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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爷家的金丝雀超凶哒(近代现代)——金鱼梦

时间:2024-01-24 15:09:54  作者:金鱼梦
  老大说这次一定要搞垮余家,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
  万事俱备,只欠老大动手了。
  一定没问题的。
  石尚的心里百转千回,但脸上依旧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泪人儿,“你们……你们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小孩,怎么好意思的?”
  墨西他们的脸上都闪过尴尬,的确,他们这么多人“围攻”一个战五渣,的确有些胜之不武。
  “咳咳咳……石尚,你乖点,你看看墨爷,他已经很生气了,你要是知道苏少的下落,就赶紧说吧。”
  可别再挑战墨爷的底线了。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老大在哪里啊!”石尚眼神坚毅,但说出来的话,七分认真中带着三分虚,“就是因为知道我抵抗不住你们的‘严刑拷打’,所以老大说不会让我知道他的下落。”
  其实,老大的原话是,让墨泽越就当我死了,跟他的白月光双宿双&飞去吧!渣男!
  但石尚这时候不敢把原话说出来,他怕墨爷一气之下,将他丢出飞机。
  石尚的话,让全场安静了下来。
  墨泽越好半晌才开口,“他真的这么说的?”
  石尚十分肯定地点头,“对啊,你们自己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多凶残吗?我老大要不是认可墨西能保护我,肯定也不舍得将我留下来的。”
  墨西无情拆穿他,“难道不是因为你战五渣,你老大不想带着你一起浪迹天涯吗?”
  石尚:“……”
  kao!
  扎心了,老铁!
  老大就是这么说的,他情愿选择祁鸿也不愿意带上他,就是嫌弃他是个拖油瓶。
  “呜呜呜……你们果然是蛇鼠一窝,都是渣男!”石尚一头栽进沙发里,咬枕头哭泣。
  还能不能友好交流了?
  他可是将老大预计要隐瞒一个月的死讯,早早就透露给他们了,他们居然还不知道领情,简直过河拆桥的绝世大渣渣!
  一句话,将一整机的人,都骂了进去。
  墨泽越:“……”
  墨东他们几人:“……”
  很好,墨爷渣了苏少,他们也一起被冠上渣男帽了。
  问不出什么来,墨泽越也只能放弃,“墨南,让你查小朋友的其他住处位置,查到了吗?”
  墨南颔首,“查到了,根据石尚交代的方向,我从卫星上调出了图像,但两个住处都没有苏少的踪影。”
  到底苏少还有多少秘密,是他们不知道的?
  他们以为的苏少是个单纯弱小的,苏少的格斗技术甚至能跟墨南打平手。
  他们以为的苏少是个没钱没房的,苏少光是在京市的住处,就有三处,且都在寸土寸金的地段。
  他们以为的苏少……
  苏少到底还要给他们多少惊喜?
  机舱内,只有石尚的呜呜哭声,墨泽越伸手揉眉心,耐着性子,“石尚,你还知道你家老大别的住处吗?”
  找不到苏嘉玉具体的住处,就意味他藏身时间会越久。
  石尚忙着哭,还能抽空回答,“呜呜……没有……呜呜……墨西大渣男!”
  墨西:“……”
  墨泽越示意墨西赶紧哄哄孩子,不然,他估计能哭一路。
  墨西在众人期待的视线下,将石尚抱进了小隔间里,哄孩子去了。
  “墨爷,怎么办?我们根本查不到苏少的踪迹,难道要进行地毯式找人吗?”墨南都有些泄气了,他们的所有行动,似乎都在苏少的预料中。
  苏少把石尚留下,是根本不怕他们审问的。
  相反,还能给他们添个堵。
  墨泽越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继续查。”
  “好的。”
  ——
  京市,国际机场。
  宫商沐和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有说有笑地一起走出机场。
  “这么说来,你跟池景还是朋友了?那还真是巧了,我前天还跟他乘坐了同一班机,今天又遇到了你。”
  祁鸿墨镜下的眼底滑过笑意,“是啊,没想到还有这么巧的事情,我还是第一次来华国,偏偏我景哥还不接我电话。真是苦恼呢!”
  可不巧合么?
  他家老大冒充池景的名义撩汉子,被南宫奇警告了。为了避免麻烦,老大把他推出去接&客了。
  他承认自己是个蚊香,弯弯曲曲,但也不是什么男人都行吧?
  而且,看宫商沐这体格,他们两个应该是撞号了吧?
  两人已经走到出口处了,闻言,宫商沐抬手指着停车场的西南方位,诚心邀请道,“我的车就停在那里,要是不介意的话,我送你?”
