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能和威兹曼有个照应,也能以防酒厂有什么秘密行动。
此时乌丸莲耶也并不知道蝴蝶效应的影响在哪里,也不会知道未来的酒厂的间/谍会有多少。
“我也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会调查我。”威兹曼耸了耸肩。
果然正如贝尔摩德所说,乌丸莲耶是一个很谨慎的人。
“所以你还打算待在那个组织吗?”国常路大觉拿起桌前的茶杯,抿了口带着氤氲雾气的茶,等待面前青年的回答。
国常路大觉对老友的能力可谓是非常的熟悉,如果不是他有意的话,几乎没有人能伤害他,或者近他的身。所以他也一直放心的看着威兹曼做着自己喜欢的事。
但是酒厂作为黑手党,里面的水绝对不浅,麻烦事绝对不少。
“目前的话,是吧。”在酒厂,威兹曼做的是他感兴趣的事,更何况他目前关心的人都和酒厂产生了联系。
“之后的话,可能会离开吧。”或者只是明面上换成了家庭教师的身份,毕竟琴酒在听到自己将悟称之为自己的学生后也没有表达不满。
“威兹曼,我知道我一直都劝不了你。”听到威兹曼这么说,国常路大觉仿佛早就想到了一般回道,像是妥协又像是感慨,“只要你开心就好。”
新年刚刚到来的日本还没有迎来春天的暖意,两人身旁的落地窗外,居然落起了小雪。
“下雪了。”国常路大觉有些惊讶的指向窗外,示意威兹曼看过去。
威兹曼顺着国常路大觉的目光看向窗外,雪刚刚才下,地上已经铺起一层薄薄的白色了,看来雪势并不小。
国常路大觉瞥向身边的威兹曼。
已经时隔快六十年了,青年还是和原来一个模样。
当年的三个人,只有他一个人被时间记住,逐渐走向衰老,缓慢而又急速的走向死亡。
他没有告诉威兹曼一句话,只要威兹曼开心,他和她都会开心。
这是当初在看到她的尸体时,国常路大觉在心里的承诺。
他会好好的看着威兹曼,用他短暂的一生。
“中尉?”感觉到国常路大觉的目光,威兹曼有些疑惑的看向面前的人。
“去做你想做的吧。”安静的房间里是老人爽朗开怀的笑声,是严肃郑重的承诺,“别忘了,你背后还有我呢。”
无论是异能力、咒术界,黑手党,或是其他。
第82章
东京春末的夜里还有些倒春寒,吹的风带着些凉意。街道两旁的樱花全都开了,因为正在下的小雨,落在地上快铺成了一层。
近期因为治安问题,东京的夜里不再像之前那样喧哗和热闹,才到夜里十一点,街道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一个看起来刚下班的青年,穿着黑色的毛呢大衣,围着米色的围巾,步伐沉稳的走在路上。
“最近的诅咒有些多。”威兹曼拄着黑伞,皱眉看向马路对面的咒灵。
因为德累斯顿石板的原因,他一直可以看得到诅咒和咒灵。因此也能明显的看到,和五年之前不同,近几年的咒灵越来越多,尤其是这几天。
“五条悟在成长,咒灵们也不得不快速成长起来。”001回道,“而且现在咒术界也不只有五条悟了。”
五条悟在两年前进入了东京的咒术高专学习,那里名义上是一所宗教学校,实际上是日本咒术界两大咒术学校之一。
去那里学习后的五条悟肉眼可见的变得忙碌起来了,再加上威兹曼近期因为乌丸莲耶派发的任务也忙碌起来,两人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面了。
但是还一直保持着通话联系,威兹曼也知道五条悟的身边有了两个朋友,一个叫夏油杰,一个叫家入硝子。
其中夏油杰和悟一样,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已经成为了特级咒术师。
作为一直看着五条悟长大的人,威兹曼对于这件事自然是喜闻乐见。
这么想着,威兹曼的大衣兜里突然传来了振动声,是五条悟的电话。
“莫西莫西,是老师吗?”对面是青年轻快的声音。
“悟?”
