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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霸总的生活助理后[穿书]——已戎

时间:2024-01-24 14:46:52  作者:已戎
  程景望说:“不是我招惹他们,是他们招惹我。”
  “好吧好吧,随你怎么说。我现在在考虑要不要跟你绝交,免得到时候你们打起来殃及池鱼,”周连勋笑了笑,“对了,今天洲洲不是去任子炼的赌场里抓人吗,他没事吧?”
  程景望看向李安洲,示意他回话。
  李安洲说:“谢谢小周总关心,我没什么事。”
  “噢噢洲洲,你在程景望旁边啊,”周连勋语调变得暧昧起来,“肯定是他不放心你,特意跑去接你的吧。”
  李安洲瞄了霸总一眼,轻咳一声说:“程总说,他是路过。”
  一听这话,电话那头的周连勋乐开了:“你别听他瞎扯,还路过......理由蹩脚得我都替他害臊——”
  “哎程总你关什么......”李安洲没拦住,程景望又又又直接挂了电话。
  李安洲不满:“程总,我们话都没说完呢,好几次了,你这直接挂电话的毛病可不太好啊。”
  程景望却说:“刚好,正事聊完了。”
  正事聊完了,就不允许他们打趣他了是吧。
  太小气了!
  李安洲想好好控诉一下这个“小肚鸡肠”的家伙,到底没敢说出口。
  刚刚两通电话的信息量太大了,李安洲没忍住问:“程总,所以......是你和你舅舅联合策划了这次捣毁赌场的行动吗?”
  “不算是,”程景望解释,“那天听周连勋说警察去了赌场好几次都没抓到,然后你们又要去找人,我想起我还有个舅舅,就打电话过去问了一下情况。”
  “他跟我说,他们前几次行动虽然没有抓到,但是也了解了很多情况,已经布控了几个月,并且安插了人进去,基本上等下一次赌场开的时候就能收网了。”
  李安洲懂了:“刚好今天就是他们收网的日子,那你舅舅刚才说‘多谢你的帮忙’又是什么意思啊?”
  “他说他们会安排一个当天进入赌场的‘饵’,我把这事揽了过来,本来是打算跟你们一起去,我当这个饵的。但是你说你们已经满员了,于是,我就联系了温朗。”
  “温朗?”
  李安洲惊讶,怪不得温朗莫名其妙跟他说“你们程总人挺不错的”,在赌场里还说什么“没准今天晚上就能端了”,原来是知道内情。
  想着想着,李安洲有点生气。
  给警察当饵这么重要又光荣的任务,霸总居然去找温朗,不找他?!
  李安洲板起脸:“程总,你是不相信我吗?你明明知道我是一起去赌场的,为什么找温朗当饵,不找我?”
  “进去身上是要带设备的,万一被查出来,太危险了。”
  李安洲听得直皱起眉头:“危险?我又不是怕危险的人。”
  “我知道你不怕危险,但是我怕你有危......”程景望及时收住了话,他连眨了两下眼睛,转移话题说,“上次许沁月的事,你找周连勋帮忙不找我,我们扯平了。”
  李安洲不服:“谁跟你扯平了,这能一样吗?上次那是小事,这次给警察当饵,多么光荣的任务啊。”
  李安洲嘴上这样犟,其实心里更理解了上次他没找霸总帮忙,霸总为什么会生气。
  确实该生气,就像明明感觉我们两个人关系好,结果遇上事,对方却去找了另一个外人帮忙,这搁谁谁不生气啊。
  他这回也算是体验到了。
  看李安洲依然绷着张脸,程景望把车停到路边:“别生气了,等事情结束,我请你吃饭。”
  霸总给了台阶下,还放下身段来哄,李安洲简直受宠若惊,但他脸上硬是保持板着的神态:“要全槐州最贵的!”
  程景望:“好。”
  答应的真是爽快,李安洲好奇说:“程总,你舅舅是公安局局长哎,以后应该会有很多这种类似于当诱饵的活吧。那再有合适的......你推荐我去呗,我也想给人民警察出一份力啊。”
  “不行,太危险了,”程景望顿了顿,“我不放心。”
  “你不放心?你是怕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再也找不到我这么好的生活助理了吗?”李安洲开玩笑说。
  程景望的语气却很认真:“是。”
  李安洲纳罕霸总居然接茬了,他继续问:“那你之前为什么不承认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生活助理?”
