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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霸总的生活助理后[穿书]——已戎

时间:2024-01-24 14:46:52  作者:已戎
  他看程景望这个态度,微微摇头叹了口气,然后俯下身,凑到程功耳边说了什么。
  程功这才睁开眼,看过来,眼带笑意问:“景望来啦,好不容易回国,怎么不先回家看看?”
  “我没有家。”程景望没给眼神,冷漠地回了句。
  程功愣了愣,干笑一声,似乎习惯了这个场面。
  他转移了话题:“周家那小子是不是去找过你了,那小子现在虽然打扮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但是讨价还价着实厉害。”
  “景望,你俩从小关系就好,这回事情如果成了,我们找个时间,你叫上那小子一起来吃顿便饭吧。”
  听老程总这有些讨好的话语,李安洲心里直感叹:好歹也是在商海里叱咤风云的人物,居然会对亲孙子低声下气的。老程总看起来还挺温和的,咋偏偏生出来这么一个“倒霉孙子”?
  “周连勋有名字,不叫那小子,”程景望不领情,直视程功,“而且,你不是一直讨厌他的吗?”
  程功变了脸色:“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
  讨好策略失败,程功将目光转向李安洲,他笑了笑,若无其事地再次转移话题:“景望,这位脸生得很,是你新招的助理吗?”
  程景望轻笑一声,反问:“你觉得呢?”
  霸总的语气并不是一如既往的生冷,倒有些嘲弄的感觉,加上那意味不明的笑,使得这话在这个场合下,莫名多了几丝暧昧的意味,很难不让人怀疑他们之间的真实关系。
  李安洲听出不对劲,还没嚼出味来,就看见程功脸都黑了,指着程景望怒斥:“你!”
  李安洲反应过来,立即起身解释:“老程总!我我我、我是程总的生活助理,仅此而已!”
  “开玩笑的,”程景望冷哼,“既然这么厌恶,就不要打扰周连勋。”
  程功深吸一口气,最后挤出笑,生硬地说:“晚饭应该差不多好了,我们过去吧。”
  说完,起身就走,看来确实被气到了。
  李安洲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下意识想跟,被程景望抓住了手臂,只听对方歉疚地说:“抱歉,光想着气他了。”
  “没事。”
  李安洲松了一口气,没想到霸总也有这么幼稚的一面,为了气自己爷爷,居然暗示对方自己把同性情人带回了家......
  不过,这么一闹,看来周连勋确实是gay,而且好像跟老程总有过节。
  老一辈的思想不像年轻人这么开放,没准还认为同性恋是变态、神经病之类的。
  幸好解释的及时,如果真让老程总误会了,李安洲明白,最先遭殃的肯定是他,才不会是“宝贝孙子”程景望。
  就凭老程总这商海沉浮几十年的手段,怕是留个全尸都算好的。
  李安洲心有余悸,给霸总打预防针:“程总,虽然我是你的生活助理,有些事也算得上是我应该做的,但是用到我的时候,麻烦提前跟我说一声,不然真的会吓死人的......”
  “好,”程景望笑了一下,和刚才剑拔弩张的模样判若两人,“走,去吃饭。”
  古朴优美的餐桌上,只有他们三个人在用餐。
  这是李安洲近几年来吃过最压抑的一餐。
  看着桌上陆续放上精致的食物,他一点胃口都没有。
  因为刚才的闹剧,整个人更加拘谨。
  之前看小说,豪门里总有狗血剧情,家人之间势如水火,没想到,这回只有两个人也能把场面搞得这么僵。
  而且按照程景望的性子,后面肯定也不会给他爷爷好脸色看了。
  李安洲夹在水和火之间,煎熬地每一秒都想夺门而出。
  “景望,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菜,多吃点。”程老爷子边说,边给孙子夹菜。
  程景望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程老爷子无奈地笑了笑,把菜放到了自己碗里,又对李安洲说:“是李安洲吧?不知道你要来,也不知道你的喜好,招待不周,还望多担待担待。”
  “哪里哪里,老程总言重了。”
  李安洲如临大敌,立刻回敬道。
  夹在祖孙中间,他巴不得自己从餐桌上消失,没人注意。
  程老爷子和蔼地嘱咐:“你在吃食上有什么喜好和忌口,等下跟平远说一声,日后再来,我好好招待你。”
  “好好。”李安洲随口应下来。
  心说:日后我可不敢来了,就你们爷孙俩这氛围也太可怕了,保命要紧,保命要紧。
  这时,程景望夹了菜放到李安洲碗里,冷声说:“食不言,寝不语。”
