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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弱老婆(古代架空)——花卷

时间:2024-01-24 15:13:08  作者:花卷
  段临舟憋得脚趾紧蜷,胡乱地偏头吻穆裴轩紧绷汗湿的下颌,说:“我要小解,求郡王呜,要憋不住了!”
  穆裴轩享受着中庸发颤又甜蜜的轻吻,喘了声,掌心牢牢地裹着茎头,那处已经敏感不堪碰,他一摸,段临舟就在他怀里抽搐。穆裴轩竭力克制着自己想弄坏段临舟的冲动,声音沙哑,道:“就弄这儿。”
  段临舟紧紧缩着小腹,冷不丁地被他蓄意地碾磨尿口,身体抖了抖,更是羞耻——段临舟在身子最差最狼狈时都不曾失禁在床上,要他尿在穆裴轩面前,他简直不敢想,不能想。段临舟极重丰仪,憔悴时甚至不惜以坤泽用的口脂点缀,怎么能这样失禁于人前。
  段临舟摇头摇得厉害,眼泪都落了下来,“不能……不可以。”
  他挣扎起来,可自是抵不过穆裴轩的劲儿,最后还是软了身子,在穆裴轩手中丢得一塌糊涂,精液,尿水,都没能收住。穆裴轩病态地拿掌心兜了满手,指缝都教热烫的液体灼得发颤,他再控制不住,也射了出来,白灼浓精大股大股地打在段临舟腿缝,疲软的阴茎上,情色不堪言,好像将那物也奸了一通似的。
  活色生香。
  这一番实在刺激,即便是穆裴轩,都陷入在高潮之中久久未能回神,餍足不已。他拥着段临舟瘦弱的身子,胸膛交叠着他的脊背,较之于二人成亲时,穆裴轩长了个子,肩宽腿长,习武之人每一寸躯体都透着精悍有力,已经完全是成年天乾的模样,足以将羸弱的段临舟罩在自己身下。
  有时穆裴轩甚至不敢用力,段临舟太脆弱了,他怕一用力,段临舟就要碎在他怀里。可他又忍不住地想再用力一些,抓紧他,占有他,一辈子都不让他离开片刻。
  穆裴轩从未想过,他会这样爱一个人。
  段临舟再醒来时床上又换了一床新的被褥,他身上干干净净的,可在穆裴轩面前被弄到失禁的羞耻感却冲击着段临舟的理智,他腿疼得不行,后穴不知被天乾磨了多久,即便没有进入,也隐隐作痛,更遑论阴茎了。
  段临舟甚至有种自己要再也硬不起来的虚弱感。
  他真的要被这小子弄死在床上了。
  美则美已,可段临舟还是更喜欢细水长流,段临舟想,他捂着不知添了几个咬痕的后脖颈,身上吻痕咬痕更多,几乎没一块好肉——段临舟细细一算,这才过了一半,顿时浑身皮肉都疼了。
  天乾犬齿锋利,情期中尤其如此,如果段临舟是坤泽,他受难的只会是后颈腺体。可他是中庸,腺体贫瘠,留不住信香,迷乱之下的天乾自然要在他身上留下印记。
  段临舟挣扎着坐起身,一面屏风之外,穆裴轩去打发前来送药膳的流光,他的目光落在牧柯送来的锦匣。
  匣子不小,里头东西也多,还分了层,上层是常见的脂膏,伤药,底下那层段临舟曾看了一眼,惊得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段老板也不得不感叹一句——情期中的天乾果然危险如猛兽,世人都弄出这些东西了。
  可段临舟想着他们家小郡王娇贵,自是不舍得这么对他,如今脑海里掠过年前天乾逼着他失禁时双眼猩红,亢奋又疯狂的模样,又觉得这些东西,的确是有大用的。
  木匣子里有一副银色笼子似的面罩,黑色牛皮磨就了两指宽的皮革系带,和套在凶恶野兽獠牙前的铁笼子无异。
