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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冰山九千岁的怀中作威作福/九千岁冰山又傲娇!气哭小作精!(穿越重生)——谢客风

时间:2024-01-24 14:53:19  作者:谢客风
  他小心翼翼地将纱布一层一层揭开。
  在看到宴书澈手臂上的伤口的时候,云逐渊呼吸一窒。
  “嘶......”
  草药倒在伤口上,宴书澈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云逐渊顿了一顿,面不改色地将纱布再次绑了回去。
  而后一脸冷漠地开了口,“宴少主的伤口,需清理过后,再换纱布。”
  宴书澈懒懒地嗯了一声。
  “宴少主究竟有什么事?”
  宴书澈叹了口气,“也没什么事,就是要你,和我回正殿。”
  云逐渊沉默了一秒,忽地站起身,搂过宴书澈的腰,将人揽进了怀中。
 
 
第3章 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宴书澈先是吓了一跳,又很快平复了下来。
  云逐渊目光沉沉,指腹轻轻点在他的唇上,嗓音缱绻,“宴少主,你难道不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吗?”
  宴书澈莞尔一笑,“是洞房花烛夜。”
  “你既然知晓,又怎敢说出这一番话?”
  宴书澈反手揽过他的脖颈,凑到他耳边。
  “云督主,说句大逆不道的话...”
  "您可是...太监啊..."
  腰上的手掌骤然收紧。
  云逐渊呼吸有些紊乱,清冷的嗓音夹上些微愠,“你......”
  “云督主...”宴书澈反而望着他的眼睛,调笑着说,“若是成婚之日你我便没有在一间房内,传出去,你西厂督主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云逐渊怔了一瞬,不由自主地望向了肩上搭着的那只手。
  宴书澈的手和人一样,都是白白小小的,非常可爱。
  “宴少主怎忽然间想通了?”云逐渊漫不经心道,“一炷香之前,宴少主可不是这么说的。”
  宴书澈笑得坦荡,“我细想了想,云督主说的话很有道理。我是西藩少主,便该为了西藩着想。”
  云逐渊沉默了下来。
  宴书澈又将手揽的更紧了一些。
  他定定地注视着云逐渊,眼中光辉流转。
  只听他轻声说:“云督主,你想抱我回去吗?”
  云逐渊一愣,猝不及防,和他的眼神交汇。
  心蓦地漏了一拍。
  宴书澈的眼睛很好看。
  清澈透亮,隐隐含着些慧黠之光。
  像极了一只偷腥的猫。
  云逐渊垂下眼帘,一使劲,将人从地上环抱了起来。
  宴书澈乖乖窝进他的怀中。
  云逐渊真的跟一般太监不一样。
  别的太监都是那种柔柔弱弱的,甚至娘娘腔的。
  云逐渊不但不柔弱,反而生得很是英俊,身材也让人很有安全感。
  宽肩窄臀,腰身精瘦。
  还有胸肌。
  宴书澈在心内琢磨了会儿。
  真奇怪啊。
  怎么跟平常太监不一样呢......
  胡思乱想间,他已经被云逐渊从偏殿抱回了正殿。
  门口的萧惟看到两人,嘴巴张的极大,满脸都是不敢相信。
  这是发生了什么?
  云逐渊迈步进屋,将人稳稳放在榻上。
  而后又走回桌案前,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云督主不来榻上休息吗?”
  云逐渊闭眼假寐,“本座最讨厌大红色,看着碍眼。”
  宴书澈摇了摇头,笑着扯过被子,手搭在被子上,摩擦了两下。
  这缎被的被面,是真丝绸。
  乍一摸上去,是凉凉的触感。
  但很快,就变得暖和了起来。
  宴书澈抱起被子,大步走到云逐渊面前。
  “云督主,”
  云逐渊睁开眼,“宴少主还有事?”
  “怕你冷,给你被子。”
  云逐渊一摆手,“不必。本座不比宴少主,身娇体弱。”
  宴书澈差点儿被气笑了。
  若不是前世,他知道云逐渊的性子便是如此,当真会被他说话气死掉。
  这个人是真的不会说话,也是真的不会表达感情。
  他失笑着走上前,指尖轻点在云逐渊的手背上,“那你,同我一起去榻上睡。”
  云逐渊表情未变,手却轻微的动了一下。
  这个细小的动作并没有瞒过宴书澈的眼睛。
  他只是轻描淡写道:“怎么,夫妻睡在同一张榻上,不是很正常的吗?”
