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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孽徒男主的饭碗(穿越重生)——金宫

时间:2024-01-27 09:18:10  作者:金宫
  “我们许多人只是路过山林, 便误打误撞地来了这里。城中日子虽好,可大家有亲人在外,难免思念故土……”
  这抒情不知真假, 沈映宵更在意另一件事:“无法离开?”
  城主点头:“实不相瞒, 这谷底似是有一件仙人遗落的法器, 便是这迷阵的来源——若能毁掉它,我们便可重归自由。若实在毁不掉, 就算只弄坏一些,我们也有机会离开。”
  沈映宵搅着面前的羹汤:“你说的那个对你们有恩的修士……”
  城主:“就是那位老爷帮我们短暂破开过迷阵, 后来也有其他仙人来过。可人家也都有自己的宗门, 不能一直待在我们这荒僻之地。
  “他们走后, 被弄坏的法器逐渐修复, 没多久便又将众人困住……虽说毁去它已是无望, 但对我们来讲,哪怕一时的自由也是好的。”
  ……
  直到匆匆结束了宴席,沈映宵脑中也还是这几句话来回转悠。
  他和凌尘没说答不答应, 城主也没催促,而是先给他们安排了别院住下——据说这里是专门接待贵客的地方。
  只是, 明明有好几间空屋, 城主却给他俩安排到了一间。沈映宵推开门, 看着屋里暧昧的装饰:“……”
  ……这城主的本职真的不是拉皮条?也太专业了吧。
  安排完屋子,城主就麻利告退了。
  沈映宵一边嫌弃,一边拉着凌尘进去。
  关上门,他看向那张柔软的大床,脑中刚浮出一点画面,忽然听凌尘问:“感觉如何?”
  沈映宵小声:“应该还不错。”
  凌尘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叹气:“我不是说那张床。”
  沈映宵一下回过神:“我……我也不是在说它!”
  凌尘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头,没再纠结这个话题,转而道:“来过此地的修士应当不止一个,可我却只听说过这里是处养老地,并无任何法器或迷阵的传闻。”
  沈映宵想了想:“或许是有人想将那法器据为己有,因此出去了也不会多言,也或许……根本没有修士离开过,那些传言是别人散出去的。”
  凌尘点了点头:“另外,城主有一件事并未说谎。这里的迷阵的确能困住凡人,即便出了城,他们也走不远,近几年应当无人离开过。可外面那个老人却说……”
  “说他前不久回城的时候,在林间见到了他阿兄?”沈映宵一下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这里四面是山,不通任何官道……那人说谎了?!”
  凌尘应了一声:“或许是有人想让我们进来,因此特意给了消息。”
  沈映宵蹙了蹙眉:“八成又是那个茶摊老板,也不知他究竟想做什么。”
  凌尘也说不上来,不过现在要先处理眼下的事:“先去城中看看。”
  ……
  两人避开城主府的人,去城里城外转了一圈。
  然后就发现,除了他们两人,城中没有任何修士,甚至都没有傀儡。若非那处迷阵,这里简直就像一座再普通不过的凡人城镇。
  连沈映宵都难免有些疑惑,疑心自己找错了地方——这里和其他几处孕育魔种的地方相比,实在有些不同。
  等探完一圈,已经到了白日。
  两人慢慢把城外剩下的地方逛完,又回到城中。正走着,忽见一道眼熟的人影晃过。
  沈映宵转头望去,就见那个书生兄长正站在小巷深处,蹙眉望着他们,欲言又止。
  沈映宵觉得他有话说,正要过去,书生却脸色一变,转身消失在了岔路当中。
  身后传来一串脚步声,沈映宵回过头,发现城主带着几个幕僚小跑过来。
  城主看到他们才松了一口气:“两位出府怎么不说一声,让我们好找——快来快来,今日的宴席有不少山珍,定让二位满意。”
  沈映宵想起昨天的宴席就胃疼,他知道有些人爱在酒桌上谈事,直言道:“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城主卑微垂泪:“其实还是那迷阵的事。算算时日,我家中妻儿已经……我只想有生之年再见他们一面。”
  他身后的幕僚也一片哀泣。
  沈映宵:“……”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哭上了。
  不过,这些人倒没有隐瞒他们不会变老的事。
  沈映宵打量着城主,忽然道:“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各位为何常年不老?”
