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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无此鸟(近代现代)——苏二两

时间:2024-01-28 09:43:22  作者:苏二两

   《查无此鸟》作者:苏二两

  文案:
  月黑风高,烟城有名的下作胚子薛宝添,风流场上的铁直,一着不慎,稀里糊涂被人攻了,醒来还被人往脸上拍了二百块!
  工棚里:
  高大俊朗的民工:不能再多了,你长得不好看。
  薛宝添:问候你全家。
  薛宝添有钱有势、面冷心黑,行报复之事从未失手,却在民工身上踢到了铁板,次次无功而返,次次将自己送进狼窝。
  民工吃干榨净,还要再提一句:二百块,你太闹了,咱能不骂人吗?
  薛宝添:你家从猿猴那辈开始就欠骂!
  后来,薛宝添家道中落,追债寻仇者无数,左右无法,只能找那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民工暂时挡灾。
  工地负责人:你找的人我不认识,没在这里工作过。
  薛宝添:不是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吗?到我这儿,查无此鸟?!
  避雷:1、无深度、无意义的小甜饼
  2、文盲夫夫,两个人加一起拿不到高中毕业证,高学历读者恐有不适。
  标签:年下 狗血 掰弯 文盲夫夫
 
 
第1章 初遇
  凶猛的潮水急速涌来又缓缓回落,一浪高过一浪,此起彼伏。
  薛宝添觉得自己置身于海浪之中,浮浮沉沉,随波逐流。
  却痛。
  四肢百骸的痛楚逐渐清晰,身体像被拆分之后,又技艺不精地重新组装了一遍,只要呼吸一下就牵动了千万条尚未归位的神经,一同阵痛起来。
  还有一种痛,很奇怪。
  从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传来,隐痛中夹杂着酸胀,丝丝落落,百转千回,藏于其他剧痛之中并不明显,亦不可忽视。
  脑子昏昏沉沉,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薛宝添使了好几回劲儿才掀开了一条眼缝。
  入眼的便是锈迹斑斑的铁皮屋壁,墙角还拉着好大一盘蜘蛛网,一只圆滚滚的赤脚蜘蛛挂在网上正与他对视。
  薛宝添打了一个寒颤,慌忙避开目光,他从小就怕多脚动物,曾被吓得像个丫头片子似的嚎哭,如今已近而立,逼毛病没改,反倒愈发严重。
  经此一吓,薛宝添的神思清明了不少。这才发现自己此时正面朝下趴在一张简易的床上。
  什么情况?!
  薛宝添晃了晃脑袋,又清明了几分。他听到了沉重的呼吸声,一个男人的呼吸声!
  !!!
  小雨淅淅沥沥,顺着车窗玻璃蜿蜒而下,雨刮器在挡板玻璃前来回刮擦,唰唰作响,惹得人心烦躁。
  薛宝添鼓弄着一颗烟,阴鸷的脸色拢在白雾中有些骇人,雨水扭曲了他的视线,连同车窗外的那个破铁皮板房。
  昨天,他醒来时就是在这个比茅房好不了多少的地方!现在他还记得自己被男人的大掌压着后脑按进枕头时的羞愤。
  坐在车里的薛宝添用拇指揩了一下眼角,重吞了一口烟。
  妈的,屁股疼,他恶狠狠地咬着烟蒂,挪动了一下身体,让昨天久受折磨的地方腾了空。
  啪,恼人的雨刮器被人拨停,薛宝添顺着那条手臂,看向副驾上坐着的魁梧男人。
  男人不年轻,四十岁上下,身材孔武,肌肉虬扎,声音也粗,像过了沙粒子,并不好听:“薛爷,要教训谁?半天了,您给个话。”
  薛宝添夹烟指了指:“住在那个铁皮房子的民工,二十多岁,挺高,长得…还他踏马行吧。”
