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嘉玉:“……”
墨泽越不动声色地靠近,“宝贝,其实我还有事情想跟你坦白……”
苏嘉玉被墨泽越的话吸引,没有意识到老狐狸的逐渐靠近,待他察觉到异样时,墨泽越已经将他扑倒在床上了,嘴巴被狠狠吻住,“唔……”
苏嘉玉简直不敢相信世上竟然有这般厚颜无耻的人,但明明墨泽越都被他暴揍了两顿,浑身还都是伤,按理来说,他即使身手再不如老狐狸,也不应该挣脱不开才是。
但,当墨泽越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副玫瑰金手铐,将他两只手一左一右铐在床头时,苏嘉玉傻眼了。
“墨泽越!你他吗的放开我!”
墨泽越好不容易将人骗到床上,又把人牢牢铐住了,又怎么会这么轻易放开?
“宝贝,我说过了,有件事情想跟你坦白。”墨泽越跪坐在苏嘉玉的腰际,利用两人的体型差,将苏嘉玉牢牢压在身下,然后,在苏嘉玉惊恐的眼神中,从被子里摸出两瓶透明液体,拧开瓶盖。
“我很想你,宝贝,很想很想,想到什么也不想说,只想好好跟你酣畅淋漓地做一场,原谅我,我知道在你清醒的时候,你是绝对不会轻易原谅我的……”
苏嘉玉气结,他就知道,这只老狐狸肯轻易服软,绝对有更大所图,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墨泽越的道歉方式,竟然是差点把他cao死在床上。
就连他拿来当借口的要先去洗澡,也没有得到满足,他最后的记忆,是他眼睁睁地看着墨泽越从晚上cao到了白天,又从白天辗转到了黑夜。
天那么蓝,夜那么深,他好惨好惨……
——
跪在大门口的墨西和石尚,听到楼上卧室窗户传出来的各种嗯嗯啊啊,面面相觑。
石尚还是心疼自己老大的,听了十分钟后,“蹭”一下站了起来,“不行,我要去救我老大,我老大在看守所里吃了那么多的苦,要是再被墨爷这么欺负,身体一定受不住的。”
墨西赶紧把石尚拉住,“乖点,你这时候去, 不但会惹苏少生气,墨爷也得收拾你,好了,他们夫夫之间的事情,哪里轮到我们外人插手?”
“可是,我老大……”
墨西一把扛起石尚就往车边去,“别担心,墨爷比我们更担忧苏少的安危,肯定不会伤了他的,再说,床头打架床尾和,我们先撤,后天再来!”
石尚被墨西塞进车里,倒是没挣扎,奇怪地问:“为什么要后天来?马上就要天亮了,我们在车里等着就好了,而且,老大还没说要怎么处置那些人呢!”
墨西给石尚系好安全带,摸摸他的脑袋,将那一撮翘起的小呆毛按下去,“你想想,当初我在米国找到你的时候,你第二天能下得来床?”
石尚:“……”
曾经差点被cao死在床上的记忆,突然开始攻击他。
“我老大可是占理的一方,墨爷还能这么不讲理不成?”石尚梗着脖子,不服气,“那也太不是人了!”
墨西一本正经地点头,“你说得没错,但墨爷他本来就不是人啊!墨爷在床上是狼,下了床就是老狐狸,我跟在墨爷身边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做过几回人。”
墨西忍着笑,看了一脸惊恐的石尚,“如果我们这时候敢去打扰他们,我相信,我们两个明天就可以在太平海上钓鲨鱼了。”
石尚一个激灵:“阿门!哈利路亚!阿弥陀佛!西哥,开车!”
老大!你自己保重吧!
墨西一脚油门,立刻冲出了小院,留在院子里负责安保守卫的其他保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们内心的震撼了。
他们知道墨爷很狗,毕竟带了东哥他们这四人狗男人,但是,他们没想到,墨爷还能这么不要脸啊!
哪有人道歉是用酱酱酿酿道歉的?
有些认知是被用来刷新的。
事实证明,他们的墨爷还可以更狗,他们足足守在小院里整整两天,才终于见到了吃饱喝足的墨爷出现。
确切地说,是被沈少强行从温柔乡里拽出来的,因为,沈少带来了一个和苏少一模一样的青年。
保镖们:“……”
两个苏少?
墨泽越披着一件深色浴袍,半敞着胸口,露出上面大大小小的抓痕和青紫,特别是他那张比猪头也好不到哪里去的脸,坐在沙发里,一副狂霸拽地说,“找我什么事?”
