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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臣(穿越重生)——归来山

时间:2024-01-28 09:36:00  作者:归来山
  他话没说完,险些忘了自己之前都是掩盖着声线去和时叶声亲热了,并不曾光明正大让他知晓自己究竟是谁。
  他指尖上还残留着时叶声唇瓣的柔软触感,舌头舔过之后带着些潮湿,水润又嫣红,想再好好将人抱在怀里吻一吻。
  楚城寒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他承认自己强取豪夺了时叶声不是因为想要折辱对方,他也不屑于用这样的方式去侮辱时叶声,做的这些事情仅仅是因为自己对时叶声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他想要以下犯上,想要看到时叶声的情绪因为自己产生波动,也想和他共同沉沦在爱欲的沼泽深渊中。
  只可惜小皇帝胆子小,似乎不太懂得拒绝,整个人贞洁又诱人,好像已经将那两夜发生的事情当成了陌生人的羞辱。
  楚城寒难得觉得有些懊恼,他收回了手,在想该怎么样才能向时叶声坦白那几天夜里的人是他,但要直接说了,或许时叶声会赏他个凌迟。
  连个全尸都没有的那种。
  时叶声瞧他没别的动静了,想着楚城寒平时装模作样的,应当不会就这么动手准备白日宣淫,也觉得自己方才的动静好像有些大。
  他有点尴尬,清了清嗓子,本想问他在路上发生了什么,又想问他怎么认识的张雅,但嘴却有些不受脑子的控制,开口便问道:“你把自己腌了吗?”
  作者有话说:
  时叶声:怎么走个路身上都甜甜的,腌入味了吗?
 
 
第12章 朕的头好痛
  楚城寒:“?”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时叶声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那句话好像有点歧义,他现在更尴尬了,慌忙解释道:“我是想问你身上的香味从哪里来的,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看你就是有,”楚城寒根本不信他的,“你是在质疑我作为一个男人该有的能力。”
  时叶声张了张嘴,槽多无口,懒得解释,继续躺平了。
  楚城寒没闻到自己身上有什么香味,他在战场上厮杀十年,身上沾过最多的东西便是敌人和自己的血,身上血气太重,先前在关外小镇上碰到小孩,周身杀气和血腥气还把小孩吓哭过。
  从没人跟他说过他身上有什么香味,莫非这小皇帝还是妖怪变的不成,整天食人饮血,所以才觉得他身上香?
  时叶声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只觉得对方眼神越来越奇怪,似乎透过自己的躯壳看到了什么本质。
  时叶声后脊一阵发凉,他以前没见过小皇帝,应当不会发现两个人之间的差别的,但为什么他会是这个表情。
  他有点慌乱,难得那么慌乱,乱到一向平静的面容上似乎都有了些细微的皲裂,被楚城寒完完全全捕捉到。
  楚城寒觉得有意思,他一直都想看时叶声能有点其他的情绪,于是故意追问道:“你说话啊我的陛下,为什么又不说话了?”
  时叶声骂道:“放肆,滚开!”
  楚城寒不滚,他得寸进尺,直接单膝跪在榻边凑过身去,问时叶声:“臣身上有什么味道,陛下为何不说?”
  时叶声整个人贴在墙上缩在被褥之后,抱着被褥满脸抗拒,但又不是特别抗拒。
  对方贴近时那股味道愈发明显,他其实很喜欢这种花的味道,很熟悉,也很安心,不过他现在不想和楚城寒发生关系。
  小皇帝这具破烂身子本就不太好使,他累得要命,不想做/爱,而楚城寒这个样子明显是想做点什么的。
  楚城寒疯了吗?为什么这个时候不想接着玩角色扮演了?
  时叶声想不明白,对方的呼吸就落在他的面颊上,温热潮湿,让他觉得脸颊滚烫无比,不知道是楚城寒的呼吸所致还是自己脸太红了。
  他抓着被子盖住脸,声音闷闷传出来,说:“滚开。”
  楚城寒觉得更有意思了,小皇帝连骂人都只会滚来滚去,真就挺可爱的。
  但没等他动手动脚,殿门忽然“咯吱”一声被人从外头推开,张祥毫无察觉地进了寝殿,道:“陛下,长乐宫那边——”
  三个人尴尬对视了片刻。
  张祥又一脸淡定地退了出去,站在门边继续说:“太后让陛下去一趟长乐宫,说有要事商议。”
  时叶声赶紧趁此机会把楚城寒掀开,身体还有些酸软,他起身时头晕了一下,之后便被楚城寒搀扶着抱起来放到地上。
  时叶声额角突突跳:“还没穿鞋。”
  于是楚城寒又将他抱回榻上,时叶声的头更痛了:“刚踩过地,会把床榻弄脏。”
  楚城寒满脸不爽:“您这地上纤尘不染,哪里脏?”
