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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对象黑化了?那就再死一次/只要够惨,就没有黑化男主能虐我(穿越重生)——时笠笠

时间:2024-01-26 16:12:01  作者:时笠笠
  两支距离近的蜡烛滴落着的蜡泪缠绵相交在了一起。
  就如同帐内的两人。
  ……
  神清气爽的秦意离半摸着怀中人手感极好的黑发,玩心上来的抽出几缕,开始了编发。
  就算在他身边睡的再安逸,这样的动作蔺子晔又怎么可能会醒不过来。
  无非是不想面前眼前的状况罢了。
  但在头皮被时不时地拽疼后,他不得不睁开眼睛。
  “你在做什么?”
  没有被抓包自觉的秦意离撩起他编的四股辫:“怎么样?好看吗?”
  “……嗯。”
  不敢再看他的蔺子晔心中则是想着昨夜那个他从未见过的殿下。
  强势的抓着他的腿,不容得他有任何的躲闪,向来冷情的瞳孔里是浓浓的占有欲……
  滚烫的让他往后挪了些。
  秦意离:“?”
  昨天他不是还抱着自己不肯放开吗?怎么一醒来就这么疏离了?
  难道……
  危险地眯起眼,嗓音都带着山雨欲来的宁静:“为什么躲着我?”
  蔺子晔怎么可能说得出他是在回味,不适地摸了摸他被啃的破了皮的喉结:“都这个时辰了,你不上朝吗?”
  秦意离并没有轻易放过他:“子晔现在就要提前行使皇后责任了吗?”
  “什么?”蔺子晔讶然地望向他。
  “三天前皇后薨逝。”
  瞬间忘却心中的羞意,蔺子晔想要坐起来,酸痛自腰腹往下袭来让他的表情都僵在了脸上。
  对于林溪柔,蔺子晔一直未想到要如何的安排他,溪家是因他而灭的,她还偏偏成了秦意离的皇后……
  手肘撑着床,抵着半边脸的秦意离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南境和北渊要联姻,没有比孤更合适的人选。”
  听到这里,蔺子晔哪里不明白林溪柔的‘薨逝’是由他一手安排。
  他语气艰涩地开口:“她毕竟是你的皇后……”
  心中的酸意几乎要将他淹没。
  “唉?我没说过吗?”秦意离眨着他漂亮的眼睛:“当初让林溪柔入宫为后一是为了保护她,二则是当时的南境帝需要有个皇后,我和她可从未有过男女之情。”
  可林溪柔对他——
  看出他心中所想,秦意离的表情有些淡:“那又如何?若是这世上喜欢我的人,我都需得喜欢,那我这后宫都住不下。”
  听到这话明明该心惊他的凉薄的,可蔺子晔无法忽视心底溢出的喜悦。
  他们两人都是彼此的。
  没有旁人。
  只有他和他。
  真漂亮。
  心痒痒的秦意离想要再大战一个白天,手都不安分的勾着腰了。
  刚得知他心意的蔺子晔没有拒绝,隐隐地还纵容软下腰身。
  眼看着青天白日即将拉下帐幔,秦意离的动作停了。
  “……不要了吗?”
  他本就白,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蔺子晔总觉着此刻的秦意离脸色更白了。
  想到他不比自己练武的身体,主动提出了让他羞愧的话。
  享受过全方位服务的秦意离眼里红光一闪而逝。
  在蔺子晔疑惑的表情里,拉过锦被盖住他。
  “我想起有件事还没做,你先休息,晚上我们再来~”后面的话他是趴在蔺子晔的身上,在他耳边轻呼着热气说的。
  瞧见红透了的耳朵,还恶劣地咬住,看着上面留下他的牙印,秦意离才穿戴好衣服,走出了内殿。
  等走到蔺子晔听不到的地方,秦意离‘哇’的吐出了一大口黑色的血,里面还掺杂着些许的内脏。
  【你这没事吧?】
  秦意离冷静的擦去嘴上的血迹:【你看我这像没事人吗?】
  【那要不再吃颗药缓缓?】
  【想我死,就直说。】
  他眼神涣散地看着前方,喃喃自语:“怎么偏偏这时就发作了呢……”
  身体阵阵如坠冰窖,又仿佛被架在火上炙烤,这样的冰火两重天让他扶着墙的五指紧紧地攥起。
  再度呕出的鲜血让他维持不住身形的,慢慢地顺着墙滑落。
  骨头像是被一寸寸地打碎,他揪住脖颈的衣襟,痛意模糊了他的神智。
  “不行……我还不能死,不能……”死死地咬住牙关,唯恐自己发出声音会惊动殿内的人。
  足足疼了一刻钟,他才茫然地睁开眼睛。
  狼狈的连手都抬不起来的秦意离,抬起头望向被云遮住,阴霾一片的天空:“活下来了啊……”
  幸好,幸好。
  这样的他没有被子晔看到。
  殿内的蔺子晔并没有如秦意离所想的在床榻上休息。
  几乎在他走出低宣承殿的瞬间,他就披着外袍坐起来,而殿内也突兀的多出了一道跪在地上的黑影。
  不复在秦意离面前的腼腆,此刻的蔺子晔神情间皆是被北渊人惧怕的杀神冰冷。
  虽然不知道秦意离的目的,但深知他谋算心计的蔺子晔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北渊怎么样?”
