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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弱老婆(古代架空)——花卷

时间:2024-01-24 15:13:08  作者:花卷
  穆裴轩笑了笑,道:“与信王结盟,对本郡王有什么好处?”
  “秦凤远就算要打,也不会舍近求远,转道攻往瑞州。”
  杨谦和说:“郡王说笑了,如今天子在玉安,秦凤远若是攻来,郡王以为自己还能置身事外吗?届时大乱一起,天子圣旨直抵瑞州,郡王身为我大梁臣子,难道敢抗旨不遵;?”
  “再者,玉州失利,瑞州只怕也有唇亡齿寒之患。”
  穆裴轩看着杨谦和,嘲道:“杨大人莫不是真当本郡王是个傻子?”
  “信王想与本郡王结盟,无非是看中本郡王手中的南军,想让本郡王去和秦凤远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再好不过,他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杨谦和笑道:“郡王这话言重,且不提王爷和郡王同是大梁臣属,自当一道平叛,中兴我大梁,若是郡王娶了县主,两家便是姻亲,王爷岂会行那等背信弃义之事?”
  “郡王,您是天乾,”杨谦和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说,“自古以来,乾坤阴阳方是正理,郡王妃虽好,可到底是中庸,下官还听闻郡王妃身子不爽利……如此,如何能襄助郡王度过情期,绵延子嗣呢?”
  穆裴轩盯着杨谦和看了片刻,突兀地笑了一下,道:“听起来这门亲事——于本郡王百利而无一害。”
  “只可惜,瑞州的穷山恶水养不活你们玉安娇养出来的坤泽,就如这如梦令,虽是名酒,却不合本郡王的心,不合心的东西,本郡王素来不喜欢。”
  “本郡王尚有要事在身,告辞了。”
  穆裴轩与杨谦和的商谈本是密谈,可不知怎的竟教人传了出去,就连萧珣都有所耳闻。
  萧珣有意无意道:“轩哥哥,容华县主可是这天底下罕见的美人,轩哥哥当真不喜欢?”
  穆裴轩笑道:“是谁在皇上面前嚼舌头?”
  萧珣脸上露出一个笑,道:“朕只是觉得若是轩哥哥当真喜欢容华县主,那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要是天底下的美人儿我都喜欢,”穆裴轩道,“那我可喜欢不过来了。”
  萧珣突然想起什么,道:“不知轩哥哥可记得郑国公家的文毓哥哥?”
  穆裴轩愣了下,道:“谁?”
  萧珣道:“就是同朕一起在狮兽园遇险,他护着朕险些遭猛虎撕咬,幸好轩哥哥来得及时,”他不觉一笑,道,“轩哥哥与猛虎搏斗时的剑还是他扔过去的呢。”
  经萧珣提起,穆裴轩才想起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可对于他口中的文毓却委实记不清了,笑笑,道:“几年前的事情了。”
  萧珣说:“可不是,我听说轩哥哥当年离开梁都时,文毓哥哥还病了一场。”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穆裴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记不记得“文毓”不要紧,是不是当真有这么一回事也不要紧,皇帝想借机给他指亲倒是真的。穆裴轩不说话了,看着萧珣,萧珣不自在地避开了他的眼神,笑道:“轩哥哥……”
  穆裴轩道:“皇上,臣已有郡王妃了,臣想要的,只有他一人。”
  “何况如今海内未平,臣无心私情,”穆裴轩说。
  萧珣神情僵了僵,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穆裴轩,穆裴轩不闪不避地和萧珣对视,过了许久,萧珣笑了下,道:“朕也只是随口一说,郡王别放在心上。”
  不欢而散。
  穆裴轩走后,萧珣恼怒不已,抬袖拂落了御案上的奏折,招喜劝道:“皇上息怒。”
  萧珣道:“信王给他的他不要,朕给他的,他也敢推辞,他究竟想干什么?”
