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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就和龙傲天他爹成亲了(穿越重生)——搞钱

时间:2024-01-24 15:12:10  作者:搞钱
  小笨蛋抱紧容晨的腰,满不在乎道,“知道啊,也就那样吧。”并不觉得如何。
  偶尔他都会想,如果没有这张脸他肯定会像于青一样潇洒,或者像哥哥那样聪明,但不是,他还是这样。
  但事已至此,多想也没有用不是吗?
  “唉。”对此,容晨叹气。
  小夫人该对自己有点清晰的认知才是。
  那一次真的给小笨蛋吓坏,所以这两日都不敢出门,就待在房中写写画画。偶尔听醒花说说城中趣事。
  “醒花,你昨日说的那萍成县主苛待庶子的事情还没说完哩。”江之晏咬着笔头等个结果。
  这事儿是昨日容晨起的头,说完他就被人请走,就让醒花继续。醒花说那萍成县主就是个刁蛮歹毒的,对府中各位庶出的子女都不好。
  昨日醒花说这件事时,把小笨蛋结结实实吓一跳。但又想到他并不曾苛待容名,应该是无事才对。
  “可不,今日啊萍成县主被上书弹劾,只看大人怎么处置。”醒花端着牛乳茶放到桌边,又凑过去小声补一句,“那庶子听说被苛待得瘦骨嶙峋的,还有夭折的。”
  江之晏点头道,“呀,那确实可怜。”
  “对了夫人,今日秦太医来给夫人请平安脉,待会儿就到了。是要在房中还是院外接见?”
  又要见人啊?
  江之晏咬着笔头摇头道,“能不能不去啊?”好不容易消停几日,怎么又要去见生人,还是太医。
  看病就要吃药,头更疼。
  “秦太医夫人此前见过的,不算是生人。另外只是请平安脉,并无大事,夫人不要害怕。”醒花安抚小夫人。
  小笨蛋咬住下唇,想要推脱,“就不用看了吧,我没什么大事的。你看我身强体健,能吃能睡的。”
  “是大人吩咐的。”醒花无奈,只能拿出杀手锏。
  果然,一听这话,小笨蛋就不敢再推脱。咬着下唇半晌才不高兴道,“那,那你就让他来吧。”
  “哎。”
  不过,这一次来的不仅是秦太医,还跟着一位提药箱的年轻男子。
  醒花警惕,前几日大人吩咐生人一律不准近前。就直接将秦太医拦在门外,问道,“秦太医,这是?”
  这秦太医身后跟着一位样貌清秀的男子,一身青草色,因微微低着头看不清下半张脸,只从上半张脸看来,是清秀的。
  “这是我的小徒。”秦太医也知道宰辅夫人的忌讳,该少见生人。随即转头对小徒说,“常玖先在此等着。”
  常玖想进去的,想去看看大家口中美若天仙的宰辅夫人到底是什么样子。能值当天下人这样称颂,这样艳羡。
  他时常听那些人说什么:宰辅大人好福气,那宰辅夫人如何如何美貌。
  听到这话,常玖都会忍不住呛声回去:那是宰辅夫人好福气才是,能嫁给宰辅大人,是那人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宰辅大人他见过,是最最英俊儒雅的男子,而且还权倾朝野。待人最是温和,那人到底什么福气才能嫁给宰辅大人。
  “是。”常玖不敢忤逆师父,只能在门口等候。
  秦大夫进去诊脉,再见小夫人还是不免被惊艳。
  江之晏垂眸,将手伸出去放在小枕头上。
  “夫人最近可有忧思?”秦太医把脉之前多嘴问一句。
  宰辅夫人这种性子脾气,最是不能见生人最是不能受惊吓。最好的办法就是奇珍异宝养着,待在府中不见生人。
  这样或许能长命百岁。
  “前几日有,现在好了。”前几日因见过男主,江之晏虽然被哄好,但第二日早起时有心慌的症状。
  “不要见生人,更不能惊吓。”秦太医诊脉,倒没什么大问题。只要保持心绪平静安宁,便无甚大事。
  “我给夫人施针,心脏无力本该吃药的,但所幸这几日养的不错。”秦太医一边说一边拿出针灸包。
  一看针,江之晏小脸皱成一团,看一眼醒花仿佛在哀求:能不能不要?这扎针,要疼死咯
  “是大人吩咐的。”
  醒花知道,这时候搬出宰辅大人就能制住小夫人。
  果然,小笨蛋无奈只要同意。
  但容晨来的也很快,下朝回来听府中奴才说秦大夫过来请平安脉,想着正好也叫秦太医给他诊治一下,换下朝服就过去了。
  常玖垂手在门口候着,听到脚步声才转头。看到那张魂牵梦萦的脸,是,是宰辅大人!