  程景望微笑:“怕你尾巴翘上天。”
  没想到霸总还会接茬,李安洲来劲了,得寸进尺说:“哼果然是当老板的人,最懂得怎么pua员工了。不行,我要听你亲口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生活助理。”
  “李安洲。”程景望这一声连名带姓叫得很正式。
  李安洲不解:“嗯?”
  “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生活助理。”
 
 
第42章 
  程景望这句话说得抑扬顿挫的, 像是在进行什么重要的会议流程,又严肃又郑重。
  明明是在开玩笑,却得到了这么正式的回应。
  搞得李安洲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正想扯点别的调节气氛, 霸总凑了过来。
  二人之间的距离猛地拉近,李安洲心里一抖, 莫名想要逃跑。
  可他坐在副驾上又系着安全带,根本无处可逃。
  熟悉的气息若有似无地萦绕在他的鼻尖, 冷冽中又带着些厚重的雪松香, 很好闻。
  李安洲浑身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程程、程总,怎么了吗?”
  只听见程景望在他耳边低声说:“刚才那句话,是反话。”
  李安洲:啊???
  反话?
  哪句话?
  什么反话?
  李安洲的脑子已经完全停止转动了,他僵直着身体,憋了好半天才憋出几个字:“程总你......”
  没有得到预料中的反应, 程景望稀奇地离远了些去看“痴呆”了的小助理:“怎么突然傻了, 刚才不是还能说会道的?”
  暧昧的距离一拉开, 李安洲好歹能喘口气了, 他觉得脸上很热, 左耳也烧得慌。
  程景望不理解:“你怎么了,发烧了吗?脸怎么这么红?”
  李安洲的魂回来了一些, 他赶紧去开副驾驶的车窗:“太闷了程总,你不觉得吗?”
  说完, 他在心里怒骂自己的不争气,人家不过是在耳边说句话,有什么好紧张的?
  “还好, 不闷,”程景望嘴上这样说, 手上把其他车窗都开了,“好了,出发去公安局。”
  李安洲终于回过神来了:“程总,你刚才说在什么,什么反话啊?”
  程景望摇了摇头:“没什么,没听到就算了。”
  这不是在吊人胃口么,李安洲不干了:“程总,到底是什么啊,麻烦你开开金口,再说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不好。”程景望无情拒绝,重新发动起车子。
  “啊啊啊不要这么绝情,”李安洲可怜巴巴地哀求,“一次,就再说一次嘛。”
  程景望嘴角蓄着笑,沉默了一会,还是说:“不好。”
  霸总明明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啊,今天这招怎么不管用了?
  李安洲加大力度:“啊啊啊啊啊程总,你就再说一次吧,求求了......”
  程景望嘴角的笑彻底掩饰不住了,但是他依然说:“不好。”
  霸总今天怎么这么铁石心肠?
  李安洲探过头去,瞥见了程景望嘴角那抹来不及收的笑意。
  他总算是反应过来了:“程总,你在逗我寻开心是吧!太过分了!”
  程景望轻笑一声:“听你撒娇挺有趣的。”
  撒娇?!
  李安洲震惊这个词能用在他身上,天地良心,他什么时候撒娇了?!
  敢情他语气放软想哄霸总再说一遍的那些话,在霸总眼里居然是撒娇?
  这误会可太大了!
  李安洲清清嗓子:“程总,我必须要解释一下,我刚才那些话绝对不是撒娇。我一个大老爷们,我只是在请求你再说一遍,你用撒娇这个词太不合适了!”
  程景望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摆明了不相信啊。
  为了维护一个铁血男子汉的尊严,李安洲继续解释:“程总,我真的没有在撒娇,是你误会我了,误会得太离谱了!”
  程景望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浅笑,就是不说话。
  这一路,李安洲坚持不懈一遍又一遍地强调他没有撒娇。
  程景望没有回应,也没有觉得烦,反倒觉得挺有趣的。
  到了公安局,下了车。
  李安洲还在说:“程总,我真的不是在撒娇。”
  程景望总算是回应了:“好,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李安洲满意了,想起霸总一开始说的什么反话,他好奇问,“程总,你之前在车上说是反话,到底是什么啊?”
