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青梅竹马怎么会如此没脑子。是觉得西北天高皇帝远,有了贰心吗?看来今晚得找宋萐去聊聊把李从扔到西北的事了,毕竟武将朕目前只能动李从和唐逸鹤。
唐逸鹤得管羽林军,也没有西北的基础无法服众。李从的背景和站队倒是刚刚好,又服众,又不会太刻意。
太后不知道从哪知道了刘路刚刚来过,匆匆的从福寿宫赶过来,甚至连耳环的流苏都拧在了一起。
""陛下……""太后似乎很担心我出事,叫得很急甚至还带着重重的喘息声。等到他看到朕没事,又恢复了端庄的模样,手整理了一下流苏问朕:""刘路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跑这么急来救青梅竹马的?怪不得刘路敢跟朕这么说话,原来太后保着呢。
朕一边应付着太后,一边想着哪个新生代能使,把刘路撸下来给太后当面首。
孙之为家里的嫡子孙长瀛似乎是这次武试第一,回头去礼部跟这老头唠唠嗑,看他愿不愿意把儿子扔到军营里历练去。
好在后面还有个宫宴,太后没跟我说几句话,就被侍女提醒要回去梳妆了。
阿弥陀佛,我一直骂今天行程密切真真是错怪了人家。没有宫宴,朕何来这安静的一个时辰,朕何来这个宁静的午后,朕何来时间去吃饭!让我们一起对宫宴说:谢谢!thank you!阿里嘎多!
不过宫宴麻烦也麻烦,朕竟然还得换件更沉的衣服。
该死的礼制,朕即使是冒牌CEO也有穿便装的权利啊!
第36章 刘路
昨天的雪还没化完,混着灰尘堆在宫墙底下,阴湿出一条深红的线,随着雪堆的起伏蜿蜒。
""陛下,您要的地契我拿来了。""小允子掀开帘子把地契递给了朕,轿子外面的风随着敞开的小缝吹了进来,冷得朕打了个喷嚏。
最近身体是越来越弱了,开春了得锻炼去。
办宫宴的干青宫离御书房比较远,再加上雪天路滑,走得慢了些,朕在宴席开始后一炷香才进去。
朕落座后往下看了一圈,给宋君辉的位置果然是空的。这孩子就是太轴,当时唐逸鹤入关的时候,他就想自缢,嘴里还念叨着""臣是罪臣之子,于情于理陛下都不应留我""。被朕骂了一顿后倒是不寻死了,但什么活动都不参加。
可惜了个好苗子,朕还说要是他出席,牵制刘路的人选会再多一个。
往旁边瞥了一眼,宋盈拉着惠嫔的手朝朕望着朕——脸上写着想溜。朕眨了眨眼示意朕批准了。这丫头倒是没良心,头也不回地拉着好姐妹就跑。
唉……女大不中留,我这个哥哥估计早就是空中尘埃了。
太后自从朕进了门就一直看着朕,忧心忡忡中带着点犹豫。朕一想她给朕灌的回魂汤,就觉得如芒在背,脊柱发寒,连忙低下头喝酒。
好似是喝多了,整个人都感觉晕乎乎的。就像是有人在我的眼里装了万花镜,碎片拼凑变换,让人眼花缭乱。
""陛下,太后娘娘见您醉了,让您去休息。""
这小宫女说的正合我意,于是我起身跟她去了。越走越觉得不对劲,会我宫里不应该走这条路才是。
朕四周看了一下,身边的人也只剩下小允子了。朕悄悄把小允子拽到身边,低声跟他说:""你一会要是觉得朕有危险,就把唐逸鹤叫过来。""
他眼底有些犹豫——好嘛,估计早就被太后收编了。朕看这样子,装作生气厉声道:""你觉得是太后能保住你,还是朕能?""听到朕这么说,他倒是怕得身子一哆嗦,连忙小声回应道:""遵命。是奴才猪油蒙了心,明个奴才自己去领罚。""
""将功补过。""朕侧过头看着他,""一会知道朕进了哪间房,赶紧去找唐逸鹤。""
""是。""小允子身子伏得更低了些回朕。
太后这次又想做什么呢?应该不会危及朕的性命,要是想取我性命有千千万万种方式,不至于这么麻烦。
走过了一条又一条的回廊,朕原本还能记住点,到后面拐来拐去就完全转了向。希望小允子能记住……
侍女带着我进了一间小屋关上了门,屋内只燃了一处烛火,周围昏昏暗暗,朕什么也看不清。
屋内好似有什么动静,朕拎起门外的花瓶小心翼翼地向屋内探去。只见刘路只穿了一件上衣坐在床上,身下有位赤裸男宠吞吐着他的下体。他看见了朕把男宠推到旁边,敞开腿跟朕笑着说:""陛下来了。奖励是不是应该给臣呢……""
他边说还边往前坐了坐,好似干这种腌臜事的人本该是朕。
朕是皇帝又不是娼妓!