丁池的拳头硬了,他看了眼沈成,沈成轻咳一声,也觉得丢人,没有说话。
“墨爷,你这副样子,怎么配得上我哥?我哥也能下得去口?”嫌弃溢于言表。
在他心里,他哥就是最完美的人,即使被压,那也是要反压回去的。
但,这么丑,他哥的口味也太重了点。
墨泽越倒也淡定,摸摸自己的脸,颔首,“的确,你哥把我打成这样,的确不好下口,所以,全程我都没舍得让你哥动一下,都是我亲自做的。”
丁池:“……”
沈成:“……”
“咳咳咳!泽越,池宝还小,你别带歪了他。”沈成拉住瞬间炸毛的丁池,无奈道。
墨泽越对于炸毛的丁池没太大的反应,倒是对好友的话起了几分兴趣,“池宝?你……”
他的目光落在扭来动去,要冲过来揍他的丁池身上,见到他衣领间落隐落现的几处吻痕,唇角扯了扯,“你的动作倒是快,不过,小心我家宝贝跟你拼命,丁池可是他的心头宝。”
沈成耸耸肩,微笑,“你懂的,情到深处,总是难自持。”
第123章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
话题突然转到丁池身上,他理直气壮的神色顿时一僵,眼神飘忽,甚至还不敢对上墨泽越探究的视线,呐呐道:“那什么,姐夫,我会自己跟我哥说的,你先别告诉他。”
墨泽越忍着笑,点头同意了,“可以。不过,你对我的称呼是不是该改改?你管嘉玉叫哥,叫我姐夫?怎么?想暗戳戳地拉远我跟你哥之间的关系?”
丁池瞪大眼睛,“……”
卧槽!
他这个小心思也能被这老狐狸察觉出来?
也太夸张了吧?
沈成拍拍丁池的脑袋,“站在你面前的男人,可是京市各道上的大佬,你耍的那些小心思,也就他不跟你计较,好了,乖乖叫人。”
丁池撇嘴,不情不愿,“哥夫。”
再改口,也别想从他口中听到什么好话。
墨泽越也不强求,反正来日方长,不急一时。
再说,现在也不是闲扯这些的时候,他看向沈成,“事情办得如何了?”
沈成拉着丁池坐下,往他手里塞了一盘水果,示意他吃,才回答,“差不多了,都要按照你的要求,已经把那些人以及背后的势力,顺藤摸瓜全给揪出来了,现在就等着你一句话了。”
墨泽越点头,他带着苏嘉玉离开看守所,又故意只留下墨东一人和沈成的人处理后续,那些隐在背后的势力见状,一定会蠢蠢欲动。
殊不知,这才是他和沈成借苏嘉玉闹出动静后的目的,不然他们在找到苏嘉玉的行踪后,以他对苏嘉玉的掌控欲和在意程度,又怎么会看着他涉险而无动于衷呢?
他的人都是明面上的,留下再多也无济于事,反而可能会引起那些人的警觉,但沈成手里的人,大部分都是暗中的势力,有些人连他都查不出踪迹,因此,将事情甩给沈成去接手,是最快的方式。
当然,两人这么多年下来的默契,沈成也没有让他失望,在他和苏嘉玉在家里胡闹的这两天内,那些藏在背后的势力,都被揪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残余势力,就需要他的人动手了。
不愧是能在京市里横着走的两位大佬,听他们把弄死别人说得那么风轻云淡的,就仿佛他们只是在聊今天天气很不错一般。
丁池默默低头吃水果,心说,哥啊,你栽在墨爷的手里可真是半点不亏啊,听听他们现在商量的坏事,简直就是蔫坏儿的天花板。
那些势力或许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有朝一日,他们要提防他哥的报复之外,还会被墨爷和沈成这两股势力盯上,斩草除根的待遇,可不是谁都能享受的。
希望他们可以一路走好,下辈子,投个好胎,别再做坏事。
更别做了坏事,屁股擦不干净,还被他哥和墨爷他们盯上。
瞧瞧,多惨,连死后,给他们埋哪里都定好了。
丁池吭哧吭哧把一盘水果吃完,一直跟墨泽越说话的沈成却适时伸手,接走了他手上的空盘,放下果盘后,还顺手给他抽&了一张纸巾擦嘴,这体贴又细心的举动,连墨泽越都看呆了。
“看不出来啊,你还有这么细致的一面,难得啊!”墨泽越半靠在沙发里,调侃好友。
倒也不是墨泽越大惊小怪,实在是这位花花大少曾经换情人的速度,比他还要勤,身为他的好友,他也从不曾见他对谁这般殷勤照顾,难道,苏嘉玉的人都有俘获人心的魔力?
石尚如此,再来一个丁池亦是如此。
沈成斜睨墨泽越一眼,“要说献殷勤,谁能比得过你墨爷?你现在去京市打听打听,你这宠妻狂魔的人设,还有谁不知道?”
