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我的农场可以沟通三界(GL百合)——村里的一枝花儿

时间:2024-01-26 16:34:55  作者:村里的一枝花儿
  阮鲸落被声音吓得一激灵,从层层叠叠的花丛转出来,看见一女孩搀着一老者站在篱笆墙外,老者捶胸顿足,看着她手里那捧菊花哎呀个没完。
  “可惜了这么好的绿牡丹!哎呀——”又是一跺脚。
  “……”瞬间觉得手里的菊花很烫手。
  “阿落,看,我们可以多摘点做一顶花冠,”陆首秋拿着好几朵十丈垂帘跑来,耳朵上还别了朵紫红和黄绿两色的帅旗菊花,看到有人,她停下脚步,“咦?是你啊。”
  “认识?”看着也不像仙民。
  陆首秋摇头,“不认识,但见过好多次,他经常来这看花。”
  阮鲸落都没有留意过谁来看花,再说那么多人她也记不住,不过这老者喘气这么急,该不是要晕过去吧?
  应该是觉得自己爷爷在人家门口这么失态有些不礼貌,那女孩冲两人歉意道:“不好意思,我爷爷这个人爱花,也最喜欢菊花,你们这种的名贵种长得很好,他老人家看到就难免……真的不好意思,我们没恶意的。”就是单纯可惜被摘掉的花,那么漂亮。
  陆首秋看看花又看看那老者,大方道:“噢,喜欢啊,那送你几朵。”
  好端端的名贵种被她糟践成这样,老者两眼一翻,这回是真晕了,他孙女急忙扶住,又将远处的两人喊过来,听着像是她的哥哥姐姐,三个人将心痛到晕过去又醒来但已经没力气走路的老者搀扶走。
  阮鲸落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怕又有其他生人来看花,她急忙拽着陆首秋回屋,可不能让人再看见她俩摘花了。
  “跑什么呀。”陆首秋不解,又没有偷鸡摸狗。
  阮鲸落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这些就够做花环的了。”
  .
  傅静的电话打进来时陆首秋正坐在边上看人编花环,阿落的手真巧,花儿到她手上就格外听话。
  “有事啊?”接电话她也没有避着阿落。
  傅静已经逼迫自己冷静了,但开口还是暴露出了自己的愤怒,“你跟阮鲸落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在一起了?你认识她才几天,了解她是什么样的认了吗就跟她发展到这一步,她那种人,对自己的亲人都能这么狠,对你也不会真心的,你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你就让自己陷进去,秋秋,别这么傻。”
  瞥见阿落的耳朵支棱起来往这边倾,她勾了勾唇。
  目的?
  一个傻乎乎连自己都保护不好的人,出去一趟就弄了一身伤,那天她要是不过去,这人多半已经让家人给卖了。
  看着咋咋呼呼好像很厉害、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样子,其实比谁都脆弱,受委屈了不肯说,心里苦死了也不想让人知道,更不想在她面前示弱,难受死也咬牙硬撑。
  就是这样一个性格要强、嘴上不饶人的人,会小心翼翼的喜欢她,也会蛮横又生怕她将她赶走的要求住在这,提要求也不肯好好提,非说签了合同就受法律保护,不能随随便便开除。
  她当然知道阿落的目的是什么,想要一个家,一个能安身的地方。
  很巧,她能给,也愿意给。
  “你管太宽了。”
  她没有疾言厉色,只是语气平平的陈述事实,傅静这是官做大了,管人管上瘾了,连她的私事也要插手,是不是都以为她这些年脾气变好了,就忘了她以前什么样。
  年少相遇,那时乞丐一样四处讨吃的傅静可以说是由陆首秋一手教养成人的,崇拜、尊敬、喜欢,这份心思藏都藏不住,陆首秋身边来来去去那么多人,始终没有一个能真正留下,更没有能越过那道线的,傅静以为自己能等到,即使等不到,也可以像过去这么多年一样守着,远远看着,但这份隔空守望偏就让阮鲸落破坏了。
  一直放在心尖上守着的人一朝被夺去,傅静失去了惯有的理智,被陆首秋一句点醒才意识到自己越界了。
  她的心咯噔一下,想解释,那边却没有给她机会。
  “你做的事我都知道,不计较是念在过去的情分,别再让我失望,否则……”话未尽,意思却明白。
  傅静垂下头,她从没想过自己背后搞的那点小动作能瞒过去,得知这人没追究时她很窃喜,自己在这人心里还是有位置的。
  良久她才低声应下,“我知道了。”
  “嗯。”
