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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臣(穿越重生)——归来山

时间:2024-01-28 09:36:00  作者:归来山
  话音刚落,时叶声脚上那只精致洁白的鞋子便脱了脚,扑通一声落进了水里。
  时叶声平静地望着水面的波纹,半晌才抬起脑袋来看楚城寒:“摄政王这乌鸦嘴倒是生得好,言出必中,不去赌坊真是可惜。”
  “左右不过一只鞋,陛下不缺衣食,这鞋瞧着也不合脚,否则怎会轻易脱落,改日叫司衣房重新做一双合脚的。”
  时叶声看着他胡说八道,并未出言反驳,只是抓着馒头碎喂到对方嘴里,拍拍手站起来道:“外头有些冷,先回甘露殿。”
  楚城寒便自觉弯身下来将人背起。
  他在宫中已经居住有几月,时叶声有时候喊他摄政王,有时候又直呼其名,在他面前总是随心所欲没有规矩。
  楚城寒在宫中做了几个月的厨子,甚至一度将要顶替掉张祥的位置,但看起来也没太多不满,恭恭敬敬将时叶声伺候好,偶尔还会提供陪睡服务。
  时叶声知道楚城寒有两副面孔,他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总显得幼稚又无礼,夜间则会悄无声息从窗口溜出去,时叶声对这些事情心知肚明,但也不打算拆穿和制止。
  楚城寒在关外行军作战那么多年,如今又身为摄政王,手握重兵,怎么可能真的如表面那般直率洒脱,不过都是演给自己和他人看的罢了。
  就像小皇帝掩藏自己一样。
  时叶声的两条腿落在对方的臂弯处,他趴在楚城寒背上看沿途的风景,忽然两个人安安静静都没有说话,关系显得亲近了许多,像是已经一同生活了很长时间一般。
  他恍惚间也有些这样的错觉,不过只有一瞬,很快便又不记得了,转着视线看花园里的景致。
  等楚城寒带着他转过弯去,甘露殿的殿门近在眼前,时叶声忽然瞧见李尽风又站在廊下等他,身形萧条,好像瘦了很多。
  时叶声这才惊觉自己好像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到对方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时叶声一直觉得李尽风脸上的马赛克要比别人的清秀很多,这让他并不是太抵抗和对方长时间接触。
  他拍拍楚城寒的肩,让他到廊下将自己放下来。
  但楚城寒反而颠了颠他,揽着他双腿的手臂收紧了些许:“陛下脚上无鞋,小心脏了脚。”
  时叶声小声道:“我踩你脚上。”
  “你倒是挺会享受。”
  “我是皇帝。”
  皇帝会享受爱享受不是正常的么,他有这个条件,为什么不能享受。
  楚城寒没话说了。
  两个人慢吞吞晃到廊下去,时叶声之前卧床养病闲着无聊,叫张祥给他做了个小小的风铃挂在廊下屋檐上,冬风过的时候便叮叮当当想起来,让整个殿中都静谧又清净。
  李尽风便站在风铃下抬着头看那几个小小的铃铛,瞧不清脸色如何,周身却散发出一股寂寥的气息。
  等再走近些,许时叶声才发现自己先前没有看错。
  他真的瘦了,似乎还有些憔悴。
  前朝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楚城寒同李尽风对视了片刻,两个男人身量相仿,倒是不像之前那样见面便吵架了,楚城寒将时叶声放下来,让他踩在自己脚上,手臂从对方腋下穿过去,安稳抱在怀里。
  李尽风上前了一步,听见时叶声问:“宰相有何事?”
