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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驯服一只傲娇alpha(近代现代)——两两热

时间:2024-01-26 16:11:13  作者:两两热
  “原本是养在公司的,不过玻璃缸摔碎了,你要养一下吗?”
  沈君书眸子微动,看了两秒。
  管家说:“那留着吧,等有空我去买个缸。”
  房间里就剩他自己,静谧安详,他一口一口喝粥,最后收拾起餐具,突然有什么东西从碗底下滑落。
  泛着金属光泽的小钥匙在阳光下刺眼无比,他呆愣几秒,蹲下身将它捡起来握在手里,许是被热粥的温度同化,并不凉,反而比他掌心的温度还要高。
  手机猝然响起,沈君书被吓了一跳,他心虚似的把拿钥匙的手放到身后,接通视频通话。
  林鹤言坐在办公椅,仍是平常的模样,西装衬得他成熟而富有魅力,尽管这是他本身就具有的。
  “醒了?”
  沈君书偏开一点视线,“嗯”了一声。
  alpha眉宇间有些皱,许是工作太忙了,他说:“仙人球浇了么?”
  他思考一会儿,认真道:“你记错时间了,今天才第四天。”
  林鹤言微挑一下眉,恍然道:“哦,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他将目光转回来,一本正经纠正说:“不是‘可能’,就是记错了。忙的话就不要养矫情的东西。”
  最后一句声音逐渐低下去,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清楚。
  又陷入沉默,林鹤言似乎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但是敲门声响起,沈君书猜到大概有人来找,但还没等他编排说辞开口,林鹤言抢了先,说:“有事,先挂了。”
  两只小乌龟紧凑在塑料瓶子里,龟壳相互碰撞,露出来的一小节尾巴扫起一圈水波纹,荡漾渐停。
  沈君书围着房间转了一圈,又转到洗手间。
  十分钟后,他拎着两个杯子出来,一蓝一黄,从抽屉里翻出剪刀,塑料的东西剪起来并不费劲,他又磨了磨,使边缘不至于扎皮肤,最后各剩下五六厘米高,然后放到飘窗,把乌龟转移进去,两只各一个,小小的便不再那么紧促。
  【作者有话说】:无奖竞猜:小乌龟的家是用什么做的?
 
 
第26章 两只小乌龟的新家
  外面的院子里,管家举着大剪刀修剪花树的枝叶,不过此刻在讲电话。
  他听不清楚,沐浴着暖烘烘的阳光,他等管家挂了电话,露出头说:“那棵,不好看。”
  管家抬起头,额头上出了一点汗,说:“哦。”
  然而并没有听取建议,甚至没有问是花还是树,东边还是西边,哪一枝不好看。
  沈君书蹙眉,松开握着钥匙的手,拿住了尾端缓缓插入脚链上的锁孔。
  “咔哒——”
  心脏跟着重了一拍。
  他站在门前,却怎么也转不动门把手。
  手机搁在床头柜,此时再次响起,像把人逼到悬崖边的野狼,不依不饶,勒令他必须要做出一个选择,要么跳下去,要么活生生被拆吞入腹。
  他折回去,被地上的链子绊了一跤,不过一会儿功夫,铁链就变得冰凉,与温热的皮肤形成反差。
  手机自动挂断,两秒后又响。
  沈君书深吸一口气,瞧见来电人是李黎,心跳便缓和下来。
  他接通了,语气尽量温和地说:“小黎。”
  “喂,哥,是我。”
  李黎那边不算安静,有道大爷的声音一直在萦绕,相比之下少年的声线便单薄得多:“哥,你在哪呢,好久没来看我了,我给你打电话也不接,要不是景医生告诉我你换号了,我还以为你被绑架失联了呢。”
  沈君书沉默片刻,心想囚禁和绑架其实没什么两样,但他不能告诉李黎,一个病人不能受到过强的情绪刺激,他说:“太忙了,有空就去看你,情况怎么样?”
  “你不是拜托了朋友来嘛,他没告诉你?”
  “听你亲口说才放心。”沈君书撒谎,自从吉芭酒吧之后,他就没接触过外界,哪来的朋友,不过不管是谁,他都感激能帮这个忙。
  声音有几秒的移远,李黎跟旁边的人说了句话,又转回来继续讲:“胃癌早期,但是没大事目前稳定,哥,”他顿了一下,声音变得有些低,“我想你了。”
  一股酸涩涌上来,沈君书说:“听话,有空我就去,记得跟爷爷奶奶打个电话报平安。”
  “好,哥,你别太累了……”
  “嗯。”
  他转动门把手,打开门居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管家立在那里没动,似乎在等他。沈君书走过去,指了指面前绽开一半花苞的月季,下面的主枝干长着许多小分枝,这些需要剪掉,不然会和主枝干争夺养分。
  “还有呢?”管家听他的剪掉了一些,又问。
  沈君书便绕着院子走动,很仔细地查看,主动分担起管家的任务。
  “有点空呢,如果多种一点花花草草会好看一点,这个时节爷爷奶奶的院子应该开了很多了……”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嘟囔,像是自言自语。
  管家不作声,只是很听劝地将本来圆润的灌丛削成寸平头。
  一整天,他晒着阳光和管家把院子里的花、草、树都捯饬了一遍,什么都不想,任由大脑放空。
  临近傍晚,天边的红霞扑了上来,残阳如血,预示着他要回房间了。
  “明天还要修吗?”