  段临舟想着穆裴轩戴着那东西的样子,竟按捺不住的有几分心痒和意动——果真色是温柔杀人刀。
  穆裴轩端着药膳回来时,一抬眼,就瞧见了段临舟眼尾泛红,春情泛滥的脸,如同枝头风雨摧折过后摇摇欲坠的桃花,偏又含情带雨,勾人折上一枝。
  目光相对的一瞬间,穆裴轩捏紧了端着药盅的手指,几乎就想吻得他闭上那双眼睛。
  作者有话说:
  段老板失禁预警
 
 
第77章 
  116
  段临舟这几日吃的最多的便是药膳,所幸牧柯开的药膳方子不苦,药效又极佳,否则依着段临舟的身子,倒当真吃不住天乾情期的索取。他的药膳是穆裴轩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喂的,穆裴轩平日里就喜欢段临舟依赖他,只不过都隐藏克制着,到了情期,所有都不再掩饰。
  穆裴轩对段临舟有着病态的占有欲,他恨不得段临舟的所有事情都假手于他。
  占有欲不加掩饰,喜爱也溢于言表。
  段临舟在穆裴轩直白坦率的爱意里,神魂颠倒,几乎溺毙。
  他皮肤薄,又清瘦,穆裴轩在他身上留下了斑驳青紫的痕迹。这几日,药里里外外地上过数次,穆裴轩替他抹药已经做得十分熟稔。段临舟就这么赤裸裸地枕在穆裴轩腿上,中庸白皙胸口上缀着的两颗乳头大了两圈,色泽艳丽,连着乳晕都似肿胀了几分,看着很是色情。
  偏穆裴轩将化开的药揉上去时,段临舟还在他耳边哼哼地叫,说:“都肿了。”
  穆裴轩顿了下,没有说话,段临舟变本加厉地问他,“是不是很难看?”
  穆裴轩喉结滚动,低声道:“不难看,”说完又觉得诚意不够,捏着那颗小乳夹湿润的指尖捻了捻,道,“很诱人。”
  段临舟听着青年一把沙哑的嗓音,二人厮混了这么几日,段临舟听个调儿就知穆裴轩有些动情,没有人会不热衷于看自己喜欢的人为自己而沉迷,段临舟也不例外。他低声笑了下,勾下穆裴轩的脖子,贴住他的嘴唇,声音也压得低,耳鬓厮磨一般,道:“都是你咬的。”
  穆裴轩蹭了蹭他的嘴唇,就听段临舟说:“给我看看。”
  穆裴轩:“嗯?”
  下一瞬,段临舟就将穆裴轩压在了身下,他顺势倒在床榻上,困惑地看着自己的中庸。段临舟俯身靠近了,缓缓摩挲着穆裴轩柔软的嘴唇,将手指抵入他口中时,穆裴轩虽不解,却还是微启了双唇。旋即,他的眼睛都微微睁大——却是段临舟的指腹摸上了天乾情期中愈发坚硬锋利的齿尖。
  两颗尖齿藏在口中,那根手指柔软微凉,细细地在他齿尖徘徊,穆裴轩下意识地想咬下去,却又停住,直勾勾地盯住段临舟含笑的面容,胸膛禁不住上下起伏,“……段临舟。”
  他一开口,舌尖也动了,有意无意地碰着那根手指,声音含糊。
  段临舟吻了吻他的眼睛,说:“让我摸一摸。”
  那处儿坚硬得能咬破坤泽的腺体,却敏感至极,段临舟好奇地来回碾磨,却将穆裴轩激得浑身紧绷,下身裤裆鼓鼓囊囊的,呼吸也变得急促。段临舟自是能感受到穆裴轩发热的身体,他勾了勾穆裴轩的舌头,按住齿尖,笑道:“怎么这么不经逗?”
  穆裴轩鲜少这样处于受制的一方,若这人不是段临舟,只怕早已经被甩了出去。他压住天乾的侵略欲,直直地盯着段临舟,眼角泛起了一抹红,段临舟说:“怎么办,我新伤未愈,可受不住你这儿——”他轻轻敲了敲穆裴轩的齿尖,穆裴轩呼吸一滞,抬手攥住了段临舟纤瘦的手腕,眼神带了严厉的警告。
  段临舟又忍不住亲了亲他的鼻尖,攥着他的那只手就松了几分,他说:“牧柯送来的箱子里有几样新鲜东西,你戴给我看看好不好?”