  陆首秋突然变换的语气和神情让阮鲸落都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沉沉的压在头顶,快喘不上气了,编花环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怎么啦?”陆首秋将手机揣回兜里,一秒变脸,又是那个人见人爱的小甜豆。
  虽然刚才的陆首秋有瞬间确实让阮鲸落觉得害怕,但也不至于吓到尿裤子,“谁的电话?”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
  是不打算告诉阿落的,可瞒着也不好,“就是傅静啦。”
  阮鲸落了然,“她惹着你了?”之前几次接电话也没用这种语气。
  “对。”
  “跟我有关?”她也是瞎猜,没想到是真的,“都说什么了。”
  “她说什么对我不重要,”过去坐到阮鲸落腿上,双手搂着人脖子要亲亲,“你对我才重要。”
  她要是不主动的话,阿落就会像块木头似的坐着不动,昨晚上干柴烈火都这样那样了,今天都不知道亲她甜蜜一下,非要她表达的如此直白。
  “你是不是不太喜欢我啊,阿落。”要是喜欢没道理不主动的,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她竟然伤心的红了眼圈,要哭。
  阮鲸落本就被她弄得惊慌,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手忙脚乱,“没,没有不喜欢,很喜欢的。”说完她脸就红了,滴血的那种红。
  计谋得逞的陆首秋立马笑逐颜开,就知道对付阿落不能来硬的,软招最管用。
  “那你亲我一下。”
  “这是白天。”试图讲道理。
  “那又怎么了,昨晚上我们什么都做了,你还害羞什么呀。”
  阮鲸落头顶冒烟,“我昨天喝醉了……”
  “哦,酒后乱性是吧?现在想赖账。”
  “没!没有!不是!我肯定会对昨晚的事负责的!”
  “亲我。”
  “啊,啊?”
  瞧她这个傻样,陆首秋心里一万个后悔昨晚怎么就让这小怂包吃了自己。
  等不来这人主动,就只能自己主动了,她捧住阿落的脸,低头亲上去。
  其实她也没有什么经验,唯一那点还是昨晚实践出来的。
  阿落的唇很软,在她努力的又啃又咬中终于放松下来,微微开启容舌尖探进去,扫过贝齿,吮着那些香甜,再一点点深入的挤掉里面为数不多的氧气,逼迫人仰头,为了呼吸就必须与她交换。
  阮鲸落感觉自己快断气了,她推了推身上的人,“等、等等……”
  陆首秋不情愿的停下来,眉间有淡淡的不悦。
  她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起身就落下去,随手一拨,银饰叮叮当当响。
  阮鲸落的脑子轰一下,理智全烧没,刚才想要阻止的话全成灰,她反客为主,开始用同样生涩的技巧取悦身下的人。
  才尝过鲜,又怎么会不想,并且只会越来越疯狂,中午起床时那点正经不过是还没适应关系的突然转变,现在只要一个主动了,其他的自然水到渠成。
  .
  天真好啊,阳光明媚的,屋里也挺明媚,做什么都看得清。
  .
  日落黄昏,屋里也渐渐暗下来,窗下那对身影终于舍得分开。
  陆首秋的头发乱得可以,她也没心思整理,“阿落……”
  有一下没一下的啄人的嘴唇,以前就有人跟她说欢/爱是件非常愉悦的事情,有生之年一定要试试,尤其跟喜欢的人。
  原先她是不信的,现在不得不信。
  “嗯?”
  阮鲸落的胸脯起伏很厉害,脑子也还是空白的,不敢想这小半个下午自己都经历了什么、做了什么,那是一回想起来就血液沸腾的体验。
  她抓过陆首秋的手,一根根吻过细长白嫩的手指,最后在指腹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陆首秋翻了个身,由她咬,视线却盯着屋顶,回想刚才的种种竟也有些失神。
  “饿了么?晚上想吃什么。”一天光景就这没了,阮鲸落也不关心自己的赚钱大计,只想着天都黑了,怀里这个人还没有吃饭。
  陆首秋花点时间认真想了想,伏在她怀里笑,“吃炸小鱼吧,今天去买大公鸡的时候跟鱼阿奶说了要一点木叶鱼。”
  昨天章尾带回来的银山宝也放进了湖中,再养大点明年春天说不定会产卵,到了年底就会有很多鱼吃,不知道这种能不能做腌鱼。
  东想想西想想的,两人就爬起来穿衣服,打开窗户透透风,再去大门口把鱼阿奶送来的木叶鱼拿进来。
  “给这么多?”满满一水桶,不说这种鱼很贵很难养么。
  陆首秋将鱼提进厨房,“可不是上供,我给了钱的,还承诺以后免费帮换三次湖水。”
