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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帝王A分化成Omega以后(玄幻灵异)——蓝白内裤的猫

时间:2024-01-24 14:56:03  作者:蓝白内裤的猫
  但像记录仪中这种,只能算是口头辱骂——当然,辱骂皇帝也会被终身监禁的——这种情况下,阿撒迦战场抗命去追击埃罗尔,不知道也没有可能以功抵罪。
  他们凑着头讨论半天,不知道是谁朝身后的王座方向使了个眼色,剩下的检察官们都恍然大悟:
  阿撒迦能不能以功抵罪,当然要看陛下是更想留人、还是更想震慑赫卡军队了。
  于是前排的军事检察官,就一个个偷偷回头张望,希望能从陛下脸上得到一点提示。
  但银发皇帝始终面无表情,漂亮的面容像被寒冰覆盖,不曾给过他们一丝一毫接收暗示的机会。
  他们只好挪来挪去,又集体去偷看王座下的海德里希。
  这在赫卡军营,已经是某种潜在的共识。
  虽然敬佩海德里希的能力,赫卡的将领都不会再将他视作尼禄的“宠臣”,但所有人都暗暗认定,帝国不可能再有比海德里希更懂得陛下意愿的人。
  陛下性格难以捉摸,冷酷与仁慈从来只在一念之间,结果让赫卡将领都养成了习惯:
  实在拿不准陛下的意思时,就先去找海德里希抄答案。
  果然,他们很快从海德里希那拿到了提示。
  眉眼英俊又深邃的黑发男人,似乎有些无奈地垂了垂眸。
  然后,他抬起戴着白手套的右手,轻轻攥住自己的领结,再稍往下一松。
  检察官们恍然大悟,立刻狂拟审判结果:
  “……阿撒迦战场抗命,本应立即逮捕枪决……但‘黑门’继任首领埃罗尔,对神圣皇帝陛下出言不逊、犯下重大谋逆罪……阿撒迦为维护陛下尊严,不顾生命危险,深入敌后追击……应酌情减轻刑罚。‘狩猎季’行动个人军功清零,并当众处以鞭刑,禁闭二十日……”
  判决书层层递上去,最后又原封不动递回来,只是判决书里,多了一个银叶蔷薇密印。
  陛下点头了。
  检察官和大法官齐齐松了一口气。
  他们将阿撒迦的判决书当众读出,接下来就只是走走流程。
  当着全营所有将士的面,阿撒迦高居首位的狩猎分数,被直接降为零分;
  然后阿撒迦双膝跪地,上身挺直,惩戒官也拿着一根军鞭,从审判庭的门口走入。
  新兵营的宿舍里,所有新兵都挤在一起看光幕,看到阿撒迦被免于枪决,不由都齐齐松了一口气。
  “但是说真的,单兵闯大本营的行动太飒了!他这一波绝对要在帝国战争史上留名,就算留不了,也能给陛下留下一个深刻印象了。”
  “唉,我也能这么强就好了。要是我也能这样被陛下记住,我觉得受鞭刑和分数清零,其实真没什么了不起的……”
  “闭嘴!战场抗命是重罪中的重罪,你可千万别想效仿他!”
  “你懂什么?抗命导致军队重大损失的,就叫重罪;抗命结果带回敌方将领首级的,那叫战争英雄!有时候不赌一把,怎么知道自己在战场上几斤几两呢?!”
  “其实我也……”
  “嘘!嘘!”
  眼看光幕中高居王座的银发皇帝,突然在此时站起身。
  新兵宿舍里顿时安静下来。
  尼禄拉过白狼骑的手臂,打开臂铠。
  “唰”地一声,他抽出一根带着电光的光索。
  全场寂静。
  白狼骑臂铠里的光索,是一件象征意义大于实用价值的物品。
  它本质是一条通着电的金属鞭,虽然会被装在白狼骑的盔甲里,供主人惩罚犯下大错的狼骑,但是迄今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位卡厄西斯成员真正使用过它。
  尽管只有象征意义,但光索的威力远远大于皮质军鞭,它被设计为有概率抽裂盔甲的强度,在最紧急的时候,甚至可以被用来当做攻击敌人的武器。
  “陛下……”
  白狼骑愣住了。
  他看着尼禄戴上绝缘手套,将“滋啪”作响的光索捏在手心,然后踩着席位阶梯,面无表情地拾级下去。
  漂亮的皮革军靴,最终停顿在男人低垂的目光前。
  阿撒迦之前为了追击埃罗尔,嗅入过太多对方劣质难闻的信息素,导致犁鼻器暂时有点迟钝。
  但是很快,被他极度渴望的蔷薇冷香,迅速冲进他的鼻腔,唤醒他的每一个细胞,并让他全身的汗毛,都过电般炸了起来。
  他顺着那对皮革军靴,缓慢地将目光往上看。
  先是细细的足踝,然后是被包裹在黑色军裤中、笔直紧实的大腿,紧接着,是被军装腰带束缚的细韧腰身。
  再然后,就是少年那张冷艳不可方物的脸。
  银发皇帝极其秾艳的眉眼,此刻就像覆着冷冽冰霜,阴鸷的猩红瞳眸里,还映着光索冰冷的电光。
  他站在跪立的阿撒迦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他,连唇线和下颌的弧度,都傲得不可一世。
  ……竟然完全,是与那个梦境重合的。
 
 
第92章 
  梦中的画面, 突兀撞入阿撒迦的大脑,让他连呼吸都猛然窒住。
  以至于一开始,他甚至没能及时回应皇帝的问话:“感到侥幸吗?阿撒迦?”