  “秦太医走之前,叫他去给名儿请个脉。名儿最近苦读书,别损了身子。”容晨一边走一边提醒熄墨,“另外这几日都不要打搅名儿。”
  “是!”
  两人走到门口,容晨的前进的道路就被一个突然出现的药箱挡住。有些讶异的看向面前突然出现的药箱,再看一旁跪在地上的陌生人。
  “宰辅大人恕罪!”常玖是看到宰辅大人太过欢喜,药箱不小心脱手。
  “嗯?”容晨看向一旁的熄墨。不是吩咐过,生人不准靠近夫人吗?这个人是谁?
  熄墨也诧异摇头,“奴才不知。”
  他一直跟着大人,怎么可能知道这里会突然出现一个人。这内院,应该是醒花负责的。
  “宰辅大人?”看着面前的鞋子,常玖试探的抬头往上看。这个男人还是一如往昔,像当初救他时候宛如神祇的英俊。
  容晨被叫下意识低头,便看到这个人。
  有三分眼熟,这人是谁。
 
 
第七十章 
  “呀。”
  容晨本还想追究这人怎么在这,但听到房中小夫人一声轻呼。撩开袍子迈步过台阶,脚步乱两分。
  “夫人!”
  江之晏闭着眼睛,都不敢看自己扎针的左手。明知道好的针灸是不疼的,但还是下意识发出声音。
  “夫人!”容晨快步走进来,却发现这一幕。心里松口气,走过去问道,“怎么了?方才在外头听你说话。”
  说起这个,江之晏有些不好意思,用空着的右手挠挠头,解释道,“不疼,但还是叫了。”
  就是,看到针还是会忍不住。
  “没事就好。”容晨看眼秦太医,嘱咐道,“若是好了,那给我也诊一下。”
  “是。”
  江之晏左手不能动,右手被容晨牵着。看秦太医诊脉,心里担忧。
  “大人身体康健,极好。”秦太医每每为大人诊脉都是最高兴的。脉象强劲有力,一点病都没有,这多好啊。
  医者嘛,但愿世间人无病,何妨架上药蒙尘。删水印衮
  针拔后江之晏揉揉僵硬的左手,问道,“是不是不需要吃药?”
  秦太医:“是,用药膳来徐徐图之,反而更好。”
  听到不用吃药,江之晏放下心来。不用吃药就好,要是那苦苦的黑乎乎的东西一天三顿那真的要命。
  “那好,可有什么方子?”容晨不太懂医理。
  “让臣下的小徒儿留在府中,教导府中厨子一月左右便可。”秦太医也没想到这次小徒儿巴巴的要跟来,也是有用处的。
  容晨:“那好。”
  “不用吃药了!”小笨蛋欢喜这个。中药虽说比西药有用,但到底苦啊。真的苦,能不吃自然最好。
  常玖在外等师父出来,见人出来后赶紧迎上去,急切问道,“师父,宰辅大人身体如何?可有抱恙?”
  “你问这些做什么?”秦太医奇怪。平日里也没见小徒儿对其他人上心,宽慰道,“宰辅大人是习武之人,身强体健自然没问题。只是宰辅夫人身体不太好,需要食疗慢慢温补。我方才已经与宰辅大人说了,你留在府中一月,教府中厨子怎么做药膳。”
  “真的!?”这真的是意外之喜,常玖没想到他一下就得偿所愿,能留在宰辅大人跟前,自然是喜不自胜。
  太好了,他终于可以在宰辅大人身边伺候。
  “自然。”秦太医怎么可能不知小徒心里的小九九,忍不住嘱咐道,“不可有所企图。”
  “提着药箱跟我去大少爷那头走一趟。方才宰辅大人嘱咐,大少爷近来苦读,别亏了身子。”
  “是!”
  容名诊脉时左手还拿着书,看一眼秦太医,是从前时常伺候的。便问道,“秦太医是刚从河清海晏过来?”
  “是。”
  “那我父亲和......”后边一个人,容名一时间不知怎么称呼,最后还是选择略过,“如何?”
