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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他对我心怀不轨/奸臣他爱我如命(古代架空)——月对空

时间:2024-01-22 11:48:44  作者:月对空
  陆谨州笑着点头,视线缓缓从凌奕面容划过,从上至下,最终落在了他的唇上。
  凌奕被看的发毛,不由后退一步:“你,你想干什么?”
  “臣可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殿下何故慌张?”陆谨州淡笑。
  凌奕张了张口,轻咳一声:“外臣,怎能在宫中久留,陆大人快些出宫吧。”
  “着急赶我走?”陆谨州挑眉:“也好,臣今夜便在府中等着殿下光临。”
  凌奕眼皮一跳,瞬间觉得自己连夜出宫的选择不太明智,似乎晚一日似乎也无妨。
  “殿下可莫要让臣空等一夜,否则,臣会生气的。”陆谨州笑着替凌奕理了理衣领,才慢悠悠转身离开。
  凌奕死死盯着陆谨州的背影,眼神中全是无奈与妥协。
  从十二岁那年起,他便明白了,皇子的身份不算什么,他所有的骄傲,都是基于皇帝的纵容。
  但只要皇帝想,皇权可以让任何人都体验从云端跌入地狱的感觉。
  皇权是至高无上的,而他......似乎正好有机会触碰到。
  哪怕触碰皇权的代价是折了所谓的傲骨,他也在所不惜。
  毕竟他没有选择,陆谨州是他唯一的希望。
  一直到陆谨州离开半刻钟后,那些离开的宫女太监才陆陆续续走了进来,见凌奕只是坐在石桌前独自对弈,便开始默不作声的收拾殿内的东西。
  谭忠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站在凌奕旁边哭诉:“殿下,殿下,您,您没事吧。”
  凌奕落下一枚棋子:“有事。”
  “啊!?殿下,那人难道伤了您?”谭忠大惊。
  凌奕摇头:“不,只是你吵到我的耳朵了。”
  “殿下...”谭忠一噎,放低了声音:“奴才,奴才不说话了。”
  凌奕本就心乱如麻,被谭忠吵的更是脑中嗡嗡,此刻才算平静下来。
  看着棋盘中被吃的丁点不剩的的白棋,凌奕无奈将棋子丢回棋篓里,站了起来,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砧板上的鱼,很急,但很无奈。
  谭忠看了半晌,才试探性开口想找点让凌奕开心的话题:“殿下,听说皇上封您做了安王,真是可喜可贺!咱们终于有机会出宫了!”
  闻言凌奕脑中瞬间闪过先前陆谨州与皇帝看向他时那略带算计打量的眼神,后颈顿时一麻。
  “这,这是喜事啊,殿下怎么看上去,不太高兴?”谭忠呆呆问道。
  凌奕深吸一口气,看向一旁傻乎乎的谭忠,最终只能无奈叹气:“谭忠你...”
  谭忠自觉说错了话,只能闭嘴:“那,奴才不说话了...”
  如果封王出宫的代价是他即将要献身于陆谨州了,换谁也高兴不起来。
  寻常皇子及冠后便会被母妃主张选妃,但他十二岁丧母,后又被禁足多年,莫说选妃了,连不重样的宫人都少见几个。
  因此他对男欢女好这种事没什么概念,但现在他喜欢男子还是女子已经不重要了,为今之计是如何应付陆谨州。
  要不试试苦肉计?
  可这样一定会惹恼陆谨州......
  半个时辰过去了,凌奕脑中还未想出对策,陆谨州派来的那七八个宫女便已经将他的东西收拾完毕,一箱箱抬了出来。
  “殿下,已收拾齐整,陛下圣旨虽还在拟,但口谕已定,殿下随时可以准备出宫了。”其中一宫女上前行了一礼,笑道。
  凌奕痛苦面具:“这般快?”
  “是,陆大人吩咐过,自然不敢怠慢。”宫女态度恭敬。
  凌奕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走吧。”
 
 
第8章 抵足而眠
  此时的陆谨州则在自己房中安坐看书,心情很是不错。
  “主人,当铺的李掌柜近日收到了一件从府内流出去的衣物。”屋外走进来一管家,低声道。
  陆谨州面不改色的翻着书,头也不抬的应道:“哦,查出是哪个偷的东西,乱棍打出府去。”
  “不,不是府中下人手脚不干净,而是......而是。”管家犹豫片刻,才道:“老奴顺着线索查了下去,那东西是从宫里流出来的。”
  陆谨州这才顿住,片刻后抬头看向管家:“是什么?”
