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愿痛定思痛,以后绝不横穿马路。
后面两条语音豆子好似很震惊,“愿愿,你确定撞到你的就是这辆车的车主?这是我前男友在游戏友圈发过的豪车啊。”
祁愿听完下意识把音量减低,表情怔愣。
怎么会这么巧。
他们千方百计要找的渣A,竟然被他给遇着了?
卧槽!
“真的就是他?”
想到柏席赫那脸蛋那身材,祁愿有点不敢置信。
主要是豆子只见过alpha的身体,两人都还没见过脸。
但这豪车他绝对没有认错,全球限量,国内没有几台,概率很大。
豆子坚定的说:“虽然没看到车牌号,但我觉得八九不离十。”
听到病房外传来走动声,祁愿迅速做出反应,他打字回豆子:“终于逮到这兔崽子了,先不跟你说了,我得想想怎么教训教训他。”
祁愿脑子里天马行空想了很多,结果看着柏席赫身后跟着两个黑衣人,思考自己冲上去威胁人要钱的可能,然后一下歇火了。
再来想到这人就是跟他聊了一个多月的那个席赫,祁愿又有点不服气。
上次加好友,玛德,这死色鬼偏要一张擦边球的照片才同意。
当然了,虽然他没直接要,但祁愿把照片发过去后,他不是同意了吗?哼,果然,alpha就没有不好色的。
想到这,他又觉得自己不能这么简单的放过这个alpha,再说了……
这人看起来这么有钱,怎么可能三万块都拿不出来,不仅三万,他还要骗点精神损失费,顺便教教他怎么做alpha。
让你觉得beta是用来泄欲的。
于是祁愿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决定线上线下双管齐下,攻略渣A,抛弃渣A,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最后知道真相的alpha,他眼泪掉下来。
祁愿这人打小就睚眦必报,是有点反骨在身上的,和席赫聊了这么一个月,感觉到自己根本不是在钓对方,反而被对方钓得死死的。
多少是有点不甘心,而现在只有他知道面前人是谁,对方不知道自己是谁,这种落差,叫祁愿心情大好。
他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柏席赫走过来,有点不好意思撇开了眼,盯着洁白的被子,轻声道:“其实我没什么事,害你破费了。”
柏席赫走过来,瞥了眼脸蛋红红的祁愿,坐下后,嗓音低沉的笑了笑,“是我的错。”
其实这次的事故责任压根不在柏席赫,祁愿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也不敢表现出太嚣张。
他眼神软软的,含羞带臊。
“谢谢你,哥哥,请问你怎么称呼呢?”
祁愿向来知道自己有一副好皮囊,令人BO不分。
这人不是喜欢omega吗?很好,又不是没装过。
“我?”柏席赫盯着祁愿,嘴角慢慢上扬,露出堪称温文儒雅的笑意:“我叫柏席赫。”幽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趣味。
祁愿眼睛一下放大,柏,席赫。
席赫。
就是他。
大骗子。
没想到是真名。
果然是他,祁愿百分百确定后,喜不自胜,勉强稳住自己的表情,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柏先生,我叫祁意,请高兴认识你。”
说完,还很礼貌的伸出手去。
这可是他惯用的化名,不过和跟网上的席赫说的并非同一个。
柏席赫视线下移,幽凉的目光落到半空中这只白皙修长的手上,眼睛微眯了眯。
祁愿的手比alpha的小,手背脉络清晰可见,血管纤细脆弱。
柏席赫抬眸,冰冷锐利的眸子锁住祁愿,嘴角上扬,伸出手,握住这只细嫩的手,拇指盖在少年的手背上,轻轻一按,“你好,祁意先生。”
祁意一愣,随即有点飘飘然,第一次有人叫他先生,眉眼弯弯笑了:“你好。”
然后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人轻轻摩擦了一下自己的手背。
哼,别怀疑,这人就是个色狼。
不过看在他脸长得这么好的份上,祁愿倒没觉得有什么,左右以身饲狼,总要被占点便宜,大男人的,他不在乎。
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祁愿软软的道:“叫你柏先生挺奇怪的,我还是叫你哥哥吧,可以么?”
柏席赫:“当然可以,祁先生随意。”
“哎呀,那你叫我名字好啦,我比你小嘛。”
柏席赫轻笑出声,“祁意。”
喊完他又笑了一声。
祁愿莫名其妙,眼神转向跟着柏席赫进来的两个黑衣人。
“这是?”
