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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农场可以沟通三界(GL百合)——村里的一枝花儿

时间:2024-01-26 16:34:55  作者:村里的一枝花儿
  “您过来怎么也不派个人通知一声,我好去村口迎迎。”大儿子让他打好这层关系,他提着贵重礼品上门几次都没见到人,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碰见。
  李秀文身为本处土地婆,对阮栋梁的所作所为自然知道,但人间的凶恶并不归她管,报应不报应的也不是她说了算,所以就算她看不惯阮栋梁的虚伪,知道阮栋梁滥用职权害人,也做不了什么。
  阮栋梁在阮家村一向说一不二,见他对李秀文毕恭毕敬,阮家人都惊,不知道这矮脚老太婆是谁,也就不敢乱说乱动。
  李秀文给了阮栋梁一个不咸不淡的眼神,“不敢劳大驾。”
  这么不给面,被村民捧惯的阮栋梁脸上挂不住,又不敢表现太明显,只能讪笑。
  李秀文在阮栋梁这种人面前拔高姿态,对陆首秋却是另一副面孔,甚至比阮栋梁刚才笑得还谄媚,“您过来怎么也不派个人通知一声,我好去迎迎。”
  比阮栋梁的原话只少两个字。
  陆首秋刚要说话,见阮鲸落已经抱着狸花从里屋走出来,眼睛顿时一亮,推开众人跑过去,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见小长工青一块紫一块的脸,手上也全是抓伤,结血痂了看着也吓人。
  她倒吸一口气,“怎么伤成这样!”
  阮鲸落先看一圈其他人,才把视线落到陆首秋脸上,这人着急又愤怒的小模样还挺可爱,她冰冷了几天的心有回暖的迹象,还好,起码陆首秋还关心她。
  “被打的,他们把我手机拿走了,没能及时回复你,对不起啊老板,害你大老远跑一趟。”她故作轻松的说。
  陆首秋抓着她受伤的胳膊细细看,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呜……你肯定很疼。”
  她这一哭,就把阮鲸落搞得手忙脚乱了,想帮她擦眼泪,抬手看到自己身上这衣服,几天没换,又是土又是灰,别弄脏了陆首秋的脸。
  “别哭啊,我没事,都是皮外伤,别哭别哭……”活了二十三年,她从没有这么慌张过。
  陆首秋哭的快断气了,“上回你肚子疼都差点要命了。”
  “别哭了。”她不习惯被人在乎。
  “呜……”
  “停。”
  “呜……”
  “再哭就没有折耳根吃。”
  “嗝~”陆首秋含泪打了个嗝,眼泪收放自如,立马不哭了,还是折耳根比较重要。
  .
  阮鲸落在里面让医生检查伤势,外加上药,陆首秋坐在外面等,医院不能带宠物进来,狸花自己溜去玩了,说要去找几年前在这交到的朋友,它朋友遍天下,到哪都能组饭局。
  陆首秋换了身低调的装扮,盛装在医院这种人满为患的地方会引起围观,她知道阿落不喜欢被人当猴欣赏。
  在阮家的时候,听到风声跑来看热闹的村民都挤满墙头了,阮家人当然不愿意放阮鲸落离开,想阻拦,阮栋梁脸色也阴沉的厉害,深知阮鲸落走了就很难找回来,云黔那么大,哪里都能藏。
  李秀文跟那个突然到来的苗疆少女关系匪浅,阮栋梁心有顾忌,不敢来横的,只能先让人带阮鲸落离开,再暗暗派人盯着,反正只要阮鲸落没离开潍山,他就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把人抓回来,这样说了他这才把盛怒的刘家人送走。
  刘良有事不在临东,要不然也不会把阮鲸落关在阮家,他觊觎阮鲸落很久了,早等不及把人弄回去,几年前那次没成功,这回又被人搅和掉,他电话里语气可不好。
  “姑父,我是信得过你才托你帮办这事儿,定好了今天过去带人,你告诉我人没了,耍我啊。”
  阮栋梁比他还气,他一个小辈竟然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脸更黑,阴测测道:“你放心,人跑不了。”
  “呵,最好是这样。”说完就挂了。
  阮栋梁对着刘良的号码狞了一下脸,很快又拨通另一个电话,“找人查一下那小娘们儿什么来头,医院那边也给老子盯紧了,再想办法卡掉阮鲸落的证件,买不了票,我看她怎么走!”
  阮家这边,等所有人都走了,阮明楼才大声咒骂,又想打薛彩云出气,可才要动手家里就有怪事,不是人突然摔倒,就是屋子角落传来怪响,开始以为是老鼠,移开衣柜又什么都没有,接连闹到后半夜,阮老太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斗如筛糠,非说家里闹鬼,要请神降鬼。
  阮明楼父子本不信这些,但架不住这事实在怪,他们就在边上看着阮老太战战兢兢指挥薛彩云摆供桌,点香,嘴里念念有词。
  被挂在中间的有城隍爷、土地公和其他大小神灵,叫不上名,薛彩云也是病急乱投医,看谁能显灵保佑。
  现在这个节骨眼谁敢保阮家啊,被供奉的神灵都恨不得把自己的画像卷走跑路,急得吱吱乱转。
  怕老婆的土地公已经顾不上灵异事件发生概率了,把桌上的供品全撞倒,水果咕噜噜滚到桌底,这大不敬神灵的行为非但没惹其他神不高兴,他们还拍手鼓励,干得好!接着来!
