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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摄政王的崽后去父留子(古代架空)——人类文明轰炸机

时间:2024-01-27 08:40:04  作者:人类文明轰炸机

   怀了摄政王的崽后去父留子

  作者:人类文明轰炸机
  简介:
  父凭子贵
  第112791名    1219    944    未知
  标签:强强生子宫廷侯爵相爱相杀朝堂
  主角:殷臻、宗行雍
  配角:全部大臣
  视角:主受
  收藏:5262
  ◎ 立意:自强不息
  ————————————————
  【正文完】
  殷臻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为储君之位不惜捏造身份进入摄政王府中,曲意逢迎。
  他没想用美人计,偏偏用了。
  没想行鱼水之欢,偏偏行了。
  ……也没想怀孕,竟然怀了。
  殷臻缓缓低头,看向隆起小腹。
  孤要杀了宗行雍。
  内忧外患,殷臻强忍杀意:“边关缺人守城,你给孤有多远滚多远。”
  太子当年为储君之位重创摄政王,令他谪守边关苦寒之地。五年后摄政王王霸归来,二人再见,必是一番腥风血雨。
  一日过去了,数日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
  只听说摄政王天天往太子府上跑,夜夜想留宿。
  有人欲给摄政王说亲。
  摄政王在众人面前炫耀:本王家中早有妻室,貌美如花。
  殷臻不语。
  摄政王信口拈来:他对本王极好,有求必应,嘘寒问暖……
  殷臻咬牙隐忍。
  摄政王咂舌回味:腰肢甚细。
  殷臻静静看他:“……”半晌,平静道:你有病?妄想症?
  摄政王:老婆理我了,说得真妙。
  “……”
  殷臻:孤决定去父留子了,滚。
  一开始,摄政王:这反本王造定了!
  后来,摄政王一条腿跨在东宫墙上,心想:不造反当个皇后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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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唐善是个二十一世纪清澈愚蠢但善良的大学生,他还有个不为人知的习惯,就是裸睡。某天他起床发现自己身上堆满了古物黄金,十根手指戴了八颗戒指,胸口还有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
  唐善连滚带爬就从床上下来了,金银珠宝“咣当”“咣当”往下掉。
  他吓得要命,“嗖”穿上衣服报警。警察来了,考古队也来了,七老八十的老教授拿着放大镜细细观察一面黄铜镜上的纹路,两眼放光:“这是一千年前xx国末代皇朝里的东西,主人是王上最小最宠爱的世子。”
  唐善的脸立刻就白了,哆哆嗦嗦地问那世子是不是长什么什么样。老教授惊奇地发现他描绘的特征和复原图基本吻合。
  唐善表情更惊恐了。
  老教授走前兴奋地跟他握手,感谢他对国家考古发现所做的重大贡献,顺便邀请他有空来博物馆参观。
  送走老教授后唐善抖抖被子上的土,绝望地把自己卷进被子里。
  “叮叮当当”环佩作响,镜子里出现一道模糊修长的人影,穿月白长衫,镜面被穿透,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捏他耳朵,碰碰他脸颊,抱怨嗔怪:“都沾上别人的气味了。”
  唐善被冰得一哆嗦,死到临头人居然冷静了,扭头看他:“你吸了我的阳气,我会不会变成干尸?”
  不知名物种被逗笑,拖着千斤铁链坐上床头,亲亲密密捏着他下巴,跟他接吻:“我舍不得。”
  唐善:……你还是舍得吧,咱俩这样不死不活不清不楚人鬼情缘的,我害怕
  几个月后,某非人类十分遗憾:“怎么不裸睡了?”
  唐善拿起裤衩就往他脸上甩,扯着沙哑嗓子,羞愤欲绝:“滚你妈的——老色皮!”
 
 
第1章 01皇城
  ◎“孤要你以待罪之身,替大晋守边关二十七城。”◎
  三月初春,酉日,中州城。
  寒气未退,狂风刺骨。
  京中囚牢,豸狱。
  豸狱外,大太监黄茂替年轻的太子撑伞,将雪粒隔绝在外边:“桓太医说了,殿下如今的身子不比以往,总要仔细些。”
  “中郎将在百米开外的地方守着,殿下当真要一人进去?”