  黑影人道:“诚郡王已被控制住,看押的人也都被替换成了我们的人,只待陛下您的命令。”
 
 
第39章 双帝(39)
  北渊局势不比南境好上许多,内里诸多的蛀虫让蔺子晔都无从下手。
  在察觉到秦意离想扶持诚郡王那蠢货做傀儡时,他也顺势而为地让他调出深藏起的大鱼。
  只是蔺子晔没想到他会让林以谌动用溪家的势力。
  这是连林溪柔都不知道的事。
  玉珏有两枚。
  他手里的那一枚自然也能命令溪家人。
  隐约猜到秦意离想做什么的他并没有阻拦,反而默许了溪家会从北渊彻底湮灭的决定。
  母后曾跟他说过重整溪家的责任都在他的身上。
  但现在的溪家只剩下了寥寥数人。
  哪怕让他们回北渊又能如何?
  不如留在南境过他们想要过的生活。
  而他?
  却没有选择能选。
  想到在离开前他留下的那句话,蔺子晔眸光微动:“暂且按兵不动。”
  “是。”
  暗卫只会听从命令。
  “传消息给战火炼,等从大牢里出来,却接近许渭之。”他总觉着他们之间有什么事在瞒着他。
  “是。”
  等殿内只剩他一个人时,蔺子晔指尖放在他怦怦跳动不停的心脏上。
  为何从刚刚他就心神不宁?
  坐立难安。
  蔺子晔拿起整齐叠放在榻上的衣服,换上。
  脚尖触碰地面时,酸软的腰腹让他踉跄地往后退了半步,险些跌坐在床上。
  俊朗的脸好不热闹的又青又黑。
  努力地忽视身体里的异样,他缓步地向前走着。
  那轻慢的步伐让他看上去不像武将的大开大合,而像是文人墨客的写意。
  顺着心底的念头,蔺子晔来到了秦意离刚才所吐血的地方。
  地上干干净净,没有痕迹。
  但隐隐的,蔺子晔能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是他想多了吗?
  已经拖着笨重身体离开的秦意离还在和系统斗着嘴:【不就让清理个现场,真生气了?】
  小巴鼠撅着屁股,面朝着墙壁,坚决执行它的绝不搭理宿主誓言。
  它以为他撑不住了才要它实体化。
  为此,它还担着被主系统发现,扣积分的风险实体化,出现在小世界里。
  谁知道!!
  他竟然就只是把它当成打扫垃圾清洁人!!
  这让一腔热血无处撒的小巴鼠破天荒的抗议了。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我不该只让你打扫个现场,下回让你做些高级事,嗯……陪我聊天?】
  【我可是高纬度的攻略系统,才不是什么陪聊小客服!】小巴鼠愤怒地觉着屁股大发脾气:【至少也得是端茶这种事吧!】
  秦意离:【……挺好的,你这个愿望很朴实。】
  即使是他这种没良心的人,看到这样单蠢的系统,他都——
  完全不会痛呢。
  他好奇的问:【你确定到时候让你端茶倒水,你不会掉进去洗个澡吗?】
  【才不会!】炸毛的小巴鼠愤愤不平地捏紧它的小爪子:【别小瞧我!】
  【行行行,你是最厉害的系统大人。】
  半点听不出他话里敷衍的小巴鼠还以为他是在真诚的夸赞自己。
  挺了挺毛茸茸的胸膛,费劲的掐住比它脑袋都大的肚子:【那当然了!要是有宿主你解决不了的事,尽管找我好了!】
  秦意离懒洋洋地道:“那就提前期待你的成果了。”
  正拿着药瓶的许渭之怪异的看了眼他:“你在跟谁说话?”