  李尽风的视线又从楚城寒转到时叶声身上,他已经一个多月不曾见到时叶声了,还记得他刚从邯城回到京城的时候,时叶声还很瘦弱,看起来没什么气色。
  如今倒是面色红润,好像还胖了一点。
  楚城寒倒是把他照顾得很好。
  李尽风垂在袖中的手攥紧了些许,又飞快松开,躬身作揖道:“陛下身体万安,尽风方才从朝中下来,有些事情想于陛下说。”
  他抬了抬眸,望向楚城寒,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时叶声看不到他的神情,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道:“进殿中再说。”
  于是楚城寒又将他举起来抱到殿中去,将他放到椅子上。
  楚城寒乖得让时叶声都感到有些稀奇,他斜也了对方一眼,看男人一本正经抱着手站在身边,好像真的将自己当成一个尽职尽责的下属和仆人。
  他觉得好笑,没想到楚城寒那么喜欢角色扮演,就应该给他搭个戏台子让他过过戏瘾。
  放到现代恐怕也得是个金马影帝。
  时叶声将视线从男人身上收回来,转而又去瞧李尽风。
  或许小皇帝以前确实是喜欢过对方的,身体还残留着曾经喜欢过的痕迹,看到李尽风过得不好也会有些感同身受的不适。
  时叶声知道李尽风忌惮楚城寒,有些话不想说给他听,但那毕竟是楚城寒。
  楚城寒不是家养的狗,学不会听话的。
  时叶声身体倾了倾,李尽风已经俯身下来想要牵他放在桌上的手,身侧垂在袖中的纤细手腕却忽然被熟悉的炽热掌温裹挟而上。
  楚城寒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手却悄无声息抓住了时叶声的手腕,攥得很紧,紧到有些发疼,像是在宣告什么特殊的主权。
  时叶声垂下眼眸,将另一只放在桌上的手跟着一起收回来了。
  这只野生的狼,好像吃醋了。
  作者有话说:
  楚城寒:什么?喜欢时叶声,都是假的我骗他的哈哈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呢,做/爱?逢场作戏而已,又不是真爱——你干什么看我老婆?什么你还要摸我老婆的手!不准摸!嘿嘿你的手好小哦,比我的手小好多哦,平时用什么护手霜啊保养那么好,好滑哦
 
 
第15章 牡丹花下死的鬼,爽翻
  李尽风的手停在半空中,半晌才攥紧了拳头,抬眸望过去。
  时叶声正偏开视线望着自己被楚城寒抓住的手腕,李尽风看见他纤长的睫羽颤了颤,白皙面庞上泛着粉色,看起来娇怯又羞涩。
  之后那蝶羽般的睫毛抬起来些许,时叶声与楚城寒对视了一眼,示意他松手。
  楚城寒满脸不爽,到底还是偷偷摸摸将手撤了回来。
  李尽风已经直起身来了。
  两个人之间氛围太过亲密,让李尽风总有些难以融入进去的错觉。
  他蜷了蜷手指,又清了清嗓子,攥紧的手到底还是松开了,将时叶声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
  他道:“今日关外传回了消息,说通州的太守熊扶昨日带着通州的守将一起投降了突厥。”
  时叶声还不太记得大燕的地图:“通州?”
  楚城寒适时应道:“通州城与突厥地界接壤,常年战争,楚家军要前往关外驻扎便要从此处通过。”
  “那通州太守投降突厥,楚家军队岂不是腹背受敌?”
  “陛下放心,楚家军如今已占据了周边其他城池,单靠一个通州尚且不足为惧。”
  时叶声若有所思地抬眸瞧着楚城寒,并未吭声回应。
  李尽风来此不是告知时叶声此事的,他担心事情向着难以预料方向发展,需要小皇帝先行作出决断。
  时叶声摇摇头道:“这等事情恐怕轮不到朕出手,太后或许早便已经下达了诏令。”
  李尽风垂了垂眸,没说话了。
  时叶声今晨被楚城寒闹醒,说今日立冬得吃羊肉,楚城寒老早便爬起来说要给时叶声做菜,非得让时叶声站在旁边一起看着。
  时叶声白日醒来的时候总是不太清醒,恍惚以为自己还在是刚刚结束高考那年,被爸爸喊起来跟着一起学做饭。
  等在小厨房站了一个时辰才后知后觉记起来现在他身在大燕,是个皇帝,不用学做饭的。
  时叶声又丢下楚城寒一个人回了甘露殿,到那个时候已经睡不着,只好坐在榻上翻看书籍。
  午膳刚刚过去,他在院中消过食,现在有些困倦。
  本想等李尽风出去之后便回榻上午睡,等了半晌却不见对方要走,到底忍不住问道:“宰相还有什么事么?”
  李尽风似乎有些犹豫不决,他张了口,斟酌了许久才道:“尽风同于家的婚事,再过几日便要定下了。”
  时叶声不知道同自己说这些有什么用,他到底不是小皇帝,对李尽风没有那么深刻的感情和记忆。
  殿中安安静静,窗外有鸟儿在嬉戏打闹,很快被宫女抬着扫帚赶走了,殿外又陷入沉默。
  时叶声揪了揪衣袖,语气平静:“哦。”
  他觉得不太妥当,又接着说了一句:“新婚快乐。”
  这不是大燕的礼数,李尽风倒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却很难快乐得起来:“尽风以为陛下会多说一些。”
  “你还想听什么?”
  “陛下当真全然不知?”李尽风上前了一步,“小叶子......”