  城主面带茫然:“我也不知,或许是那仙器的功效。”
  沈映宵唔了一声,心想以前来到这里的修士,大概都应下了城主的请求——一进来便受到如此热情的款待,被当做救世主捧上神坛,这时再提出要求,对方便不好拒绝了。
  好心的修士自然会帮忙,若是遇到没那么好心的修士,大概也会觊觎这遗失在凡人城镇的法器,想将它据为己有。
  剑灵对这些城主们的观感也并不好,提醒沈映宵:“总感觉这里面有陷阱。”
  沈映宵叹气:“我倒有心同他耗下去,可这些人又有寿命又有耐心,我这边却没那么多时间。”
  不管怎么说,既然那仙器是这里的重心,自然怎么都得见它一见。
  与其自己浪费时间乱找,还不如看看这城主又有什么说法。
  凌尘显然也是同样的想法:“怎么帮?”
  城主见他们态度松动,顿时大喜。当下他也不再耽搁,带着两人在城中绕了半晌,最后来到了一座占地极广的八角形庙宇面前。
  沈映宵正想进庙,城主却连忙拦道:“那法器等闲不能接近,要先沐浴焚香,它才肯放行。”
  沈映宵:“沐浴焚香?”
  城主连连点头:“后院便有汤池。”
  说着他便转向仆役:“快快,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拿几张浮桌,摆开水心宴,免得贵客沐浴时无聊。”
  沈映宵:“……”
  够了,不要再摆弄你那些宴会了。
  他生怕正泡着澡,突然跳进一池子陌生男女,连忙拒绝了这些乱七八糟的附加服务,跟凌尘一起去了后院的温泉池。
  ……
  这一次,城主竟然没提送人的事。引完路就麻利地走了,顺便带走了所有仆役,还给沈映宵和凌尘留了一道意味深长的眼神。
  沈映宵莫名其妙,但也懒得剖析,他穿着里衣趟进温热的水里,让水面一直没过下巴。
  凌尘坐在他旁边,抬手捻了一把水:“有药味。”
  沈映宵嗯了一声,舒坦地靠住石沿,方才刚进后院他就发现了:“是一些普通的安神药材,能让人放松精神,加进汤池还算正常。”
  不管城主是不是真城主,至少温泉是真温泉。
  泡了一会儿,沈映宵便觉浑身舒畅,思索着要不要在自己的洞府里也弄一眼温泉。
  等泡够起身,仆役已经把崭新的衣物搭到了外面的木架上。
  沈映宵起身上岸,清掉水汽,换上自己的衣服,然后拿起城中准备的衣服看了看:“用香薰熏过,同样是舒缓安神的香料……必须换上才能进?”
  凌尘:“不想换就不换。”
  沈映宵想了想,没穿,把它们暂且打包丢进了本命洞府。若真遇到不得不用的时候,再拿出来便可。
  进行完这些麻烦的仪式,两人又回到了那座八角庙宇面前。
  剑鞘抵着门一推,大门便无声滑开,这扇门看上去沉重古朴,但滑开起来却居然没有一丝声音。
  凌尘站在门口,往里面打量了几眼:“墙上有阵法,但只是用来保庙宇不朽,没什么攻击性。”
  他目光又落向地面。这间庙堂里面竟然是空的,没有任何佛像蒲团之类的摆件,地面也没有灰尘,但看上去却有些污脏。
  沈映宵俯下身辨认,发现地上嵌着一张巨大的网,因为网格偏密,凑在一起便显得隐隐发黑。
  再沿着网格的几条主脉看向边缘,就见那里竟有一些突出地面的柄,坠着流苏。
  “这莫非就是那件法器?”沈映宵在门口停了停,没觉出什么异动,便想往里走。
  凌尘拦下他先一步进去,没觉出什么异动,这才放行。
  沈映宵小心走进屋,沿途看着地板,不管怎么看,也没看出问题。
  他又拔出剑,试探着刮了刮地上的网纹,却发现这东西已经完全嵌入地面,与青砖融为一体,根本撬不起来,砍也砍不断。
  沿路找到大网最中心,就见那里有一枚圆盘,圆盘上刻着一个巨大的“喜”。
  沈映宵疑惑道:“怎么少了半边?”
  剑灵:“你莫非是近来‘囍’字见得太多,不识字了?——单个的‘喜’本就更加常见。”
  沈映宵:“……”
  他想起最近一次在海底的大婚,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凌尘。
  凌尘像是发现了什么,半跪下身,伸手覆上了地面。
  沈映宵顿时把那些杂念抛到脑后,疑惑走近:“怎么了?”