  他们真的愿意自罚供奉,也不愿意面对首秋大人的盛怒。
  其中城隍爷是最惶恐的,他是土地公/婆的上级领导,统管人间善恶功德,手下还有文武判官,阮家村在大文明社会环境下还玩封建愚昧那套,又有阮栋梁这种小人为非作歹,身为一方神官,城隍爷却放任不管,没有降下任何责罚,他是有罪的,只是这个罪可大可小,单看他的领导要不要追究,不过由于他的职位有点特别,玉皇大帝和十殿阎罗都是他领导,就很难统一意见。
  一拖再拖就拖到现在,事情大条了,他想负荆请罪都来不及,谁能想到首秋大人会突然来临东。
  城隍爷蹲在墙角抹眼泪,他的职业生涯啊,要抹上黑点了。
  土地公同情的拍拍自己部门领导:你完了,节哀顺变吧。
  .
  皮外伤也是伤,医生建议住院观察两天,“她后腰那块伤的挺严重的,拍个片再看看。”
  “听医生的。”
  陆首秋在病床边坐下,给阮鲸落拉好被子,“睡会吧,你太累了。”
  被关起来到现在阮鲸落就没怎么合过眼,身体没垮都是命大,她躺在床上,粉条纹的病号服穿在身上空荡荡的,刚吃了点东西,现在昏昏沉沉的,眼皮似千斤重,都撑不住跟陆首秋说两句话,脑袋一歪就睡过去了。
  她睡颜安静,跟前几天发疯的样子判若两人,可见有陆首秋在身边,她有多安心,毫无防备的就睡了,再不必提心吊胆怕睡着后就会被家人卖给刘良。
  陆首秋拨了下她额前的发,自言自语,“瘦了好多呢。”
  充当跑腿的李秀文在旁小心翼翼收拾起没有吃完的饭菜,阮鲸落饿太久了,又受伤,吃不了太油腻的东西,打包上来的都是清淡可口的,不过她只喝了半碗菜粥,两个鸡蛋。
  “您放心,这事我们肯定严肃处理,绝不会让他们再逍遥法外。”希望首秋大人能消消气,别罚那么重。
  “不用了,这件事我已经交由其他人处理,他们既为人,自然要用人间的法律。”
  至于死后的惩罚,那就等死了再算,她亲自算。
  刚开完会的十殿阎罗动作统一的摸摸后脖颈,嗯?怪了,怎么感觉凉飕飕的。
  谢必安推门进来,扬了扬才结束通话的手机,“临东管理处打来的,让我们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让秋秋先回云黔,她留在那会让管理处压力很大,现在已经是一级戒备状态了。”
 
 
第18章 
  人间管理处的主要作用是维系人界与天界、地界之间的微妙平衡,总部设在首都,各省有分部,一旦管辖区发生科学无法解释的灵异事件,管理处就会介入,再以‘走进科学栏目组’的掩护身份进行官方回应,打消群众的疑虑,以免群众过度沉迷神鬼传说而造成不可逆转的严重后果。
  临东管理处的处长叫秦鸯,是前几任的守门人,雇佣合约到期后她退回原籍甘州省,凭借实力通过层层筛选得以进入甘州管理处任职,可惜好景不长,她当时的上级领导受到魑魅魍魉三怪的蛊惑,放走了已上缉捕名单的鬼怪,这些鬼怪都是为祸人间的领头者,管理处追了很久才查到它们的踪迹,它们逃出生天后反过来对管理处展开报复,死伤挺重的,要不是秦鸯有‘前守门人’的身份光环,甘州管理处可能会被一锅端。
  也算因祸得福吧,秦鸯因为这件事被升了职,从甘州调到临东任副处长,去年才晋为处长,她的最终目标是总部,听说现在总部的负责人是农场的第一任守门人,跟首秋大人还有过一段鲜为人知的情谊,这次首秋大人为新招的守门人离开云黔,已经破例了,不知道那位总部长知道了会是怎样复杂的心情。
  发生在阮家村的事跟灵异扯不上关系,就是封建愚昧重男轻女造成的,自有相关部门去管,只不过阮栋梁在阮家村一手遮天,外面的人又跟他家以及姻亲多有利益牵扯,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愿意去得罪他。城隍爷、土地公/婆也不能明着管人间的事,最多就是降下责罚,小惩大戒,等死后再将此人生前犯下的条条罪状列出来,再上报,等领导审批,情节严重者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不仅临东,其他地区也是这样处理的,就算是神灵也不能介入他人因果,有时这些人也知道自己作恶多端,就喜欢求神拜佛,求佛祖菩萨保佑,偶尔也灵验,毕竟神灵也要吃饭,也要领薪水,也要拼业绩,他们真的没有人界传说中的那么伟大那么无私啊,他们就是一穷打工的,怎么做都是领导说了算。
  “这次云黔那位亲来临东,那边要是还不处理涉事者,恐怕很难平那位的怒火。”
  下属回报工作的声音将秦鸯飘远的思绪拉回来,她轻敲两下桌面,“那边怎么说的。”
