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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穿成痴情男二[快穿]——秋叶坠

时间:2024-01-27 09:10:00  作者:秋叶坠
  “看来得稍微改动一下计划了。”阴致逸垂眸略加思索,没有选择联系小李,而是联系了对方一根筋的哥哥李兴言。
  对方空有武力,头脑简单,但在这件事上却是目前所能动用的力量里最为合适的,足够忠诚。
  还有什么是比亲眼目睹白月光为自己而死更为刻骨铭心的吗?
  也许有,但对于秋意远来说,这是目前最奏效,最能触动他的。
  阴致逸清隽的面容上勾勒出一抹温情而又残忍的笑容,他从容地在短信中与李兴言说些什么,显然对方已经从妹妹那里得知‘阴致逸并没有死,而是遭遇秋家暗算的消息’。
  叮嘱清楚具体的细节后,阴致逸心情愉悦地哼着小调,奈何手机提示音又不适时的响起,夏挽诗三个大字明晃晃的出现在屏幕是,显然是也看到了这则新闻,开始咒骂起秋意远负心汉来了。
  两人间的异常夏挽诗并不清楚,先前偶尔得空了还会问问竹马与大老板相处得怎么样了,阴致逸并没有把现状坦白,对方没有任何准备,突然就收到了秋家的结婚请帖,直接让夏挽诗懵了。
  办完事回到秋家主宅的秋意远脸色阴晴不定,周身冰冻三尺的气息让人并不想上前去触他的霉头,唯有尹妙颜怀里抱着一只白猫凑了上来。
  那双纤细的手在绵软毛团上轻轻抚摸,秋意远起初还陷入自己的世界中,余光骤然看见那只猫,恍惚看到了小啾被阴致逸拎在手上鲜血淋漓的模样,他瞳孔猛地紧缩,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你怕猫吗?”尹妙颜没想到自己新养的小宠物居然吓到秋意远了,非但没有愧疚,反倒是‘噗嗤’笑出声来了,“没想到你居然怕猫,这么可爱诶!”
  “嗯,下次尽量不要带过来。”秋意远脸色冷淡,又拉开了几分与尹妙颜的距离。
  自从秋意远在重重压力下答应了结婚的事后,尹妙颜就经常借口探望秋同甫来秋家主宅,秋意远只能耐着性子应付对方,既然已经打算忘掉凌宿,他自然会尽量做好本分上的事。
  这样做,既是为了趁早接手公司,也是为了断了念想。
  想是这般想,但当他瞥见那只白猫时,脑海里下意识闪过阴致逸与凌宿交织出现的画面,他已经逐渐分不清自己爱的到底是谁,而那道清冽温柔的声音如犹在耳。
  “它不会伤害你的。”尹妙颜安抚着怀里的猫咪,扬起嘴角笑着说:“有我呢,我会保护你的!”
  “……”秋意远嘴角抽了抽,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见对方无动于衷,尹妙颜直接泄了气,有意寻找话题:“我哥当初跟我说这话的时候,我觉得可帅了,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是吗?”秋意远薄唇微启,平稳的声线没有多余的情绪,似乎情感都随着凌宿一起埋葬在了灵魂深处。
  “我跟你说,我小时候大概七岁的时候和哥哥偷偷出去玩,结果突然蹿出来一只白猫往我身上扑。我当时很害怕,只会哭着叫哥哥,虽然我哥也就比我大不了多少……”
  尹妙颜的脸上浮现一抹追忆之色:“不过他为了保护我,很勇敢的把白猫摔到马路边了,那时的他就对我说了这样的话……”
  尹妙颜谈起这桩童年趣事时,眼底压不住的崇拜,浑然没注意到身旁的秋意远逐渐沉下来的脸,小啾的死一直是他的心结。
  “也许事实并不像你看到的那般呢?”
  事实真的并不像自己看到的那样吗?