  凌尘屈指扣了扣地板:“下面似乎还有一处不小的空间,当中阵法变幻,隐约和上空迷阵相连——庙底镇着的,应当才是真正维持迷阵的‘法器’。”
  沈映宵似懂非懂,剑尖敲了敲地面:“所以……我们得下去查看?”
  凌尘想了想,摇头:“先去看看城中别处残留的阵法。”
  沈映宵对阵法没那么在行,凌尘说什么便跟着他去。
  很快,两人重新出门。跨过门槛时,沈映宵忍不住盯着大门看了好几眼。
  剑灵也跟着看:“怎么,有何不妥?”
  沈映宵嘀咕:“这门竟然真的一直老老实实地敞开着,我还以为我们进去之后,它会彭一下关上,然后再也打不开。”
  剑灵:“……再也打不开,把你和师尊关在里面,让你们做一些特定的事才能出去?”
  沈映宵脸腾地红了:“你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
  剑灵:“你怎么知道我话本里写过什么!”
  沈映宵:“……”
  他动作一僵,然后若无其事地路过剑灵,径自出了门。
  ……
  刚走出八角庙不久,城主便迎了上来:“两位仙君,看得如何了?”
  沈映宵:“没什么头绪,以前那些人是如何处理的?”
  城主犯难:“我也不知——这座庙若无修为,根本踏不进去。进过的仙人们说的那些话,我们也听不太明白……”
  来回打了几趟太极,也没能从城主这里问出什么。
  沈映宵懒得再跟他绕,只道:“我们去附近看看,不必派人跟着。”
  城主连连应声,规规矩矩地送他们走了。
  ……
  沈映宵陪着凌尘四处闲逛,逛着逛着他便灵光一闪:“若庙底镇着东西,不如我们从侧旁挖进去,没准能避开陷阱。”
  凌尘看了他一眼:“先前给你的那套上古阵法,你是不是还没看完。”
  沈映宵:“……”
  这么多年过去,就算看过怕是也忘光了。
  更重要的是,他在记忆里仔细搜索一番,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没看。
  “……”
  沈映宵讷讷低下头:“等回去我就看。”
  ……
  偷懒被当场抓包,沈映宵也不好意思再问,免得露出更多破绽。
  他像个持剑小童似的,老老实实跟在凌尘身后,牢牢闭嘴,把各处像踩点似的逛了一圈。
  到了晚上,两人又回了那间客房。
  沈映宵坐到榻上,本想打坐调息,可谁知眼皮越来越沉,竟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过了片刻,他忽的惊醒。
  然后渐渐觉出不对——他并非真的醒了,而是正身处梦境当中。
  有轮回司的屏障护持神识,沈映宵很快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没有惊动半梦半醒的自己,只装作睡迷糊了,静静打量着周围。
  很快,面前的景象便清晰起来。这是一处熟悉又令人怀念的地方——他竟然回到了本命洞府后院的灵池。
  水声哗然,有人在池水中心挣扎。
  沈映宵循声望去,目光猛地顿住——本已被他放走的凌尘,竟然又重新出现在了白玉莲台上。莲台半沉在水中,而一道模糊的人影正坐在凌尘身前,伸手便撕裂了他的衣袍。
  沈映宵:“?!”
  他抬手便想挥出一道术法,把那个登徒子轰碎成渣,然而体内灵力却没有反应。
  沈映宵只得亲身上前,想要制止。可才刚靠近,忽然一股巨力一拽,将他吸进了那个登徒子体内。
  ……按着师尊的人,顿时成了他自己。
  沈映宵愣住,直勾勾望着眼前的景象。不到半尺的地方,凌尘背靠莲座,半阖着眼睛,整个人的状态和魔种爆发时相似,脆弱难以反抗。
  沈映宵看着他这副任人施为的模样,心底不知为何腾起一股强烈的渴望。一切理智都被压入深处,只有一些不知廉耻的念头不断翻滚,飞速变得清晰。
  ……
  这是梦。
  梦境影响不到现实。
  不管他现在做了什么,这些在现实中都了无痕迹,能轻易便被一笔勾销。
  沈映宵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将凌尘的衣服攥出道道褶皱。他几乎想顺着心底的冲动把人扑倒,可突然,又一道想法清晰浮现出来——这场睡眠和这场梦境,来得都太过诡异。若他的行为真能影响到现实,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影响,他也必须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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