“这几天咒灵不知道为什么,像东京湾里的垃圾那么多。所以只能晚一些回去啦,不过我会带伴手礼的,老师可以先猜一猜哦。”那边五条悟像是蹦豆子般说着,声音里还带着显而易见的失落,显然是因为不能提前回来。
虽然声音还是和以前那样轻快,但是却不像以前那么稚嫩,取而代之的则是少年独特而又有些低沉的声线。
“好,你安心祓除咒灵吧。”威兹曼笑着回道,“这里不用担心。”
“嗨。”五条悟拉长腔调应道。
仙台的一所废弃学校外。
“他还没打完电话吗?”已经忙完的家入硝子走到夏油杰的身边,冲五条悟的方向昂了昂下巴。
那里站着一个少年,虽然是夜晚,但是那头白发实在过于显眼。他的身材挺拔,一条大长腿踩在废弃的栏杆上,看起来有一米九左右。
“在和他的老师打电话吧。”夏油杰回道。
他们和悟相熟后,五条悟经常在他们的面前提起自己的老师
据说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感情非常好,别人随意评价一句都不可以的那种。
“打完了?”趁五条悟打电话的时间,家入硝子见缝插针的抽了根烟。见五条悟回来,她抖了抖烟灰,淡淡道。
“老师说让我注意安全,最近东京也不太太平。”五条悟撇了撇嘴,看向面前的二人,“哦,当然还让我问候你们,让你们也注意安全。”
“有时间替我们也问候一下你老师,我们登门拜访也行。”夏油杰打趣道,“毕竟我们可没有见过你在其他人的眼里能变成这样。”
听到夏油杰这么说,家入硝子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
五条家的嫡子,未来的家主,天选的六眼之子。
这样的天之骄子,在家入硝子看来,脾气简直差到了极致,没有一个女生会喜欢这样的人;在夏油杰看来,他们是一样的人。
对此,家入硝子简单评价为“一丘之貉”。
偏偏这样的性格和出身,五条悟却非常听从他老师的意见。
实属难得。
“再说吧,他最近也很忙。”想到威兹曼说自己刚刚下半班,五条悟微微皱眉,显然不理解老师为什么每次都要工作到这么晚。
想到这里,五条悟将墨镜推到高挺的鼻梁处,湛蓝的眸子抬起,瞥向夏油杰和家入硝子,嘴角微勾,“干活吧,早点干完早回家。”
少年说罢又恢复成了闲散的模样,甚至声音超大的打了一个哈欠,“杰,可要跟上我祓除咒灵的速度哦。”
“还是担心你吧。”夏油杰也向前走去,眼眸里带着独属于少年才有的跃跃欲试。
在两人身后的家入硝子早就习惯了两人如同幼稚园孩子的行为,熄灭了烟,快步跟了过去。
这一边,和五条悟打完电话后,雨也小了不少。
“看起来最近的咒术界也不太平。”威兹曼一脚踩进才到鞋跟处的水里,和001闲聊道。
最近不只东京,或是咒术界,异能界也同样有动荡发生。
听说横滨那里的黑手党就是因此而出了事。
琴酒和伏特加被派过去出差了,贝尔摩德也因为其他任务被派到了美国,只把威兹曼一个人留在了东京。
“或许要变天了吧。”001感慨道,作为一个可以比威兹曼先一步看到剧情的人工智能,就算剧情已经改变了不少,他也知道现在是和五条悟、太宰治有关人生的关键部分之一了。
虽然它不能向威兹曼透露之后的剧情发展,但是在必要的行程上面还是可以做些手脚,来帮助他们见面什么的。
毕竟它也不敢看到威兹曼发火。
“是吗?”听到001这么感慨,威兹曼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还是住在原来的那个公寓,宫野姐妹这五年内也没有搬家。这样看来,威兹曼也算是看着他们长大的。
明美和志保虽然是姐妹,但是性格差异很大。
相对于明美,志保不爱说话,但是对科学非常感兴趣,甚至是天赋。
威兹曼还未走到自家门前,便看到宫野家的门打开了。
“威兹曼哥哥,刚刚下班吗?”宫野明美惊喜的看向威兹曼,语调上扬。
“嗯,研究室有些忙就留了一会儿。”威兹曼点头笑道,见宫野明美手中什么东西都没有,有些好奇,“你这么晚了是要去哪里?”
