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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火葬场文里的深情竹马(穿越重生)——徒玉

时间:2024-01-24 14:33:34  作者:徒玉
  宋星澜却不为所动,仍站在原地,她神情复杂,带着一丝不明就里,清泠泠地开口道:“你早就知道我是谁?”
  张多千笑了一下,像是在看明明生疏笨拙还自以为天衣无缝,计划高明的小孩般,风情万种的脸上隐含着似水般的温柔怜惜与包容:“澜澜,如果我当时我不救你,你打算去引/诱谁?”
  “张子苓吗?那个快六十岁的老头?”
  她一边说着,一边踱步走向宋星澜。
  哒哒哒的声响,高跟鞋仿佛踩在了宋星澜心上。
  宋星澜脸色一白,既羞又恼,她没想到从一开始张多千就知道她刻意接近她的目的,却对此表现得一无所知,让她的一切筹谋与计划都好似跳梁小丑一般,惹人发笑。
  叹息一声,张多千停在宋星澜面前,怀揣着万般温柔,轻声道:“我不是故意瞒你。”
  宋星澜本就比她矮一个头,又穿着平底鞋,衬得张多千一时间格外居高临下。
  少女仰起脸,眉目凌冽,毫不掩饰的恨和怒。
  心蓦地痛了一下,张多千见惯了宋星澜平时温柔备至的模样,纵使一直以来她对宋星澜的一切都心如明镜,此刻也难免感到心痛如绞。
  只怔了一瞬,张多千挑起嘴角,轻佻地笑了笑,明知故问地问:“这么恨我?”
  宋星澜眼眶通红,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憎恶道:“当然!你爸逼死了我妈!你们全家都是刽子手!”
  宋星澜是当年凤岭酒业董事长宋凤的女儿。
  在凤岭酒业被天河集团恶意并购后,宋凤在整个津苏地区都再无容身之所,她被逼出国,在国外生下了唯一的女儿宋星澜,身体每况愈下,没过几年就郁郁而终。
  宋凤去世的时候,宋星澜才满刚八岁,本该是不知事的年纪,但这八年来,她每一天都活在母亲的哀怨不甘与愤恨嫉世中,自然而然地秉承了母亲的遗志,立誓这一生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让张家人承受他们应得的报应。
  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时过境迁,张家人已经成了新闻报纸上的人物,高高地飘在天上般,并不是普通的凡夫俗子可以触碰到了。
  宋星澜为接近张子苓想了很多办法,就在她快要得逞的那次,她遇上了张多千。
  比起张子苓那个下流恶心的糟老头,张多千明显要好得多,且对她也有兴趣得多,宋星澜没有犹豫,立刻把目标改成了张多千。
  此后,就是陪在张多千身边的三年。
  她回洛津时才刚十六岁,没有学上,在社会上漂泊无依的打着工,来到张多千身边后,张多千反而安排她进校园读书,要她努力考上洛津大学。
  名义上,她是张多千的小情人,实际上,张多千确确实实地把她当女儿养,从未有过任何越矩的行为。
  睫毛颤动了两下,宋星澜截断思绪,心想:那又如何。
  上位者的小恩小惠,伪善罢了,如果这么简单地原谅仇人的女儿,日后九泉之下,她又有什么脸面去见自己的母亲?!
  风声猎猎,她与张多千面对面而站,距离极近,有那么几个瞬间,张多千的长发被风吹拂,清浅地掠过宋星澜脸颊,呼吸间,尽是曾几何时无比熟悉的洗发水香味儿。
  好半天,张多千才“嗯”了一声,淡淡道:“那就继续恨吧。”
  她自宋星澜身旁经过,离开前,只留下一句话:“桌上的东西留给你,有什么事打电话给赵律师,放心,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说完后,她就头也不回地走了,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弱。
  人走远后,宋星澜才恢复知觉般,失魂落魄地来到桌前。
  桌上摆着几份文件。
  第一份是名下资产自愿赠与协议,宋星澜一一扫过资产类别,上亿的现金,张多千曾持有的各大集团的股票,名车房产甚至珠宝藏画,现在全都是宋星澜的了。
  第二份是由祯河集团签署的协议书,承诺天河集团破产重组后五年内,推出新产品凤岭酒。
  第三份是一份劳动协议,只要宋星澜能如期大学毕业,获取学位证与毕业证,她就将被祯河集团录用,并且永不辞退。
  怔怔地看着这三份协议,宋星澜仿佛瞬间丧失了所有力气般,蓦地摔倒在地。
  分明大仇得报,一切皆如所愿,宋星澜内心却无悲无喜,只余茫然无措。
  一阵风吹过,脸上冰凉刺骨,宋星澜随手一抹,才发现泪如泉涌般,一颗接着一颗地砸落于地。
  空旷寂静的室内,压抑悲戚的呜咽声愈来愈大,随风盘旋,袅袅散去。
  同时带走的,还有纠缠了两代人的恩怨情仇。
 
 
第94章 
  岁末隆冬, 十二月的最后一个周末,裴谨修和池绪去参加了全国数学竞赛的决赛。
  仿佛要洗尽世间诸般罪业,洛津已经断断续续地下了半个月的大雪。