  “我说脏就脏。”
  楚城寒才懒得管他,甚至还把被褥拉起来盖他身上,时叶声深吸一口气,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直接心平气和躺平了。
  楚城寒满地找鞋子,时叶声中毒的时候殿中人来人往兵荒马乱,不知道将他的鞋子踢到了何处,找了许久才从床榻下摸出来,等一起身,那榻上的小皇帝便眼疾手快扑过来,“咔”地一声将一根新的链子扣在了他的脖颈上。
  楚城寒气笑了,但也算不上太过愤怒,反而还松了口气,道:“哟,我的陛下还知道给臣换根新的链子,再也不是那根刻着别人名字的玩意儿了。”
  时叶声已经自己下了榻穿好了鞋,闻言有些茫然:“什么名字?”
  “陛下可别说那链子上的名字是阎生自己刻上去的,这世上恐怕没人那么无聊吧。”
  他居然知道阎生的名字?
  时叶声忽然想起阎生当时站自己面前说的那句话,他说难怪自己会将那根链子赐给楚城寒。
  时叶声好像知道了些什么,他绕出屏风走到先前困住楚城寒的那张小桌边,将那根细细的银链子抓在手里,果然在颈环的内壁看见了阎生两个字。
  他恍惚地走出寝殿,张祥还候在门外,毕恭毕敬的,时叶声一伸手便自觉搀扶了过去,听见他道:“张祥,朕的头好痛。”
  *
  长乐宫离太极宫还是有些远的,时叶声走到半路便没了力气,太后对他当真是一点都不在意,明知道他刚解了毒,身体还在虚弱,既不来探望,又不亲自来见,反而要时叶声去找她。
  张祥搀着时叶声在路边站了一会儿,时叶声身体十分疲惫,甚至还有些困倦。
  张祥低声道:“陛下,长乐宫那边催得紧。”
  顿了顿,他又道:“上回陛下下旨无故杀害楚江训的事情,民间颇为不满。”
  “怎么个不满法?”
  “奴才不敢妄言。”
  听许多人提起过,时叶声后来也有去仔细查过那楚江训是什么人,他曾经与先帝一同打过江山,登基之后楚江训便接下了宰相之职,一直辅佐先帝,直到五十余岁的时候告老还乡去往江州。
  这些都是外人都知晓的事情,但时叶声还在藏书阁中看到了些隐藏的真相,那楚江训并非什么忠臣良将。
  在他远离朝堂的前夕,先帝在他府上搜查出了贪污的证据,而后又察觉到对方偷走了虎符意图谋乱,楚城寒的父亲和李家一同替先帝将楚江训的意图压下,这才将兵权重新归为皇室。
  但楚江训到底是先帝的旧友,先帝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没有杀他,随便寻了个理由叫对方告老还乡,一直监禁在江州。
  小皇帝或许也是知道这件事的,所以才借此机会将楚江训杀了。
  但是太后没将这些真相传出去,如今在百姓眼中小皇帝便是一个荒淫无脑的蠢货,因为一点听着便是假的传言便将年迈的臣子杀害。
  时叶声倒是没想到,张祥居然还会提醒他这个。
  他原以为张祥是太后那边的人。
  小皇帝现在没有实权,不能轻易忤逆太后的意思,否则可能会惹上其他的祸端。
  时叶声垂着眼眸想了想,还是道:“转向,回太极宫。”
  张祥愣了愣:“陛下,此举或是不妥。”
  “朕大病初愈,”时叶声淡淡道,“头晕头疼,身体疲惫,你背朕回去。”
  张祥知道小皇帝平时是挺固执的,他小时候就这样,其实病痛没给他带来太多的变化,就是最近瞧起来好像脾气好了很多,没怎么发脾气了。
  他暗自叹了口气,弯身蹲下去将时叶声背起来,心不在焉想,莫不是因为摄政王在的缘故,让时叶声心情好起来了,所以才减少了生气的频率?
  那陛下对摄政王可是真爱。
  时叶声去而复返,楚城寒还有些惊讶,他以为小皇帝一向都是很听太后的话的,没想到也有忤逆对方的时候。
  他脖子上挂了时叶声新叫人做的银链子,细细小小一根,他没想着将链子取掉,反而安稳躺在时叶声的床榻上,看起来很是安逸。
  时叶声从张祥背上下来,推着楚城寒的肩,有气无力道:“你往里去点。”
  “怎么不叫我滚下去。”
  时叶声很有自知之明:“链子短。”
  他又推了两下,手上力道软绵绵的,让楚城寒感觉像是被小猫按了一爪子一样,体感很新奇,身体不由自主动起来,缩到了床榻里侧。
  时叶声躺回床上,闭上眼的时候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没一会儿就睡熟了过去。
  楚城寒觉得有点好笑,人都困成这样了,之前还能好端端坐着同人说话。
  时叶声这张脸上真就一点情绪都难给出来,像是一道无形的面具,看不出来本质是什么样的。
  楚城寒想说他愚笨又心大,明明之前对自己还很警惕,甚至还有些惧怕之意,原来困极了也会直接大大咧咧睡在自己身边。
  他瞧见时叶声纤长的睫毛,心中一痒,手贱地去碰了他的睫毛,之后便瞧见时叶声睫羽颤了颤,口中轻轻哼了一下,彻底翻过身去了。
  还没醒。
  楚城寒指节弯了弯,胸中涌上一汪热血,直直冲到脑子里,让他又想起那天时叶声躺在自己身下时的样子。
  他身躯青涩,反应却算不上害羞,反而比自己想象中要更热情一些,不知道是天生便喜欢男人,还是因为自己太过分了没了理智。
  楚城寒更倾向于后一个,小皇帝就是个胆子小小的兔子,他连睡觉都缩着,像只小兔子一样没什么安全感,看着还挺可怜的。
  他听到外头张祥说话的声音,似乎是长乐宫的人又来了,问时叶声为什么还没去太后殿中。
  张祥是太后身边指派过来的总管,地位要高一些,示意对面小声一点,道:“陛下方才解了毒,身体不适,已经睡下了。”
  “先前不是已经出了宫,怎么突然又回来?”