“是找您的。”宫野明美歪头笑道,“妈妈做了些樱花饼和寿司,邀请您来尝尝。”
“好,那我先回去换身衣服。”威兹曼指了指衣角和裤脚被溅到的雨水。
回家收拾好了后,威兹曼这才敲开了宫野家的门。
“威兹曼哥哥来了。”看到是威兹曼后,宫野明美冲厨房里正在忙碌的那人喊道。
宫野家的房子不大却也不小,很有家的温馨。
“志保在做什么?”威兹曼看向沙发处,那里宫野志保低着头,因为短发的遮挡看不清她的动作。
“在拼魔方。”宫野志保简洁回道,与此同时将恢复原状的魔方示意给威兹曼看。
“您快坐,这是我新做的樱花饼,尝尝味道吧。”宫野养母从厨房里出来,将做好的樱花饼放到威兹曼面前,示意他尝一个。
在三人的期待下,威兹曼拿起一个樱花饼咬了一口,出乎意料的很不错,“好吃。”
“您喜欢就好。”听到威兹曼这么说,宫野养母更加热情了,“您多吃些吧,一会儿您走的时候我给您装上一些。”
听到养母这么说,宫野明美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就连宫野志保也赞同的看向威兹曼。
“那就麻烦了。”见三人都这么热情,威兹曼也只好答应了。
吃完樱花饼,临走前宫野养母下意识的看了眼坐在沙发上安静看电视的两姐妹,向威兹曼说起了宫野姐妹的教育问题。
两个孩子学习都很好,不用她担心。
而志保像是随了她的父母一般,对科学和医学有着异常的敏感度和好奇心。
酒厂至今还是关注和监视着宫野姐妹,她也知道自己保不住宫野志保。
但是宫野志保才十岁,还有时间可以享受无忧无虑的时光。
宫野养母面含担忧的看了宫野志保一眼,又看向面前的这个青年。
整整五年,她没有从威兹曼的脸上看到任何丝毫变老,乃至是有变化的样子。
作为酒厂的基础人员,她对酒厂的核心秘密自然是没有权力得知。
但是她知道,威兹曼一直是boss最重视的人,这五年内,更是和琴酒的地位持平。
“放心吧。”知道宫野姐妹的养母在担心什么,威兹曼安抚道,“那个人是不会动志保的。”
“那就好,实在是太麻烦您了。”听到威兹曼的承诺,宫野养母算是彻底安心了。
已经过去快十年了,宫野父母的离奇死亡和研究室的火灾依旧是酒厂不能触及的秘密。她不知道这份秘密是什么,也不好奇这份秘密。她能做的,就是照顾好这对姐妹。
和宫野家分别后,带着整整三份樱花饼回家的威兹曼将盒子放在了桌子上,坐在沙发上。
这么多樱花饼,他怎么吃的完。
在此刻,他倒是想起了之前一直说探望但却没有时间的人。
“明天去拜访一下吧。”
第83章
“今天怎么突然有空出来了?”
已经上了大学,正在咖啡店打工的降谷零端着一杯咖啡放到男人的面前,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青年有着一头铂金色的头发,肤色偏黑。因为不俗的长相吸引了咖啡店很多人的目光。
“给你送吃的来了,邻居送的樱花饼。”威兹曼将樱花饼放到桌子上,看向降谷零。
这五年来,除了太宰治和五条悟,威兹曼最关心的便是降谷零的生活了。
五年间,威兹曼见证了他的国中毕业,高中毕业,乃至现在进入了大学。
少年也曾经没有掩饰的告诉他,他在大学毕业后会就会去读警校。
“下午的时候和你的那些同事分享一下。”威兹曼继而嘱咐道,降谷零是个懂事温柔,自理能力非常强的孩子。这份咖啡店的工作是他最近上大学后找的临时工。
“放心吧,我一个人也吃不完。”降谷零说罢,倒是抬眼打量着威兹曼,突然发问,“你最近是不是在加班?”
威兹曼:“?”
“你最近的黑眼圈有些重。”降谷零用手指指了指威兹曼的眼圈,“而且你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总感觉你有些累。”
正如威兹曼所说,这五年他是看着降谷零的生活,而降谷零也是如此。
与此同时,降谷零和威兹曼的关系也越来越近,已经没有当初警惕和戒备的样子了。
“这么明显吗?”听到降谷零这么说,威兹曼勾起嘴角,下意识的揉了揉眼圈,无奈道,“最近工作有些忙,连续几天夜班,昨晚才完成了。”
降谷零对威兹曼的工作仅限于了解他是搞医疗研究的。不过因为威兹曼懒得收拾的性子,有空的时候降谷零就会帮威兹曼收拾家里。也因此见证了威兹曼曾经一夜未归睡在研究室的时候。
“那就好。”听到威兹曼这么说,降谷零松了口气。
这位劳模终于舍得休息了。
“零君,这里。”
听到老板在叫降谷零,威兹曼看了眼表,已经四点半了。
“你先去吧,我坐在这里歇会儿。等你下班了我们出去走走。”
“好,你要是累了就先休息会儿,我马上就下班了。”降谷零起身快步向餐台走去。
威兹曼看着青年的身影,摩挲着手里的杯子。他坐的位置靠近窗户,午后的阳光大片大片的洒进来,只觉得让人慵懒的想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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