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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农场可以沟通三界(GL百合)——村里的一枝花儿

时间:2024-01-26 16:34:55  作者:村里的一枝花儿
  阮栋梁脸沉沉的说:“晚上不要让这屋离了人,把她给我看住了,等过两天刘家过来抬人。”
  “哎!您放心,四伯,不会让这死丫头跑掉的。”阮明楼很恨看向里屋。
  .
  阮鲸落被绑在里屋一整夜还不肯屈服,她的行李包还有手机都被阮明楼收走了,里面几样原本给薛彩云带但没机会给的土特产让阮明楼翻出来,跟阮老头在外头的炕上边吃边喝酒,没想过给阮鲸落送一碗水,直到第二天晚上薛彩云扶着阮云飞回来,才在深夜偷偷拿了点吃的进来。
  阮鲸落闭嘴不肯吃,甚至觉得可笑,“都计划好了把我往火坑里推,现在又装出这副担心的样子给谁看,你的宝贝儿子没被我打死,还真是老天爷不开眼。”
  她狼狈极了,身上的衣服皱巴巴,还破了,不是已经干枯的血迹就是泥土灰尘,头发乱成鸡窝,脸上、脖子、手臂也全是伤,没人想带她去医院。
  这衣服还是陆首秋让后村的一个针线活很好的嬢嬢给她做的,料子很好,款式跟外面商场卖的还要好看,拿到的时候她就很喜欢。
  刚到农场时她的东西少得可怜,衣服也没有几件,现在房里的衣柜都挂满四季穿的衣服了,还有很多新鞋子,也都是嬢嬢做的,她还在窗户下种了几盆花,长势很好,陆首秋说农场的四季不分明,很多草植都是反季节生长的,冬天也会有很多鲜花绽放。
  她还想看那几盆花开是什么样,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薛彩云对女儿有怨,尤其昨天的事,怎么样都不该动手,闹成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我昨天就让你走的,是你执意要进去,”把所有事推的一干二净,“云飞是你弟弟,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还好没伤到要害。”
  阮鲸落偏头,眼角滑下一滴泪,“我就恨自己没有下死手。”
  要是都死了,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薛彩云用一种不认识的眼神看她,“你怎么还说这种话,还嫌不够丢人吗,现在全村都知道了,你高兴了。”
  阮鲸落觉得累,一个字都不想再说。
  绳子绑的很紧,血液不流通,她的四肢已经没有知觉了,薛彩云见她难受,犹豫之后还是给她松了绑。
  “你千万别想着跑,跑不出去的,门口和村口都有人。”
  阮鲸落坐起来,“把手机还给我,我老板要是联系不上我会生气的。”
  走之前陆首秋就强调无数遍了,任何时候都不能不回消息,搞失联的代价有点大,会碍着她以后升官发财。
  “被你爸拿走了,我拿不到。”
  也是,他们怎么会让她跟外界联系。
  难道就这样被关着,再像卖猪肉一样把她卖给刘家吗,她不甘心,目光在门板和窗户之间转了一圈,这些人为防止她跑走也是煞费苦心,连夜用木板钉死了窗户,只留门,刚才薛彩云怎么说,院外和村口都有人守着?
  麻痹感渐渐消退,迟来的痛感让她皱眉头,她揉着酸痛的手腕,碰到那只银手镯。
  “陆首秋……”
  这个整体神经兮兮,想一出是一出,疯疯癫癫的人,给过她很多次不经意的温暖,如果非要她说对这个世界还有什么留恋,应该就是陆首秋了吧,不知道她死后会不会再遇到陆首秋,会不会像阿霞那样得到陆首秋的相送。
  她想回农场,这里不是她家,农场才是,尽管待的时间不长,但那里让她安心。
  .
  千里之外的鼓楼。
  常年戴在手的镯子只剩下一个,抬手晃了晃,又捞过手机看了看,还是没有阿落的回复,语音视频打那么多个也自动挂断。
  阿落不会无缘无故断联,陆首秋皱起眉,不悦之色在眼底翻涌,胆子够大,敢扣押她的员工。
  “狸花!”冲门外喊。
  “喵?”