  “啊……啊?”
  阿撒迦花了足足几秒时间, 才把脑子从那唇线和下颌的形状抽出来, 然后紧张地嗫嚅道:“不,我没有……”
  “啪——!!”
  光索在空中猛地抡圆, 然后猝不及防, 重重落在阿撒迦肩背上!
  金属鞭的声音没有皮鞭清脆,但却响得叫人毛骨悚然。
  冷冽的鞭响在审判庭传荡开来,让所有人都不由浑身肌肉一紧,咬住自己发颤的牙根。
  “呜……!”
  阿撒迦几乎是立刻就朝前扑去,又赶快用手支撑身体,勉强重新跪直。
  光索的第一鞭, 就抽碎了他上半身的盔甲, 浓稠的血花从他背上弧形绽开, 几乎是喷溅向空中,又“哗”地洒落在地上。
  光索的威力很强, 持鞭者又毫不留情, 阿撒迦的后背, 顿时绽开一条深深的长条状伤口。
  “我问你,是不是在侥幸。”
  “陛下,我从没有……!”
  “啪——!!”
  少年在绕着他踱步, 声线平静冷淡,还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优雅。
  但光索落下的力度, 却像他本人始终如一的执政风格, 冷酷、狠戾、铁血无情。
  “没有吗?”
  尼禄说,  “只要用维护皇室尊严的借口, 吃一顿鞭子,几天禁闭和分数清零,就可以完全掩盖战场抗命的重罪,还能在全军营出名。很划算,不是吗?”
  阿撒迦咬着牙,额角已经开始冒汗。
  他的虫血体质,能让鞭伤在绽出血花的同时就开始自愈,可光索在他身上留下的痛感,却诡异地挥之不去。
  那根带着电流的金属鞭,每一次被重重挥落,都能让他疼得近乎大脑抽搐。
  他不由紧紧握住双拳,一边极力抵抗光索带来的痛感,一边发着抖回答尼禄:
  “陛下,我有罪,但唯独请您相信,我绝没有这样的想法……我——”
  “啪——!!”
  “……!”
  这一下抽在了肩上,阿撒迦顿时朝一侧歪倒,还差点撞到尼禄身上。
  阿撒迦这样的战场传奇,在陛下手中竟也能如此狼狈。
  旁观席和光屏前,有些军士实在不忍再看,但又不敢在没被允许的情况下离席,只得默默把头低下去。
  “继续辩解。”
  尼禄冷冷道,手里攥着光索,又在他身侧缓步踱过一圈。
  “无论为什么理由而头脑发热,在做出决定前,有没有哪怕一秒钟,考虑过你的指挥官和队友?”
  阿撒迦愣住了。
  “我……”
  “有没有哪怕一秒钟,考虑过战场大局?”
  光幕上的银发皇帝,长长的雪睫垂落着,冷淡俯视着他的奴隶。
  小皇帝唇角的弧度无情又怜悯,偏偏唇瓣天生饱满殷红,因此每当他神情狠戾时,总是藏不住一股糜艳的味道。
  “但凡你的指挥官换一个人,做不到像亚伯·约瑟夫那样冷静。你所属的舰队因为战友情谊全力支援,而最后你仗着精神力逃出生天,舰队却在‘黑门’大本营身陷囹圄。赫卡星系不得不派更多部队前往星盗腹地,最终引发西境全面战乱。你有没有哪怕一秒钟,想过要为这个后果负责?”
  阿撒迦张着嘴,凶戾的眉弓都微微敛起,金眸自下而上、很是瑟缩地望向自己的主人。
  可没等他完全想好,下一鞭已经狠狠抽在他身上。
  “啪——!!”