  “是一件披风。”
  管家说着,吩咐身后的人将那件披风呈了上来。
  “...”陆谨州盯着披风思索两秒,面色陡然难看了一瞬,他想到那披风是送给谁的了。
  凌奕居然将送给他的披风当了换成了冰冷冷的银子。
  “...啧。”
  “主人?”管家被陆谨州的神情吓到。
  “既是在当铺找到的,可知他当了多少银子?”
  管家小声道:“十两。”
  “竟还有脑子,没被骗了。”陆谨州冷哼一声放下书,看向管家:“早先陛下降旨,封七皇子为安王。晚间七皇子会来府上,与我同住。”
  “啊,安王要来府上?老奴这就去收拾一间院子出来。”老管家点点头。
  陆谨州摇头:“不必,七皇子与我同住,他若来,你直接引他来这里便是。”
  “啊?”管家愣住。
  “七皇子是陛下骨血,怎能随意打发,自然要与我同住,抵足而眠,同吃同住方表为臣之心。”陆谨州笑道。
  一旁的老管家沉默起来。
  自家主人性格多疑,便是府中粗使奴仆入府都要查遍祖上三代以保清白,更何况自己院中,除了心腹之人,绝不会让人进来。
  如今居然会让人与他同住?
  还抵足而眠?
  还是个不明来历的安王!
  要说自家主人是重视陛下骨血那才有鬼。
  这些年来求见自家主人的皇子王爷不计其数,也没见他对哪个皇子上心过。
  “再去挑十件不同花色的披风,连带着从当铺收得的那一件,一并送去给七皇子。”
  “啊?”管家又是一懵。
  “还不快去。”陆谨州斜眼睨着他。
  管家这才匆匆点了点头:“是,是,老奴这就去办。”
  将管家打发走,陆谨州坐在桌前看着手中的书,只觉读之无味,不由摇摇头。
  将书放下,陆谨州展开了一张空白纸张,开始为自己研墨。
  脑中闪过今日猎场中,那道清瘦的身影费力的拉弓搭箭的样子,陆谨州微微一笑,笔在纸上微微勾勒几笔,便出了雏形。
  “大人,七皇子到了。”
  沉迷作画的陆谨州听到了七皇子三字,便放下笔笑道:“哦?”
  陆谨州亲自到了院门口,便见到了熟悉的清瘦身影。
  “安王殿下驾到,真是让臣这草舍蓬荜生辉啊。”陆谨州笑着上前。
  凌奕嘴角抽了抽,这若算是草舍,那他先前住的莫不是鸡窝狗屋?
  “见谅见谅,府中狭小,如今分不出多余的院子,只能委屈殿下与臣同住一院了。”陆谨州笑呵呵上前。
  凌奕瞪大眼睛:“你,你说什么?同住一院?”
  “殿下何故大惊,皆为男子,有何不方便的?”陆谨州又似是明悟一般笑道:“莫不是殿下嫌弃下臣?”
  “......”凌奕面色变了几变,最后只能干巴巴道:“怎敢。”
  “走走走,随臣进内室叙话,莫要在外站着了。”不顾凌奕面色,陆谨州直接上前伸手搭在了凌奕肩膀上,拦着他往内室走。
  凌奕挣扎两下,却没挣扎开,只能放弃挣扎。
  跟在后面的谭忠见势不对,便亦步亦趋的跟在凌奕身后,眼睛直直盯着陆谨州。
  他虽胆小,却很忠诚,若是此人敢对自家殿下不敬,他定要拼死保护殿下。
  陆谨州走了两步,觉察到身后有人,便回头瞥了眼谭忠。
  仅一眼,便有人会意,上前对着谭忠道:“小谭公公,殿下与我家主人有要事相商,您随老奴来...”
  谭忠不愿,依旧跟着凌奕。
  凌奕见状叹了口气,对谭忠点了点头:“去吧,我与陆大人,有要事相商。”
  “那,殿下,您要保重啊。”谭忠这才纠结着停下脚步。
  陆谨州见状轻笑道:“殿下这小跟班倒是忠心,想必是殿下极看中的人吧。”
  凌奕皱眉,若他说重要,以陆谨州的性子,日后少不了要拿谭忠要挟他。
  届时谭忠就要危险了。
  “不过是个太监罢了。”凌奕语气淡淡。
  “哦~?是吗。”陆谨州轻声道:“既然是个可有可无的太监,不若将他送回宫中吧,臣再为殿下物色几个新随从。”
  凌奕咬牙:“不必了,谭忠跟随我多年,早就用习惯了。”
  “殿下何必与臣客气,臣的人,便是殿下的人,殿下尽管差遣。”陆谨州依旧笑呵呵。
  凌奕:“......”