  他转眸望向楚城寒,忽然欲言又止,神情变得有些阴冷。
  楚城寒道:“宰相瞧着本王也无济于事,陛下下旨将本王软禁殿中不得离开,本王自得悉听尊便。”
  纯属是胡言乱语。
  时叶声敲了敲额头,他瞧不见李尽风的神情,但好歹看得到楚城寒的,知道这两人又在互相耍嘴皮子,先一步打断道:“熊扶之事朕已知晓,身躯疲累,宰相先行告退吧。”
  李尽风深吸一口气,躬身行了礼:“是。”
  于家的婚事是他自己亲口应下的,不到李家重回巅峰之时,他不能随心所欲去找于家退婚。
  这是他应下婚约的时候便已经预料到的结果,但他没想到时叶声会是这样的反应。
  本以为他会生气,会像以前那样发脾气,李尽风来之前便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哄他,但时叶声什么都没说,也没给太多反应。
  就好像已经不喜欢自己了一样。
  李尽风站在廊下看那只叮叮当当响个不停的风铃,冬风卷携了他的衣袖,露出一截苍白的手腕。
  李尽风神色冷而静,他本想同时叶声寒暄两句,诉一诉苦,时叶声以前最吃这套,没想到今日甚至没看到他精心设计的一切。
  楚城寒留在他身边太久了,将他的目光都已经吸引走了。
  真不是一个很好的信号。
  *
  楚城寒半夜并不和时叶声睡在一处,时叶声让他在屏风下安置了一张软榻,他平时便睡在那里。
  楚城寒夜深时从那张小榻上离开过一会儿,他走的时候动静小,时叶声觉深,原本是察觉不到的。
  但楚城寒方才离开一瞬时叶声便忽地醒了,茫然睁着惺忪睡眼在黑暗殿中寻找对方的身影。
  他不太清醒,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杂七杂八的记忆盘旋上来,让他一时间分不清现实和过去,跌跌撞撞下床来又扑进了楚城寒的榻上。
  那股浅淡的芍药香气还残留在被褥中,独属于男人的体温也尚且存在。
  时叶声像个小变态一样抱着对方的被褥,将脸埋进去吸了一会儿,公然便抱着睡过去了。
  等楚城寒翻窗从外头回来,掀开被子发觉里头多了个香香软软的小皇帝,楚城寒心里的变态因子又活泛起来,舔舔嘴皮子,弯身下去讨要亲亲。
  时叶声睡梦中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缠着自己,裹得他喘不过气来,温热又潮湿的呼吸攀在面颊和脖颈上,还会一下一下亲吻他的唇瓣,在耳边说些听不清的悄悄话。
  他鼻腔闷哼了一下,发出一声甜腻腻的轻哼,终于睁开了惺忪的眼,浅浅挣扎含糊道:“叔叔……”
  楚城寒亲到一半,听见这声“叔叔”便有点萎,抓着对方的肩不满道:“我年轻又貌美,你喊谁叔叔呢?”
  时叶声彻底清醒过来,有些没太搞懂目前的状况,张了张嫣红肿胀的双唇,本想喊楚城寒的名字,没等开口便被人捂住了嘴。
  楚城寒又开始玩角色扮演了,他就欺负小皇帝看不清人脸,得意洋洋道:“楚城寒已经死了,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时叶声槽多无口,干脆不槽,只想,你确实死定了。
  楚城寒听不到他的心声,他玩上了瘾,一边捏着对方白皙柔软的面颊把玩,一边絮絮叨叨继续演戏:“您那忠心耿耿的摄政王平时便睡在此处保护您的安危,现在你却在他的榻上被别的男人*。”
  时叶声轻轻倒吸着冷气,偶尔哼出一点声音,并不打算制止对方的行为,任由他这么继续下去了。
  楚城寒“啧”了一下,嘀咕道:“怎么没什么反应?”
  他想了一下,然后懒得想了,俯身下来咬时叶声的唇瓣,没再走神去思考别的事情。
  时叶声通情达理,他被楚城寒抱在怀里,安心又放心地闭上眼。
  轻轻哼了两声,想起殿外听不到殿中的声音,忽然问:“你进来时,看到我屋外养的鸟了吗?”
  楚城寒不欲多说,心不在焉“嗯”了一声。
  “那只鸟啊,是宰相以前送给我的黄鹂,有一把很好的嗓子。”
  婉转动听,引人不由得驻足聆听。
  楚城寒没吭气,他似乎因为提及李尽风而有点生气,堵住了时叶声想要继续说话的嘴。
  直到天色熹微,楚城寒才下了榻,俯身将睡熟的时叶声脸上的泪痕轻轻擦去,将他抱回他自己的榻上去。
  第二日天气甚好,时叶声一觉睡到晌午,张祥进殿中来给他送衣衫,被楚城寒拦在屏风之外。
  张祥知道时叶声已经醒了,但声音还是放得很轻:“太后白日又差人来请陛下去上朝。”
  “陛下身体不适,”楚城寒漫不经心道,“朝中如今也没什么大事,想必太后能够做好决断。”
  时叶声坐在榻上,没反驳也没阻止,张祥知道他和楚城寒是一个意思,没有再劝说的必要,行了礼便退出殿门。
  楚城寒拿着那身干净的新衣绕过屏风,瞧见时叶声歪着脑袋坐在榻边想事情,白皙脖颈上还带着吻痕,一路延伸到衣襟之下。
  楚城寒默默同自己说话,说他年轻气盛,都是正常的。
  他轻咳了一声,道:“奴才伺候陛下穿衣。”
  这又演起太监来了。
  时叶声张着手臂示意他过来,在对方弯身给自己穿裤子时忽然开口道:“昨夜恍惚听闻你死了,坟头底下住得可还舒服?”
  楚城寒没想到“刺客”随口一句调侃竟反噬到自己身上,装疯卖傻问:“陛下说什么?臣听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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