  招喜小声道:“兴许是郡王和郡王妃当真情深至此……”
  萧珣冷笑一声,道:“他是天乾,哪个天乾当真能守着中庸过一辈子?”
  “朕看他就是想拥兵自重!”萧珣道,“想做下一个秦凤远!”
  “哎呦,皇上,话可不能这么说,要是让郡王听着该寒心了。”
  萧珣一言不发,眉宇间有几分阴霾,信王一党咬得紧,他到底是没保住何怀玉,只能将她贬官下放去了衡州,此事才渐渐平息。经此一着,萧珣反而愈发惦记起穆裴轩手中的兵柄来,兵柄本就属于天子,若非兵权旁落,又岂会有今日之祸?
  秦穹劝他不可操之过急,萧珣本也想徐徐图之,可乍听信王有意将容华县主许给穆裴轩为侧妃,心中就更是焦躁。过了许久,萧珣才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想起什么,问道:“伴伴,芳嬷嬷呢?”
  芳嬷嬷是皇帝的乳娘,自小照顾他长大,萧珣年幼丧父丧母,对这位乳娘颇为亲近。
  招喜道:“皇上这些日子睡不安稳,吃也吃不好,瞧着又消瘦了,芳嬷嬷见了心疼,特意去膳房,说要亲自给皇上做好吃的呢。”
  萧珣神情微松,道:“嬷嬷身子不好,何必这般折腾。”
  招喜笑道:“这怎么能叫折腾,只要小主子能多吃一口,便是再费心也是应该的。”
  穆裴轩心中也有几分不快,小皇帝眼下能往他府上塞人,下一步就能拿纳侧妃为由,绊住他,让他在玉安城里留上一年半载,等他回瑞州的时候,只怕黄花菜都凉了。
  穆裴轩不怕算计,却不耐烦被这样算计,偏这算计还是出自皇帝,大抵是对小皇帝仍抱了几分念想。如今来这玉安一趟,那点念想便一点一点地碎了。
  出了宫门,穆裴轩一张脸都臭得很。他骑着马,身后跟着的是分墨和周自瑾,转了一圈,往玉安酒楼里拣着段临舟的喜好提拎了一食盒的饭食,心情便好了几分。
  回到府上,见着窝在榻上昏昏欲睡的段临舟,那点儿阴霾抖落了个一干二净。
  在玉安的这些日子,段临舟好好调养了一些时日,精神好了许多。穆裴轩俯身拨了拨他搭在被褥上的指尖儿,捏住了,一根一根拢在掌心。他动作轻,可段临舟本就是浅眠,迷迷糊糊地叫了声,“郡王?”
  穆裴轩:“嗯。”
  他低头亲了亲段临舟的鼻尖,心中喜欢,没忍住咬了口,段临舟低哼一声,搂住了穆裴轩的脖子。穆裴轩就势压在他身上,脸埋在脖颈间狠狠吸了几口,简直将他当成了坤泽索取信香一般。可闻不着,就只能咬他的脖子磨磨齿尖勉强解瘾。
  段临舟被他闹得彻底清醒了,二人成亲已经一年有余,他虽闻不出天乾躁动的信香,却也能觉察出穆裴轩此时心绪不佳。可他大狗似的这么在他脖子里拱,实在是可爱得紧,段临舟纵容又愉悦地笑了声,偏头吻他的耳朵,细瘦修长的手一下一下地抚着天乾的后背,道:“谁招我们郡王生气了?”
  穆裴轩道:“临舟,想带你回家了。”
  段临舟微怔,看着穆裴轩,笑道:“好。”
  “过几日我们就回家。”
 
 
第94章 
  133
  信王想将容华县主嫁给穆裴轩为侧妃的事传到萧元启耳朵里的时候,萧元启登时就炸了。容华县主萧绥在家中行六,她母亲早逝,自幼就养在信王妃膝下。萧元启长她五岁,二人一道长大,虽有嫡庶之分,情谊远比旁的兄弟姊妹来得深。他本就瞧不上穆裴轩,怎能接受信王将萧绥嫁给穆裴轩,还是为侧妃?!