  抱起全是肥肉的狸花,“走,我们去接阿落回家。”
 
 
第17章 
  为防止阮鲸落逃跑,阮家院门口安排了两个青壮,就算没这两人,阮鲸落想离开阮家村也很难,经过前两天那么一闹,现在全村都知道了她家的事,也不知道阮栋梁怎么跟村民解释的,反正没人觉得阮鲸落可怜,只认为她不识好歹,不敬长辈,已经在外面学坏了,还是早点嫁出去为好,刘家那么有钱,嫁过去就当阔太太,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彩礼的数额也传出去了,从八十万变成几百万、几千万,还有房车、三金,现在根本没人在意刘良年纪多大,只知道阮家这回算是靠女儿发大财了,眼红的村民不在少数,天天有人在阮家附近走动,只为看热闹,阮鲸落想跑都会被村民合伙拦下。
  那些碎嘴的女人们议论起来更是肆无忌惮,她们暗恨能嫁到刘家的不是自家女儿,便宜都让阮家占了。
  “不过就是长得好看了点,又不是七仙女,她还想嫁什么高门大户啊,再说了,刘家还不够高?市里排得上号的有钱人,天上掉馅儿的好事她还不乐意,在外面有别的野男人了吧,”包头女人正站在路边眉飞色舞说阮家的事,远远看见路那头银光闪闪,亮得晃眼睛,她眯眼,扯扯身边另一个女人,“方嫂子你看,那是个人不?”
  刻了图腾的银饰,纹样繁杂的交领上衣和百褶裙,露出一双匀称好看的小腿,很白皙,泛着润玉的光芒,踩着有精美刺绣的布鞋,怀里抱一只琉璃眼的狸花猫从村口那头慢悠悠走来,路过目瞪口呆的包头女人身边——
  鄙视、不屑的视线上下扫过,哼一声:“看看这丑样子。”
  别看陆首秋现在人见人爱像个脑子不太正常的小甜豆,很久以前她脾气是出了名的不好,难伺候,年长的仙民还记得清楚,连路过的狗都遭殃,要展开细说的话黑白无常最有血泪史,当初还没有农场,是随便一处岔路口就构建起的引渡通道,他们刚被任命为鬼差,工作还不熟练,屡次出错,被耐心耗尽的首秋大人骂了个狗血喷头,那段日子他们都跪趴下了,让我辞职吧,开了我吧,不干了,这不是鬼能干的工作。
  她在说谁,几个女人都听出来了,全都捂着嘴偷笑。
  包头女人嫁给村里的阮大头,所以都管她叫大头媳妇,实话说她长得是挺不好看,大脸盘、凸眼球、塌鼻子,还龅牙,皮肤黝黑粗糙,干活或者天冷时喜欢包花头巾,村里一大半的闲话都是从大头媳妇嘴里传出来的,是阮家村有名的长舌妇。
  大头媳妇年轻时就因为长相不好,回回相亲都相不上,后来没办法才嫁给条件不好的阮大头,彩礼也没敢多要,怕阮大头拿不出,不肯给,亲事又要黄。
  就为这,大头媳妇最痛恨长得漂亮的女人,薛彩云是十里八乡容貌出众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被阮明楼看上,又生出阮鲸落这么一个狐狸精似的女儿,大头媳妇就恨上了,有事没事就跟村里其他女人编排薛彩云母女的坏话,薛彩云克夫就是她说的,阮明楼还真信。
  “你谁啊,怎么说话的。”她打量陆首秋,两道视线粘在那些银饰上不愿意挪开。
  其他人也如此。
  临东是东部沿海省份,极少穿戴银饰的少数民族,即使有,也是外地来务工的,谁也不会闲着没事穿盛装在大街上走,除非是玩cosplay那群年轻人,但cosplay服也不是传统盛装,大多数还是带了网红追求的性感风的,精美程度远不如陆首秋身上这套,更何况cosplay服多是银铜,有观赏性,却不值钱,陆首秋的可都是真银,叮叮当当的清响,能把人的眼睛都闪瞎,加上她长得好看,几个女人都恍惚了。
  性子上来的陆首秋都不理人,继续往前走,她要去找阿落。
  大头媳妇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对着陆首秋背影狠啐一口,“呸!哪来的神经病。”
  话刚落,也不知道是谁的巴掌,直接扇她脸上。
  啪!老大一声响了。
  大头媳妇捂住被扇痛的脸,又惊又怒,瞪离自己最近的女人,“方梅你打我干啥!”