  秋意远眼中寒芒掠过,在生起这个念头的时候从未像此刻这般的渴望,甚至分不清他到底不希望哪件事的事实并不像自己所见的那般,亦或者……两者皆是。
  秋意远突然觉得他似乎从来都不曾了解阴致逸是个怎样的人,他会不自觉的关注养兄的一举一动,会敌视、畏惧,那养兄对自己又是什么样的看法呢?
  也许对方并没自己想的那样坏,也许事情真的有什么误会呢?毕竟这些日子以来,极有可能是阴致逸鬼上身的凌宿明明那样的温柔,他这几个月的绝情对方是否会觉得难过。
  秋意远内心砌起的高墙逐渐动摇,可不论阴致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都抹不去对方是害自己险些惨死,财产旁落的仇人。
  他们之间的仇怨无法和解,因为儿女情长就开始动摇,未免太下贱了些。
  秋意远嗤笑一声,婉拒了尹妙颜继续讲故事的请求,脚步略显踉跄地往二楼走去,也许是心乱让他忘了乘坐电梯,不知不觉间在长廊上踱步,而身侧就是阴致逸的书房。
  “……”秋意远往本欲往前走的步子顿了顿,冷着脸缓缓伸手拧动书房的门把手。
  他上次匆匆翻到了对方的手写笔迹后因过于震惊而离开,此后就再没有踏进来过,也许是不想产生不必要的联想,今天竟鬼使神差的来到这里。
  昏暗的房间一如既然的让人觉得阴郁压抑,但格外的契合此时自己的心态,秋意远在书房里拨弄着那些原本摆放好的对象。
  他不知道他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但只要在里面待着,嗅着与消毒水味并不相同的味道,内心好像就平静下来。
  咔嚓——
  在把整间书房都翻了个遍,书架后方突然传来了细微的响动。
  秋意远原本是想看看阴致逸会不会留下日记本的,结果一无所获,他眯着眼睛略带怀疑地挪了挪书本的位置,眸光触及到墙壁上出现的暗格时,闪烁几下。
  “这是什么?”秋意远低哑着嗓音,莫名有种窒息感袭上胸口。
  他深深吸了口气,试图驱散心中的不安,将暗格中的东西取出,零零散散的照片和一份鉴定结果、报纸及U盘。
  画面模糊的照片不知是因为年代久远还是本身像素就不够清晰,隐约只能看到几道不真切的背影,秋意远把它放在书柜上,选择看起底下的那份报纸。
  二十年前报道的新闻,按理说秋意远并不会有什么深刻印象,毕竟当初他不过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孩,但当标题映入眼帘的时候,他立刻意识到了不对。
  野生猛兽伤人,海悦集团董事长秋同甫及第二大股东阴安和结伴游玩雪山遭意外!
  经过长达十小时的搜寻,救援队才搜寻到仅剩的一位生存者。据秋先生透露,阴先生面对危机时为救兄弟不幸丧生,遭遇不明野兽袭击……
  后面的内容秋意远囫囵看完,他捏着那份报纸的手微微颤抖,不可思议地重新把书柜上的照片对照,这才发现白茫茫一片的几个人影分明是野兽,以及伸手将身边同伴推倒,葬送兽口的人。
  栽倒在地上的人是什么神情秋意远看不清,但从新闻上对阴安和生前穿着的描述,那抹饱和度极高的黄色防寒服让他明白到了什么,脑中闪过几个月后,阴安和妻子受不了丧夫之痛追随而去的新闻。
  秋意远把手里的U盘插入计算机中,很快就在里面找到了唯一的一段视频。
  由于年代久远像素并不清晰,看得出来是画面中的旅人在用手机记录下自己游玩雪山的过程,由于海拔和角度问题,不小心拍摄到了远方的情况。
  “什么为了救你,导致丧生都是假的是吗?爸……”秋意远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如纸,缓缓走出书房。
  所以阴致逸其实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这些年处心积虑就为了报当年父母的仇?
