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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冰山九千岁的怀中作威作福/九千岁冰山又傲娇!气哭小作精!(穿越重生)——谢客风

时间:2024-01-24 14:53:19  作者:谢客风
  云逐渊垂下眼帘,又将手握的更紧了一些。
  嘴上却依旧不饶人,“怎么,宴少主是嫌弃府中的吃食?”
  宴书澈一愣,“啊?”
  云逐渊忽然住了口,不肯再多说一句话。
  宴书澈一头雾水,但还是乖乖牵着他的手,上了轿辇。
  两人刚落座好,轿外就有个声音说:“督主,属下将热汤端来了。”
  云逐渊双臂抱胸,木着脸说:“不是说不必拿了吗?”
  轿外的声音迟疑了一秒,“宴少主,您身子不好,晨起还是该喝碗热汤的。”
  宴书澈弯唇笑笑,伸手掀开轿帘,好奇地看着说话的人,“你是何人,怎地从未见过?”
  那人将托盘摆在一旁,拱手行礼,“宴少主,属下余风,是云督主的贴身侍卫。”
  宴书澈上下打量了他一遍。
  前世没注意云逐渊,竟然也没注意过,云逐渊身旁有个长相颇为英俊的侍卫。
  余风......
  西厂督主身边,为何不是太监呢...
 
 
第5章 入宫觐见
  宴书澈并没有细想这个问题。
  他先端起托盘,放在自己膝盖上,又拿过瓷勺,舀起一勺闻了闻。
  闻着还不错。
  “宴少主怕有毒?”云逐渊在一旁不冷不热地开了口。
  宴书澈忍不住笑出声,略带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胡说什么,我何时说过?你这人,怎地将人想那般坏?”
  云逐渊莫名噎住,半晌没说出话。
  宴书澈又气又无奈地喝了一整碗汤。
  身子一下子暖和了不少。
  马车也开始向宫中行驶。
  趁这工夫,宴书澈决定要做点儿什么,拉近一下两个人的距离。
  云逐渊这个人,真是应了那句话。
  ——刀子嘴,豆腐心。
  想从他嘴里听到一句真实又温情的话,简直比登天还难。
  不过,宴书澈反倒觉得。
  这样的人很有趣。
  比起那种佛口蛇心的人,反倒是这种人更加好。
  而且更可爱了一些。
  一想到这人昨晚偷偷给自己盖被子,宴书澈就想笑。
  他低着头,时不时露出笑容。
  而后又抬起头,望向云逐渊,“云督主,其实我不太明白,为何西厂督主成婚,还要入宫觐见?”
  云逐渊正在闭眼假寐,闻言眼睛都未睁开。
  “宴少主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宴书澈一阵气急,“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气人的。”
  云逐渊忽地睁开眼,神情淡漠,“怎么,宴少主昨夜不是说了,你我的成婚本就荒谬,要本督主最好一句话都不要同宴少主讲?”
  宴书澈“......”
  宴书澈幽幽地叹了口气,撩开衣摆,往他身边挪了一下。
  “那时是喝了酒,神志不清,说的话都是酒话,不做数的。”
  看着身旁人毫不顾忌地凑到自己身边,云逐渊浑身都僵硬了几个度。
  语气也变得生硬了起来,“如此说来,倒是本座得理不饶人了。”
  宴书澈笑着点头,“对呀。”
  云逐渊复又闭上眼,不肯作声。
  宴书澈只能自己开始碎碎念。
  “你说你一口一个本座本座的,多生分。”
  说着,他拽过云逐渊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笑得开朗,“我们可是夫妻~”
  云逐渊猛地将手抽了回去,还往一旁挪了挪身子。
  “宴少主说笑了,我可不敢与宴少主生分。”
  宴书澈笑容更大。
  这个云逐渊,其实根本就是在隐忍。
  他明明耳垂都红了,也因为自己的一句话改了自称,可偏偏嘴硬。
  实在是有些可爱。
  宴书澈收住笑意,“云督主,若你不满这桩婚事,其实我们可以去求陛下让你我和离的。”
  “倒也不必。”云逐渊这回接话接的非常迅速,“皇命不可违抗。”
  宴书澈笑着移开目光。
  其实云逐渊和他想象中,不对,应该说是前世的记忆中的西厂督主,有很大的区别。
  就说这一副傲娇嘴硬的模样,前世可是从未见过的。
  在他印象里,云逐渊是个不苟言笑,又心狠手辣的人。
  他能坐稳西厂督主的位置,少不了人命和鲜血。
  在被送入离国做质子之前,宴书澈就听说过他。
  但却直到成婚,都没有见到过他一次。
  成婚之后,两人更是形同陌路。
  “云督主,宴少主,到了。”
  轿外忽地传来了余风的声音。
  宴书澈回过神来,朝云逐渊伸出手。
  云逐渊面无表情地牵住他的手,“宴少主即便有再多不满,见到皇上,也该识时务些,否则,惹怒皇上,治罪的是整个西藩。”
  宴书澈乖巧地冲他眨了下眼,“知道啦~”
  云逐渊一顿,面不改色地移开目光,将人带下了轿辇。
  再次来到这熟悉的宫门口,宴书澈只觉得恍若隔世。
  毕竟上一世,他连成婚之后的觐见都没有去。
  导致离弘从那时开始就对他落下了不满。
  这次,他一定不会再重蹈覆辙。
  云逐渊本想松开手,但宴书澈抓的很紧。
  “阿渊,表面功夫可是要做好的。”
  阿渊?
