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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冰山九千岁的怀中作威作福/九千岁冰山又傲娇!气哭小作精!(穿越重生)——谢客风

时间:2024-01-24 14:53:19  作者:谢客风

   九千岁冰山又傲娇!气哭小作精!

  作者:谢客风
 
  简介
 
  [已完结][双男主+双洁1v1+重生+甜宠权谋]
  一碗鸩酒,让宴书澈与云逐渊双双死于万箭之下。
  临死之前,宴书澈才知道,那个冰山不苟言笑的西厂督主,深爱了自己多年。
  重来一世,宴书澈决定——
  搞事业!顺便撩他!宠他!爱他!
  *
  宴书澈:“你想抱我吗?”
  云逐渊:“并不想。”
  宴书澈:“不听!你就是想,快抱!”
  云逐渊可疑地红了耳尖,乖乖将人抱进怀中。
  (假太监假太监假太监)
 
 
第1章 今生对你不起,来世...必偿
  寒冬腊月,狂风呼啸,暴雪肆虐苍茫大地。
  “杀!!!”
  喊杀之声,震破九霄。
  一人一马,在铁盾一般的重甲骑兵之中来去冲杀。
  玄甲上血渍层层,高举的银枪似能引下惊雷闪电。
  长枪横扫,面前人尽数倒下,露出了云逐渊那张冰冷至极的脸。
  高大英俊的男人屹立于暴雪之下,神情冷漠,“离弘,将他还我。”
  吱呀一声,宫门缓缓敞开,走出来一道明黄色的身影。
  离弘站在原地,语气轻蔑,“云逐渊,你疯了?为了一个质子,与朕乃至离国作对?”
  “他不是质子...”云逐渊仿若自言自语般低喃着,“他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是我深爱的人...”
  "啧,看在你以前也算是为朕做过不少事的份上,朕给你留个全尸。"
  离弘嘲讽一笑,“放箭!”
  云逐渊缓缓抬起长枪,枪尖直直指向离弘。
  头发披散在血红的玄甲上,黑眸蛰猛森冷。
  像极了嗜血恶鬼。
  云逐渊狠狠阖上眼,又睁开,锐利宛若鹰的目光,死死盯在离弘的身上。
  城墙之上的箭矢,源源不断地朝他射了过来。
  他面色未改,抄着长枪冲进了人群中。
  渐渐,云逐渊杀出了一条血路。
  尸横遍野。
  城墙上的箭矢越来越多,云逐渊拼命抵挡着箭矢,不肯向后退一步。
  可慢慢,他体力不支,被一支箭矢射进小腹,栽倒在地上。
  云逐渊半跪在地,双目赤红,“离弘!我要你给阿宴陪葬!!”
  离弘嗤笑一声,“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云逐渊,你这一生,就是个笑话!”
  “笑话?”云逐渊怆然一笑,“是啊......”
  “你不是想要那个质子吗?朕大发慈悲,赏你了!”
  云逐渊猛地抬起头。
  一道淡黄色的身影,被生生从城墙上扔了下来。
  瞳孔在一瞬间收缩到极致。
  云逐渊不顾腹间的疼痛,踉跄着,大步朝着那边跑。
  可就快跑到地方的时候,被脚下的石子绊了个趔趄,重重地摔倒在了雪地之中。
  他咬着牙,拄着长枪站起身子,继续不要命似的向前冲。
  终于,他接住了那道身影。
  两人齐齐跌在雪地中。
  宴书澈脸色惨白,已是强弩之末。
  他强撑着,抬眼看他,“你......”
  “阿宴...”
  云逐渊紧紧搂着他,眼含眷恋,哑着嗓音缓缓说道:“你说...我们这一生...是笑话吗?”
  宴书澈嘴边勾出一个苦笑。
  “是啊....是笑话...”
  从头到尾,他就是个笑话。
  落得这个下场,到头来,只有这个自己从未正眼看过的西厂督主来为自己收尸。