  意外发现真相的那刻,他诡异地松了口气。
  “我也是你报仇的对象之一吗?”秋意远恍惚了一下。
  他其实不怪他,这都是应该的,毕竟秋家让他丧了双亲,以他对自己父亲的了解,阴致逸母亲极有可能发现了真相,亦或者不愿意把事情定性为意外,从而展开调查,导致秋同甫不得不选择灭口……
  “该恨的人是你才对。”尽管阴致逸的手段过于极端,但秋意远自觉自己依旧没有资格去恨他。
  原来错的人一直自己吗?
  他应该对父亲的所作所为感到痛恨、失望,可在那道消息犹如晴天霹雷,把他本就支离破碎的灵魂撕碎时,秋意远的内心痛苦中却又升起丝隐秘的喜悦。
  仿佛找到了释然的理由,把阴致逸所有的坏都算到血海深仇上,他不必再因对方对秋家所做的那些事耿耿于怀,可在瞬间的窃喜过后,秋意远很快又想到了什么,浑身如坠冰窟,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他们之间的仇恨如此之深,又怎么可能化解得了,死结上又上了一道沉重的枷锁。
  秋家犯下的错哪怕让他以死谢罪都不足以偿还。
  不知不觉间,秋意远走到了一楼秋同甫修养的地方,他眼睛一动不动地望向身上插着各类管子仪器的老头。
  从未像此刻那样觉得他死气沉沉,挥退了看守的医护人员,病床上的老人睁开浑浊的双眼。
  “爸,你还记得阴叔叔吗?”秋意远把手里的照片递到他的眼前,嗓音意外的平静。
  秋同甫随意地瞥向照片,在看清上面的内容后很快想到了什么,裂开嘴放下心来:“我找了这么久,原来在你这。”
  秋同甫的反应尽数映入秋意远的眼帘,他瞪大了瞳孔,犹如积压已久的火山不堪重负,呼吸粗重道:“你说的那些为了感念阴叔叔的恩情,所以收养阴致逸都是假的,你害死了他爸,又杀了他妈是吗?”
  “他连这些证据都找出来了?”秋同甫气息虚弱地反问了句,轻描淡写道:“不让他父母团聚,爸爸又怎么拿到那30%的股份?海悦集团怎么成为秋家的一言堂?”
  可惜当时的阴致逸虽说只有十一岁,但也察觉出了不妥,并没有同意他的收养。
  秋同甫那会儿觉得,不过是个小孩罢了,强硬接过来养着培养感情就是,还能博得个好名声,到时神不知鬼不觉出点意外。
  他起初并没有动什么歪心思,可阴家孤儿寡母守着那份巨额财富,与其便宜别人,不如好人做到底给自己,虽说最终没能如愿,但至少现在还有机会把股份收购回来。
  秋同甫的淡漠让秋意远失神般怔在了原地,他到底是对方培养出来的继承人,很快恢复了冷静,嘴角难辨地扬起一抹笑,眼底的却愈发冰冷:“爸,我会处理好这件事了,您安心等我和妙颜的婚礼吧。”
  “你做事我向来放心,不过阴致逸说不定还有复印件在其他人手里,这种丑闻不能让它露出半个苗头。”秋同甫疲惫地阖上眼睛,以至于没看出儿子眼中的寒意。
  “好。”秋意远垂下眼眸,转过身的瞬间脸上已经没有了表情。
  以秋同甫的状态活不了多久,既然和阴致逸已经不可能,他就彻底死了这条心,秋意远只想在父亲生命的最后一刻让他能亲眼见证这场盛大的婚礼。
  然后,安心进监狱吧。
  11月的柠汌市步入秋季的尾奏,蔚蓝天空如清澄海水,徐徐凉风送入繁华典雅的婚礼现场,宾客间觥筹交错,谈笑风生的模样皆被带着摄像机的媒体们记录下来。
  阴致逸一席雅致的深色西服衬得素净的五官愈发俊逸,哪怕混迹在人群中都颇为显眼,他的视线在落座的人中掠过,很快见到了被安排在媒体桌的李兴言,唇角微微弯了弯。
  从对方的神情来看,应该是想办法把利器带了进来,为了躲过安检想必耗费了一番苦思。