朕一个花瓶扔了过去,破碎的瓷器溅到他们二人身上划出血痕,压着火说:""朕只当将军喝醉了!明个去领十大板!""
刘路毫不在意,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血,抬眼看朕:""荇儿最近脾气爆了些,是忘了身上的药了?""
""今天可是发作的日子,荇儿别后悔。""
朕的头越来越晕,刘路到底给朕下了什么药?朕的疑惑在脑子里打转。
好似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股子乏力的劲就越大。
朕想……朕得溜了。
该死的,门怎么锁住了。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朕身后,刘路的声音带着笑意说:""陛下是想跑吗?还是觉得每年跟臣一次觉得乏味,要玩情趣。""
""情趣""二字轻佻地上扬,在宣誓着刘路的得意。仿佛朕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在案板上跳了跳,表演了个节目。
朕拔下头上的簪子紧紧地握在手里,在想是往他几把上插还是往眼睛里插。
你奶奶的,皇帝都敢年年上。齐王死在你前面都觉得冤,要能托梦早就在梦里谴责你个王八蛋几千回了。
第37章 菊花
也不知刘路下的是什么药,药效还挺猛的,让朕连个簪子都拿不住。
也是,原身孔武有力都能被上,药效不猛也上不了。
难不成今晚真的就是菊花不保了……我活了二十几年,头一次被人干屁股。你说要是唐逸鹤那种干我,我兴许还可以,毕竟年轻帅气;你个大我两轮的糟老头子即使保养的再好,干跟你儿子差不多大的男人就不羞愧吗?
朕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死死攥着衣服,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带着春药味,意识也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模糊。
唐逸鹤,这兄弟靠不住啊,掉链子!看来我的今天屁股难逃此劫了。
就在朕绝望之际,外屋突然传来了砰的一声,朕因为药效眼前都是模糊的,只能看到唐逸鹤跟刘路打了起来。
应该是唐逸鹤打赢了,不然他不会说那句""刘将军这般不雅出现在陛下面前,这是替陛下打的。""
朕头一次听他这么生气的声音,声调都拔高了两阶。
""带朕走。""朕强撑着精神望着模糊不清的唐逸鹤说。直到眼前都是紫色色块,能闻到唐逸鹤身上的檀香味朕才放心晕了过去。
谢天谢地,屁股保住了。
再次醒来,相同的是身上乏力发热。不同的是——朕全身赤裸,有个人在吞吐我的命根子。
朕定睛一看,连忙抽身,还好唐逸鹤及时松嘴,命根子差点折在里面。朕痛得眼泪直接溢了出来,捂着命根子问唐逸鹤干什么。
唐逸鹤眼皮一抬,从我的指缝之间又握上了我的命根子:""太医说无药可解,只能让陛下释放出来。""
""那你也无需如此,你是朕的将军!是朕的……""
""臣本就是陛下的妃嫔,服侍陛下是臣的职责。""
""你……""
朕原本还想说唐逸鹤,谁知这小子不讲武德,用生了茧的手指抠弄朕的马眼,朕直接被刺激得身子一颤。
唐逸鹤又把头埋在了朕身下,吞吐着。温暖狭小的口腔包裹着朕浑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他这小子还使坏,用舌头抠弄马眼。
这那个男人受得了,朕好似过了三分钟就缴械了。朕只觉眼前白光一闪,脑子发空,强烈快感从尾椎骨传至大脑皮层,让朕觉得满足。
发泄后平静了一两秒,朕意识愈发模糊,只能感受到热——那种把人融化的热。
唐逸鹤无奈地叹了口气,轻声道:""得罪了,陛下。""
他让朕抱着自己腿,在朕的后庭涂抹着什么,黏黏糊糊的感觉,风一吹还有点凉。他毎抹一下,朕都会颤一下,命根子直挺挺地躺在小腹上吐露着汁水,好似都聚成了一小滩,朕一动都能感受到。
""陛下忍一下。""唐逸鹤吻上了朕的唇,吮吸着,撕咬着,舌头伸到了朕的嘴里,让朕觉得嘴巴里每一处都带着痒意。
就在朕吻得入迷之时,唐逸鹤把他的利刃塞了进来。朕身下一痛,后庭忍不住收缩。
唐逸鹤被紧得嘶了一声,喘着粗气吻了吻朕的额头,身下用力一挺,打通了朕的后庭。朕动都不敢动,生怕把唐逸鹤命根子伤了。
这小子倒是胆大,把朕的身子侧了过去,鸡巴都在朕身体里转了半圈。好似碰到了哪个敏感点,快感就跟电流一样,从小腹电到脑袋。
朕连口水都来不及咽下去,拉着唐逸鹤的手求饶道:""别操那……受不了了……""
他倒好,操得更欢了,操得朕直哼哼。
你妹的,朕不干了,朕把屁股撅了起来脸埋到枕头里。操吧,操一会估计就没力气了。
唐逸鹤操人怎么就跟泰迪一样?无休无止!朕都累得睡着了,他都能把朕操醒,还一直亲朕,朕感觉浑身都是哈喇子。
朕分不清哪个人才是被下春药的人!