  现在,他想认真看看云逐渊,可是根本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
  只能轻声唤他,“云逐渊...值得...吗...”
  云逐渊握着宴书澈的手,将头深深埋下去,双肩颤抖,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虽不能同生,但,与你共死...我也甘愿...”
  宴书澈轻叹一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手,抚在他的脸上。
  “阿渊...”
  “今生对你不起,来世...必偿。”
  云逐渊缓缓阖上眼,扬起一个释然的笑。
  “好......”
  下一刻。
  万箭穿心。
  ——————————*
  “你不愿,本座不会强迫你。”
  “你又何必以死相逼?”
  迷迷糊糊间,宴书澈听到耳边传来了一道声音。
  嘶哑的。
  声调有一种冷冰冰的金属质感。
  似乎还夹杂着无可奈何的悲哀。
  宴书澈猛地惊醒了过来。
  一睁眼,便对上了一双幽深的眸子。
  两眼仿佛一湾深不可测的潭水一般。
  见他醒了,云逐渊垂下头,“宴少主,即便你再不满这桩婚事,也该为了西藩着想。”
  宴书澈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云逐渊。
  怎么回事。
  他不是死了吗?
  被当朝皇帝离弘,喂下了一碗鸩酒,还被他从高墙之上活活扔了下去。
  最后与云逐渊一起,死在了乱箭之下。
  他略有些惊慌地来回看了几遍云逐渊的脸。
  可忽然,他发现,自己身上竟然穿着一套大红色婚服,十分漂亮,美轮美奂。
  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拽着自己衣袖,翻来覆去看了几遍。
  他认得这件婚服。
  是他被指婚给云逐渊,成婚之日,穿的那件。
  难不成他...重生了?
  目光一转,宴书澈又看到了自己手臂上包扎着的纱布。
  前世的记忆忽地涌进了脑海。
  他想起来了。
  上一世,为了抗议这桩婚事,他在洞房花烛之夜,以死相逼,勒令云逐渊不准再进正殿婚房。
  宴书澈鼓着劲,使劲掐了一把自己手臂上的伤口。
  瞬间痛的眼冒金星。
  真的会疼,他真的重生了!
  想通这点,他眼泪汪汪地抬起头。
  云逐渊面无波澜,抬起手,轻轻拭在他脸颊上。
  “本座不喜强迫他人,宴少主不必哭成这般模样。”
  宴书澈摇了摇头,抽噎着说:“不是...不是...”
  他有很多话想说,也有很多问题想问。
  可是话到嘴边,全被重生的惊喜噎了回去。
  导致他除了哭什么都说不出来。
  “宴少主好好休息吧。”
  云逐渊毫不留恋地扯开他的手,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
  却在门口停住了脚步。
  而后侧过脸,淡淡地说:“宴少主放心。本座不会再踏足正殿。”
  宴书澈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
  他不是这个意思!
  宴书澈急忙从榻上跳下来,飞快地冲到门口。
  ——
  【双男主无女主耽美男孩子和男孩子谈恋爱!(这要是还走错我就无语了)G云逐渊——浑身上下都写着“我爱老婆”四个大字,偏偏嘴上镶了三层钢板。(前期十分嘴硬,能一句话气死老婆就不说第二句。)S宴书澈——作天作地到处兴风作浪的娇气包,有点儿温柔,但不多,有点儿耐心,但都给了老攻。(娇蛮任性却在认真搞事业的芝麻汤圆儿。)古耽权谋宫斗。CP大概有个五六七八对。】
 
