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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哈恩(玄幻灵异)——安静的小满

时间:2024-01-27 09:10:40  作者:安静的小满

   《寻找哈恩》作者:安静的小满

  文案:
  兔狲攻x黑猫受,陪他去找人,却发现自己就是那人
  发表于1年前 修改于16小时前
  黑猫月白在族里闯下大祸,被流放期间意外捡到一只兔狲。
  兔狲水寒一口咬定他就是当年盗窃自己宝物的人类“哈恩”,月白百辞莫辩,只好带着总是认错人的脸盲症兔狲踏上“寻找哈恩”之路。
  跨越百年的时间,似是而非的线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都在说谎、都或多或少与哈恩有关。
  渐渐地,月白对自己的身份也不再那么肯定,甚至还发现,自己与水寒相识、相知、相爱,均在哈恩的算计之中。
  然而这件看似微小的事情背后,隐藏着无数人无数事,甚至关乎世界覆灭。
  站在时代洪流中央,记忆多棱镜摔碎四散,世界万花筒不停旋转,成长经历翻天覆地的月白反复拷问自己,他究竟还是不是“哈恩”。
  水寒(攻)x 月白(受)
  冷漠·多谋善断·地缚灵·兔狲攻 x 易炸毛·好奇害死猫·身世成谜·黑猫受
  主受,架空世界,主角是猫族,会有一点点与兽人相关的设定,但不是abo题材
 
 
第1章 雄鸡风铃
  “你说你家里养了一条龙?”
  月白对着眼前这只连塞牙缝都不够的仓鼠,比手画脚道:“传说中巨大无比,面似鸡,身若长蛇……”
  “翅覆彩羽,能飞天遁地的龙。”名叫蛋散的仓鼠配合着,一起背诵书上的描述,并给了个肯定的答案,“对,就是那玩意。”
  “可世界上还有龙吗?”月白半信半疑,“老师说,龙族在百多年前就死光了。”
  “你相信山旮旯里的老师,还是见多识广的我?”蛋散气得跳起来,用力掰扯耳朵,“你看这!看这!我还跟龙打过架,耳朵留下了英雄的伤疤!”
  “嗯……”月白皱着眉,淡蓝色的眼睛眯成了细缝,“你耳朵太小了,我得找个放大镜。”
  月白,猫族。
  年龄:17岁;
  性别:公;
  品种:土猫;
  毛色:黑;
  户籍:大猫山毛球镇。
  处于朝气蓬勃的年纪,无聊到要跟一只偷渡入境的仓鼠研究“有没有龙”这种莫须有的东西,月白觉得自己真的是可以了。奈何刚过立春,整个大猫山的人都忙着求偶,只有他最不受欢迎,所以闲着。
  “放大镜,放大镜。”
  月白优哉游哉晃着尾巴,从角落拖出个杂物箱,一手摁着边沿,一手在里头翻找。蛋散踩着小碎步,悄悄摸摸爬过去,两只细小的爪子勾住月白带在左手的尾戒,用力一扯!
  月白尾巴顿住,抬头莫名问:“你扯我戒指干嘛?”
  “哈哈,这个……”蛋散一击不中,赶紧松开爪子,干笑着说,“这个戒指好好看,不如你送我吧。”
  “不行。”月白当场拒绝,“其他都可以给你,唯独这戒指不行。”
  “瞧你紧张的样子,这东西难不成还是个宝贝?”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宝贝。不过猫长老说,这是给我治病用的,小时候拔个子,他还专门请人类到山里帮忙调整尺寸,那时候就叮嘱过,这辈子都不能离身。”
  “治病?”蛋散竖起耳朵,上下打量,“你有什么病?”
  “为什么要告诉你?”月白用食指戳了戳仓鼠脑袋,逗它说,“一只老鼠,居然比猫还八卦。”
  “我不是老鼠!是仓鼠!”
  “再吱吱,再吱吱把其他猫喊来,吃了你。”
  “嚣张什么!猫很了不起啊,又没见识又抠门,一个破烂银戒指都不肯给我!”
  “行啊,瞧不起猫族,猫粮你也别吃。”
  月白说着,将装有干粮的瓷碟高高举起,蛋散眼急,顺着月白手臂一路往上爬,被他甩下来几次后,一不做二不休,张嘴在月白手臂上啃了口。
  “嗷呜,你敢咬我!?”
  月白追着蛋散满屋子跑,蛋散慌不择路,看到书桌的抽屉年久失修,露出两指粗细的缝隙,便一头扎了进去。
  “你出来!”月白叉着腰,气得浑身炸毛。
  蛋散却没了声响。
  月白赶紧蹲下往里看,看到抽屉里凌乱的书、布满灰尘的杂物,以及被藏在深处,一呼一吸缓缓闪烁的某样东西。
  “蛋散,蛋散你没事吧?”