  “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生活助理。”程景望说着,快步走进了公安局的大门。
  “啊??”李安洲反应过来了,追上去直呼其名,“程景望,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说瞎话呢?!”
  一进去,就有人问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李安洲简单说了说情况,那人告诉了他们在哪,该怎么走。
  程景望把人送到目的地,在门口停下了:“车上等你。”
  “好嘞,”李安洲对霸总这贴心送上门的服务非常满意,他掂了掂手中的大金链子,迅速抬手把链子挂到了霸总的脖子上,“多亏程总你能路过这么远的地方,这是给你的谢礼!”
  说完,不等人给反应,就开门跑了进去。
  程景望取下脖子上的大金链子,握在手中注视了几秒,笑了。
  他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把这粗制滥造又浮夸花哨的金项链包好,放进了他那昂贵的手工定制的西装外套的口袋里。
  做完这些,程景望的神情已变回了一如既往的冷漠疏离。
  他走到楼梯旁,看了看楼层的提示,继续往上。
  他来到局长办公室前,瞟了一眼门上贴着的名字,敲了敲门。
  门是虚掩着的,他推门而入。
  正在查看卷宗的宋守铮听见动静,抬眼看见来人,直接站了起来:“景望,你来了。”
  程景望关上门,看向宋守铮,眼神平淡如水,完全没有与多年未见的亲人重逢的喜悦。
  “竟然都长这么高了,”宋守铮激动地迎了上来,他打量着程景望,热泪盈眶,好像透过程景望看见了另一个人,他领着人坐下,“快坐快坐,我去给你倒杯热茶。”
  “不用麻烦了。”程景望阻止,示意宋守铮也坐下。
  宋守铮在程景望的隔壁坐下,笑着说:“你回国应该有一个多月了吧,你能来找我,我很高兴。”
  程景望面无表情地说:“我一直没有想通,你为什么要放弃宋氏地产?”
  一听这话,宋守铮的笑僵在了脸上:“所以......你这么多年没有联系我,是觉得我是逃兵,是叛徒,对吗?”
  程景望没有说话。
  宋守铮长叹一声:“那时候你还小,一转眼就这么大了......当年的宋氏地产,已经被程功借联姻的名义吞并了大半,你外公外婆去世后,宋氏地产一直靠你妈在撑着,但是后来你妈失踪了......我没有经商的天赋,只能放弃了。”
  程景望的神情根本看不出有什么波动,他拿出手机,把程功发给他的那两条关于妈妈的视频给宋守铮看:“我觉得这个你有必要知道。”
  宋守铮看见视频里的内容,脸色大变。
  两个只有短短几秒的视频,他翻来覆去看了很多遍,看着看着,不禁流下了眼泪:“我就知道姐姐一定还活着!景望,这些视频是谁发给你的?”
  程景望:“程功。”
  “果然是程功搞的鬼!”宋守铮擦了擦眼泪,愤懑不平地说,“这些年,我一直在追查姐姐的下落,但是一无所获。我真想把那死老头抓起来好好审审,可是那死老头太谨慎了,根本找不到错漏......景望,可以把视频发给我一份吗?我找人帮忙分析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我找过了,分析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程景望说,“视频的原始数据被改过了,查不到拍摄的时间和地点。背景又是白墙,没有可以参考的参照物。”
  宋守铮握紧拳头,近乎咬牙切齿地说:“程功真的是......老奸巨猾!景望,我听说你跟他的关系一直不好,你原本在国外的公司不是办得不错吗?怎么突然回来了?是他用这个威胁你回来的吗?”
  程景望没有回答,反问:“你当警察,是为了我妈吗?”
  闻言,宋守铮像是想起什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其实当警察一直是你妈的心愿......但是因为你外公外婆去世得早,那时候我又还在读书,你妈就撑起了一切......我应该是受到她的感染吧。”
  程景望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他让宋守铮把手机给他,他操作了一番,把手机还了回去:“视频我传给你了,就算里面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也是个念想。”
  宋守铮看了看自己的手机,眼神触动,他看向程景望,眼泪又下来了:“景望,谢谢你。”
  程景望:“听说你一直没有成家。”
  宋守铮摇了摇头:“姐姐都找不到,成什么家啊。”
  程景望垂下眼眸:“也谢谢你,一直记得她。”
  “她是我的姐姐,”宋守铮温声说,“是我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之外唯一的亲人了。对我来说,她就是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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