  走出考场时, 雪还未停,漫天雪花四处飞舞,纷纷扬扬的,染得天地苍茫一色。
  时近年末, 某种程度上张家的事也算是彻底了结了。
  这一局从一年半前开始铺设,除了裴池两家外, 霍家师家苏家皆有参与,张家内部, 也有张多千与张多昌作为内应。
  张家挥霍无度, 破坏天河集团的资金链比池绪预想中的要容易得多。
  尤其当天池药酒成立后, 张多日太想从天池药酒里谋取短暂的暴利, 因此急急忙忙地催促着管理层以推动公司上市为主要目标。
  张多日心里十分清楚, 保健品不是个长久的行业,迅速爆发后势必会迎来长久的衰落,但那又有什么关系, 真到了那个时候, 他早就股权高位套现赚得盆满钵满了。
  被逼无奈下, 管理层为了满足ipo所需要的条件而极具短期功利性,甚至开始不择手段地营销造势。
  为了促进销售额和盈利额, 管理层将天池药酒包装成了一款能调理身体机能,包治百病,防癌抗衰, 延年益寿的神奇药酒。
  不仅如此,为增强说服力, 管理层还专门聘请了养生专家为天池药酒开设养生节目,又花重金请相关科研人员撰写关于天池药酒功效的理论依据与参考文献,最后,甚至无中生有地虚构出一大批因天池药酒而癌症痊愈,重获健康的现实案例。
  一瓶天池药酒的定价是1999元,一个疗程为期两年,共计二十四瓶,组合价45000。
  45000用来治疗癌症杯水车薪,但买天池药酒却足以覆盖为期两年的完整疗程。被铺天盖地的广告营销深度洗脑后,许多人都抱着不妨一试的心情,在天池药酒线下门店前排起了长队。
  管理层的营销造势很明显涉及虚假宣传,误导消费者,被药监局警告了一番后,天池药酒表面上有所收敛,背地里仍肆无忌惮。
  天池药酒成立一周年时,距离证监会制定的上市标准还尚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但张多日已经等不及了,前期投入巨大,导致他资金链十分紧张,再加上假的终究是假的,群众并没有那么好骗,一年过去,已经有不少人对天池药酒的作用心生怀疑,虽然张多日花了大价钱极力地压低了,但时局变化往往只在瞬息之间。
  为了防止夜长梦多,张多日决定借壳上市,他费了好大一番心思,通过天河集团旗下所拥有的部分资产置换来了一家壳公司的控股权。
  这一举动更加速了天河集团的灭亡。
  上市在即,意外突生,华北南部的一个小县城里,一个花毕生积蓄购买了二十四瓶天池药酒的七旬老汉李瑞德,因近日来天气阴冷,身体疼痛不止,三天内喝完了一整瓶药酒,竟突然身亡了。
  李瑞德的死未必和天池药酒有直接关系,但舆论发酵下,天池药酒喝死人的新闻报道转瞬间便甚嚣尘上,天池药酒不仅被暂停上市,还被吊销了药品广告批准文号,并禁止再做任何形式的广告宣传。
  上市无望,影响的不光是天池药酒及张多日的个人利益,还有给天池药酒大量输血的天河集团。
  张家人骄奢淫逸,沉迷享乐,天河集团行将就木之时,张子苓甚至一无所觉,刚从拍卖会里斥一亿巨资买了一副名家山水画。
  很快,天河集团就因资不抵债宣布破产,张子苓稀里糊涂地进了监狱,他上了年纪,被吓得不轻,差点因心梗去世。
  除了张多千与张多昌,张家子辈里一共九个孩子,剩下七个都多少沾点违法犯罪,悉数被抓到了监狱里。
  为了防止他们听到风声后闻讯而逃,裴谨修特地让张多千与张多昌盯紧了这几个人,尤其是出国意向最明显的张多意。
  为此,张多昌收买加胁迫,很快便拿捏住了盛泽西的软肋。
  盛泽西作为张多意有心培养的心腹,当初既然能被张多意的恩威并施所打动,现在顺势而为,屈服于张多昌,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事发之后,他也因先前在鎏金九月的违法犯罪行为,被抓回了监狱里去。
  张家上上下下,只有两个例外。
  一个张多意,神不知鬼不觉的,他好像突然从这个世界消失了般,销声匿迹,无影无踪。
  另一个是张多日。
  天河集团破产之前,张多日为筹钱而费尽心机。他走投无路,竟然向民间借贷市场吸取高利贷,这涉嫌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如果最终以集资诈骗罪论处,张多日最高可被判处死刑。
  同张多日一起亡命天涯的还有何时金和何时银,昔日立场对立的嫡长子派和东宫派,大难临头之时,竟也放下过往的嫌隙与恩怨,一齐抱团鼠窜了。
  但洛津城内早已设下了天罗地网,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们三个逃不了多久。
  池绪想事情想得太出神,走着走着,脚腕突然一崴。幸亏裴谨修眼疾手快地扶了他一把,不然他整个人都要摔进雪地里去了。
  握着裴谨修的胳膊,池绪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
  他转头,刚想说一声“没事”,却冷不丁地撞上裴谨修的胸膛。
  池绪这才意识到,裴谨修扶他时是直接伸手揽住了他的腰,把他整个人都圈进了怀里。
  头顶上,裴谨修低沉地笑了一声,突然问道:“数学竞赛题很难吗?”