  “活着呢活着呢,别吵吵。”蛋散似乎在忙什么,过了好一阵才说,“哟,这破盒子还带封印啊,不得了不得了。”
  封印?
  月白耳朵直竖。
  须知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不仅仅是图书馆的阁楼,还是前任猫长老的私人阅读室,前任猫长老绰号“妖婆”,传说她不老不死,在位近百年,甚至熬挂了三任继承人。
  当大家以为她会在猫族永远待下去时,她神秘失踪了,履历被现任猫长老尽数销毁,半片纸屑都没留下。
  这事在以八卦为生的大猫山传出了数千个版本,一个比一个惊悚,如今又在她的抽屉里,发现了个带封印的盒子……
  这不就是恐怖故事的开端嘛!
  月白两眼发光,激动地说:“蛋散蛋散,把盒子推出来些,让我瞧瞧长什么样!”
  谁知蛋散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自言自语道:“疑?居然是龙族的封印。”。
  偏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哪个混蛋在这种紧要关头跑过来!”月白火急火燎将门拉开一条缝,来人挤了个脑袋进来,伸长脖子往里看。
  “刚接到通知,下周的周会提前到今天开。”
  “知道了。”
  “你这里怎么会有老鼠的声音?”
  “老鼠?”月白眼珠子骨碌一转,“喵哈哈,你听错了吧。走走走,开会去,免得猫长老又骂你。”
  会议是关于如何举办“花月节”的。
  为促进婚育,每年立春过后都会举办这一盛事,具体流程如下:
  1.组委会在深山随机找一棵大树,用红绸装点,作为当年比赛的终点;
  2.开赛前一周,工作人员会将编号独立的小木牌发到每位适龄猫妹子的手中;
  3.猫妹子在限定时间内,选出心仪的公猫,在木牌写上两人的名字,并将牌子交予对方;
  4.收到木牌的公猫自动获得参赛资格;
  5.比赛当天,越快找到终点,并攀爬到高处挂上木牌的公猫,得分越高;
  6.猫妹子看完赛事,若觉得自己选中的公猫表现优秀,则可进一步发展,若觉得别人选中的公猫更加讨喜,这挖墙脚、打架争抢,甚至多人行,也不是不可以。
  总而言之,这就是个让公猫们使出浑身解数,努力散发信息素去吸引猫妹子的活动。
  而为了让“花月节”听上去更加高大上,结束后,会承古制,派专人根据得分高低,将收集下来的木牌依顺序焚烧,据说这样能让星火带着大家的愿望,上达天听。
  “希望大家深刻反省上年度的不足……将工作落实到位……最后再说一点……最后的最后是……接下来还有个重点……重点的第一小点……”
  会议一如既往,沉闷而无趣,小山般的现任猫长老坐在主席台上,捻着胡须,不紧不慢地吧啦吧啦。
  月白一句也没听进去。
  他趴在桌子上,尾巴东甩西甩,抓耳挠腮地想:既然每年都是一模一样的流程,为什么还要开会!啊啊啊,我想看看那个盒子,我想知道龙族的封印长什么样!
  三小时后,猫长老终于讲完了。
  众猫热烈鼓掌,一窝蜂地涌出门去,生怕领导突然来了灵感,大喊一句“慢着”,妨碍他们找对象。
  月白身份特殊,是那个负责焚烧木牌的“专人”。
  兽族多少都怕火,月白却是个例外,于是仗着劳苦功高,每年的前置工作他都偷懒不参与,毛球镇也没人敢管他。
  散会后,他以最快速度冲回阁楼,锁好门,敲了敲书桌:“蛋散,研究出什么了?”
  抽屉深处传来咔吱咔吱的咀嚼声,蛋散没有回复。
  妈耶,那古怪盒子难道也吃老鼠?
  缝里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月白顾不得胡思乱想,四处翻找钥匙未果,干脆抡起桌子旁求生斧,踩着书桌,心中默念,三,二……
  他数到一时,忽然“咔”的一声,那锁从内部打开,蛋散捧着个木盒子,气定神闲跑出来。
  “大致搞清楚了,这盒子总共有三重封印,两个是龙族设下的,一个未知。我刚才已经试着啃掉了一个,后面应该不是问题,事成后,宝贝我七你三,有异议吗?”
