论前些年皇帝出巡在行宫宠幸美人诞下的孩子,凌国各地行宫中怕是还有不少未被记录在册的皇子皇女。
  中宫无主,后宫掌权之人还是个有心机城府的瑜贵妃,凌奕生母便是宫斗的牺牲品。
  宫斗并非争宠,而是站在双方身后的两座世家之间的争锋。
  生母背后的陈氏一族,武将出身,立下了累累战功,却遭皇帝忌惮。
  而瑜贵妃身后则站着庞氏一族,靠着贵妃吹枕边风爬上来文官。
  生母曾与瑜贵妃争斗过,后来“病逝”而死,当时还未及冠的年幼皇子的处境可想而知。
  凌奕被人带着,穿过了长长的宫道,坐上了马车。
  一路上甚至没有遭到宫人盘问,便是过路的守卫见到了那辆马车,也都顺利放行,并未查探。
  究竟是何人,能在宫中有这般大权力?
  他一直一言不发的跟着人走,脑中将所有认识的人筛选过一遍,依旧不知到底是何人要见他。
  或者说,他身上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马车摇摇晃晃出了宫门,走在市井街道上。
  新年伊始,家家户户都挂上了火红的灯笼,京城更是一片喜庆。
  便是坐在马车中的凌奕,也不免被车外的烟火气扰了思绪。
  真热闹啊,可惜,这样热闹的景象,他已经许久未曾见到过了。
  “殿下,到了。”车外响起声音,凌奕回神。
  从宫门到这里时间并不长,此人的府邸竟与皇宫如此相近,不是皇室宗亲,便是朝中要员。
  脑中闪过一个个人影,凌奕将与自己认识,或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朝中大臣都回忆了一番,一言不发的下了马车。
  他自十二岁起便被软禁于宫内,十二岁前也只认得陈家人,只是如今...
  “请。”侍卫很是客气,引着凌奕向着府内走。
  府外不显,进了府才会被眼前景象惊到。
  若非方才明确自己已经出宫,凌奕还以为自己人就在皇宫中。
  便是夜里看不真切,也能清楚看到府内建筑,亭台楼阁,假山水榭,四面围着一圈抄手游廊,甚至还有一大片人造湖。
  凌奕见识不多,却也认得那湖中的鱼儿与御花园中鱼有些类似。
  真可谓是华贵至极。
  穿过四周建筑,凌奕最后被引到了一处幽静的小院内。
  “主人在里面等您,请。”侍卫并未进门,而是站在门口,示意凌奕进去。
  凌奕点点头,来都来了,他自然不会怯场。
  走进院子,推开唯一亮着灯的房门,凌奕走了进去。
  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凌奕一怔。
  “微臣见过七皇子。”
  还未等凌奕反应过来,眼前人向自己行了一礼。
  “陆大人?不,不必...”
  凌奕有些慌乱,未等陆谨州行礼便将他扶了起来。
  面前之人却是前朝首屈一指的首辅,皇帝唯一信任的心腹,手握禁卫军兵权之人。
  而他却是个已有数十年未曾见过皇帝一面的冷宫皇子而已。
  凌奕从未想过是陆谨州要见他,他身上有什么利用价值吗?他连皇帝一面都难见到。
  “陆大人...找我有什么事吗?”凌奕这回是真的疑惑了。
  没权没利的,他除了个皇子头衔,身上连半分铜子都没有。
  除非凌国皇室都死绝了,他成为了唯一的皇室血脉,或许才能劳动眼前人对他上心吧?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