  “孤一人进去。”
  黄茂忧心忡忡:“勿视恶色,勿听恶语,省淫-欲,勿咒诅,勿惊恐,勿劳倦,勿妄语,勿忧愁,勿食生冷醋滑热食,勿乘车马,勿登高,勿临深,勿急行。”
  “此桓太医之殷殷嘱托,殿下切记。”
  “……”
  “孤非妇人。”隐隐不耐。
  黄茂还要开口,而殷臻已经执伞,抬脚走入漫天风雪中。
  今日风实在太大了。
  雪地打滑,身子笨重。殷臻一步步走得艰难,本想急行两步,耳边霎时响起桓钦不厌其烦的“十三勿”,只得悻悻做罢。
  进去见人之前,殷臻先深呼吸了三次。
  小腹在厚重衣袍中隆起弧度几不可见,只有他知道,底下是有东西的。
  一月前他忽觉食欲不振,以为是胃口不好的缘故,召来府中医师诊脉,谁知医师惶然跪地,颤巍巍道“请允臣告老回乡”。
  喜脉。
  殷臻现在想想,依然一脸空白。
  男子怀孕之事何等惊世骇俗。他气得发疯,偏偏此胎堕不得。眼看多年筹谋就要毁于一旦,数月后上朝不得不告病,月份大了身子愈发笨重,要养胎,形如怪物,他就……
  殷臻狠狠闭眼,恨不得一脚把牢里的人踹去边关,永不再见。
  “殿下。”
  一个面生的侍卫替他取了伞,低声道:“一切妥当。”
  殷臻吐出口气,点头,由另一人领着,绕过阴暗潮湿水牢,途径拷打刑罚之地,来到最深的地下。
  地牢深处常年不见光,难以视物,狱卒手拢烛火,小心翼翼点燃,以供贵人照明。
  眼前骤然一亮。
  殷臻这才止步。
  “殿下,这脏污之地,还是离得远些。”狱首拿来垫纸,铺在他脚边,旋即退下。
  微薄光亮闪烁,投射到石头垒砌的牢壁上,变成一张血盆大口。
  对于长久不见光的人来说还是太刺眼,角落死囚抬手,被束缚铁链扯到伤处,溢出一声闷哼。他遮了遮眼,低哑笑了声。
  殷臻站在一米开外的干燥处,小腹隐隐坠痛。
  “孤今日东宫大典。”他道。
  死囚面无表情:“那臣岂不是要恭祝殿下……多年谋划得成。”
  昔日朝堂宗氏把持朝政,相国势大,二者水火不融。
  数日前,摄政王宗行雍被告发谋逆,被压入狱,朝野上下人人自危。圣上大怒,命太子彻查此事。
  宗行雍与这位斩断他左膀右臂的太子并不熟识,也没想到如今身陷囹圄,还会有人来探监。他不由得眯眼打量对方。
  当今皇帝有十一个儿子,生多了如何教养是个问题。汝南宗氏以惊世之才闻名天下,自然是给皇子授课的不二人选。
  这十一个皇子宗行雍都见过,他印象深的都死了,一三四太勤快,皇帝正值壮年,不需要他们勤快。二五蠢笨如猪,毫无教养意义。六八-九耽于金银珠宝美人酒色。十皇子窝囊,十一还未满周岁。
  宗行雍没记错,眼前的太子排行应该第七,刚及弱冠。生母是豫州乔氏,位分不高,连带着他存在感也低。
  没人想到这个最不显山露水的皇子会一举登上储君之位,重创他,还能有和相国分庭抗礼的本事。
  宗行雍收回跟猪一样能生的评价。
  显然,有一个不是猪。
  殷臻并不理会他的目光,从怀中拿出一沓宣纸,扔至地面。
  “以下犯上,勾结外敌,意图谋逆。”宗行雍念出来,好心情道,“本王只认第一条。”
  他后仰,浑不在意自己身处牢狱,甚至还有心情自省:“本王替大晋平外患,镇江东,扫清一切障碍。太子稳坐东宫之位,第一件事就是卸磨杀驴,是本王教得太好。”
  他腕上空无一物,仍习惯性叩击地面,是耐心耗尽的征兆。殷臻幼时趴在窗外偷听他给诸位皇子讲学,常见他如此。
  “谨遵王爷教导,莫不敢忘。”
  “那么……”宗行雍靠在墙边,戏谑道:“太子今日所来何事?”
  摄政王在朝野上下积威深重,狱中诸人不到临死那一刻,到底不敢苛待他。一应用具都是最好,甚至用刑也只是表面功夫。
  殷臻:“朝廷缺一名守边的猛将,震慑蛮夷外族。”
  “孤要你以待罪之身,替大晋守边关二十七城。”
  边关战乱频起,黄沙蔽日寸草不生,荒凉落败。守关者多战死沙场,有去无回。戍边人选迟迟未定,盖因朝堂多贪生怕死之辈。
  殷臻是要他死在关外。
  宗行雍笑了。
  “你凭什么觉得,本王会答应。”
  “年初王爷去大金寺上香,带回一名男子。姓薛,名照离。此人从府中带走大量文书信件,都在孤手中。”
  殷臻道:“是私下养兵确凿证据。”
  宗行雍梭然睁眼,黑暗中一双碧绿幽瞳宛如野兽,紧紧盯住猎物。
  “哦?他是东宫的人?”