  祁鸿想婉拒,但还是在宫商沐的热情邀请下,坐上了他的车。
  一辆黑色的宾利,低调不失奢华,司机宫商沐带着墨镜,单手操纵着方向盘,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的儒雅和斯文。
  祁鸿脸上维持着客气礼貌的微笑,但心里却清楚旁边像只花孔雀一样的男人,对自己的各种示好是因为什么。
  但是不好意思啊!
  他只是来转移宫商沐对老大池景的一见钟情幻想的,他对1号不感兴趣,他只对温柔可爱的小0硬邦邦。
  宫商沐的眉梢眼角都带着喜色,原本以为上一次在飞机上的偶遇,已经足够他惊艳了,却不想这次的出差,更让他心动。
  宫商沐是1,妥妥的霸总猛1,但他却更爱同款的酷1,坐在他身边的祁鸿就是他心目中被理想的酷1,他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悸动,让他像个舔狗似的,提出了各种单独相处机会。
  祁鸿简直要被宫商沐烦死了,他来华国京市,是要去跟老大会面的,但宫商沐这只花孔雀不断对他展示雄性风采,最后,甚至抛下工作,邀请他一起喝酒。
  祁鸿:“……”
  他趁着宫商沐不注意,给老大汇报最新进展,然后,得到老大批准,说既然甩不掉宫商沐,那就灌醉他,再脱身。
  祁鸿觉得老大这个建议很中肯,于是,他笑着答应了。
  两个身量差不多,帅得各有千秋的男人,一起走进了阿普顿酒吧。
  阿普顿酒吧是宫家旗下的产业,所以,宫商沐十分放心地将人请来了这里,想着,在自家的地盘上,肯定不会出什么事情,还能给祁鸿留下一个好印象。
  但想象很美好,现实却……惨不忍睹。
  酒吧负责人见到自家老板带着一个痞帅高猛帅哥进来,老板看帅哥那含情脉脉的眼神,他不禁有些激动。
  谁不知道他家老板最严谨古板,是个工作狂,现在居然对一个男人这么殷勤,他们怎么样都得帮一把老板吧?
  这可关系到老板的终生幸福呢!
  于是,负责人让人把他们珍藏的助兴yao拿出来,掺进了酒水里……
 
 
第98章 你他吗的别舔老子,属狗的吗?
  宫商沭对自己家酒吧的负责人,那是完全的信赖啊,他亲自拿进来的酒,半点也没多想,就端起来跟祁鸿一起碰杯喝了。
  祁鸿在艳遇这方面,也算是身经百战了,若是换作平常,他肯定不会那么快卸下心房,但——
  宫商沭太烦人,还又粘人的,他还赶时间要去跟老大汇合呢,可没瞎几把功夫,在这里跟宫商沭浪费时间。
  既然他要喝酒,那就陪着他喝。
  他的酒量,千杯不醉,今晚还不干趴下宫商沭?
  果然,今天晚上,就在这间包间里,他真就把宫商沭干趴下了。
  注解:这里说的“干”,是个动词。
  动次打次的那个动词。
  祁鸿在今晚体验了从里到外的海王级别福利,他动次打次地干了很多回,最后,他还被人反攻了。
  人生第一次做受受的体验,拜宫商沭所赐。
  那感觉,简直了!
  该怎么形容呢?
  嗯……
  就像是在旺仔牛奶里,喝到了爽歪歪的新奇又有趣的感觉。
  不过,此刻各坐在沙发一侧的两人,压根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在等待他们。
  “来,祁先生,这一杯,我先敬你了,欢迎你来我们京市。”
  宫商沭的热情和洋溢,祁鸿透过玻璃杯折射的扭曲影像,都能感觉到了。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宫商沭这么客气有礼,祁鸿还真不好拒绝。
  于是,祁鸿也端起酒杯,与宫商沭碰杯,“谢谢。”
  两个人把酒杯送到唇边,各自心眼儿脏地看着对方,直到双方都把自己手里的酒,喝完。
  这是都怕对方比自己少喝一点两点的,论心眼子,这两人此刻玩得比谁都深。
  喝空了一杯,又拿起一杯,这次是祁鸿先开口,“宫先生,这杯我敬你,谢谢你的热情款待。干杯!”
  然后,碰杯,瞪视对方,仰头,喝光,放下酒杯。
  动作默契的一致,就跟排练好了似的。
  在监控室守着的酒吧负责人,看得心急火燎地,背着手踱着步,“哎呦,老板怎么搞得跟人拼酒似的,这是对小情人的态度吗?”
  他可是往酒里放了药的,要是他们不整出点甜蜜浪漫气氛,等下酒劲和药效一起上来,这……这到底谁拿下谁啊啊啊啊!