  看着面前乖巧的西藩少主,云逐渊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不解。
  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宴书澈究竟想做什么。
  明明刚刚还出言狠厉,下手又狠。
  怎么现在就跟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宴书澈索性弯腰,坐到他腿上,又用缎被将两人包裹住。
  “你若是不愿过去,那我与你一起在椅子上睡。”
  温香软玉在怀,云逐渊瞬间浑身僵硬,眸色又暗沉了几个度。
  他大手一揽,搂过宴书澈的腰,低声说:“宴书澈,你究竟想做什么......”
  "没想做什么..."
  宴书澈凑到他耳边,声音极轻,“云督主...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这话问的太过直接。
  其实宴书澈本来没想问的。
  但是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了。
  他真的很想知道,云逐渊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自己。
  还为了自己,装饰了一番偏殿的房间。
  可是云逐渊却没有开口。
  他只是垂下了头,故作充耳不闻的模样。
  等了半天,云逐渊都不说话。
  宴书澈扁了扁嘴,从云逐渊身上挪了下来,还抱走了那床缎被。
  “不肯承认,那冻死你算了!”
  他有些不开心地躺到榻上,背对着云逐渊,不理他。
  看着宴书澈气鼓鼓的背影,云逐渊的眸中闪过一丝后悔。
  他当然没有不喜欢这个精致漂亮的少年。
  只是这个成婚,包括这所谓的当今陛下赐婚,不过是个笑话。
  离弘想侮辱自己,侮辱宴书澈,连带着侮辱整个西藩。
  宴书澈是被逼迫与自己成婚的。
  自己更不能用这层夫妻关系来强迫他。
  而且......
  他今晚的行为太过反常了些......
  云逐渊敛住情绪,闭上了眼。
  房中只剩下平稳的呼吸声。
  宴书澈睡得迷迷糊糊,竟然又梦到了前世。
  他梦到前世的成婚之夜。
  那日,他和这次一样,拿匕首划了自己手臂,然后勒令云逐渊不准再进正殿。
  从那以后,他就再没给过云逐渊好脸色。
  可谁知,后来会发生那般多的事。
  宴书澈在深夜醒了过来。
  他轻轻扭头。
  云逐渊坐在距离榻很远的窗边,拄着下巴,睡颜很是平缓。
  宴书澈看了他一会儿,眼珠一转。
  他鼓足力气,一脚将身上的缎被踹下了榻。
  然后又故意动静极大的翻了个身,屏住呼吸听着。
  云逐渊一定会被吵醒。
  果然,云逐渊的呼吸声乱了起来。
  一阵极为轻微的脚步声往榻这边走。
  然后,那条缎被,又被柔柔地盖回了自己身上。
  宴书澈勾着唇角,又故意踹开缎被,往榻里缩了缩身子。
  耳边传来一声轻叹,缎被又被盖了回来。
  额间也抚上了一只手。
  冰冰凉凉的。
  独属于云逐渊低沉磁性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他说:“阿宴...”
 
 
第4章 阿宴......
  忽然听到这个称呼,宴书澈心内一跳。
  这个称呼,前世只有在自己死的时候才听到。
  殊不知,云逐渊已经偷偷这样唤过很多次了。
  宴书澈心里不舒服,眼睛闭的紧紧的。
  云逐渊的手还放在他额上,“阿宴...你不记得我了没关系......我不会强迫你的......”
  宴书澈睫毛抖了抖,疯狂在心内思索着。
  他以前认识云逐渊吗?
  完全没有印象。
  云逐渊是谁?
  离国西厂督主,掌管整个西厂。
  是当今陛下离弘的左膀右臂,为离国的安稳立下了汗马功劳。
  若非东厂,西厂完全可以在朝中只手遮天。
  宴书澈并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云逐渊权力很大,却一直无法踏平东厂。
  看来答案,要在这一世找了。
  云逐渊忽然松开了手,将缎被往上扯了扯,又迈开步子,走回了窗边。
  宴书澈却没有睡,而是继续沉思着。
  上一世,之所以他会被离弘抓走,根本就是因为,他与云逐渊大吵了一架,不顾云逐渊的阻挠,自己跑出了府。
  离弘携宴书澈逼迫云逐渊出征,荡平西藩。
  得知离弘要灭了西藩,宴书澈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深夜刺杀离弘,结果失败被擒。
  之后,云逐渊便赶了回来,可惜只来得及为他收尸。
  离弘...离弘...