  方嫂子整个人都傻了,冤道:“我啥时候打你了,我站这都没动,其他人都能作证。”
  几个女人齐齐点头,她们都没看见方嫂子的手动过,大头媳妇怎么随便冤枉人啊,谁稀罕打她。
  “那谁打我。”脸上火辣辣的一个巴掌印,还能有假。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闹鬼了吧?”
  大白天的,怎么感觉阴风阵阵,后背发凉呢,几个女人不敢待下去,拿上东西一溜烟跑回家去了,留大头媳妇自己在那骂骂咧咧,眯着眼看陆首秋离开的方向,暗暗咬牙。
  本处土地婆隐着身形站在大头媳妇面前,那一巴掌就是她扇的,她恨啊!不过是出差两天,回来就听到首秋大人的小长工被阮家人绑起来不让离开的消息。
  土地婆气到吐血,颤颤颠颠要赶去搭救,没想到还是晚一步,首秋大人来阮家村了!
  “你也不早点通知我。”土地婆的两条小短腿抡得像风火轮。
  原本已经南迁的红腹鸟也是连夜赶回来的,它停在土地婆肩上,“我也是刚收到姐妹的消息,首秋大人已经好多年没有离开云黔了,这次竟然会为小长工破例,完了完了完了,看来这回是真生气了,你也是的,我南飞之前就提醒过你,时刻注意阮家人的动向,你倒好,去外地开什么破会。”
  土地婆有苦难言,“我也是身不由己,你以为事业单位那么好混啊,领导召集我们底层公务员开会,谁敢不去,你这个自由职业者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守在院门口的两个青壮见到陆首秋,连手上的烟都顾不上,直勾勾的盯着,眼底流露出的下流让人很不舒服。
  “嚯,美女啊。”
  陆首秋也没理他们,走至门前,都不用自己动手,怀中的狸花就伸出爪子轻轻一推,满是铁锈的旧门就开了。
  阮鲸落这两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大有饿死让刘家把她的尸体抬回去的架势,阮明楼骂了又骂,让薛彩云拿进去硬塞,都没用,阮鲸落就是打死不吃。
  真饿出个好歹,刘家那边也不乐意,剩下的彩礼钱还没有拿到手,阮明楼不可能让煮熟的鸭子都飞走的,他气得在屋里转圈,这两天家里为了看住阮鲸落,谁都没有外出,看热闹都村民也是爬墙头打听,听到外面有响动,以为又是爬墙的村民。
  “他妈的看什么啊,你们谁家不嫁女儿……呃……你谁啊,来我家干嘛。”自从有了刘家给的八十万,阮明楼也不装老实了,本性暴露无疑,已经看不上村里这些人,但他看陆首秋面生,衣着也不是本地人会有的,疑惑的同时态度还是很恶劣。
  一直懒洋洋的狸花伸了个懒腰,跳到地上,在阮明楼的呵斥中跑进屋,屋里很快响起阮老太的惊骂声。
  狸花灵活蹿进最里头那间房。
  阮鲸落身上的伤被薛彩云简单处理过,她抱着膝盖靠在窗边,隐隐约约听到熟悉的叮当声,以为是自己太想念在农场的生活而出现的幻听,不禁自嘲一笑,别自作多情了,她不在了,陆首秋还会再找新的守门人。
  “喵!”做饭好吃的厨子,朕来了!
