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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清冷和伪禁欲闪婚后(近代现代)——夂槿

时间:2024-01-24 15:19:02  作者:夂槿
  闻清临轻轻眨了眨眼,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他确实是故意“刺激”沈渟渊,想等沈渟渊进来“教训”他的。
  但最多也只是想到沈渟渊会进来,却是真的没想到沈渟渊竟然会拎着副手铐进来…
  还给他铐上得这么…
  这么行云流水。
  坦言说,闻清临原本已经忘了床头柜上那一盒小玩具了。
  毕竟之前一直都是他一个人来住,没有能一起玩的人。
  而现在…
  现在,闻清临偏头看向沈渟渊,挑了挑眉,有意揶揄:“沈总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听见闻清临讲话,沈渟渊才终于收回了又不自觉定在闻清临手臂伤口上的目光,视线转而下移,最终与闻清临对视。
  “我嘱咐过闻老师了,”片刻后,他才开口,嗓音很哑,却依然沉而缓,“伤口沾水容易发炎,既然闻老师不听,那我就只好想办法,来避免让闻老师的伤口沾到水了。”
  一瞬微怔,闻清临就忍不住笑出声,又讲了一遍先前在酒店外讲过的话:“沈总的理由还真是冠冕堂皇。”
  沈渟渊不置可否,他已经站起身,就在闻清临面前,抬手开始解衬衣纽扣。
  闻清临侧眼看他动作,看他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每解开一颗纽扣,就袒露出一小片肌肤…
  如同野兽一点又一点,慢条斯理撕扯下人形的伪装。
  衣冠禽兽。
  闻清临脑海内莫名浮现出这四个字。
  不过转而他就又摇了摇头,觉得不够贴切——
  沈渟渊可远比“衣冠禽兽”要正人君子多了。
  闻清临回神时,沈渟渊也同样已经不着寸缕。
  极其优越的腹肌轮廓与身形线条在闻清临眼前一晃而过,下一秒,浴缸内水花四溅。
  沈渟渊在闻清临身边坐下,一同半身没入水中。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闻清临以为他同沈渟渊都彼此明了。
  于是,手腕虽然被铐住了,却丝毫没有影响到闻清临发挥——
  他偏头过去,薄唇就要覆上沈渟渊喉结。
  可额头却被沈渟渊手掌抵住了。
  “别乱动。”沈渟渊沉声吐出三个字。
  意料之外的警告,闻清临微愣一秒,就真的不动了,饶有兴味看沈渟渊要做什么。
  就见沈渟渊伸手到一旁置物架的洗发水下,在掌心按压两下。
  之后探手过来,将洗发水涂抹在了自己发顶…
  开始轻缓打圈揉搓。
  闻清临这下是真的惊讶到了,有那么一个极其短暂的瞬间,他甚至怀疑是自己恶劣揣测了沈渟渊…
  毕竟沈渟渊现在,竟然真的在给他洗头发,还洗得很认真。
  只不过…
  只不过在眼下这种情况,沈渟渊的温热指腹所过之处,都能轻易激起闻清临头皮过电般的酥麻。
  闻清临实在很心猿意马就是了。
  片刻后,闻清临闭着眼,还是忍不住轻笑问:“沈总进来,真的就是来帮我洗头的吗?”
  沈渟渊动作顿住。
  一瞬静默后,他才哑声反问:“闻老师觉得是吗?”
  闻清临故意不答:“我觉不出来。”
  沈渟渊原本还停留在他发顶的手指,就忽然向下滑去。
  转而落在那截莹白无瑕的后颈,轻轻一捏。
  他嗓音愈沉,又问了一遍:“那现在,能觉出来了吗?”
  闻清临被这一下捏得全身发软,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又忍不住催促:“既然不只是来帮我洗头的,那沈总可以开始下一步了。”
  沈渟渊这次没反驳,而是低低“嗯”了一声,就打开了浴缸边的花洒,调好水温,仔细冲去闻清临头发上的泡沫。
  只是在洗净泡沫的时候,他又忽然开口,打预防针般提醒道:“接下来,或许和闻老师所以为的不太一样。”
  闻清临微愣,下意识便问:“沈总是什么意思?”