 
第2章 和我回去
  外面依旧是寒冬。
  宴书澈拽开门后,便被风雪毫不怜惜地砸了一身。
  恍然间,他似乎感觉,自己好像还在那高墙之下。
  还是那般无力地看着,看着云逐渊为他厮杀。
  宴书澈顿住动作,闭上了眼睛。
  这股冷风倒是叫他清醒了几分。
  他需要寒风,将他脑中的激动彻底平复下来。
  前世死前,他听到了云逐渊的话。
  也知道云逐渊一直喜欢他,深爱他。
  可是他并不知道,云逐渊究竟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他。
  现在,他必须要弄清楚这件事。
  逐步试探,由浅及深。
  大概站了半炷香时间,宴书澈才深吸一口气,睁开了眼睛。
  他敛住眸中的情绪,有些心急地清了清嗓,朝外喊道:“萧惟!”
  这个时间,他的贴身侍卫萧惟,应该还活着!
  果不其然,院内传来了萧惟的声音,“属下在!”
  跑步声传来,一个长相略有些稚嫩的少年跑上前,“少主您怎么站在这里?外面这么冷,小心冻坏了身子!”
  宴书澈定定地看了他许久。
  萧惟上一世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死,死的也很惨。
  现在看到他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心内倒有些感慨。
  “少主?”
  宴书澈缓缓开了口,“没事,只是唤唤你。”
  “哦......”萧惟迷茫地挠了挠头,几步跑进屋内,拿出狐裘披到他肩上,“少主您怎么了?属下看您好像心情不太好。”
  宴书澈没有作声。
  不是心情不好,是现在心里的想法太过复杂。
  不知道怎么形容罢了。
  “我去偏殿一趟,你在这里守着。”
  萧惟嗯了一声,又小声嘟囔了一句,“少主,您即便再不满这桩婚事,也不该伤害自己啊...若您当真不愿留在离国,只要您一句话,属下拼尽全力,也会带您离开的......”
  萧惟的声音越来越小。
  宴书澈却愣了一瞬。
  前世,他被以质子身份送入离国,确实不是心甘情愿的。
  但是离国兵强马壮,西藩惹不起。
  万般无奈之下,宴书澈被送了过来。
  可是还没等在离国站稳脚跟,就被离弘赐给了云逐渊。
  他本就对莫名被指婚不爽,得知要嫁给一个太监,更是万般不情愿。
  对云逐渊的态度也十分差。
  导致他与云逐渊成婚三年,甚至都没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
  别说夫妻之实了,便是连相敬如宾都没有做到。
  “嗯,我以后不会了,你放心。”
  宴书澈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先过去。”
  萧惟:“是......”
  宴书澈气定神闲地迈开步伐,走向了偏殿的方向。
  正殿到偏殿很近,没走几步,宴书澈就到了偏殿正门口。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推开了门。
  看到屋内的摆设,宴书澈怔在了原地。
  西藩和离国相隔千里,装潢摆设更是天壤之别。
  可这屋内,却完完全全是按照西藩的装潢来修葺的。
  前世,自己并未踏足过这个偏殿,竟然连眼皮子底下的情意都没有看到。
  屋内的人本是在桌案前坐着,听到声响,扭过头望向他。
  宴书澈一呆。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认认真真看云逐渊的脸。
  云逐渊不是那种俊美的长相。
  脸部的线条太冷硬,五官如刀削般。
  黑眸锐利,让人完全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一双狭长的凤目微微上挑,眸底深处是全然的漫不经心。
  看清门口的人,云逐渊冷冰冰道:“天寒地冻,宴少主可是还有话说?”
  宴书澈回过神来,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
  他慢吞吞走上前,“云督主...我手臂好疼,可否劳烦云督主...帮我上药?”
  云逐渊微微蹙眉,“宴少主这是什么意思?”
  宴书澈幽幽地叹了口气,索性大步上前,扯过他的衣领,将人扯到了自己面前。
  两人的脸忽然离得很近。
  近到宴书澈能看清云逐渊的瞳仁。
  那里面似乎掺杂了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宴书澈忽然笑了,露出了脸颊旁一个小小浅浅的酒窝,“真的很疼啊......”
  云逐渊抿了抿唇。
  目光向上,看到的是宴书澈整张脸。
  他的长相非常少年。
  双眸清澈如水,眼底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色。
  鼻梁挺直,带着好看的弧度。
  唇边微翘,墨色的头发又柔又亮,在烛光下,似乎闪烁着熠熠光泽。
  扬唇轻笑时,总是会让人的目光不自觉落在那个酒窝上。
  云逐渊挪开目光,掩去眸底的暗色。
  “本座是个阉人,贱命一条,宴少主究竟想做什么,不妨直说。”
  宴书澈动作一顿,对他露出了个甜甜的笑容,“云督主戒心太重,活的不累吗?”
  云逐渊一声冷哼,“宴少主被迫与本座成婚,不恨吗?”
  气氛凝结。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谁也不肯退让。
  不知过了多久,宴书澈才开口,“云督主...你看,我胳膊又流血了...”
  云逐渊神色一僵,下意识地瞟向他的胳膊。
  果然,纱布已经被鲜血浸透,触目惊心。
  云逐渊倏地站起身,从身旁的桌案上,拿起了一个小瓷瓶。
  宴书澈乖乖坐到他对面,将胳膊摆在桌案上。
  另一只手拄着下巴,眼眉含笑地望着云逐渊。
  他似乎见到了云逐渊冰山外表下的另一种性格。
  云逐渊脸色木木的,手下的动作却轻柔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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