  阮鲸落稍愣,不敢相信的回头。
  眼前一花,狸花已经把自己肥嘟嘟的身体挤进她怀里,扬起脑袋又喵了声,再蹭几下,它还怪想厨子的咧~
  “狸花?!”阮鲸落用力眨眼睛,确定不是自己饿太久出现幻觉。
  她不会看错,这就是陆首秋养的狸花,脖子上有挂一个银铃,右耳耳尖少了指甲盖大小的一块,据陆首秋说是它跑出去打架被其他猫咬的。
  世界上不可能有两只长得一模一样的猫,“你怎么在这?”
  难道陆首秋也来了?刚才听到的声响并不是幻听。
  她快速下炕,长时间不进食让她刚沾地就头晕目眩,又一屁股坐回炕上,等缓过来了才咬牙将门打开走到屋外。
  在确定她没法靠自己跑走后阮明楼就没再绑她,里屋的门也不上锁,只要她不踏出院子,连阮老太都不会管她上哪。
  .
  这里原本是阿落的家,可屋里屋外都没有一样东西是跟她相关,有她痕迹的,连摆在桌上的全家福都没有阿落,薛彩云也只挨边缘站着,笑得很拘谨,眼睛都不敢看镜头,衣服也很旧,跟其他四人格格不入。
  陆首秋放下照片,又觉得上面阮云飞的笑容碍眼到不行,就动手在对方脸上弄了个大痦子。
  她将照片反扣在桌面,“我是阿落的老板,她跟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说要回老家处理点事情,我要求这期间她的手机保持畅通,让我随时都能联系到她,可是从两天前开始,她就不回我消息,也不接电话,我想知道为什么。”
  她在回答阮明楼刚才的问题,那东看看西瞅瞅的随意样子好像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阮家人也就阮云飞这个宝贝疙瘩自认见过世面,不过他所谓的世面也是国外泡女人、逛夜店,对国内尤其云黔那边,潜意识都觉得是穷乡僻壤,他打量陆首秋,眼里闪过一抹惊艳,暗想穷山沟的地方也有长得这么漂亮的,比他女朋友好看太多,如果她真是阮鲸落的老板,应该也有点钱,只要不太差,他愿意玩玩。
  “小妹妹,你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哥哥就让你见阮鲸落。”他看陆首秋年纪也不大,估计也就二十出头。
  陆首秋盯着他的脸笑,笑得阮云飞莫名其妙,最后以为是自己太帅,这女的犯花痴了。
  他不知道自己脸上正悄悄冒出来一个小黑点,很小,不过以后会长大的,会长成一个大痦子,盖住整张脸,激光都点不掉的那种。
  油腻又猥琐,听不下去的土地婆现真身从外面冲进来,蹦起小短腿先给阮云飞一记暴打,骂道:“把书读到狗肚子的玩意儿,怎么不吃两口粪把自己的嘴堵上,什么屁话都说,你们家大人从小就是这么教你的?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土地婆在人间有真实身份,是潍山有名的园艺大师,有钱又爱好养花草的人家都喜欢请她,就没有她种不活的植本,不仅如此,她还会看风水,经常帮达官显贵调整室内摆设、看房屋方位,所以在潍山挺有地位,阮家人没资格认识她,但阮栋梁在一次跟大儿子参加的私人聚会上见过,记忆深刻,因为她跟在某位大人物身边,那大人物对她还颇为尊敬。
  刘家下午就要过来把阮鲸落带走,阮栋梁是过来看情况的,为了脸面他也不能让阮鲸落就那样进刘家的门,让人看见了笑话。
  他跟土地婆是前后脚进来的,在看清土地婆的脸后他顾不上别的,立马拦下要冲过去的阮老太,又眼神示意阮明楼安抚住被打的阮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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