  “……”
  说起这个龙族,他们那跟猫族、人类都不是一个档次,在屠龙战役之前,他们曾一度被奉为神的使者。
  这种级别如此高的封印居然能被一只仓鼠啃掉,这算什么鬼设定,斗兽棋吗?
  月白压根就不信,一手夺过盒子:“去去去,这是我猫族的东西,分什么分。”
  “你这是要独吞!?”
  “喵哈哈,我就是要独吞,你个小老鼠能拿我怎么办?”
  月白笑得跟个恶霸似的,转头将盒子带回自己家,谁知当天夜里,就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中,他睁开眼,发现床边站着一个人,或者更贴切地说,是一团雾状人型的东西,没有耳朵、没有尾巴,看不清五官。
  “你谁?”月白问。
  那团雾不动、不说话,只一直静静呆着。
  翌日,昨天那只差点撞破月白藏匿老鼠的猫找到家里,熟练用钥匙开了门,催促说:“起床起床。”
  此猫名叫多多,是月白的发小,英短蓝白,年龄25,他除了毛多、八卦多、屁事多以外,话也很多。
  月白猛然醒过来,脑子里全是梦中那团雾。
  他心虚瞟了眼盒子,抓起枕头往里挪了一截,将它盖得严严实实,抱怨说:“哎呀,这才几点!”
  “祖宗你少睡几个小时不行啊,我都快累死了。你看,鲣鱼口味大礼包,快起快起。”
  “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不吃鱼。”
  “开玩笑,哪有猫不吃鱼的。”多多扯掉月白的睡衣,给他套上工服,硬塞了一大堆吃的过来,强人所难说,“今天你帮帮忙,替我到广场发木牌,他们一个个光顾着追妹子,心思压根就不在工作上。”
  月白顶着一头乱毛,半颗脑袋还在衣领里,抗议说:“可是,我的心思也不在工作上啊。”
  “你要追妹子?看上哪家的了?什么品种?几岁?”
  “倒也,没看上谁。”
  “那不就得了。”
  现场已经排了不少人。
  月白拖拖拉拉坐在工位上,双耳朝后平折,满脸写着不痛快。他取出木牌,按编号登记造册,喊号,发放……
  突然一个木牌递出去后又被塞回手里。
  月白倏然抬头,看到一个眼睛又大又圆,闪闪发光,长得软绵绵的可爱猫妹子。
  这不就是爱情降临的感觉嘛!
  他赶紧从工位跳下来,抓起多多给他的进口罐头借花敬佛,紧张地说:“我,我叫月白,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随着两人距离拉近,那妹子脸色一变,急急忙忙倒退两步,这过程中,踩到了另一只猫的脚,那只猫尖叫,姑娘也跟着尖叫,然后双双摔倒在地上。
  然后一堆围观猫大声起哄,搞得月白尴尬非常。
  月白扔下工作,灰溜溜跑回阁楼,找蛋散吐槽说:“又是这样,每次有妹子靠近我,都会吓得花容失色。”
  蛋散眨着它的绿豆眼:“所以你白长了一张唇红齿白的皮,结果是个母胎单身?”
  “你懂什么!求偶靠信息素的,你以为看脸啊。”月白恼羞成怒,过了一阵,又说,“难道我的信息素很臭?”
  “来我闻闻呢?”蛋散这里嗅嗅,那里嗅嗅,“什么味道都没有啊。”
  “可能仓鼠闻不到吧。”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跟你那个病有关。”
  月白晃了晃脚,自己也拿不定究竟是不是。
  蛋散见他有所动摇,趁热打铁说:“什么病嘛,说来我听听。”
  月白:“就是,别的猫吧,都有九条命,可我只有一条。”
  “就这?”蛋散莫名其妙,“那仓鼠、狗、鹿、人类,不也只有一条命嘛。”
  “所以我本来也觉得没什么,但是这在猫族里头属于重度残疾,是重点保护对象,不能出山,很多工作也做不了。”
  “你昨天说,那戒指能治病,所以它能帮你变出其余的八条命?”
  “应该不能。”月白抱着腿,难得发愁说,“17年了,也没见多出一条半条命来。”
  蛋散在桌子上踱来踱去:“话说你那八条命,是怎么搞丢的?”
  “猫长老说是小时候摔的,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摔一跤正好摔走八条命?不多也不少?你身上有明显的伤疤吗?”
  “没有。”
  “傻呀!这不就是诓你的嘛,摔一跤能成残疾,你们不该叫猫族,改叫猫熊得了!”
  月白脑袋一歪:“对哦,我怎么从来没想过这一点。”
  蛋散搓着小爪子,狡诈地说:“这样,你跟我到山外走一趟,我有个学医的朋友,可以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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