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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清冷和伪禁欲闪婚后(近代现代)——夂槿

时间:2024-01-24 15:19:02  作者:夂槿
  之后竟就不等闻清临再说什么,自然而然转开话题道:“闻老师是不是还没吃晚饭?我现在去做。”
  讲了这句,沈渟渊就转身向厨房走了。
  留闻清临一个人在原地愣神。
  闻清临是真的没想到,沈渟渊今天的反应会是这样的——
  这已经不是一般的温和了,简直像是过分尊重到了仿佛毫不在意的模样。
  仿佛他之前一次次要求闻清临坦诚时候的执拗,全都是假的…
  闻清临唇瓣也不自觉抿了起来,不明白是忽然哪里出了问题。
  可沈渟渊又好似恢复了他一贯的温和,做好饭盛好端到饭厅,坐下来和闻清临一起吃饭的全程,都依然会语气温沉同闻清临闲聊起公司的事情。
  好像与平时没什么不同。
  唯一的不同,就是他只字不再提要闻清临对他坦诚了。
  是他又敛起了自己先前对闻清临释放出的,些微并不过量的强势与掌控。
  闻清临这一顿饭都吃得很心不在焉。
  终于结束,沈渟渊又收了餐具放去厨房洗碗机。
  闻清临跟了过去,本是想问一问的,但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太擅长挑逗与引诱,却从来都不擅长这样需要交心的沟通。
  而沈渟渊也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就又忽然道:“我先去洗澡。”
  闻清临垂在身侧的手指略微攥紧一瞬,又松开,只好点头应:“好…”
  沈渟渊便出了厨房,向自己的房间走。
  不过在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他又忽然停住脚步,偏头过来对闻清临讲了一句:“闻老师半小时之后进来房间找我,好吗?”
  闻清临微怔,立刻便点了头。
  洗澡,去主卧…
  闻清临觉得这已经是再直白不过的暗示了,他心情顿时就松快了两分——
  先做再说。
  做的时候,很多难以沟通的,也就都能沟通了。
  ……
  闻清临也回自己房间洗了澡,洗得很快,还特意定了个闹钟。
  半小时一到,他就准时去了沈渟渊的卧室。
  身上只披了件黑色丝绸睡袍。
  沈渟渊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并没有完全关紧。
  但闻清临还是抬手,屈指敲了两下。
  听到里面传出的低沉一声“进”,闻清临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然而,在看清房间里的沈渟渊的瞬间,闻清临就倏然顿住脚步,甚至微微瞪大了眼睛——
  沈渟渊背靠在床头,坐在床上。
  只在腰间松垮系了一条浴巾,上半身不着一物,硬朗胸膛与极其优越的腹肌轮廓都一览无余。
  他头发还是湿的,发梢水滴顺着凌厉的下颌线轮廓缓缓坠落,落进锁骨的凹陷,又顺着胸腹的肌肉线条一路下滑,最终隐没进浴巾之内…
  透出股完全不加遮掩的,绝对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性感得无以复加。
  而这都还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
  他此时两只手都交叠在了背后,竟不知道用了何种方法,自己用领带,把自己的两只手腕都捆绑在了床头!
  一个完全自我束缚的姿势。
  闻清临愣了半晌,才轻声开口:“沈总这是…要玩什么?”
  沈渟渊抬眼看过来,迎上闻清临讶异眸光,他终于哑声开口:“我在等闻老师惩罚,我反思之后觉得,闻老师明明答应过我不止一次,却还是在遇到问题时候,一而再再而三选择对我隐瞒而不是坦诚,甚至根本没有意识到在我这里,闻老师的任何事情都拥有绝对的第一优先权,那这应该是我的问题。”
  略一停顿,沈渟渊又略微加重了语气,沉声道:“是我没能让闻老师足够信任,所以这一次,该受到惩罚的人是我。”
  话落,他又忽然轻轻动了动手臂,换来领带轻晃,突出腕骨与身后床头上的锁环碰撞。
  “闻清临,”沈渟渊直直望进闻清临眸底,再次启唇,喊了他的名字,语气里染上了分明蛊惑与诱导意味,“还不开始你的惩罚吗?到我这里来,现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第36章 
  “到我这里来,现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沈渟渊讲这句话的语气,似是有意磨得比往常要更为低缓,近乎透出股足矣称得上纵容的味道。
  他注视闻清临的眼眸亦如此——
  专注的,纵容的,诱人下陷的。
  如同深不见底的漩涡,拥有能够轻易将人卷入其中的魔力。
  此时此刻的沈渟渊,简直如同最会蛊惑人心的海妖,最能勾魂摄魄的精怪。
  而闻清临也确确实实,被蛊惑,被引诱到了。
  他精巧喉结微微一滑,大脑还未做出什么反应,身体却已经不自觉向前走去。
  一步步走到了沈渟渊面前。
  又过了两秒,闻清临才蓦然回神。
  离得近了,更能够清晰看到此刻,沈渟渊交叉束缚在身后的手——
  那分明是极为有力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而硬朗。
  那亦分明是极为有力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随意的抓握间,都轻易倾泻出难以遮掩的掌控力。
  然而现在,它们却就这样被一条领带轻松束缚起来,甚至凌厉腕骨都被领带边缘隐隐磨出了红痕。
  几近显出了两分脆弱感。
  这过分强烈的反差,让闻清临根本无法将视线从上移开。
  如同看到了最凶猛难驯的野兽,自入牢笼将自己捆缚…
  谁又能不为此而心动?