早知菊花要献祭,就选刘路了。年轻的体力太好了,朕遭不住!
第38章 逃避
大年初一,本应辞旧迎新的一天,朕却辞不掉被唐逸鹤上这件事。
腰酸背痛腿发酸,屁眼子直接没知觉。朕摸了摸还好是紧闭的,要是合不上了就麻烦大了。
朕记得唐逸鹤睡姿挺好的,怎么今天就跟个树袋熊一样搂着我——朕想溜都没法溜。
太尴尬了,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唐逸鹤?朕把他看作兄弟,他上了我啊!
""嘶……""
唐逸鹤这小子血气方刚,估计在外面没少忍,咬得朕胸口一穿衣服就疼:""小允子,拿件丝绸里衣。""
改明问问他喜欢哪家妹子,朕给他赐婚。那妹子得选个壮实的,就唐逸鹤这干法,估计得死在床上。
""小允子,挑些附属国的贡品赐给天策将军,去兰妃宫里。""
小允子低头给朕扣好领子上的扣子说好,还问朕要不要戴上狐狸毛的围巾。朕看了眼铜镜里的自己,点了点头。
雪基本化得差不多了,只是天气更加寒冷了些。听昨天刘路的说法,原身应该早就被猥亵了,那天做的梦估计就是原身的提醒。
""小允子上来。""朕掀起帘子,让小允子进到轿子里。他估计是觉得朕要算账,跪在朕前面头也不抬。
""今年是你跟朕的第几年?""
""回陛下,在陛下即位后奴才就跟着您,今已是第三年。""
""那你为什么那么怕刘路?跟了朕三年,应该是大臣巴结你不是?""
小允子抬眼悄悄看了我一眼,随后低下头。
""说吧,朕不追责。""
""奴才看见……""小允子着哆嗦,把身子伏得更低了些:""您被其侵犯……他看到了,威胁奴才不让奴才救陛下。""
""奴才知道是九死也不能抵罪,还请陛下放过奴才的家人。""
正好轿子停下。朕听得发累,挥了挥衣袖:""下去吧……明个传燕王入宫。""
在屋里坐着的宋盈见着我递给我一块年糕,边吃边打趣我:""哥哥,你这是跟哪位共度良宵了?围巾都遮不住红。""
朕摇了摇头,吃着年糕说:""别管了。""
""怎么?嫂嫂不能见人吗?""宋盈歪着脑袋,头上戴的流苏发出叮当声,让朕的心更乱了。
这是能不能见人的事吗?这是被兄弟上的事啊!兄弟变伴侣,这是真的人生第一次。
你要说觉得恶心倒也没有,更多的是不好意思。朕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唐逸鹤,所以朕逃了。
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
宋盈似乎看出来了朕的心思,轻笑问我:""不会是个男嫂嫂吧。""见我没说话,走到小榻卧下看着画本子说:""男的就男的呗,之前我早恋个女生咱爸妈不也没说什么吗?""
""你可别跟我说你只拿人当兄弟哈,床都上了。""
我头一次这么恨兄妹之间的心电感应,只能小声嗯了一声。
""什么?""宋盈一下就从小榻上弹了起来,凑到我面前问:""谁?贤妃?""
朕点了点头。宋盈叹了口气,一幅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痛心样:""我就知道!我的gay达竟然比我的姬达还准。""
""你咋知道的?""
宋盈挑眉瞪眼,一脸气愤地拍了一下桌子:""他那眼神我瞅着就觉得不对劲!""
第39章 栽了?
宋盈见我没说话,脸凑过来看着我的眼问:""哥,你告诉我他有没有强上你?他要强上你,我现在就拿家伙找他算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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