  良久,宗行雍漫不经心说:“难怪文书身份作假,下落不明。”
  “背叛之人死不足惜,至于信件……”宗行雍抖抖纸张,低笑,“本王谋逆之心,还需遮掩?”
  “……”
  殷臻从未在朝堂上与摄政王交手,只觉相国每每气到发癫过于夸张。
  现在方觉棘手。
  他一噎。
  “倘若孤告诉你,薛照离没死。”
  殷臻沉默,似乎是什么很难以启齿的事,半晌过去,方才干巴巴:“肚子里还有个两个月大的孩子。”
  宗行雍梭然睁眼,黑暗中一双碧绿眸子宛如兽瞳,紧紧盯住猎物:“本王不是蠢货,连自己上的人是男是女都不知。”
  言语粗鄙,殷臻眉头一皱,生忍下去。
  他自进来第一次失态,低斥:“王爷干了什么心中有数!”
  宗行雍实在敏锐,立刻反问:“本王做了什么薛照离也告诉你了?”
  殷臻警醒:“没有。”
  这人口吻听起来还很兴奋。
  勿动气,勿动气。
  勿动气。
  动气伤身。
  殷臻闭了闭眼平复心情,又道:“孤知道豸狱外有王爷亲兵百人,各个以一敌百。”
  “……也知京中牢狱守卫,于王爷而言不过区区儿戏。”
  “但汝南宗氏子嗣艰难,到这一辈,已是七代单传。”
  “王爷敢自行踏出这里一步,孤就敢让他一尸两命。”
  “你敢赌吗?宗行雍。”殷臻望向前方,轻声说,“赌薛照离肚子里有没有一个孩子。”
  令人心脏紧缩的寂静。
  黑暗中的人终于动了。
  “哗啦啦——”
  玄铁锁链拖行的声音。
  “殷、臻。”沙哑声音。
  他竟直呼太子大名。
  直到冰凉手指混杂血腥味卡住喉口,殷臻才惊觉牢狱大门根本没有上锁,铁链拖至身前,他僵直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那只手从他脸侧缓缓往下,触感冷如冰渣。从脆弱喉口落到锁骨,再到胸前,在狂跳心脏处停留,又至腹下。
  耳畔声音平和诡谲:
  “本王平生最恨欺骗。”
  “太子将本王在京城中暗桩一一拔除,玩得倒开心。”
  “本王卷土重来需要五年,便守这边关五年。五年后,本王来要回……那个孩子,和薛照离的命。”
  “还有一事,”宗行雍嗓音沉沉,“本王要你确保他二人性命,两条命,若有差池……”
  宗行雍手贴在他腹部,轻之又轻地抚摸。那种怜爱力道几乎让殷臻误以为事情败露,宗行雍知道薛照离是他。
  殷臻后背冷汗骤起。
  “若任何一人有分毫差池,太子不会想知道,本王会做出什么。”
  “滚。”
  血腥味太浓,殷臻生理性作呕,一把甩开宗行雍的手,指着囚牢:“滚进去。”
  目的达成,宗行雍十分好说话地撤身,强大压迫感随之离开。
  殷臻当即厉声:“来人!”
  立刻就有守在外面的狱卒进来,瞧见宗行雍活动自如一句话不敢问,低叫了声“王爷”。
  宗行雍站在铁栏杆前,任他人束缚双手,上刑枷,从容踏入监牢。
  阴影淹没他俊美五官。
  牢门落锁刹那,殷臻转身。
  两个时辰后,他将站在东宫大典上,受万臣朝拜。
  鼓锤声、叩拜声、韶乐钟鸣犹在耳边。
  虽中途出了一点小意外,却也无伤大雅。
  守在外边的狱卒一字跪开,噤若寒蝉。
  其中一人两股战战,面色惨白。
  殷臻脚步微顿。
  狱首忙问:“殿下还有何事?”
  “无事。”殷臻垂首,注视那人片刻,缓缓笑了。
  这位储君有一身顶尖的皮囊,笑时如薄雪融化,生动不已。瞧着不像是单靠自己能在夺嫡之争中胜出的人,他今日又屈尊来到牢狱,同朝中重犯举止亲昵,想必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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