  可沈渟渊却又不回答了。
  直到确认了将闻清临的头发完全冲洗干净,沈渟渊才关掉花洒。
  他一只手再次覆上闻清临脖颈,像逗猫一般,一下下轻捏摩挲。
  另一只手则停留于水面。
  指尖拨弄水面上漂浮着的两颗小粉珠。
  不加遮掩的恶劣又直白。
  闻清临此时两只手腕都被扣着,说是任人宰割也不为过了。
  很快,他的气息就乱了频率——
  已经太多次了。
  沈渟渊早已对如何挑起他每一根神经末梢的颤动,都了如指掌。
  ……
  闻清临两只手都下意识想要探向小小临,但却又根本无法做出这个动作。
  因此最后,他也只是像五线谱上的音符一样,轻轻从低音跃到了高音。
  溅起水花一片。
  漂亮得如同戏水的天鹅。
  沈渟渊眸色愈深,呼吸也早已同样凌乱。
  可他却依然没有像往常一样,共同跳进沉沦的海。
  反而…
  反而不费丝毫力气,就精准无误寻到了闻清临一直渴望触碰的地方。
  徒手碰刺刀。
  闻清临之前就注意到了,沈渟渊一直都是戴着戒指的——
  那枚内圈刻着他名字的戒指。
  就连进了浴室之后,也一直没有摘掉。
  而现在,闻清临清晰感觉到,那枚戒指正掠过自己的…
  戒圈还像一尾灵活的小鱼,正在top处调皮摆尾。
  每过一下,都轻易就能激起神经末梢的轻颤。
  闻清临不自觉轻吸口气——
  沈总真是,比他所想象得要会玩很多。
  毕竟来自金属的独特冰凉质感,远比温热指腹本身,更能带来别样刺激。
  “闻清临,”没有错过闻清临分毫气息的变化,沈渟渊又忽然改为了一个回拢握住的动作,随后他终于开口,叫了闻清临的名字,又沉声一字一顿道,“从现在开始,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在这个瞬间,闻清临才终于意识到了沈渟渊是要做什么。
  其实本该更早就察觉的。
  从沈渟渊用手铐铐住自己的手腕,却又拒绝自己的主动,还故意要立刻挑起自己的兴趣开始…
  从他探手覆过来的瞬间开始。
  就该察觉到,沈渟渊今晚的本意,从一开始,就不是要同自己“共同沉沦”。
  这分明就是场单方面的掌控,甚至可以说,是“审讯”。
  只是因为对方是沈渟渊,实在太出乎意料,闻清临才一直疏漏罢了。
  意识到的瞬间,闻清临忽然就又笑了。
  他抬眸望进沈渟渊的眼睛,像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一样新奇:“没想到沈总偏好这种调调,控she?”
  最后两个字出口的瞬间,沈渟渊身形骤然一绷,手下也不自觉略施了力道。
  闻清临忍不住轻“嘶”一声。
  沈渟渊才又立刻放松,安抚般轻揉两下。
  闻清临瞬间腰软。
  “闻老师,”片刻之后,沈渟渊才开口,沉哑嗓音中近乎透出两分绝对上位者的冷酷,“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而不是你问我。”
  闻清临被苏得彻底,他从善如流点头:“好,我不问了,你问。”
  “之前在赛车的时候,明明车已经出了状况,明知道有危险的可能存在,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去检修点,还要继续加速冲向终点?对闻老师来说,输赢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沈渟渊终于将这个自闻清临做出这个选择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在意,无法自我消化的问题问了出来。
  略微意外的问题,闻清临眉梢微挑,两秒后,他才好似故意般一点头,一脸无谓般应:“确实重要。”
  于是最后一个字音还未落下,就清晰感觉到水中那尾小鱼,又飞快摆动起了鱼尾。
  还有意将速度压得极快,力度亦极重,无异于惩罚。
  水花飞溅。
  同时却又无可否认,很畅快。
  闻清临薄唇抿起,却依然自唇缝间泄露。
  但…
  沈渟渊当然是不会让他畅快到底的。
  就如同好不容易要品尝到珍馐的前一秒钟,被人忽然扼住了喉咙。
  沈渟渊动作倏然停住,又一字一顿问:“输赢比安危更重要?”
  闻清临不自觉向上跃动,渴望鱼尾的继续。
  沈渟渊却依然能不为所动,只不近人情道:“回答我。”
  闻清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半晌才忽然坦诚道:“其实在那个当下…呼…真的没想那么多,我只是不想被同一块石头,嘶…绊倒两回罢了。”
  一句话讲得断断续续,气音间的停顿,全都是再荡漾不过的证明。
  沈渟渊下意识重复道:“同一块石头?”
  闻清临轻“嗯”一声,又忽然自嘲扯了扯唇:“沈总应该不知道,类似状况,十年前也发生过一次。”
  沈渟渊手下力道骤松。
  闻清临不明所以,只当沈渟渊是被他这句话惊到。
  微妙的静默后,沈渟渊才哑声问:“所以这两次,都有一样的诱因是吗?是什么?”