  对于这些交易,阮鲸落也不是十分了解,点点头,“放那我来收拾,你到外面等着去。”
  “我跟你一起弄会快些。”
  “也行。”
  拇指大点的鱼处理起来挺麻烦的,肚子的内脏弄不干净就影响口感,陆首秋找出两把很小但很锋利的刀,在鱼肚子上轻轻一划,再一挤,内脏就算出来了。
  用清水淘洗几遍,用炸粉和鸡蛋调个面糊糊,放点胡椒粉去腥,小鱼放里头裹上面糊,油温升高下锅炸。
  刺啦啦的,没一会儿香味就出来了。
  陆首秋也想动手炸两条,被阮鲸落拦下,“小心被热油溅到。”
  光顾着陆首秋,她自己的手背烫了两三个泡都不上心。厨艺再好也难免受伤,尤其做炸货,热油会爆点,躲不及的。
  她没在意,让陆首秋站远点,等第一批小鱼炸出来了先挑一条吹凉喂到陆首秋嘴边。
  “尝尝咸淡。”
  裹面糊之前调了味,这种小鱼炸脆是最好吃的,骨头都酥,不担心鱼刺卡喉咙,要是炸过再回锅调味就不脆了,口感差很多。
  阿落做的肯定不会差,“唔,好吃,味道刚好,不咸不淡的,也很酥脆。”
  阮鲸落又挑了几条到碗里让她先垫垫肚子,“等会再给你调个辣椒蘸水。”
  这人嗜辣,又爱吃折耳根,每次吃饭都要有。
  “多放点折耳根喏。”坐在小板凳上捧着碗吃炸小鱼也不忘。
  “知道啦,你就靠折耳根续命是吧。”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我现在靠你续命。”
  “……”
  难怪章尾会来跟她说少让陆首秋刷短视频,害人不浅。
 
 
第32章 
  都是头次接触欢/爱,两人的相处不说蜜里调油,也是食髓知味,下午缠缠绵绵了好几次,送完亡魂之后在黑白无常打趣的目光下又双双跑回房间。
  房门还没关上就搂在一起亲得难分难舍,拉拉扯扯到床上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情了,地上乱七八糟扔着衣服,很快枕头、被子也被踢下来,从窗户投射进来的月光映出床上交叠的身影,黑发相缠,隐约的声响很久才歇。
  这是陆首秋的卧室,床头就在窗户下方,拉开窗帘就能直接吸收日月精华。
  床上以及窗台、桌子、衣柜都是她这些年到外头的商场作弊从抓娃娃机抓回来的娃娃,数不出具体有多少,估摸几百个,好在她房间大,都放得下,不过她最宝贝的还是每天搂着睡觉的螃蟹娃娃,阮鲸落见过好几次。
  其中一面墙上有阮鲸落曾从照片窥见过一角的全家福。
  她第一次进陆首秋的卧室,不免好奇,死命拽回来一丝理智和毅力才让她从温柔乡中挣扎出来,下床捡起衣服裹住自己,走到墙边细看上面的照片和画像。
  陆首秋拥着被子靠在床头,在月光下晃着雪白的手臂,见人一直盯着照片看,就主动解释:“这些都是我之前投过胎的人家,上面是父母和兄弟姐妹,翻后面有写年月日,有些比较久远的我也记不清了。”
  阮鲸落越看越心惊胆战,同时也佩服自己,胆子够大啊,连鬼都敢睡,也不怕被吸/干……啊不对,她是女的,两个女的应该是不需要阴阳调和、采阴补阳,陆首秋也完全没有鬼的特征,她有影子,有温度,甚至情动时比她还滚汤,一点都不像鬼,说怕太阳光但每天也照样外出,跟人没区别。
  “他们……”顿了顿,“都投胎了?”
  之前陆首秋就说过家里就剩下她一个,后来以为是她为了遮掩身份故意编造的,现在看也可能是真的,不禁有些心疼。
  提起已经过世多年的亲人,陆首秋没有一点悲伤,说一千道一万她都不觉得死亡是件悲伤的事,也不需要阿落心疼自己,该她心疼阿落才对,她投胎为人是自己选择的,去人间走一圈看哪家顺眼就投哪家,不像阿落,抽盲盒一样抽到那种不配为人的父母,过了那么久的苦日子。
  “父母都还在地府,兄弟姐妹当中倒是有去投了胎的。”
  “那他们还认得你么?”
  “嗯,以前还没有开设农场的时候,逢年过节他们都会让我回家,哦,忘了告诉你,他们在地府另买了房子,也工作,不过现在都退休了。”
  说得阮鲸落都有些羡慕,“现在呢,他们不来看你?”
  “啊这……”陆首秋颇为苦恼的揉额角,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也来过,”那场面她是不想再经历了,“你要愿意的话以后我常带你去看他们就是了。”
  怎么还能扯到自己身上,感觉像女婿要见丈母娘,阮鲸落表情僵硬的要死,连忙摆手,“不不不不用了,还没到这个份上。”
  她对亲情本就淡漠,也不想掺和到别人家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