  “爹,爹!”萧元启进了萧邵的院子就是一顿横冲直撞,“我爹呢?”
  “世子,世子!”下人忙拦住他,“王爷在议事呢。”
  “书房是吧,”萧元启一把挥开下人,奔着书房就去了,还没到,先和萧元瑞、萧元鹤打了个照面。萧元瑞笑盈盈道:“大哥急匆匆的干什么呢?”
  萧元启瞥他一眼,道:“干你什么事。”
  萧元瑞也不恼,道:“大哥,爹正在书房和松先生他们议事,你还是晚些再来吧。”
  萧元启看着二人,扬了扬下巴,说:“你们从书房里出来的?”
  萧元瑞笑笑没有说话,萧元启冷笑道:“怎么?爹议事,你们去得,我去不得?”他看了萧元鹤一眼,萧元鹤清俊的面容没什么表情,无意同萧元启多言,抬腿就走了。
  萧元启冷哼了声,越过萧元瑞便走,萧元瑞生母是瑞州歌妓,信王妃最瞧不上萧元瑞,萧元启自也是如此。
  周遭无人,萧元瑞嘴角的笑意到底是落了下去,颇有几分冷意。
  萧元启一路寻到了书房,他贸贸然闯进去时,幕僚正在禀事,萧邵脸色一下子就沉了,皱着眉呵斥萧元启,“这是书房,你还有没有一点规矩!”
  萧元启这才按捺着行了一礼,道:“爹。”
  书房内的一干幕僚也朝萧元启行了礼,“世子殿下,”萧元启这人虽急躁,却也知道这些幕僚俱是他爹手下的得力之人,便也客客气气地应了一声,还朝最上首的老者拱手,叫了声,“松先生。”
  松先生颔首笑道:“世子殿下神色匆忙,可是寻王爷有急事?”
  他这一问,萧元启顿时反应过来,刚想开口,就见他爹抬手按了下,道:“你们都下去吧。”
  府中幕僚都次第退了出去,门一关上,萧元启便开口嚷道:“爹,外头都说你要把绥儿嫁给穆裴轩做侧妃,是不是真的?”
  萧邵早料到他是为着这事来的,不由得叹了口气,他们萧家哪个不是人精,就是皇位上坐着的那个,小小年纪,肚子里也不知多少经营盘算,偏偏他这嫡子,说句胸无城府都是客气了。
  要不是萧元启是他看着出生的,生得也酷似他,信王几乎都要以为萧元启不是他的种了。
  萧邵道:“就为了这个?”
  萧元启说:“爹,怎么叫就为了这个?你怎么能把她嫁给穆裴轩?”
  萧邵气笑了,道:“我倒是想让绥儿嫁给他,穆裴轩还不愿意娶呢。”
  萧元启瞪大了眼睛,恼了,道:“他还不愿意娶??他凭什么不愿意娶!我妹子是什么人物,给他做侧妃,他还委屈上了?!”
  萧邵被他那嗓音吵得直皱眉,道:“好了,别嚷了。”
  “不行,我受委屈就算了,这都欺负到绥儿头上了,爹,你没听见外头怎么说的,你让绥儿以后怎么办?”萧元启愤愤不平。萧邵心中自是也明白,当初未定时本没想大张旗鼓,杨谦和办事素来妥帖,断没有将此事揭出去的道理,可要说是穆裴轩散出去的,这于他也没什么好处。
  萧邵淡淡道:“事已至此,你想怎么办?”