  “叫啥?”
  “张弛。”
  “哪个弛?”
  “你管他哪个弛?裤腰带没系紧的弛。”
  中年男人扬扬眉,手指在腿上点了两下:“薛爷要怎么教训他?我们可不接‘脏’活。”
  “中华慈善基金会的捐款名单上有你的名没?”薛宝添偏咬着烟,“给你纯洁善良的。”
  他放下了一点窗缝,将烟蒂弹了出去:“不要命,不见血,吓唬吓唬,揍一顿行不?主要他得跪下叫我爷爷。”
  中年男人点点头:“就按薛爷说的办。”他谈到了重点,“抓这头猪薛爷开什么价?”
  打在车子上的雨声开始强劲,天空像是拉上了一条灰色的篷布,车内的烟雾还未散尽,薛宝添隐藏于昏暗之下的双眸,尽是凶光与恨意。
  “二百行不行?”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中年男人掏掏耳朵:“二百?!”
  时针倒转一圈,昨天。
  啪的一声,年轻男人将两百块钱拍在了薛宝添的脸侧。
  “我草你妈了个……”
  薛宝添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出口的话又脏又戾。
  “你不满意?”他听到男人说道,“不能再加钱了,你长得不好看,不值那么多。”
  草,这什么逼话!
  双手脱离了桎梏,薛宝添破口大骂!
  “刚刚起了个头,便忽的消了音,翻身而起的男人在微光中斜视过来,强健的体魄与眸中的锐利都让处于劣势的薛宝添感到了畏惧,他肌肉一紧,下意识地闭了嘴。
  一句话憋回去半句的薛宝添又委屈又窝囊,与人莫名其妙地上了床,如今连骂都不敢骂一句!
  忍着痛,他爬起来找自己手机。已经穿上了裤子的男人从一堆衣物中翻出了薛宝添的手机递了过去。
  薛宝添怒气冲冲的抢过来,划开屏幕开始拨号:“我他妈现在就报警!”
  “做什么?”男人一把夺了手机,挂断电话蹙眉问他,“为什么报警?我们是谈好了的。”
  “放屁!我他妈纯直男!”
  男人啧了一声,缓缓蹲在床边看着薛宝添。
  “我听别人说酒吧街那里能约到人,那条巷子里只有你,你求我带你离开,我说我找一起睡觉的,你说可以,我说我住得有点远,你说没事,只要我带你离开那条巷子,哪里都行。”
  “胡说…胡说呢你…”薛宝添脑子里似乎有杂乱的景象一闪而过,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如现在一样蹲在自己面前说道“我那里有点远,条件也不好。”
  “我…当时被人揍得神志不清,你辨别不出来那是胡话?!”
  “很难区分。”
  “再说,我遍体鳞伤,你也忍心下得去手?”
  “确实很丑,但你求我的,求我带你走,我这人心软。”
  “大爷的!我踏马不弄死你!”薛宝添猛然捶了一下方向盘,他转头看向中年男人,“你薛爷差不了你的钱,这头猪你给我抓瓷实了!另外,帮我查查昨天是哪两个王八蛋在酒吧后街把我打晕的!”
  作者有话说:
  开篇写几句话给大家避雷:
  1、薛宝添不丑,不要带着《四面佛》的初始印象构建他的形象,不老、不胖、不油,至于到底长啥样,文里看
  2、关于主人公的名字,薛宝添虽然土,但符合他小时候穷,后期暴发户的身份,也适配他的性格,我越写越顺手,越来越喜欢,就不改了;至于张弛这个名字的普遍性,大家不用代入自己的哥哥、同学、二大爷,因为他其实不是这个名字,这只是他最初的一个代称
  3、前几章的情节会有重复《四面佛》中的情节,这是两人初遇的情节,绕不过,所以老读者们,重新看看,加深下印象,后面就都是新内容了
  4、这部小说纯放飞之作,受会各种发电报,如果引起铁子的不适,请果断弃文,下本再来爱我
 