  听到这个称呼,云逐渊罕见地愣在了当场。
  余风在一旁喊了他好几遍,他都呆滞在那里,盯着宴书澈出神。
  宴书澈只得举起两人的手,在他面前扬了扬,“阿渊?阿渊!”
  云逐渊这才回过神来,有些不自然地牵着他,走进了宫门。
  宴书澈只含笑着在后面看着他。
  一个称呼都能让云逐渊愣住,那日后......
  "噗嗤..."
  宴书澈忽然笑出了声。
  云逐渊回头看了他一眼,又移开目光,仿佛根本就不在意。
  两人被侍卫带领着,一路走进了金銮殿。
  那金銮殿上,坐着离国当今皇帝——离弘。
  在他身旁的,是离国当今皇后——连映荷。
  再次看到离弘,宴书澈只觉得心内的愤怒瞬间涨了起来。
  他很想一刀要了那狗皇帝的命。
  可是现在的情况还由不得他冲动。
  即便他重生了,但也不能什么都不管,只一腔热血想着复仇。
  何况,他不止想要了离弘的命。
  他更想让这狗皇帝成为千夫所指,被世人唾弃!
  宴书澈敛住眸中的异色,跟着云逐渊一起行礼。
  “参见陛下,皇后娘娘。愿陛下娘娘祥乐安康。”
  见两人牵着手进来,高椅上的离弘,笑得鬓边的褶子都堆了起来。
  “平身。”离弘先开了口,又看向连映荷,“你看,你还说他们会不满这桩婚事,这看着不是很好吗?”
  “你是不是多虑了?”
  连映荷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陛下是真龙天子,说的话自然是对的。”
  而后,她扭头望向了云逐渊,“逐渊,今日要你们进宫,不单单是为了觐见。”
  云逐渊恭敬开口,“请陛下和娘娘直言。”
  “逐渊,随朕来御书房。”
  离弘站起身,首先迈开步子走下龙椅。
  云逐渊低着头,迈步跟了上去。
  宴书澈有些迷茫地望着他的背影。
  连映荷却在这时开了口,“阿宴初入离国,想必不太熟悉,让逐渊带你出去逛逛,如何?”
  听到这个称呼,宴书澈微微一怔。
  他行礼道:“皇后娘娘说的是。”
  连映荷却忽然转了个语气,“逐渊性子一直这般,希望阿宴能慢慢习惯。”
  宴书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是......”
  这个皇后为什么与自己说上这样一番话?
  有点儿奇怪。
 
 
第6章 生气了
  “你在这里等着吧,本宫回去休息了。”
  见连映荷起身,被丫鬟搀着走下凤椅,宴书澈乖巧行礼,“恭送皇后娘娘。”
  殿中只剩他一人。
  他站在原地,沉思了很久。
  离弘会单独与云逐渊说什么事?
  也不知道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趁这时间,宴书澈将这金銮殿细细看了一遍。
  他要动用所有能动用的力量,与离弘对抗。
  先不论云逐渊那边有多少力量,首先他自己,必须强大起来。
  不然不但枉费重生,还枉费他西藩少主的名头。
  ......