  萧元启哑然,小声道:“反正不能让绥儿嫁给穆裴轩,瑞州那是什么地方,要是绥儿嫁了穆裴轩,天高地远的,见都见不着,万一受了欺负谁给她出头……”萧元启虽不够聪明,可也知道萧绥到底是庶出,若是能嫁给穆裴轩为侧妃,不失为一桩好亲事。可到底不喜穆裴轩,瑞州又远,萧绥是个绵软温驯的性子,更是放心不下。
  萧邵瞪着萧元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此事换了他别的兄弟,说不定就要坐实这桩亲,可萧元启却更担心萧绥受委屈——他这嫡子,虽不聪慧,可对上纯孝,对下也不是个狠心的。萧邵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另一个儿子来——元悯,若是元悯还在……
  他有些疲惫,摆了摆手,道:“你出去。”
  萧元启:“爹!”
  萧邵指着他,说:“你这几日老实些,别出去生事,”这桩亲虽未谈成,可却让小皇帝更心急了,急便生乱,如今皇帝和穆裴轩之间龃龉更甚,萧邵想到此,心中冷笑一声,小皇帝有些小聪明,可惜,年纪太小,性子也太急躁了。萧邵看着萧元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叹了口气,多出些耐心,“穆裴轩和他老子不一样。”
  “你别看他对小皇帝恭顺,心里藏着怨呢,”萧邵嗤笑道,“梁奇辙害死了他爹,他进京,转头梁奇辙就被下了大狱,落了个满门抄斩,要说和他没关系,谁信?”
  “当时穆裴轩不过十四岁。”
  “穆裴之死在阜州,怎么就那么巧,赵谦侯也死了?奏报上说得再清白,这事儿也和穆裴轩脱不了干系。”
  萧邵说:“大郎,穆裴轩这小子就是一头野性未驯的狼,一身反骨。如果说穆家人有谁会反?必是此子无疑。”
  萧元启听得倒抽了口气,说:“那……那怎么办?”
  萧邵道:“边南还有个周庭,你当皇帝为什么想把他留在玉安,不就是想来个釜底抽薪吗?”
  “可这事儿只能打个出其不意,”萧邵说,“小皇帝还太嫩了,他现在把穆裴轩逼急了,穆裴轩就能反咬他一口。”
  萧元启说:“那他要是反了,来打咱们怎么办?”
  萧邵按了按眉心,道:“你当他如你那般蠢笨吗?反是这般好反的?秦凤远都得扯张清君侧的大旗。穆裴轩是大梁臣子,深受君恩,师出无名,他敢反,天下百姓的唾骂星子都能淹死他,史官儒生的笔墨也会让他遗臭万年!再说,他虽握有重兵,可眼下他若开拔,就不怕边南诸部生乱?他要动手,也只会趁我们与秦凤远争得两败俱伤的时候。”
  萧元启恍然,嘟囔道:“爹,我哪儿蠢笨了。”
  萧邵道:“还不滚?”
  萧元启嘿然一笑,道:“爹爹果然英明神武,儿子这就滚,这就滚!”
  申榷觉得他最近实在倒霉得很,玉安这个鬼地方,和他不对付,自打来了玉安后,不但受人冷眼,赌场上也是频频失意,他带来的东西都输了个精光,还欠了一屁股债。
  申榷长吁短叹,又喝了一口酒。
  申榷他娘是皇帝乳娘,自小到大他鲜少见着人,后来新帝登基,新帝信赖乳母,她的地位便水涨船高,连带着申榷在外都成了半个少爷。在玉安时,仰仗着他娘和魏招喜,申榷日子过得极滋润。可惜秦凤远一反,他跟着逃来了玉安,好日子就到头了。
  “阮兄,你说我这是不是流年不利?”申榷对阮修抱怨,阮修是这一品香酒楼的掌柜,一品香开在赌坊外,申榷有时常来吃酒,就结识了掌柜阮修。有时阮修也会陪着申榷赌上两把,最要紧的是,他来吃酒,阮修不但好吃好喝地供着他,还会给他记账,甚至借钱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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