  管家从他手里接过剪子,残忍地笑:“没有了,今天都修完了。”
  “哦。”沈君书点头,自己回房间又关上门,脚链冰凉使周围的小块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盘腿坐在飘窗,数着小乌龟在水里一圈一圈地游。
  林鹤言踏着黑夜前最后一缕暮光回到家,在他抬头往这里看的前一秒,沈君书迅速拉上窗帘,从飘窗上下来,只留给对方微微抖动的窗帘残影。
  “晚饭想吃什么?”林鹤言推开门,问那颗埋在被子里毛茸茸的一团。
  “瘦肉粥。”
  “好。”
  没过一会儿,门又被打开,紧接着香味就飘满房间,林鹤言看了一眼窝在床上的沈君书,冷嗖嗖道:“侧躺玩手机,不仅近视,还散光、斜视。”
  毛茸茸一团动了动,没理人。
  林鹤言又道:“久了眼珠子不对称。”
  沈君书一把掀开被子,脚上的链子晃荡几声,他坐到桌子前,顾自拿起勺子一口一口舀。
  粥有些烫,肉香盈满口腔,他不得已放慢速度,林鹤言坐到他旁边,静默一会儿说:“接下来几天可能比较忙。”
  沈君书没吭声。
  “等过完这一周,我就在家多待几天,度过易感期。”
  汤勺触碰碗沿,发出不大不小的一声,沈君书顿了一瞬,但又恢复如常。
  林鹤言察觉到omega心情好像低落了一点,于是本就喘不匀的一口气更堵了,他催促道:“别磨蹭,很晚了吃完就洗漱睡觉。”
  alpha从不会安慰人,总是这样命令又强硬,沈君书将头埋得更低,按压下酸涩的一角。
  晚上九点,林鹤言换下衣服去洗漱,沈君书躺在床上看飘窗剪影,两个杯底盛着小乌龟,映出圆柱形。
  沈君书嘴角很浅地弯起,但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转头看向磨砂玻璃后挺拔的身影,以及正在旋转的洗手间门把手,迅速地将头埋进被子,呼吸刻意绵长。
  林鹤言身上带着信息素和潮湿水汽,毫不客气地一把扯开他的伪装,高大的身形挡住了月光,将沈君书也裹进去。
  他问:“我的刷牙杯子呢?”
  沈君书使劲拽着被角,伸出根手指闷闷指向飘窗,说:“问它们。”
  林鹤言脸色很少见地疑惑加无语,他拉开窗帘,瞧见了失踪的杯子。
  小乌龟在盛满月光的一蓝一黄半截杯子里摆了摆尾巴,缩回头。
  “…………”
  林鹤言当初是极力反对用这么廉价又丑又不健康的塑料杯子的。
  超市会员抽奖活动三等奖,沈君书兴高采烈捧着回了家,在经过林鹤言冷冷一瞥后,他将家里所有的刷牙杯子全部藏起来,换上奖品,鲜亮的一蓝一黄在灰调的洗手间和瓷白的洗手台格外扎眼。
  现在罪魁祸首反而把塑料杯子剪了给乌龟做窝。
  月光与黑夜下,alpha沉重的压迫感袭来,林鹤言低沉的嗓音又响:“拿出来。”
  沈君书自知理亏,小声说:“你原来的杯子我没丢,在主卧衣柜的……”
  “工具,”林鹤言打断他,说,“刀?剪子?拿出来?”