  宴书澈在心内默念了很多遍。
  这一世,他不但要好好和云逐渊相处,还得想办法,将那表里不如一的老皇帝,从皇位上拉下来!
  宴书澈狠狠咬了咬牙。
  狗皇帝!
  带着一腔愤懑,宴书澈慢慢陷入了梦乡。
  ......
  后半夜倒是睡得很香。
  宴书澈睡醒的时候,云逐渊已经离开了房间。
  “萧惟...”
  听到声响,萧惟又飞快地冲了进来,“少主,您醒了!”
  “嗯,”宴书澈边脱下身上的婚服边说,“什么时辰了?”
  萧惟:“卯时了,少主。”
  “你怎么不早些叫我?”
  宴书澈有些心急。
  卯时就该入宫了,应该要再早些起来洗漱的。
  “督主说让您休息,晚些也无妨。”萧惟将妆案上摆着的衣衫抱到怀中,认认真真地为宴书澈整理着。
  “他原话怎么说的?”
  萧惟顿了一秒,“督主说您身娇体弱,恐怕根本起不来,叫我只管在外面等着,您何时睡醒何时来。”
  宴书澈“......”
  这人!
  说不出来一句人话!
  宴书澈哼了一声,忽地开口道:“萧惟,有件事要你去查。”
  萧惟抬起头,“少主尽管吩咐!”
  “你去查,云逐渊小时候是在哪里长大的,去过什么地方。”
  萧惟很是疑惑,“您要我去查督主?少主...这可是在离国的地盘上...”
  宴书澈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只管查。”
  他复又将指间戴着的墨玉素环摘了下来,转而递向萧惟,“你带着...”
  “少主!”
  萧惟猛地跪了下去,“这么重要的东西,您万万不能离身啊!”
  宴书澈一怔。
  这个墨玉素环,与他脖子上戴着的墨玉哨子,统称为寒声。
  素环是代表西藩少主身份的东西。
  哨子是能统领西藩暗卫——杀寂的重要信物。
  西藩之所以能在这片土地上成为第二大强国,便是因为那神出鬼没的西藩暗卫。
  西藩暗卫,冠绝天下。
  若不是上一世,寒声被离弘用阴谋诡计偷了去,他也不至于落得个鸩酒身死的下场。
  “无妨,我相信你。”宴书澈轻笑道,“你只管查,何时查清,何时回来。”
  萧惟将素环小心翼翼塞进胸前,“是......”
  宴书澈舒了口气
  昨夜云逐渊的那句话,让宴书澈有了疑虑。
  云逐渊从成婚前就喜欢他。
  但是两人究竟何时见过,他记不清,也不知道。
  他需要知道。
  重来一世,他必须要将所有事物都牢牢攥在掌心。
  不然枉费上天给他的这次机会。
  “好了,走吧。”
  “是......”
  带好狐裘后,宴书澈迈开步子,走向了正门口的方向。
  不出所料,门口的马车已经等在那里了。
  宴书澈走到马车前,清了清嗓,“督主。”
  静默了两秒,马车中传出云逐渊冷冰冰的声音,“怎么?”
  宴书澈甜甜一笑,“我上不去,可否劳烦督主搭把手?”
  又静默了几秒。
  云逐渊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宴少主果真身娇体弱。”
  宴书澈依旧笑着,“对啊对啊,我身子不好,云督主不会连扶夫人上马车都不愿吧?”
  这回很快,马车帘子就被掀了开来,露出了云逐渊那张臭臭的脸。
  宴书澈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朝着云逐渊晃了晃,“呐。”
  云逐渊脸上的表情好像出现了一瞬间的破碎。
  宴书澈认为自己没有看错。
  云逐渊现在应该是很迷茫。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忽然这样。
  但是宴书澈现在想了解云逐渊这个人,想知道他真实的性格。
  可以说是好奇,也可以说别的。
  他想看看这个闻名天下的西厂督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云逐渊伸出手,握住了宴书澈的手。
  掌心的触感是冰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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