  边这样问,他边又开始了手中动作。
  这次不再同之前那样又快又重了,反而滑向另一个极端——
  极其轻缓。
  亦分外磨人。
  闻清临实在是被磨得难耐,他两条隐在水中的长腿都不自觉并拢又蜷起。
  试图同沈渟渊谈条件:“不如沈总先给我个痛快?给我个痛快,我慢慢讲给你听。”
  沈渟渊极少会对闻清临说“不”。
  准确来说,他是无法对闻清临说“不”。
  谁又能拒绝自己心爱之人的请求?
  可现在,沈渟渊却耗尽了所有的克制与忍耐,不准自己心软,而是冷酷到底:“闻老师先回答,回答好了,就给你痛快。”
  两相僵持,很显然,闻清临现在并不是占上风的那个。
  他很快便妥协道:“好,那就讲给你听,正好之前,我还从来都没和沈总讲过…关于我的家庭。”
  沈渟渊蓦然抬眸看过来。
  闻清临勾了勾唇,已经开始了他的讲述。
  其实闻清临内心是觉得无比不可思议,甚至荒谬的——
  他不是没想过会有一天,同沈渟渊聊自己的家庭。
  即便成年人间坦诚伤疤确实很难。
  但很难,不代表完全不可能。
  因此,闻清临是真的想过的。
  甚至设想过可能的场合——
  或许是他们终有一日真的相爱,躺在一张床上却并不做i只是聊天,聊彼此的过往,聊琐碎的日常。
  或许是他们在某个夜晚喝酒喝得尽兴,借着酒劲将平时的难以言说都能轻易说出口。
  但任凭闻清临再如何想,就连他画漫画时都不敢这么画。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样一间满室旖旎浪荡的浴室里,在这样一个连释放都要被沈渟渊掌控的境况下,同沈渟渊讲自己的家庭,自己的过往。
  讲他原本出生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工人家庭。
  讲他不慎染上赌瘾,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最终自尝恶果被追债的活活打死的父亲。
  讲他可怜却又可恨,只会挥刀向更弱者,将他当作发泄的途径与赚钱的工具,又只是因为他生了双肖似父亲的眼睛,就转而过分偏心他弟弟的母亲。
  讲他充满了被孤立与被漠视,充满了同学讥讽母亲咒骂,充满了打不完的工的中学时代。
  当然,基本都只是一句话带过。
  闻清临讲起这些的时候,嗓音还尚存着身体本能里的粘稠,语气却仿佛比往日更冷,平铺直叙,毫无波澜,像在讲别人的事情。
  间或,他甚至还笑了一下:“知道我为什么总是喜欢熬夜画画了吗?因为习惯了,因为每天打完工回家做完作业已经很晚,因为我妈妈我弟弟总是很吵,只有他们都睡了之后,只有凌晨的时间,才是属于我自己的。”
  亦讲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讲他母亲不准他报美术学院,还把好不容易还清债后存下的所有积蓄,都拿去给他弟弟走关系办学校,讲他偷偷改了志愿,将原本最好的美院,改成了离家最远的海城内一所综合性院校。
  讲他终于在收到录取通知书的凌晨,趁母亲和弟弟睡着不告而别。
  一个人来了海城,改了名字。
  从那之后,一别十年,终于只为自己而活——
  终于不再是闻一,而是闻清临。
  闻清临其实讲得并不久,甚至没超过十分钟。
  甚至欲望都没有完全冷却。
  可听在沈渟渊耳朵里,却漫长得如同重新走过了闻清临的前十八年。
  闻清临最后一个字音落下之后,沈渟渊没能立刻开口讲话——
  或许心疼到极致的时候,是无言的。
  半晌,他才如梦初醒般,忽然抬手去解闻清临的手铐。
  闻清临皮肤太白,腕骨又太突出而瘦削,早已被手铐磨出了清晰红痕。
  醒目到了近乎刺眼。
  沈渟渊解手铐的手指都在发颤,手中钥匙迟迟对不准锁孔。
  然而,就在好不容易对准了,要将手铐打开的瞬间,闻清临却忽然开了口,嗓音很轻:“其实我觉得,就这样铐着也不错。”
  沈渟渊手指倏然一顿。
  他垂眼看过来,似在判断闻清临是不是在说反话。
  “我说真的,”就像猜到了沈渟渊在想什么一般,闻清临又轻笑道,“如果不是沈总今天的强势,我大概很难把刚刚那些话讲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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