  在一下更比一下强劲的心跳声中,闻清临舔了舔唇,终于轻声开口:“真的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沈渟渊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又忽然向前倾身——
  手臂还被捆缚在身后,因此他做这个动作并不容易,甚至是有些困难的。
  可这却并没有阻碍到沈渟渊就着这个一看就很别扭的姿势,薄唇终于覆上闻清临垂在身侧的手背。
  之后,舌尖探出,舔舐,吸吮过闻清临每个指节。
  力道轻柔的,小心翼翼的,如尝珍宝的…
  边这么做的时候,沈渟渊还有意般抬眸,直勾勾望向闻清临。
  他眸中不见多少侵略意味,反而虔诚得像在望着自己的…
  拥有者。
  被这样的眼神注视,手背上的温热湿润触感更源源不断,自手背顺着血管涌向心脏。
  闻清临全身酥麻,指尖都不自觉蜷了起来,瞬间便来了感觉。
  敏锐捕捉到他乱了频率的呼吸,沈渟渊才终于略微后撤靠回床头,哑声回答闻清临先前的问题:“对,想做什么都可以,我现在,任由闻老师处置。”
  闻清临下颌倏然绷紧。
  片刻后,他才丢出一句:“等我一下。”
  嗓音中亦染上了哑意。
  丢下这句,闻清临就又忽然转身,大步走出了沈渟渊房间。
  两分钟后回来,修长指间多出一支——
  他平时画山水画用的毛笔。
  迎上沈渟渊微讶目光,闻清临唇角缓缓挑了起来。
  他手指轻动,毛笔就在指间灵巧转过一圈。
  “沈渟渊,”闻清临薄唇微张,叫了沈渟渊大名,语气欣然,“我们来玩个游戏。”
  边说,他边又打开了一旁衣帽间里的衣柜,从中又随意抽出一条沈渟渊的领带。
  动作干脆利落——
  将领带覆上了沈渟渊眼睛,在脑后打结系好。
  一如之前那次在湖边竹林的车里,沈渟渊对自己做的一样。
  然而…
  然而在系好之后,视线落在沈渟渊脸上的瞬间,闻清临却又微瞪大了眼睛,一时间甚至忘了要继续下一步——
  不知是不是因为,沈渟渊同样是高眉骨深眼窝高鼻梁的标准浓颜系,他被领带蒙住眼睛的模样,竟立刻就让闻清临想到了自己最喜欢的那位摄影博主,“secret”!
  在这个瞬间,闻清临甚至恍惚觉得,自己曾看着“secret”的照片幻想过无数次,领带之下的模样,好像就该是沈渟渊这样…
  竟没有分毫违和。
  但…这又怎么可能?
  这世上真的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闻老师?”沈渟渊略带疑惑的嗓音忽然响起,将闻清临从过度荒谬的联想中拽回神,“为什么不继续了?”
  他此时视觉被剥夺,看不到闻清临的表情,自然也就猜不透闻清临停下的缘由。
  便不自觉微微侧头,想要依靠听觉,来分辨闻清临停下来是在做什么。
  那其实是个并不明显的本能动作,却莫名戳中了闻清临某个隐秘的兴奋点。
  让闻清临瞬间便将无端思绪都抛诸脑后——
  无论如何,这一刻先快活了再说。
  不再犹豫,闻清临也在床边坐了下来。
  手中毛笔笔尖,探向沈渟渊不着一物的身躯。
  “沈总,我画你猜,玩不玩?”闻清临终于开口,与此同时,蘸过墨的毛笔已经在沈渟渊精壮胸膛上,落下了第一笔。
  笔尖本就柔软,闻清临又有意将力道压得轻缓…
  那自然是极痒的。
  沈渟渊身形不自觉微颤。
  他哑声反问:“闻老师是想怎么玩?”