  虽然对着自己的助理,但明显是在跟老爷子说。
 
 
第8章 
  程功脸沉了下来,没再说话。
  李安洲埋下头吃饭,决定以后死活不来了,这种气氛下,即便是山珍海味也让人索然无味,他可还想多活几年。
  也不知道祖孙二人为什么会反目成仇,而且从现在的情况看,是程景望单方面的敌意很大,老爷子似乎还想挽回。
  不过程景望根本不给挽回的余地,话中句句带刺,态度更不用说了,拽的一批。
  李安洲暗自感叹:要是我有这种“倒霉孙子”,绝对直接逐出家门,只会气人,不要也罢。
  饭桌上的气氛一时沉寂下去,偶尔出现碗筷的碰撞声。
  终于,程景望见李安洲吃得差不多了,把筷子一放:“吃完饭了,我们走。”
  李安洲对程老爷子示意告辞,跟着霸总起身离开。
  “天色也不早了,景望啊,你们今晚就住在这里吧,房间已经让人打扫收拾好了,把安洲安排在了你隔壁的客房。”程功说道。
  程景望脚步顿了顿,最终选择忽视,继续往前走。
  李安洲回头看了一眼,见那个七十多岁满头白发的老人神情悲凉,他的恻隐之心不可避免地动了动。
  虽然他不知道程景望为什么会这么恨自己的爷爷,但是......留下来住一晚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吧。
  正纠结着,看霸总要走了,李安洲的动作比脑子更快,他下意识抓住了程景望的手......
  程景望停下,看了一眼被拉住的手,然后看向李安洲,仿佛在问“什么事”?
  “嗯......”李安洲干笑一声,犹豫几秒,还是开口了,“程总,天色确实不早了,你开车也辛苦,要不......我们就留下来住一晚怎么样?”
  李安洲面上陪着笑,心下在检讨:李安洲啊李安洲,你真的是多管闲事,你有什么资格劝人留下来,动作那么快干嘛?!
  “谁说不留了?”
  “啊?”
  李安洲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程景望盯着被拉住的手:“放手。”
  李安洲回过神,咻的一下把手收回去,摸摸后脑勺,尬笑道:“哈哈哈我还以为......”
  “不想开车,走,我带你去房间。”
  “好好。”
  程功将发生的一切看在眼里,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老宅的客房,比李安洲在霸总别墅的房间还大。
  祖孙二人的审美有较大差异,程功偏好中国古典风,程景望喜欢简洁的性冷淡风。
  不过祖孙俩这么一闹,现在管它什么风,李安洲都没心思观赏了。
  他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偶尔眨一下眼,连弥勒佛玉佩跑到脸上了也没管。
  过了许久,李安洲长叹一声,翻了个身,把玉佩塞回衣服里。
  他将原书仅有的逻辑理了一遍,还是没能发现程景望为什么会如此痛恨程功。
  算了,慢慢来吧。
  “咚咚——”
  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谁?”李安洲问。
  “是我,老程总的助理,平远。”
  应该就是站在程老爷子身边的那个人,他来干什么?
  李安洲心有疑问,下床去开了门,一看果然是。
  平远说:“老程总让我请你务必过去一趟。”
  “有什么事吗?”
  “你过去就知道了。”
  李安洲跟着平远来到书房,书房的摆设也十分古典,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木香和墨香。
  有一位白发老人正端坐在书桌前。
  李安洲走上去,双手交握在身前,问:“老程总,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程功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细细打量起眼前的青年。
  这个小辈长得很是秀气,五官俊美又不失坚毅,其中那一双大而清澈的眼睛最为突出。
  饶是程功阅人无数,也不由得感叹,这双眼睛生得太好了,黑白分明,瞳仁端正,带着些与生俱来的纯真,就像是高山上融化的雪转成了林间最洁净的泉水,不染尘埃。
  只是,这小辈身形清瘦单薄了些,行为过于拘束,不够大方。
  李安洲感受到程老爷子打量的视线,下意识挺直了腰板。
  久等不到对方开金口,他也不敢催,就静静地站着。
  其实他很不喜欢这种被人审视的滋味,奈何现在在别人的地盘上,他也不好发作。
  终于,程功和蔼地笑了笑,但他的目光如炬,深不可测,让人参不透在想什么。
  他反问:“安洲,我之前好像没听说过你,你是什么时候到景望身边干事的?”