  这回,阿撒迦没有闷哼出声。
  他只是猛地闭紧眼,浑身肌肉暴涨,靠意志忍过难耐的剧痛。
  “士兵在战争中不仅对付敌人,还要对付自己的肾上腺素和恐惧。没有人能在面对死亡时冷静思考,因此指挥官才要成为士兵的大脑,替他们寻求生路。任何违抗军令的突发行为,都只会让你的舰队更深一步走向深渊。倘若有更多人因你的行动战死,你有没有哪怕一秒钟想过,要以怎样的说辞,告知他们远在故星苦守的亲属?”
  光屏外,不少年轻士兵默默低下了头,被训得两耳发红。
  “陛下,我没有想过。”阿撒迦低声道,“我罪行深重,愿领受任何责罚。”
  “好。”
  尼禄应声道,伸手捋起袖口,露出两段雪白的腕部。
  可以抽断盔甲和骨头的光索,就像暴雨一般,兜头盖脸朝阿撒迦袭来。
  审判庭近万人沉默注视着,没人出声,也没人动作。
  只有金属鞭抽在人体上的可怖声响,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
  阿撒迦膝边的地面上,已经全是溅血,甚至还有血珠溅到了尼禄的军靴上,少年暴君面不改色,鞭刑的力道丝毫不减。
  有那么一个瞬间,阿撒迦甚至觉得自己可能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上身朝旁边一歪,险些瘫倒在地上。
  “跪直!”
  尼禄毫不怜悯,抬手就钳住他的下颌,烈火一样的红瞳,自上方俯落进他的眼眸。
  阿撒迦被钳着下巴,两眼近乎虔诚地仰望着他,仰望着自己此生唯一的主人与神明。
  他似乎从来都很少有这样的机会,可以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尼禄,看他冷淡又糜艳的眉眼,看他垂落在眼睑的雪睫,看他挺直的鼻梁和雪白的下颌,看他殷红欲滴的唇瓣。
  阿撒迦看得简直要发痴,目光一刻都无法移开。
  剧痛把他的理智搅成浆糊,大脑里只剩最忠实的愿望——想要更加靠近主人的愿望。
  尼禄松开男人的下颌,并没有注意对方过分直白的目光。
  他体质本来不太好,几十鞭抽下来,自己也在轻轻喘息,裹在军装里的身体也开始出汗。
  他不由抬手把衣领扯开些,露出汗湿的雪白脖颈。
  手里则一刻不停,又是重重一鞭抽下!
  “啪——!!”
  非人的痛感在身体上炸开,同时在鼻腔中炸开的,还有突然变得浓郁的蔷薇信息素。
  阿撒迦几乎是瞬间就佝偻下去——他被自己那一刻的微妙反应吓到了。
  ……该死!他、他的身体为什么不受控制?!
  这里可是审判庭!!
  而且,他是重罪受罚,他竟然……他怎么可以……
  “啪——!!”
  鞭子可不会考虑他的想法。因为阿撒迦突然弯腰伏地,这一鞭直接落在了他的后腰上。
  男人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嘶吼,破天荒第一次,开始软弱求饶:
  “陛下、陛下……请您,请您稍停片刻……求求您……只是稍停片刻……”
  尼禄顿了一下。
  见电子机械眼没有拉近,他就低头拨开男人后腰上的碎甲,用戴着手套的指尖,稍稍抹开糊满肌肉的血水。
  被他碰到的那一刻,阿撒迦猛地抖了一下。
  随后又更用力地蜷缩身体,似乎在勉力忍耐剧痛。
  尼禄一直是卡着阿撒迦的自愈时间下鞭子的,估算着上一鞭快要愈合,就下手抽下一鞭。
  他以为是刚刚那一鞭抽重了,现在抹开血水一看,深可见骨的鞭印,现在已经开始迅速愈合,变成一道淡淡的肉红色伤痕。
  尼禄皱起眉。
  阿撒迦的自愈体质没被打出问题,怎么反应这么大?
  “跪直。”
  银发皇帝站起身,仍冷淡命令他。
  但男人却像是突然吃了熊心豹子胆,被拷住的双手撑着地,脑袋也死死顶着地面,佝偻着不肯起来。
  他上身的盔甲都被抽碎了,只剩七零八落的金属碎块混着血,贴在强壮的身体上。
  下半身的动力盔甲倒是还留存着,坚硬流畅地包裹他的腰下和双腿。
  尼禄掂了掂光索,到底还是心软,决定今天只鞭责阿撒迦的上半身就够了。
  “跪直!”
  “啪——!!”
  “……呃!”
  阿撒迦发出一声很低的痛呼,比起刚刚,听起来总有点含混和古怪。
  他手指抓着地,不敢直起身,只能断断续续地低声央求着:
  “陛下……请求您,请求您让我缓一小会儿……只是停一小会儿,不要现在……”
  “区区五十鞭而已。就承受不了了吗?”
  尼禄眉心越蹙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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