墨泽越不引以为耻,反以为荣,“我的宝贝自然得护着,不然,有些人以为他性子太软,好欺负。”
沈成翻白眼,“你家的宝贝要算性子软,那这世上就没软性子的人了。”
墨泽越摊手,只当沈成这是在赞美了。
丁池的耳力好,听到楼梯口传来脚步声,转脸看去,见他哥穿着一件宽大,不用猜就知道是哪个狗男人的白衬衣,踢踏着拖鞋,往楼下走。
大概是不知道家里有客人在,他浑身上下就只套了一件白衬衣,衬衣下摆堪堪遮住屁股,两条赤橙黄绿青蓝紫的腿,就这么大喇喇地暴露在众人眼前。
沈成自然也听到了声音,刚要顺着声音转头看去,一个抱枕就重重砸在了脸上,眼镜都被砸歪了,“都给我把眼睛闭上。”
说完,墨泽越就大步朝着苏嘉玉的方向走去,顺带脱下身上的外套,一把裹在苏嘉玉的下半身,声音带着宠溺,“宝贝,渴了?”
苏嘉玉浑身都是懒洋洋的,腿其实还是软的,所以,墨泽越冲过来抱住他,他也没挣扎,顺势靠在男人怀里,点头,“渴。”
声音沙哑像破锣嗓,一看就知是用嗓过度导致的。
“我先抱你回房间去,再给你泡蜂蜜水喝,好不好?”语气要多卑微多卑微,跟外人面前呼风唤雨的霸气形象没半点相符。
苏嘉玉点头同意了,他下巴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视线落在了端坐在沙发里的丁池,眼睛微眯,明明什么也没有说,但丁池就是无端感受到了他哥的杀气。
丁池紧张地握紧拳头,硬着头皮跟了上去,不能等他哥问,他得主动坦白。
坦白从宽,抗拒从死。
他还年轻,刚享受过猛男和公狗腰,还不想那么早就英年早逝。
墨泽越将苏嘉玉抱回床上,把赤条条的腿盖上,才转身出去泡蜂蜜水,丁池就这么缩在门口,探头探脑,“哥~”
语调悠远回转,要多娇就有多软。
但显然,苏嘉玉早就深知丁池的这些套路,半点不为所动,抬眼,冷哼,“还不赶紧滚过来?”
丁池一秒滚到了床边,熟练无比地跪地,张嘴就嚎,“哥呀~”
苏嘉玉的眉心跳了跳,“闭嘴!”
真是欠了他们的,一个两个都往自己床边哭嚎,是不把他送走不罢休?
丁池眼角挂着晶莹的泪,泪眼迷蒙地,那小模样怎么看怎么可怜,特别是在苏嘉玉的眼里,看丁池就跟照镜子似的,就更硬不起心肠来。
揉揉眉心,苏嘉玉瞪着丁池,“你怎么会跟沈成在一起的?”
丁池不可置信,瞪大眼睛,“哥, 你怎么猜到我跟沈成在一起了?”
他好像还没跟他哥坦白吧?
难道是刚才墨爷跟他哥说的?
苏嘉玉继续瞪着丁池,“就你那小媳妇的坐姿,还用我猜?”
丁池:“……”
原来是我端庄的坐姿出卖了我。
苏嘉玉咬牙,“我不是在夸你,你给我老实交代,否则,别怪我又动手揍你。”
丁池一听,哪还敢有所隐瞒的,一五又一十,嘀嘀又咕咕,把事情从头到尾都说了,重点突出石尚的酒后吐真言,才导致他们这次完美计划,出现了重大失误。
苏嘉玉:“……”
真的,不怕神一样的对手。
就怕他们这两只猪队友。
丁池说完,脑袋已经埋长毛毯里去了,真的,他一开始还不觉得他们这事儿办得多愚蠢,但在他哥无语又无奈的眼神中,他感觉自己就是世界上最蠢的猪,没有之一。
啊,不对,还有石尚那只蠢猪垫底呢!
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们的完美计划,被他两杯酒的量,倒得干干净净。
门口传来敲门声,是墨泽越端着蜂蜜水进来了,见到丁池在他跪着的位置跪着,他眉头几 不可察地挑了挑,“宝贝,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墨泽越的出现,总算拯救了丁池,他不动声色地往后退,在他哥没发现的视角,拼命给墨爷使眼色,“哥夫啊,快救我啊!”
墨泽越面无表情地,仿佛没有看见丁池的求助,直到房门口一声轻咳,墨泽越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口,“宝贝,事情也不能全怪他们,其实是我太担心你了,你知道的,你受伤住院就已经把我吓得够呛了,更何况是知道你们还偷梁换柱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苏嘉玉哼哼两声,到底没有再说什么,也假装没有注意到爬到房门口的丁池,被一只手用力拖走了。
“你们就纵着他们吧,反正我从来都是孤军奋斗。”苏嘉玉把喝完水的空杯,重重放在床头柜上,声音里带着不易觉察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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