  “除了你还有谁。”
  他似笑非笑地道:“难道你以为我疯了?嗯?原来牵机还有这种作用么?”
  “别什么病都推到牵机上。”
  就算牵机是毒药,但那也是他亲手所制的,许渭之可容不得有人在他面前诋毁他的作品。
  “这药虽然能让你看上去像个正常人,但也会牵动你体内的毒。”
  “有时我真怀疑让你当百草谷继承人的老谷主是不是年老眼花了,比起治病救人,你更擅长的分明的杀人于无形的制毒。”说着的同时秦意离面不改色的吞服了一粒。
  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怼回去。
  许渭之沉默了会儿,自嘲地道:“你还不如做个疯子。”
  秦意离满脸的无辜:“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的讨厌我?”
  “呵!我最讨厌的就是你的明知故问!”
  何必呢?
  非要清醒的看着自己一步步的走向死局末路。
  ……
  林家。
  看着挡在他面前的人,林以谌温和地道:“孩儿还要进宫,还请父亲让开。”
  疏离冷淡的态度让林清平的苦涩从心底都溢到了嘴边:“谌儿,为父只想问你和陛下到底在计划着什么?”
  “陛下?”
  林以谌略带疑惑地看向他:“父亲说的是哪位陛下?”
  “自然是我们南境的陛下。”
  温雅的脸上浮出嘲弄和冷意:“在父亲的心中,南境的陛下又是谁?”
  “我……”
  见他要走,林清平顾不得整理乱遭成团的想法,拉住他的胳膊:“你知不知道……瑜儿他和你不是……”
  这样不确定的事他在踌躇着要如何的说。
  眼光微闪,林以谌并没有把他知道的事说出来,只是淡淡地道:“我知道父亲想要林家在南境永盛不衰,但若是君王不贤,南境都不复存在,林家又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这样简单的道理他却用了十年都没想明白。
  被点醒的林清平如遭雷击的愣在了原地。
  父子情深,纵然理念不合,林以谌也做不到无视他:“林家……会如父亲所愿。”
  只要他还姓林,林家的荣辱便不会衰败。
  “至于他……有些事现在父亲还不宜知道。”留下这句意味不明的话林以谌就离开了。
  林清平也是成精的老狐狸,如何会听不出这里面的冷意?
  多年坚信的正统理念让他往后跌,身形都不稳地,重重撞在门栏上才没坐倒。
  “枉我聪明一世……糊涂的竟然是我自己……”
  想起教育幼时秦意离时,他看自己孺慕相信的眼神,再思及现在他清冷厌世的模样,悔意将林清平淹没。
  为了一个谎言,他竟然毁了真正的天之骄子。
  陛下……
  殿下……
  离儿……
  眼前一黑,林清平彻底晕了过去。
  找了无数的大夫御医,也只诊断出他郁结于心,才会缠绵病榻的结论。
  秦洺瑜哪想到林清平竟然会那么不中用,在这紧要的关头竟然病得起不来,甚至都还敢闭门不见他。
  这把秦洺瑜气得不轻,连隔墙有耳都忘记的放出话来,等他登基,第一个要开刀问罪的就是林家。
  听到这话的林清平更是吐出一口血,加重病情的陷入了昏迷。
  在意识模糊间,错把林以谌当成了秦意离,紧抓着他的手:“是我错了……殿下……是太傅错了,不该,不该的——”
  他只重复这一句话,无论林以谌说了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
  给他掖好被子,林以谌让他随身小侍照顾好林清平,就离开了林家。
  等事情尘埃落定后,他会带着父亲去向陛下请罪的。
  ……
  而这几天秦意离和蔺子晔则是小意温情地相处着。
  既不提家国,也不提他们中间的矛盾,仅仅是相互挨在一处,说上一会儿话,品尝着美食,再在夜深人静时传出低哑诱惑的声音。
  但——
  这就像是暴风雨来袭前的宁静。
  隐藏在这下面的飓风会将眼前的一切都化作碎片,被风吹散的连一丝痕迹都不会留下。
  立后大典的前一日。
  红绸,喜烛,剪影都错落有序将宣承殿装致的喜庆,驱逐了往日的清冷孤寞。
  蔺子晔看着被换上红褥榻上的喜服,神色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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