  池绪摇了摇头,中肯地做出了评价:“和前几年难度差不多。”
  裴谨修笑意更明显了,语带促狭道:“那你怎么突然笨笨的?”
  “……”池绪后知后觉地抬起头,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了裴谨修一眼,软绵绵地,“你欺负我。”
  “嗯,我欺负你。”裴谨修好笑道,“你要怎么办?”
  “没办法啦。”池绪重重地叹出一口气,好似无奈,语气却十分纵容道,“只能给你欺负一辈子了。”
  连月忙碌,池绪最近又熬了几次大夜,此刻眉眼恹恹,神色困倦,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裴谨修松开他,转而牵住了他的手,于雪地中缓步慢行。
  他们俩都不爱在雪天打伞,此时一路走来,身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雪花。
  张家事毕,数竞也考完了,马上就是寒假,他们将迎来很长一段时间的空闲。
  思及至此,裴谨修忽然问道:“你知道支兰古镇吗?”
  池绪点了点头。
  “裴家去年承包了支兰古镇的旅游开发项目,打造了一条贯穿南北的古文化街。今年元宵将在支兰古镇旅行第一次古镇文化节,裴家还在那边还开了一家大型的实景剧本杀店,你想去玩吗?”
  剧本杀起源于综艺节目《谁是凶手》,一经播出便受到了观众的热捧,是时下最流行的娱乐活动之一。
  可惜综艺播出的时候池绪忙得昏天黑地,根本顾不上看,他正计划放了寒假后和裴谨修一起补综艺呢。
  现在有了实景体验的机会,池绪当然想去,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裴谨修:“那到时候叫上师甜甜他们,我们一起去。”
  有了这个盼头,池绪心情松快了不少。
  寒风刺骨,外面还是太冷了,他们牵手走了不一会儿,手就被冻得僵硬无比,失去知觉。
  别无他法,裴谨修只好连同池绪的手一起插进自己的口袋里取暖,他们挨得实在太近了,走在路上十分亲密,引得行人频频回头。
  前面走着三个扛着梯子的男人,池绪往里走了走,礼貌避开,不经意间抬起眼时,猛地撞上了为首的那个人的目光。
  杂乱粗犷的眉毛压住了眼睛,对方眼眶猩红,神情狰狞,眼神中满溢着滔天的恨意。
  下一瞬,泛着冷光的短刀向他砍来,池绪的身体条件反射地一躲,短刀擦着他的羽绒服而过,大片的羽毛顺着被刀划开的裂口飞了出来。
  他避开了这个,却差点没避开从他身后偷袭的那两个,幸亏裴谨修猛地拽了他一把,不然他就要被一刀捅穿胸腹了。
  混乱中,池绪终于看清了这三个人的模样,其中两个是何时金和何时银,那为首的那个也毋庸置疑,就是张多日了。
  何时金和何时银都是练家子出身,实力不容小觑。
  何时金缠住了裴谨修,两个人打起来像拍武打片一样,一招一式,你来我往。
  张多日和何时银则一门心思地盯上了池绪,原因不言而喻,天河集团最后是被祯河集团收购的,这一局背后下棋人是谁,简直昭然若揭。
  于张多日而言,整个池家都是害他家破人亡,东逃西窜的罪魁祸首,但相比起年近四旬的池晚宜,那还是如今未满十七,正值青春年少且前途无量的池绪更能引起他的嫉恨,激起他无边的杀欲。
  反正被抓进监狱也是个死,还不如死之前拉个垫背的!!!池家既毁了他们家百年基业,他也要让池晚宜肝肠寸断!!
  张多日简直杀红了眼,他身高超过一米九,也学过散打和跆拳道,又身负一身蛮力,短刀带着残影一般,将池绪长至过膝的羽绒服割得支离破碎的。
  池绪被迫一对二,左支右绌,十分艰难。
  这毕竟还在校园里,虽然周末人少,但还是有不少住校生和刚参加完竞赛还没来得及走出校园的考生,路过时看到这一幕都一脸懵。
  洛中极少发生恶性暴力事件,以至于学生们都不禁心生迟疑,驻足观望了一会儿后,才确定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然真的有歹徒持刀杀人!
  大家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有的去报了警,有的去找了保安,还有几个男生犹疑着想冲过来帮忙。
  刀剑无眼,更何况校园里都是普通学生,为避免伤及无辜,池绪大喊了一声“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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