柏席赫轻柔道:“他们是照顾你的,最近几天你就在医院里好好休养,撞到你,很抱歉,我会全权负责的。”
祁愿:“……”这话听着挺有良心的,但祁愿特别想说大哥要不你折现给我吧。
而且,祁愿不觉得自己需要住院,一点小擦伤,还没他跟别人干架的时候伤得重,所以他很大度的说:“我伤得不重,不用住院的。”
第8章 顶多几千块
柏席赫按住要起身的人,如沐春风的说:“我刚刚去拿报告,医生建议你留院观察。”
祁愿心里咯噔一声,一瞬间紧张得不行,他可不认为手和腿上的擦伤是什么能留院观察的事,那就只可能是他身体其他地方出现了问题。
紧张的问:“是我身体出什么问题了吗?”
柏席赫安抚他:“没什么大问题,还要检查看看。”
这模棱两可的话,若是遇到聪明的自然要追问。
但祁愿不是说他脑子不聪明,是处事不够圆滑,能想到的事很少,一听柏席赫这样说,担忧得不行,哪还记得什么引诱alpha的事。
只在心里祈祷可千万别生什么大病。
柏席赫见少年失魂落魄,嘴里念叨:“我平时身体挺好的啊。”
他嘴角微勾,盯着少年精致的脸,心情大好。
一瞬间,屋里的两个黑衣人,突然脸色涨红,呼吸急促。
一种令人俯首称臣的压迫感使得两个壮汉差点腿软跪地。
幸好稳住了,下意识看向病床上的少年。
少年周身都是alpha占有欲极强的信息素,两颊生理性的泛红,但表情自然,似乎并未受S级alpha信息素的影响。
因为祁愿长得实在过于娇俏,他们就下意识以为祁愿是个omega。
所以现在看到这一幕,不免惊讶。
便是这时,柏席赫突然抬眸,视线冷冷地扫过去。
攻击性极强的信息素让两个黑衣人呼吸困难。
这是教训,不该看的人不要乱看。
两人急忙忙收回视线,只觉得手脚发凉。
见柏席赫摆了摆手,这两人便忙不迭出去了,劫后余生一般地站在病房门口,不像是照顾人,反而像软禁人似的。
不过祁愿沉浸在自己可能生大病的世界里,无暇顾及这些。
柏席赫:“别怕,只是一个小检查而已,正好养养你腿上的伤。”
这下祁愿还能说什么,他自闭的躺在床上,要不是脸色红润,看起来还真那么的萎靡不振。
晚上的时候,祁愿又被送去检查了一番。
他这才知道自己到底哪有问题。
坐在轮椅上的祁愿涨红一张脸,麻木的听着医生和柏席赫说:“这位小先生的生殖腔比较窄,以后行房要循序渐进,不然容易受伤,身体素质也有点亚健康,需要好好补一补,其他都是小问题,二位别担心。”
祁愿:“……”不愿微笑。
笑死人好不好,老子是1。
柏席赫松一口气的样子,也不管医生有没有误会他们的关系,笑着和祁愿道:“没事就好。”
温润如玉的模样叫祁愿晃了一下神,脸色羞红。
我去,怪不得能把豆子迷得三五不着道,感情这小子很会啊。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幸好小爷早就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祁愿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表面羞答答,娇滴滴,“哥哥,今天吓死我了,幸好有你。”
柏席赫淡淡的扫了眼医生,医生扶了扶眼镜,立马道:“不过……”
祁愿羞涩的表情一顿,猛地看向医生。
心又被这突然的转折提了起来。
医生表情认真:“您今日被撞倒在地的时候,伤到了骨头,虽然疼痛感不强,但为了保险起见,建议您留院观察两天。”
祁愿这就犯难了,他可没钱住大医院,刚要开口拒绝,柏席赫就接话道:“可以。”
祁愿:“……我……”
柏席赫站起来,推着祁愿往外走,“还是留院观察两天吧,要是出什么事我过意不去就罢了,就怕留下什么后遗症,以后对生活不方便,那就后悔莫及了。”
祁愿嘴里的话囫囵吞下,有点被柏席赫的话吓到了。
他转念一想,也是,再怎么着急赚钱也不差这几天,若是当真伤到骨头可不是小事,真有问题就得不偿失了。
祁愿惜命。
更重要的是,看柏席赫这样子,似乎打算负责到底?