  秦太医见此,倒是心里有谱:看来大少爷和宰辅夫人的关系并不好,也是,哪有继子喜欢继母的,而且这继母年纪与他相当。
  “都好。宰辅大人身体自是不必说的,只是宰辅夫人有些小恙,不过也无妨。食疗进补,细心温养便好。”秦太医说着又示意换一只手,“少爷身体康宁,这几日眼睛干涩,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秋日气躁,加之年轻气盛是会如此的,若是有通房丫头,劳逸结合也是需要的。”
  “这几日应付科考,确实心绪不宁。”容名放下手中的书,沉默约一盏茶的功夫才说道,“此事莫要告诉我父亲。”
  “正所谓成家立业,家成业立,大少爷不要太为难自己。”秦太医开些清肝明目的药也就没多说。
  “嗯。”
  容名不喜别人多事,冷着脸送走秦太医。
  临走时,秦太医把小徒儿留下,嘱咐要细心谨慎,不可多看多言。
  常玖忙点头,但一送走师父那些嘱咐全都忘到九霄云外去,就满心的都是爱慕之意。
  房中,容名看着书沉默不语,空寂的房中良久静默。
  今日秋雨淅沥,寒气从土里长出来。
  江之晏不打算出门,奈何容晨缠着说栖音阁落成,景致不错。还请苏州评弹过来。
  受不住容晨软磨硬泡,江之晏还是同意出门。
  栖音阁落在容府东边,也不算近。
  是一座在园子里的两层小阁楼,攒尖顶,层层飞檐,四望如一。四角屋檐还系着一个风铃,在风中先舞一曲。
  江之晏被容晨牵着走进去,一个竹屏风隔开,往左边楼梯走上去。能从屏风缝隙看到那头有人。
  “夫君。”江之晏被引到二楼,二楼四面都是门,走出去就有齐腰的栏杆,还有坐的地方。
  “这里真好看啊。”江之晏走出门,能看到远方的风景。
  这时候楼下的评弹也开始,是琵琶打头阵。小笨蛋最喜欢琵琶和古筝。大珠小珠落玉盘,琵琶声隔着木地板滚着传上来。
  “夫人喜欢便好。”容晨为这栖音阁也是费了些心思,但见小夫人如此喜欢,也值得。
  今日落雨,容名心被雨搅弄淋湿。读书时觉得屋中烦闷就撑着起伞在雨中走走。
  “凉桥,你先回去。”
  容名不喜欢人跟着,挥退跟着的书童,听到雨中隐隐有琵琶声。很轻快的声音,与愁雨格格不入。
  走到一处鹅卵石铺就的小径转角,容名用油纸伞撑起被雨垂落树枝,恍入仙境。
  小阁楼上一位身着桔色衣裳的男子,只看背影都知道是谁。那身影斜斜靠在栏杆上,慵懒的伸出半截细腕在雨帘中来回荡着。
  “最是凝眸无限意,似曾相识在前生。”
  容名攥紧伞柄。
  小笨蛋坐没坐相,上半身斜倚在栏杆上。觉得这秋雨不断,伸手去接一点,看雨躺在手心里。
  可能秋天的雨都带着愁绪,略凉的雨滴落在掌心里,心有凄怆。
  一时间,容名也站定在原地不想走,喃喃自语道,“这秋雨凉,手这样是要受寒的。”
  “夫人。”容晨剥好葡萄才看到小夫人的手探出去接雨,端着盛满剥皮去核葡萄的小瓷碗走过去,“这样是要受寒的。”
  小笨蛋猛然回头,看角落垂下来的槐树枝在雨中上下晃荡。心里奇怪,方才好像觉得那边有人。
  “怎的?”容晨看向转角的方向,那里并无什么异常。抽出帕子给小夫人擦干净手,“这雨不比春雨,冬雨最伤身,秋雨最伤心。”
  “嗯。”江之晏的目光不曾收回,他总觉得那个地方有什么看不到的人存在。
  目光深深,想看出究竟。
  容晨擦干净小夫人的手,握在掌中焐热,“怎么了?那里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小笨蛋收回目光,只当自己太过敏感。
  容晨将掌心的手捂热,坐到小夫人身侧,另一只手端起来青花瓷碗,“吃些葡萄,很甜。”
  “好。”江之晏头靠在容晨的肩膀上,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一眼那个方向,空空如也。
  那里方才是什么?
  是你看不到的人。
  容名躲在转角后,方才听到父亲声音就后撤两步正好躲在转角。听两人说话,影影绰绰的不真切。
  左手伸进雨里,绵绵雨水落在掌心。
  “这算接过同一场雨。”容名握紧拳头,想将雨水藏起来,但水还是从指缝中滴滴答答流走。
  “这琵琶弹得真好。”江之晏倚在容晨肩膀上,一边听一边打哈欠。
  容晨接过醒花递过来的披风为小夫人盖上,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拍着,哄人休息,“夫人喜欢琵琶?”
  “很喜欢。”江之晏随口一句,说完便打着哈切闭上眼睛休息。
  等怀中小夫人睡着,容晨抬手示意醒花下去,吩咐楼下的乐师换缓一点的曲子。
  那一场秋雨后,天真的冷下来。
  江之晏的画也从夏荷翠竹,变成萧索落叶。
  秋日总是多愁,容晨闲暇时总会陪着小夫人听曲儿听戏,不想敏感多思之人自伤。
  “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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