  “殿下不愿?看来是舍不得那小太监了。”陆谨州叹气:“不送谭忠回宫也罢,殿下求求臣,臣便留下谭忠,如何?”
  “......”凌奕深吸一口气,看向陆谨州的眼神略有些怪异.
  “那便送谭忠回...”
  “求陆大人,留下谭忠吧。”
  陆谨州满意点点头:“真悦耳,那便如殿下所愿。”
  “......”
  二人一同进了内室,凌奕一眼便瞧见了放在书桌前的那幅极其显眼的画。
  走近一看,那画上笔墨似是还未干,应当是陆谨州新作的画,而画中人似乎是...自己?
  凌奕看清了画中人,心下一跳,视线缓缓从画中人转向了右侧题的诗句上。
  “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
  陆谨州这是什么意思!?将他比作美人?
  凌奕怒目看向陆谨州。
  陆谨州则在凌奕耳边笑道:“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只是臣与殿下分别不过半日,如今倒是尚存些许理智。”
  凌奕眼皮跳了跳,与陆谨州拉开了些距离,片刻后却压下了心中火气,轻咳一声。
 
 
第9章 思之如狂
  “陆大人既有理智,便莫要行荒唐之事。”凌奕低声道。
  “好,殿下今日见到了陛下,感觉如何?”陆谨州也不在意,做了个请的手势,面上带笑,带着凌奕进了内室,二人相对而坐。
  凌奕沉思片刻:“父皇果真年迈了,行走间竟到了要人搀扶的地步。”
  “当今圣上年过花甲,不过六十七岁,病重至此,殿下可知缘由?”陆谨州抬手倒了杯茶。
  就在凌奕以为陆谨州要将茶水递给自己时,陆谨州晃了晃手中茶水,自己啜了一口。
  “......”凌奕沉默片刻,也为自己倒了杯茶,才道:“或许......是朝中政务繁多,父皇是积劳成疾。”
  凌奕的回答很是敷衍,显然,他对皇帝的死活并不感兴趣。
  “那殿下认为,皇上会立二皇子为太子否?”陆谨州笑道。
  凌奕正了正神色,皱眉问道:“瑜贵妃既要封后,那二皇子便是嫡出,亦是最长,不立他为太子...还会是谁?”
  陆谨州摇摇头,却不言明,转移了话题:“那殿下可知臣为何要救你?”
  凌奕沉默片刻:“陆大人绝不会救无用之人,既如此,大人需要什么样的七皇子,那凌奕便会成为什么样的七皇子。”
  “看来殿下已无远志,甘愿做臣的傀儡,任我掌控?”陆谨州眉眼含笑,语气淡淡。
  凌奕心下一慌,他是在试探自己吗?
  “便是有远志又能如何。”凌奕低头一笑:“本就是将死之人,幸得陆大人搭救,怎会...再去奢望其他呢。”
  陆谨州见状暗叹一口气,只是情绪转瞬即逝,转眼间他又换上了那副笑眯眯的神情。
  “好极了,殿下劳累了一日,且先去休息吧。”陆谨州站起身。
  凌奕猛然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有...发生他最不愿意遇到的事。
  凌奕站起身,几乎如大步逃走一般朝着门外走。
  陆谨州见凌奕松口气的模样,不由生起了逗弄之心:“殿下且慢!”
  凌奕顿住,整个人都是一僵。
  “殿下,臣莫非是恶虎?”
  凌奕一懵:“自然不是。”
  “那殿下为何总是对臣避如虎狼呢。”陆谨州上前,手搭在了凌奕肩膀上,点了点。
  凌奕讪笑道:“怎会呢。”
  “既如此...不如殿下今夜便于臣同住,抵足而眠,也好叙一叙旧。”
  凌奕瞪大眼:“不可!陆大人...乃是朝中重臣,政务繁忙,不便于我同住。”
  说着凌奕伸手,将陆谨州的手从自己肩上扒开,后退了一步。
  陆谨州见状笑了笑:“殿下忘了?臣可是朝中人人皆恶的大奸臣啊,奸臣会处理朝政吗?”
  “...”
  “罢了,殿下不愿便算了。”
  凌奕这才长松一口气。
  陆谨州转而又道:“既然殿下不愿,那臣便委屈一番,与殿下同住好了。”
  凌奕一口气没缓过来,看向陆谨州的神色像是见了鬼。
  换来换去都是同住,有什么区别!
  凌奕面色几经变换,十分精彩,陆谨州在一旁细细观察他的神情,眼中尽是笑意。
  “...”凌奕沉默下来,气氛陷入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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