  御书房内,离弘在高椅上落座,示意身旁的太监将一封书信递上前。
  “朕要你即刻动身,去做两件事。”
  云逐渊接过书信,淡淡道:“陛下吩咐便是。”
  “第一件事,去抓回流窜多年的大盗,花愁。”
  云逐渊:“嗯。”
  “第二件事,去无双坊,寻到坊主林序秋,劝服他归顺朝廷。”
  听到这话,云逐渊抬起头,眉峰紧蹙,冰寒一样的眸子盯着离弘。
  “您再说一遍?”
  离弘一怔。
  触及到云逐渊的目光,离弘竟然有些胆怯地躲闪开眼神,“朕说,你去无双坊...”
  “无双坊坊主林序秋医毒双绝,天下无双。可他却一直避世,陛下派人请过多少次,他都避而不见,陛下难道心里没数吗?”
  云逐渊目光森冷,唇角抿成一条直线,“陛下,您莫不是患了失心疯了?”
  离弘脸色涨红,拍案而起,大喝道:“云逐渊!你怎敢这般对朕说话,当真是胆大包天!”
  “臣胆大包天也不是一日两日了,陛下还未曾习惯吗?”云逐渊冷冷看着他,眸光变得狠戾,“您若不愿做这皇帝,臣倒不介意送您一程。”
  “你!”离弘气得竖眉瞪眼的,指着云逐渊你了半天都没说出下一个字。
  云逐渊毫不在意地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拿过桌案上的茶盏,放在唇边轻轻吹着。
  “臣再给陛下一次机会,陛下可要想清楚了再说。”
  离弘气的忘记保持他皇帝的尊严,像个市井流氓一样,指着他的鼻子,扯着嗓门嚷道:“你再敢出言不逊,莫怪朕不客气!”
  “哦?”云逐渊冷然嗤笑一声,“您又能奈我何啊?”
  “你!!!”
  “哎呀哎呀,这是怎么了啊?”殿外忽地传来连映荷的声音。
  那女人脚步飞快地走上前,略带嗔怒地看了一眼云逐渊,又上前搀住离弘的胳膊,“陛下莫生气,逐渊的性子您还不清楚吗?”
  离弘气恼地坐回椅子上。
  连映荷复又望向云逐渊,“逐渊,这可是御书房,怎可这般对陛下讲话?”
  云逐渊没有作声。
  见气氛稍微缓和了些,连映荷松了口气。
  “无双坊势力太大,且精通天下消息,若任由无双坊发展下去,陛下如何治理天下?”连映荷慢慢道,“逐渊,你且走上一遭,无论成功与否,都无妨。”
  云逐渊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云淡风轻道:“皇后娘娘倒是很为了陛下着想。”
  连映荷笑容一僵,有些不自然地道:“那是自然,逐渊,你这便去做吧,那西藩少主,还在金銮殿上等你呢。”
  听到这句话,云逐渊眉间的冷霜才算是淡去了几分。
  他站起身,重重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御书房。
  待他消失,离弘忽地一把掀翻了书案上的奏折,“你看到没有!他现在都敢这样跟朕说话了!”
  连映荷敛住笑意,语气平静,“逐渊说的没错。他也不是一日两日如此,陛下又何必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
  离弘瞪大眼睛,“你就护着他吧!”
  “不护着逐渊,难不成护着你那些嫔妃的孩子吗?”
  连映荷松开了搀着他胳膊的手,“陛下可别忘记,若不是陛下,逐渊怎会成为太监,连传宗接代都做不到?”
  离弘忽然噎住,说不出话。
  “对了,我也想告诉陛下。”
  连映荷冷笑一声,“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会保逐渊周全。你若是敢对他不利,我不介意让你的江山也彻底无后!”
  离弘怒火攻心,浑身战栗,良久方从齿缝里逼出几个字。
  “反了...反了!!”
  “臣妾僭越了,臣妾这便回宫自省了,陛下请便。”
  连映荷和云逐渊一样,连礼都未行,便转身离开了金銮殿。
  只剩离弘咬牙切齿地盯着她的背影。
  ......
  云逐渊飞快地回到金銮殿,找到了宴书澈。
  此时那少年正在殿中站着,浑身上下都透着无聊。
  云逐渊快步上前,“走。”
  宴书澈呆愣道:“去哪?”
  “路上说。”
  “哦.....”
  两人走出皇宫,在轿外站定,由着余风为两人系上狐裘。
  宴书澈实在忍不住开了口,“陛下唤你,到底何事?”
  云逐渊不说话,只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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