  “走到半路便不好了,说胸闷头疼,回来先吐了次血,之后闹了一阵才歇下。”
  楚城寒闻声便转开视线瞧了眼躺在身边的时叶声,冷笑着想,这人回来就上床睡了,哪有闹过什么。
  那张祥本是太后的人,现在居然也会帮着时叶声睁眼说瞎话应付太后了吗?
  他想得有些走神,一只手不自觉落在时叶声枕边,揪起他的一缕青丝绕在指尖把玩了片刻,直到听见太监离去的脚步声,这才从时叶声身上跨过去,手上拨弄着颈上的银链子,很快便找到开口将其解下。
  楚城寒下了榻,动作还算小心翼翼,没把时叶声吵醒,而后偷偷开了窗户翻落出去。
  落地一瞬眼前便晃过一道寒光,阎生出剑速度很快,身形如电,剑锋在风中划出一道轻响。
  楚城寒神情冷静,脚下后撤了一步,头微微一偏那剑便擦着颈侧过去了,没能留下一点伤痕。
  阎生知道自己可能打不过楚城寒,但没想到楚城寒竟然如此轻松便能躲过自己的攻击。
  他又连着追刺了几剑,毫无意外统统落空,楚城寒一招一式未出,看起来轻松又冷静,反倒让阎生额上出了些冷汗。
  再一次出剑时,楚城寒终于动了,掌风凌厉带着风声,猛然抓住了阎生的手腕,桎梏住对方的攻击,而后另一只手骤然击出,却是轻飘飘地点在他的穴位上,止住了阎生的动作。
  楚城寒收了手,整理着衣袖,漫不经心问:“时叶声身边只有你一个暗卫?”
  作者有话说:
  时叶声以前读高中的时候其实不爱看小说和电视剧,但他的同桌很喜欢,阴差阳错跟着看完了甄嬛全集。
  于是不怎么玩梗的时叶声张口就是梗
  生病的时候:张祥,张祥,我的嗓子
  头疼的时候:张祥,朕的头好痛
  楚城寒追妻的时候:那年杏花微雨,你说你是刺客、太医、书生、太监……
 
 
第13章 摄政王挑衅小狗
  阎生挣扎了一下,没办法靠蛮力冲破穴位,被面具遮掩的面容看不清神情,但楚城寒听到他的呼吸重了些许,似乎很是郁闷。
  楚城寒性子里是有些张扬不羁的,甚至还有点傲慢,他抱着手臂冲阎生抬了抬下巴,道:“爱说不说,总之你拳脚功夫还不到家,想杀我没那么容易,今天的事情你最好别跟时叶声说,否则我便将你家亲亲主子掐......做死在床上。”
  阎生顿时怒火中烧:“你卑鄙无耻!”
  只可惜身体动不了,他没办法与楚城寒 一决高下。
  楚城寒不欲在他身上多耗费时间,他绕到太极殿后的竹林之下,脚下借力跃起,瞬时便翻越围墙消失不见了。
  夜间刚下过雨,京城的天气有些寒凉,雨歇没多久便又一次阴云密布,看起来似乎还要接着下雨。
  空气有些闷,楚城寒翻窗出去时还记得将窗户关严实,现下殿中些许闷热,让时叶声隐隐有些要醒来的迹象。
  他翻了个身,抬着手想去扯被子,却忽然被一只更滚烫的手抓住了手腕,登时便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惺忪着睡眼瞧着楚城寒问:“做什么?”
  “手不要了?”楚城寒捏着他的手腕晃悠,将掌心的伤口展示在他面前。
  时叶声其实对痛感的承受能力很强,有时候这样的伤口没办法让他一直在意,甚至会忘记掉自己身上还带着伤。
  他轻轻“嗯”了一声,挣了挣手腕,忽然又清醒了些许:“你......你怎么到外面去了?”
  “您睡了两个时辰,”楚城寒没好气道,“陛下是要臣两个时辰都不吃不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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