  穆裴轩不知那箱中有什么东西,迟疑了一瞬,看着段临舟满身的情欲痕迹,还是点了点头。
  穆裴轩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东西。
  一副银打的笼子面具锁住了他的口鼻,皮革硬,辅以机关淫巧之术扣在了穆裴轩的脑后,让人想解都无法轻易解开。
  穆裴轩一下子就想到年少时在梁都豹园里看见的猛兽,猛兽凶恶,被人拿铁笼子锁住獠牙,只能焦躁地在牢笼里打转。
  本是拿来制服猛兽的东西,做得精致小巧,送到床榻间就成了风月淫物,穆裴轩只消一想段临舟要看他戴这东西,耳朵都热了,说:“为什么要戴这东西?”
  段临舟抓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后颈,那处儿敷了药,绑着绷带,隐约传出药味儿。药是穆裴轩亲自上的,绷带也是他亲手绑的,他自是知道段临舟的后颈已经被自己咬伤了。段临舟幽幽地叹了口气,发愁道:“要是我是坤泽便好了,你咬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好,也不至于如此委屈我的心肝儿——”
  他一边说,还瞧着穆裴轩,演技实在做作,穆裴轩哪儿能不知道段临舟就是故意的。
  穆裴轩摩挲了一下他后颈的绷带,到底是心疼他,伸手将拿烫手之物扣上了自己的脸颊,说:“只此一次。”
  段临舟登时就笑了,凑过去想亲他,却碰着了银色的笼子,嘴唇移他耳边吻了吻,笑盈盈道:“还是咱们郡王会疼人。”
  穆裴轩轻哼了一声,却伸手摸了摸段临舟瘦削的脸颊。
  那东西戴上了,穆裴轩有些别扭,可只将之视为床笫情趣,倒也没什么。可真当情潮翻涌而来时,却让穆裴轩难受得紧。咬破坤泽的腺体结契本就是天乾本能,如今他如被困在笼中的野兽,只能眼热地盯着段临舟纤长的脖颈,展露在衣服外的白皙皮肉,呼吸都变得越发粗重。
  穆裴轩整个人都压在段临舟身上,想亲吻他的脖子,锁骨,可吻不着,手中力道情不自禁地加重,掐揉着每一寸微凉的皮肉,“……临舟。”
  天乾情欲如火,段临舟身体也热了起来,搂着穆裴轩的腰,习惯性地想吻他的嘴唇,先碰着了那副银质的笼子。他眼神清明了几分,瞧着穆裴轩难耐的模样,不由得笑了,心中竟生出几分驯兽的别样刺激。段临舟此人骨子里就不是个安分的,他喜欢危险而美丽的东西,就如他尚未弱冠之年,就敢乘船出海,任腥咸的海浪袭面而来。
  如今看着隐忍得眼睛通红的穆裴轩,久违的快意卷土重来,段临舟翻身骑跨在穆裴轩的腰上,捧着他的脸颊,说:“乖乖,想吻我吗?”
  穆裴轩只看着他开合的嘴唇,柔软嫣红的舌尖就要疯了,更遑论段临舟那放浪又亢奋的姿态,俨然如春药,刺激得穆裴轩肌肉紧绷,掐着段临舟的腰往自己身上按。他胯下的东西好硬,火杵似的,顶着段临舟的臀,深深碾进去,用力冲撞,口中沙哑道:“想,临舟——将这东西解下来,我不咬你的后颈——”
  他说,“我只吻一吻。”
  段临舟被顶得哼吟,满面红潮,他抓住穆裴轩的双手,语调轻佻,道:“发情天乾的话,半句都不能信。”
  穆裴轩扣入他指缝,想蹭段临舟的脸颊,可就连这都办不到,他焦渴不已,额头都发了层汗。银笼子硬,段临舟被他毫无章法的动作蹭得脸颊生疼,所幸是打磨过的精细物件,二人黏糊糊的手指相扣,段临舟直接吻住了穆裴轩的喉结。穆裴轩身体颤了颤,还未反应过来,他双手都教段临舟绑住了。
  穆裴轩眼里浮现一层湿意,“临舟?”