  李兴言绷着脸不茍言笑,得益于位置上的优势能够较近的看见前边的风景,他拿着摄像机装模作样,注意力却不知跑到哪去了,更认不出用着凌宿身体的阴致逸来。
  在阴致逸打量现场的时候,同样有人被他出挑的样貌气质吸引。
  “哈喽,怎么称呼?”坐在斜对面的女孩脸上灿烂一笑,主动热情地打招呼,能坐在这边的都是与海悦集团有过合作的达官贵人,再不济身家也有几十亿打底。
  “姓凌。”阴致逸莞尔笑道,并不打算与对方深入交流。
  李兴言的请柬不知是从哪里搞来的媒体座,而阴致逸的则是夏挽诗强硬塞过来的,哪怕是个难得能和秋家攀关系的机会,为了发小她还是忽悠爸妈放弃了。
  新郎新娘的入场吸引了一波宾客的注意,在所有媒体的聚光灯下秋意远一身黑色婚服冷静自持,望向那挽着父亲臂弯,笑容甜美的尹妙颜,无数掌声响起,而他内心无动于衷,放空地目视前方。
  漠不关心的冷淡模样似乎眼前的婚礼与他无关。
  秋同甫由于病重无力出席婚礼现场,只能通过手下的视频在主宅内观看现场直播,眼底溢满欣慰。
  阴致逸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清隽面容上笑意浅淡,一双晦暗不明的眸子泛着病态的血色,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司仪旁边格外英俊的高挑男人。
  哪怕冷漠得有些不近人情,也不能妨碍他致命的魅力,让无数名门闺秀春心萌动。
  “太不爽了,尹妙颜凭什么啊。”身侧浓妆艳抹的女性不悦地撇撇嘴。
  阴致逸微微眯起眼眸,看着尹妙颜被父亲交到了秋意远手中,两人背过身听着台上神父的誓词后,缓缓将手里的高脚杯放下,视线深深地凝望着不远处的李兴言。
  现在正是绝佳的机会。
  “秋意远先生,你愿意娶尹妙颜小姐为妻子,此后余生不论贫穷、疾病都始终与她相守,尊敬她,爱护她,绝对忠诚于她,将生命交付……”神父浑厚的声音虔诚地祷念着誓词。
  秋意远静静地听着这近乎神圣的誓词,嘴唇抿唇了一条直线。
  明明事到临头却又还是不可避免地生出悔意来,心脏细细密密的刺疼像是千万只蚂蚁啃,秋意远张了张削薄的唇,那句‘我愿意’仿佛被无形的东西堵住了。
  不,他不愿意。
  “啊——”
  倏然,偌大的礼堂内尖叫声此起彼伏。
  手持摄像机的李兴言放下手里的工具,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对准背对着他的秋意远,锋利的匕首寒芒阵阵。
  突如其来的惊变吓得宾客都起身后退,除了预先架设好的摄像机,其他媒体们连吃饭的家伙都忘了拿,纷纷远离手持利器的李兴言,唯有阴致逸收敛看戏的悠闲,表情凝重地往前冲去。
  身后的嘈杂声让秋意远突感不妙,下意识俯身跪下,堪堪躲过刺过来的匕首,身边的尹妙颜脸色一白,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见那个袭击的歹徒没有朝自己来,赶忙小跑着下了台。
  “保镖!”秋意远脸色难看了极点,高声喊道。
  很快,离得最近的保镖就近身想夺下李兴言手中的匕首,可惜冲动行事的后果是手上被划到了一条极深的伤口,对方身手意外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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