于是祁愿请了几天假,在医院有人好吃好喝的供着,简直乐不思蜀。
单人病房比他的出租屋不知道好几十倍,吃的更是豪华,他现在都快想不起泡面是什么味道的了。
要透气,有护工推着出去转,晚上睡觉,还有俩壮汉守着门。
祁愿像个米虫一样,思想开始堕落,连直播赚钱都没劲了。
哎呀,就休息几天,当休假了嘛。
祁愿吃着护工切好的水果,叠着腿,露出的脚洁白如玉,此刻脚丫子一抓一抓的,昭示着他美好的心情。
这几日柏席赫偶尔会过来一趟,祁愿没心没肺,可不打算放过这渣A,所以这几天祁愿在网上一如既往撩拨着柏席赫。
反正他有钱也不差那三万块,但三万块对他们这种穷人来说,无疑和救命的钱差不多。
而且祁愿见他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好几次都想开口要了。
全然忘记了自己横穿马路导致人家豪车擦破皮的事儿。
其实祁愿还真不觉得一辆车送去维修能花多少钱,这不是有保险来着的吗?
顶多几千块。
反观自己,虽然在医院好吃好喝,但脚扭了,手伤了也不是假的啊?
柏席赫本来就该负责。
祁愿心里盘算,怎么才能让这渣A还钱,可一分都不许少。
到时候,豆子就不用一直在夜场干了。
但俗话说得好,人的想象和愿望总是美好的。
这天祁愿确定自己没什么事了,就要出院,却被那两个给他守门的黑衣人拦着不许走。
祁愿不开心的要硬闯,狐假虎威道:“你们干嘛呢?敢拦我,小心我告诉柏先生,到时候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两个黑衣人不为所动,稳如泰山,强壮的身体如两堵墙立在门口,祁愿使出吃奶的劲推了几手推不动,愤恨的给了其中一人一拳。
到底是个beta,打在身上是疼的,不过黑衣人脸色未变,这点猫猫拳对他们来说不够看。
何况祁愿是收着力,不敢真的打人,怕赔钱。
可是他气得要死,白净的脸染上红。
少年返回病房,砰的关上门,心想等柏席赫来了一定要好好告状。
第9章 以后可怎么办啊?
柏席赫开会的时候收到了祁愿的消息。
当然这个消息并不是发给柏席赫的,而是发给席赫的。
[哥哥,我被囚禁了。]
[猫猫打滚.JPG]
柏席赫手里拿着钢笔,轻敲着办公桌面。
开会的几个老总下意识噤声。
柏席赫嘴角带笑,打字回他:[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祁愿:[算了,只是想哥哥了嘛。]
拍了张手臂的擦伤给他看,[好疼啊。]
照片上,白皙如玉的小臂上大片擦伤,虽然已经结痂,但在毫无瑕疵的手臂上还是显得那么严重。
柏席赫心疼道:[好可怜。]
然后就没了。
医院里祁愿撇撇嘴,你要是可怜我,给老子打三万块啊!
柏席赫去医院的时候已经下午了,祁愿出不去,干脆躺着玩手机,玩着玩着睡着了。
此刻没心没肺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怀里抱着被子,一条腿压在上面。
柏席赫把手里的西装随手放到床尾,走过去坐下。
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床上蜷缩着的人,柏席赫低头在祁愿脖颈间轻嗅。
闻着闻着,鼻尖抵着祁愿脆弱的动脉。
犬齿抿在脖子线条那个部位,一般这是omega腺体的位置。
但他并没有咬,舌尖舔舐过那处娇弱的肌肤。
他听到身下的人不满的哼唧了一声。
柏席赫抬起头来,幽蓝色的眸子猩红一片,alpha刺激且凶狠的信息素在房间里四处冲撞,争先恐后包裹住熟睡的beta。
哪怕祁愿是个beta,但面对等级太高攻击性太强的信息素,依旧会有反应。
他脸色薄红,额上冒汗,嘴里溢出细碎的呻吟。
如果是omega被这么密不透风的信息素针对纠缠,必然立马进入发情期。
但如果是beta,对信息素不敏感的自然什么反应都没有。
可像祁愿这种能闻到一点柏席赫身上信息素的,自然要受到影响,而这影响又得看beta本身的敏感程度。
柏席赫欣赏着祁愿的挣扎,少年在床上半弓着开始磨蹭。
身上的T恤被蹭到胸上,露出了纤细的腰肢。
柏席赫修长的手指落到少年的脊背上,慢慢往下滑,感受着少年在他手底下因为他的触碰而轻颤。
“真可怜。”
alpha的信息素使得房间里的警报器响起,信息素排空器开始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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