  负责人看得又急又激动,别误会,他可不是为了探查老板的隐私啊,他保证再看五分钟就把监控摄像头关闭。
  主要是这么难得的机会,他绝对不能错过,因为可以偷偷去跟宫老爷子汇报,过年的奖金,不就稳了吗?
  包间里。
  宫商沭看着祁鸿被酒润湿的薄唇,不同于别人的红润,习惯性抿直的嘴角,让他的薄唇看起来更性感。
  都说男人在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时,任何直男癌都能秒治愈,情话也是信手拈来。
  就比如宫商沭。
  第三杯酒端在手,胃里有股暖流缓缓流出,宫商沭的眼神就有些迷离了,
  “祁鸿,阿鸿,我能这么喊你吧?”
  祁鸿浑身激起一阵恶寒,鸡皮疙瘩散落一地,“嘶!……你别这么叫我,娘们唧唧的,就叫祁鸿吧。”
  这家伙怎么回事?
  之前看他的眼神,还是正常人的欣赏,现在……怎么连语气都开始暧昧了?
  “好吧。”宫商沭有些遗憾,但还是从善如流地改了口,“祁鸿,我叫宫商沭,我不喜欢你连名带姓叫我,所以,你可以叫我——老宫……吗?”
  宫商沭的话刚落,祁鸿就“蹭”一下,对宫商沭展现了他拿手的绝活——人形弹簧。
  祁鸿一蹦三尺远,谨慎又尴尬地看着宫商沭,“喂喂喂,宫商沭,你特么是不是喝醉了?我他吗的不可以叫你老宫。少他吗占老子便宜。”
  这狗混蛋是不是几杯酒下肚,就想开始耍酒疯吧?
  那可不行,他的清白不能就这么毁于一旦,他是所有软零的老公,怎么可能叫宫商沭“老宫”?
  做他娘的春秋大梦去吧!
  “唔……祁鸿,阿鸿……”但是,宫商沭不但没被祁鸿的跳脚吓住,反而还发出了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那声音……吗的,怎么那么像——叫&床!?
  等等!!!
  祁鸿顾不上纠正宫商沭,他忙伸手捂住胸口,他身上怎么也火急火燎的难受?
  还有种熟悉的邪火,从他的心脏部位,往四肢百骸流窜……
  祁鸿再看向端坐在沙发里,但明早脸颊粉红,眼波流转,一副“我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宫商沭……
  “吗的!你在这酒里下yao了?”祁鸿大步冲到宫商沭跟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宫商沭踉踉跄跄地被祁鸿拽起来,身体摇晃,控制不住倒在祁鸿怀里,脑子里意识开始昏沉,一时间没听清楚祁鸿的话。
  “唔?什么!?阿鸿?”
  祁鸿咬牙,狠狠压下身体内的躁动。
  行了,这家伙自己被着了道,说明这酒有没有问题,他自己根本也不知道。
  会是谁呢?
  难道他的身份被人察觉出来,想对他下手?
  不不不,这绝对不可能。
  有老大在后面帮他遮掩行踪,他不可能被仇家发现。
  那么,会是谁?胆子这么大,敢对他下手?
  祁鸿身体燥热难耐,怀里还有个人,在蹭来蹭去地,但他还是一脸坐怀不乱地思索其中的异样。
  他把和宫商沭相遇后的每一桢画面,都仔仔细细地回想过了,但却没有察觉到任何可疑之人。
  他们两个人,从相遇到来到酒吧里,期间根本没有跟多少人说过话,只除了……那个一脸讨好谄媚的酒吧负责人!
  脑子里百转千回,才刚锁定了目标,正要开口,“嘶!吗的,别咬老子的胸……”
  胸口某处传来钻心又湿热的疼,祁鸿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激得眼底猩红。
  祁鸿一把擒住宫商沭的下巴,动作太快,宫商沭猩红的舌尖,甚至都没有来得及缩回去,就这么半露不露地吐着……
  那模样,有点魅惑,有点勾人,还有点……想亲!
  吗的!
  祁鸿狠狠甩了甩脑袋,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可怕想法,强压回去,“宫商沭,清醒一点,我们被人下yao了,我带你离开这里,走!”
  不管那个酒吧负责人是不是宫商沭的人,这种时候他们留在这里,指定会出事。
  得尽快离开这里,找个清净凉快地方。
  祁鸿说着,就要松开擒住宫商沭下巴的手,但,“唔……你他吗的别舔老子,属狗的吗?”
  软软湿湿的舌尖,毫无预兆地舔在祁鸿的虎口处,祁鸿就更被电击了一般,浑身颤了颤,体内的邪火,又往脑子里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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