  段临舟拿的是箱中备的红绳,柔韧有余,不至于磨伤手腕,他年少时走南闯北,学过不少江湖本事。绑人也算其中一道,只要段临舟想,他打的结,任对方是武林高手也崩不开。穆裴轩躺在床上,脸上戴着银质的面罩,双手也被段临舟绑住了,吊在床头,当真是任人宰割的姿态。
  穆裴轩几时这样受制于人?
  即便知道身边的人是段临舟,他也忍不住有几分抗拒,可又不舍得对段临舟动粗,“临舟,解开我。”
  段临舟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穆裴轩这副模样,不可名状的愉悦蹿过灵台,他下头竟慢慢硬了起来,段临舟轻轻吐出口气,笑了,一边低声哄穆裴轩,说:“别怕。”
  段临舟道:“心肝儿,哥哥让你快活。”
  他一句哥哥,让穆裴轩愣了下,耳朵都红透了。
  段临舟说要让穆裴轩快活,便当真不遗余力,让穆裴轩在情潮欲海里几度起落,快感浸透了每一寸骨肉。
  穆裴轩的衣服被段临舟除得干干净净,他却依旧衣冠齐整,只衣襟被穆裴轩揉乱过,平添了几分眠花醉柳的浮浪气度。相较之下,穆裴轩赤身裸体,翘着硬邦邦的阴茎的模样,实在是不堪看。可段临舟不但看了,还细细地抚摸把玩了一番天乾劲瘦结实的身躯。
  中“见黄泉”之前,段临舟的身体远不是今日的羸弱,兴许是失去了,抑或是这幅身子长在穆裴轩身上,看着便分外色气可人。
  段临舟喜欢穆裴轩的身体。
  年轻天乾饱满蓬勃的胸膛,窄韧有力的腰,毛发丛生的下腹,甚至昂昂然的阴茎,都透着不可言说的野性和活力。
  段临舟爱极了。
  他的每一次触摸都如火上浇油,更不要说这样细致的抚弄,穆裴轩血都沸了,盯着段临舟的眼神几欲着火。他被欲望烧得理智步步溃退,段临舟的手抚摸他的躯体,却不碰底下剑拔弩张,亟需抚慰的硬物,他难耐地挺胯将那东西往段临舟手中送,喘息着说:“临舟……”
  段临舟却抬起了手,故作疑惑地看着穆裴轩,坏得要命又让人心猿意马,穆裴轩恨不得将他按在床上,将那东西捅进他嘴里干得他涕泪恒流,呜咽哭喘。
  穆裴轩哑声道:“你弄一弄。”刹那间,二人竟似颠倒了乾坤,穆裴轩到底年轻,面皮薄,寥寥几个字出口就让他羞耻不已。
  段临舟说:“弄什么?”
  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微微俯了身,吐息湿热,拂在那物事上简直要命。穆裴轩难耐地呻吟了声,额角青筋直蹦,咬牙切齿,“段临舟!”他又有点儿委屈,“你别欺人太甚!”
  段临舟笑了起来,说:“小郡王是我的心肝儿,我的宝贝儿,我怎么舍得欺负?”
  说归说,手中却半点动作也没有,穆裴轩胸膛起伏得厉害,眼睛红红的,心一狠,报复性地抬腿夹住段临舟,段临舟没防备,整个人就跌在他腿上,好巧不巧的,半张脸都埋入青年饱满的阴囊里。
  二人都抽了口气。
  穆裴轩说:“段老板不是要让我快活吗?”
  段临舟也不恼,愉悦地笑了下,支起身当真含住了一颗阴囊,天乾那双有力的长腿一下子就绷紧了。段临舟轮流将那饱满的春囊含得湿漉漉的,嘴唇碰上吐着淫液的茎头时,轻轻吹了口气,说:“叫什么段老板,现在让小郡王舒服的,可不是段老板。”
  他说:“小郡王不如称我一声好哥哥,我便好好疼疼郡王。”
  那处儿不堪撩拨,青筋虬起,肉蟒似的又粗又长,他的呼吸打在上头,刺激得那物将将吐出一点精,就教段临舟堵住了精孔。
  穆裴轩闷哼了一声,脸和脖子都涨红了,半晌,才憋出一声,“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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