  “不太乐意,阮栋梁的大儿子阮明城跟他们的上级领导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刘家在潍山的关系网也错综复杂,不少人都站他们这边,咱们跟他们本来就不咋打交道,现在突然出面要管这档子事儿,他们还觉得咱们吃错药了呢。不过他们也说了,非要处理的话,就找几个替罪羊,阮家人本来也不无辜,把主要责任推到这家人头上,至于阮栋梁这边,他们的意思是轻拿轻放。”
  好一个轻拿轻放,秦鸯冷笑,“就算咱们不动手,也多得是想讨好那位的鬼怪自告奋勇,现在阮家估计都挤得站不下去了吧。”
  下属苦笑,“对啊,昨晚闹了一夜,今天也没消停,上午派人过去看了,场面……挺壮观的。”只是肉眼凡胎的阮家人看不见,何止是闹鬼,都已经是鬼怪赶大集了,乌泱泱的。
  “要不还是先让那位回云黔吧。”下属斟酌着说。
  不用下属提醒,秦鸯已经给谢必安打过电话了,他跟首秋大人打交道最多,劝了兴许能听,至于阮鲸落,她没见过这人,但依下属的描述来看,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主,想让她以德报怨就此放过参与过这件事的人根本没可能。
  秦鸯有点头大,一个是玉皇大帝来了都要喊老祖宗的存在,一个是就算我死也要拉你们陪葬的疯批,凑一块没有把人间搅个天翻地覆就烧高香吧,谁还敢提要求。
  “总部有指示下来吗?”她也好奇。
  下属摇头,“还没,核废水排海,听说傅部长一直在忙这件事,应该没关注到咱们这边。”
  “难说,她的耳目遍布云黔,不可能不知道。”
  “那我们……”该怎么做。
  “那位很护短的,她要是不高兴,所有人都跟着倒霉,”秦鸯从办公室后面站起身,扯了扯外套下摆,“我出去一趟,其他事等我回来再说。”
  .
  睡一觉醒来阮鲸落整个人都精神了很多,陆首秋摇起病床让她倚靠着,又撑开小桌板,李秀文打包了好些吃的,昨天阮鲸落太累没吃多少,现在胃口倒是好了,吃干净了一大碗汤泡饭,汤是用筒子骨、白萝卜、海带熬的,怕街边饭馆做的不干净,李秀文在家做好了装在保温桶送到医院,还做了杏仁豆腐、乌鱼蛋,这是专给阮鲸落这个伤号的伤号餐,不辣,少油少盐,但每一样都富含蛋白质,也是潍山这边比较特色的家常菜,作为潍山人,她应该喜欢吃。
  另一份重辣且堆满折耳根的,则是给陆首秋准备,都知道她喜爱美食且嗜折耳根如命,要不当初也不能投胎到云黔转世为人,又将父母留下的遗产全改造成农场,里面光是野生的折耳根就多到吃不完。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不用担心辣味十足的云黔版羊肉粉和凉拌折耳根会熏到其他病患,陆首秋捧着碗坐在边上吃的很香,可见李秀文的厨艺也不赖,她家那口子给支了个招,用美食攻略首秋大人,只要她老人家心情好了,其他都还好说。
  “做的时候还担心不合您的口味。”李秀文定居潍山,饮食习惯也偏这边,平时很少做辣口菜,为了做的正宗,她连夜上网查资料,看视频,干废了两口锅才做出勉强对得版的,可不容易了。
  “手艺不错。”陆首秋客观评价。
  李秀文开心到原地起飞,“您喜欢吃就好。”
  阮鲸落已经知道这老阿奶就是土地婆,觉得很稀奇,吃饱后忍不住问了不少事,只为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李秀文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她了,不能说的就打哈哈糊弄过去,比如她问什么时候能发大财,这哪知道,财神爷来了都未必说得准,正财和偏财又不是一道的,有可能天降,有可能黄粱美梦,世事难料啦!
  饭后李秀文用病房的开水给陆首秋泡了壶章尾凫,茶叶是从秦鸯那顺来的,她跟秦鸯关系不错,周末经常约饭,潍山哪有好吃的她都门清,所以在陆首秋让她推荐几家特色菜馆时都不用思索,张口就能说出来,从食材、价格到服务,非常细致。
  陆首秋将地址记下,“阿落,等你伤好出院我们就去吃。”
  “嗯。”阮鲸落有些心不在焉。
  注意到她情绪不高,猜她可能还在想阮家村的事,把从阮明楼那要回来的手机给她,“早上有个电话打进来,你当时还没醒,我帮你接了,是你妈妈的。”
  翻开通话记录,看到最上面那个备注,阮鲸落还是忍不住难受,她多希望自己是被捡回来的,这样一切就都有了合理解释,可偏偏就不是,那天晚上她问过薛彩云,对方流着泪说她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这才是最残忍的回答。
  “她说什么了。”心死过那么多次,还是会抱有一丝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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