  沈君书松了口气,拉开床头柜下的抽屉,金属闪着森寒冷光,握在手里很凉。
  林鹤言接过来,像抢人东西的霸道恶棍:“没收了。”
  “……”
  沈君书背对着林鹤言躺下,心里憋着一口气。任是哪个正常人都受不了被人关在家里只当做是发泄欲望的工具。
  可林鹤言却只是开始的几天对他凶很多,现在他们之间像过去一样,一方小心翼翼,一方不冷不热,仿佛那天酒吧的事情只是一个小插曲。
  这样的平静反而令沈君书感到不安。
  第二天,沈君书醒来时身边又没了人。
  他洗漱完,走到飘窗拉开窗帘,今天的阳光依旧很好,似乎比昨天更热了一点。
  目光定在两只小乌龟身上,他愣了一下。
  漂亮通透的玻璃缸,底部铺着装饰的鹅卵石、沙子、珊瑚等等,两只小乌龟绕着通达的假石头四处穿梭,似乎对这个豪华版的窝十分满意。
  沈君书转回身,两截杯底湿漉漉地丢在垃圾桶。
  一夜之间从出租屋住上大别墅。
  管家在楼下院子里浇水,沈君书叫了一声:“王叔。”
  管家抬起头来,对他笑笑,然后举了举手里的一包东西。
  沈君书迅速从衣柜最下面一层抽屉拿出钥匙打开脚链,飞奔下楼,到院子里时有些气喘吁吁。
  “都是什么种子呀?”他接过简陋包装的塑料袋,里面一把各种各样的种子,明显是不同种类的,有大有小有圆有扁,倒有一种奇形怪状的别致。
  管家拧开水龙头继续浇水,道:“我也不清楚,路上看见有人在卖,就各样都买了点,你不是说院子里太空了吗,索性多种点。”
  多日来沈君书脸上终于展现一丝笑意,他伸出手捻起几粒,像考了高分向家长炫耀的小孩子,说:“这是萝卜种子,这个是白菜……这个种子坏了,种不出来的……”
  他自小在乡下长大,对各种各样的种子熟稔得很,几乎看了一眼就能认出来。
  管家关小水龙头,将放在右侧口袋的手机拿出来改换到左侧,安静地听他讲,时不时点一下头。
  “这个不要了吧……”
  沈君书手心里拿着一小粒种子,眉心皱了皱,似乎在犹豫要不要丢掉。
  “怎么了?”管家问。
  种子圆滚滚的,黄豆大小,外表并不很平整。
  “这是香菜的种子呢。”他说。
  “正好你喜欢吃香菜,为什么不要?”
  管家以前不会问这么多的,沈君书暗自腹诽,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鹤言不喜欢吃香菜呀,种下了他会讨厌香菜的味道。万一要把院子拆了怎么办?”
  在他这里,林鹤言挑食、霸道,但也是第一位要考虑的。
  突然有什么声音,沈君书看向管家,黑亮的眸子带着疑惑看向对方,问:“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像一声轻笑,你笑了吗?”
  空气陡然安静下来,沈君书盯着管家的口袋,疑似声音泄露的地方。
  然而管家自动忽略这个问题,回答道:“那就不种了。”
  【作者有话说】:小乌龟:(一脸震惊)(伸出爪子指指自己)(有点懵逼)(看着两人)呆、呆胶布???
 
 
第27章 门禁
  一天下来,沈君书手上沾满了泥巴,脸上身上也是灰尘仆仆,回到房间里足足在浴室待了一个小时才出来。
  但他趴在飘窗上,看了眼仙人球,又看一眼小乌龟,最后黑亮的眸子沿着院子每一寸翻新过的泥土都看过去,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
  他拍了很多照片,统统发给李黎,一边是没有自由的生机盎然,另一边是生命的无声挣扎,他们在冰冷的世界相互取暖。
  家里备下了很多属于alpha的抑制剂,晚上林鹤言回来的时候当着沈君书的面放进了抽屉,与之前他用的omega抑制剂放在一起,还有一个止咬器。
  “你要在家度过易感期吗?”他在林鹤言哐哐啷啷开关柜子塞东西的巨大噪音中出声。
  林鹤言没看他,将床头柜抽屉塞得满满当当,点头“嗯”了一声。
  “那需要这么多抑制剂吗?”他又问。
  他虽然是omega,可基本的生理常识还是懂的,林鹤言买的这些抑制剂已经是正常alpha易感期所用量的两倍了。
  然而林鹤言没有回答,他站起身,又转到衣柜前,拉开最后一格抽屉继续往里填。
  沈君书再也坐不住了,他一下从床头迈下,也顾不得这样有多不雅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在林鹤言身前,喉结上下一滚,说:“没必要。”
  “什么?”林鹤言面露不解,不过停下了拉抽屉的动作。
  沈君书挡在那里,手伸到身后将拉开一半露出一点银色光泽的抽屉又暗暗推回去,重复道:“你买多了,一般情况下有伴侣的alpha在易感期期间,只需要一到两支抑制剂,就算是单身的alpha,也不能十几只十几只往身上打,你不要命了?”
  “哦。”林鹤言应下,眉梢一挑,棕褐色眼眸微动浮上点笑意。
  以防万一,沈君书劈手夺过他手里剩余的抑制剂,打开房门,潇洒地全部丢到了走廊,又疾步折回来关上衣柜,确保林鹤言不会再动打开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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