  李安洲算都不用算,他是刚大前天被系统扔过来的,基本属于“天外来客”。
  在这种问题上撒谎没有意义,于是他如实回答:“三天前。”
  “三天前?”程功惊讶地重复了一遍,似乎不相信,便换了个说法,“但你们看起来好像认识很久了。”
  “没有没有,就是三天前刚认识。”
  程功从这个小辈的脸上看不出说谎的痕迹,只得相信了,他没想到有人能用三天便和他的小孙子相处得那么好。
  这些年程景望羽翼渐丰,若不是他手上有让人不得不留下的理由,景望大概早就自立门户了。
  他费尽心思把人叫回国,除了要退居幕后,更多的是想消除祖孙之间的矛盾,但十几年的隔阂不是那么容易打破的,更何况他们不仅仅是关系不好这么简单。
  程功端详着李安洲,或许......或许这个小辈能帮得上忙。
  真是可笑,程家的家事居然还要仰仗别人,但若是能达到目的,即便是仇人他也会去求。
  李安洲被程老爷子盯得发毛。
  他不知道老爷子叫他来的目的,也不敢贸然猜测,只能等对方先亮牌。
  终于,程功收回了视线,轻叹一声,感慨说:“我老了,这个世界最终还是年轻人的......你们年轻人之间也更合得来。安洲,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和爷爷说,景望......就拜托你照顾了。”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李安洲被打得诚惶诚恐,忙说:“哪里哪里,都是我应该做的,老程总言重了,言重了。”
  程功朝平远使了个眼色,平远心领神会,拿出了一张银行卡。
  “这里面有爷爷的一点心意,”程功的语气渐渐低落,“今天你也看到了,景望对我的态度,唉,以后他要是有什么事,麻烦你也告诉爷爷一声......”
  李安洲再傻也听出话里话外的意思了。
  说好听点是老爷子对小孙子的关心,说难听点摆明了是收买他去监视程景望。
  李安洲想都没想就把银行卡接了过来:“谢谢老程总的好意。”
  这么爽快?
  程功有些意外,连一丝不苟的平远都不由得皱眉。
  李安洲注视着手中的银行卡,然后往前走几步,将卡放到了书桌上,微笑道:“但是我这个人呢,比较愚钝,有些事做不来就是做不来,有些东西不能要就是不能要,谢谢老程总的好意,我心领了,工资有程景望给我发,人我自然会好好照顾,请您放心。”
  没想到霸总和程老爷子关系僵到这种地步,还需要收买助理来监视,看来这程功也并非单纯地想跟孙子和好,背后怕是有更大的隐情。
  李安洲在心里叹了口气,其实他大可以不声不响地拿钱,奈何良心过不去,还保不齐程景望会看出来。
  与其在人身边如履薄冰,还不如大大方方地活着。
  程功愣了半秒,又马上换回了和善的笑:“好好,景望没看错人,这种小事也没必要跟他说。既然如此,就不打扰你了,回去睡吧。”
  李安洲长出一口气,点了点头,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过身对程功说:“老程总,其实别看程总面上冷得很,但他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我作为一个外人也没有资格说什么,可是如果你真的想跟他和好,不管怎么样,还是拿出一颗真心吧。”
  李安洲说着,自嘲地笑了笑,他竟然跟一个七十多岁看尽人事的老者谈真心?
  太自不量力了。
  李安洲卡壳了几秒,又解释道:“我、我没有说教的意思,您就当我是在胡言乱语吧......”
  说完便离开了。
  人走后,程功像是在自语:“他竟然跟我提真心,现在还有这么天真的人啊?哪有那么容易?”
  沉默一会后,又如梦初醒般对平远说:“王砺平的事怎么样了?”
  “刘青来交接过了,资料已经全部给他了,”平远有些不放心,“老程总,按景望的脾气,可能会直接把王砺平送进监狱。王砺平虽然蠢,但人本质不坏,可他那个儿子不是善茬。您让景望来处理这件事,最后怕是会给他树个难缠的敌人......”
  程功面无表情:“有些事就得小辈来做才最合适,如果他连个蠢货的儿子都对付不了,还谈什么继承程氏?”
  “是,老程总说的是。”
  “王砺平不过是我妻子的表弟而已,这些年红利也吃够了,在我死之前,必须把这个蛀虫给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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