  “就猜我画的是什么,”闻清临继续落下第二笔,笔尖扫过沈渟渊的喉结,才不紧不慢解释,“我会给你提示,但你只有三次机会,猜错的话…”
  略一停顿,那笔尖竟又似故意一般,在原位打转一圈,瞬间在沈渟渊凌厉喉结上洇开一个墨点,闻清临这才轻笑继续:“猜错的话,会有惩罚哦。”
  说到“惩罚”两个字的时候,他还有意靠沈渟渊更近,薄唇近乎贴上沈渟渊耳廓。
  尾音略微扬起,像羽毛轻扫而过。
  沈渟渊薄唇抿起又张开,吐出一个字:“玩。”
  闻清临笑了一声,暂时不再讲话,竟真的专注画了起来。
  他从没有将任何人的肌肤当过画纸,这是第一次。
  极其奇妙的触感,仿佛顺着笔尖,每一笔都精准反馈,传递到心尖——
  或许是因为此时此刻,给他当“画板”的人是沈渟渊的缘故,闻清临竟觉得,这样多年用过的所有最为上乘的宣纸,都比不上沈渟渊的皮肤。
  毕竟,再好的宣纸,又怎么能有独属于沈渟渊的体温,独属于沈渟渊的肌肉纹理?
  闻清临每一笔都落得认真,当真像在对待最合心意,最难得的作品。
  甚至称得上精雕细琢…
  可也正因此,更带给沈渟渊几近难忍的酥麻痒意。
  视觉被剥夺,于是其余感官就更被放大到了极致…
  笔尖所过之处,蘸起的墨汁分明是冰凉而又湿润的,可于此时的沈渟渊而言,却似火苗星点坠落在了冰川上——
  将冰川都融化,甚至烧灼。
  灼得冰川发出叮咚轻响,融化的水更是将领带都浸透。
  在快要画完的时候,闻清临笔尖微顿,他又故意坏心眼般开口,轻声问:“沈总现在,是在想什么?”
  沈渟渊舌尖抵上犬齿,重重一压。
  略稳了气息,才又仿佛很愉悦般沉沉笑了起来,哑声答:“在想,老婆,你真的好辣。”
  完全出乎意料的一句话,闻清临手指不自觉打了个颤,毛笔就画歪了出去。
  耳尖莫名升腾起热意,闻清临语气染上两分恼意:“沈总还能讲浑话,看来…是我太温和了。”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毛笔柔软细毛隐没进遮掩之后。
  笔尖略添了力道,在最能激起沈渟渊神经末梢颤栗的位置打起了转。
  却又像尾调皮的小鱼,偏不真的触上海草的尖端,反而像与之游戏一般,只不断绕着周围摆尾。
  摆得墨汁泼洒。
  欲触不触,将悬未悬,才最磨人。
  沈渟渊本能向后退避,可他背后就是床头,早已避无可避。
  只能任由整个背脊都贴上了木板。
  终于,闻清临停了笔,画好了——
  只见沈渟渊原本光洁肌肤上,此时此刻,赫然多出了一幅水墨春图。
  画中人物当然是沈渟渊,和闻清临自己。
  背景是山巅木屋。
  画面中,闻清临自己被沈渟渊抱起抵在了木门上。
  两条手臂都交叉举过头顶,还被粗糙麻绳束缚在门关之上。
  整个人都悬空没有落点,只能依靠沈渟渊借力,而也正因此承受沈渟渊的索取,无处可逃,无处可躲。
  是闻清临偏好的,绝对的掌控,野性的碰撞。
  寥寥数笔,意境无边。
  闻清临微微眯了眯眼,认真欣赏了两秒自己的作品,才终于开口,施舍般道:“画好了,沈总可以开始猜了,提示一下,我画的,是我最喜欢的一种type,沈总要猜的是,在哪里,又怎么做。”
  明白过来闻清临画了什么的瞬间,沈渟渊呼吸瞬间就又急促了两分。
  他低哑笑了一声,又感叹一遍:“老婆,你真的好辣。”
  闻清临忽然靠近沈渟渊,在那张今天格外恼人的薄唇上重重一咬,警告般道:“快猜,少说浑话。”
  沈渟渊立刻便想要回吻,可却吻了个空——
  闻清临已经向后撤开了。
  无奈摇了摇头,沈渟渊只好妥协:“好,现在就猜。”
  略一沉吟,他给出了第一个答案:“画室,你面对画架。”
  闻清临故作遗憾轻叹一声:“错了哦,要罚。”
  边说,他手中毛笔就转而抬起,没再蘸墨,笔尖掠上沈渟渊耳廓。
  柔软细毛在沈渟渊耳窝中,轻轻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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