 
第2章 好好伺候
  工地附近有个小夜市,沿着街路不过三百来米,却衣食娱乐,包罗万象。
  牛杂面被热油一浇,滋啦一声,散发出厚重的浓香。张弛掰开一双一次性筷子,交错刮了刮木屑,蹲齐,挑起了一箸面条。
  他吃得专心,不怎么瞧热闹,只有喝水时才会捡一些乐子看,每回目光都轻飘飘地刮过角落那桌,然后重新回到自己的面碗。
  吃完面,付了账,他在夜市中走走停停地闲逛,琳琅的小玩意逐一看过,却忘了将水瓶放在了哪个摊子上。急转回去找,与身后隔了几米的三个男人打了个照面,张弛心急,只略略扫了一眼,没留意他们眼中瞬间而起的错愕与慌乱。
  找回水瓶,捏在手里,张弛站在了一家银行门前。这是附近几公里唯一的一家银行,设了ATM机,24小时皆可提款。
  他推门进入独立的隔间,却没有走向提款机,门边立着一个粉红色的铁箱,上面印着“毕孕套免费发放机”几个字。
  张弛掏出身份证在指定区域一贴,哔的一声,一盒套子应声落在了取货区。
  套子每个月只能领一次,里面有五只,张弛来工地不久,只领过一次,都用在了前段时间从酒吧街带回的男人身上。
  倒也不是他神勇,第一只撕开后不小心脱手落地,第二只戴上之后不舒服,换了第三只依然如此,直到第四只才弄明白是型号小了,与自己的家伙匹配不上。
  别别扭扭的将就着做了两次,带回来的男人花样翻新骂得难听,张弛一边做一边想,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的把他带回来了呢?
  那夜的晚风有些凉,张弛按照网上的说法找到了城里的一家gay吧。他在门前站了站,左右观察了地形,又习惯性地去确定酒吧后门的位置。
  转入旁边的窄巷子,光线暗淡下来,街面的灯火送不到巷子深处,起先自己身前还有长长的影子,后来暗得连影子都看不到了。
  有人。
  即便视物不清,张弛也敏锐地感觉到了前方有人,他放缓脚步,继续前行。
  是个醉鬼。坐在地上,靠着墙壁,耷拉着脑袋,看得出来很瘦,窄窄的一条不占什么地方。
  巷子不宽,张弛从他脚边跨了过去。看好了后门的位置,反身往回走,再次跨过男人,大腿外侧却忽然贴上了一只冰冷的手!
  指尖搅住裤子,张弛被醉酒的男人一把拉住。
  “带我走。”男人的声音有些虚弱。
  张弛犹豫了一下:“我还有事。”
  他回得和气,健硕的腿一抬,破开了那只手:“你找别人帮忙吧。”
  可下一刻,长腿又被醉鬼两只手合力抱住,腿根内侧的敏感皮肉被紧紧箍着,张弛一凛,咬了一口腮帮子肉。
  “带老子走,求求你。”
  腿根火烧火燎的,张弛向下推那双手,不料却被反握住了手掌。
  “你要什么都行。”醉鬼的声音有些颤抖。
  细腻的掌纹让张弛的心思有点散,他想快点打发掉难缠的男人,因而实话实说:“我是来找人睡觉的。”
  “可以。”男人想都没想便给了回复,他抬起头再次保证,“老子可以。”
  “你是出来…卖的?”
  又轻又缓的一声“嗯”荡开了张弛的心。
  他慢慢蹲在男人面前,手探进了男人的衣服下摆,摸上了那截温热的腰。
  很薄很窄,又很劲韧,皮肤很滑,微微探身,一股子香水味钻进鼻腔:“我那里有点远,条件一般。”
  手下用了力,揉得那处皮肉开始发热:“可以吗?”
  男人哼唧了几声,忽然用手抓住了张弛的衣领,身子向前一倒,下巴垫着肩膀,猫一样的凶狠:“别逼逼,带老子走。”
  后来,张弛是有些后悔的。
  他第一次开荤,不求天仙一样的人物,怎么说也要耐看。可他带出巷子的男人一脸青青紫紫,遮了大半皮肤,除了能确定皮肤挺白,下颌瘦窄,睫毛浓密,其他鬼都不知道长成什么样子。
  想了一路要不扔了算了,可最终那点狗撒了尿圈了地盘的劣根性占了上风,张弛一咬牙一闭眼认了。
  好在有一个好屁股,挺,翘,圆。
  收回思绪,将套子装入口袋,张弛推开银行的门,眼锋向路边的树影扫了一眼,才举步向工地的方向走去。
  出了集市,是一段荒僻路,月影半遮,风息树静。
  沙沙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张弛手臂向下一甩,一把弹簧刀骤然落入手中……
  夜晚的山风争先恐后地从敞开的窗子呼啸而进,在几近哧粿的男人身上狂野地打了一个卷,无情地瓜分了男人体表仅存不多的温度。
  男人双手被缚于身后,身上仅着一条短裤,被人压着半跪在地上。他低垂着头,目光暗扫,神色还算冷静。
  蓦地,别墅的大门弹开,阴风率先而入,与未关的窗子形成对流,窗帘的坠脚哗啦啦地碰撞,哧粿的男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进门的是一个身量瘦高的男人,他的身后随行两个喽啰,面相不善。
  “抓到了?”那人声音里带着恨意,几步便窜至跪着的男人面前,抬腿猛然将他踹翻。
  “你个死基佬,我说过的迟早要弄死你的!”
  地上的男人块头很大,肩宽背厚,肌肉扎实。即便被束缚,也不见落了下乘,麻绳紧束,胸肌鼓胀,反倒看出些暴力的美感。
  他抬起头,看着居高临下、双目喷火的男人,眼中露出一点疑惑:“…你是二百块?”
  二、百、块!
  薛宝添想起了拍在自己脸侧的二百块钱,和那句“不能再多了,你长得不好看”。
  “我草你妈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薛宝添抬腿再踹,大皮靴高高扬起,本应是重重一击,却不料半伏在地的男人伶俐地撤身一躲,让薛宝添一脚踏空,险些来了个趔趄。
  用力过猛,鞋底落地,震得半条腿都麻了。薛宝添瘸着腿震怒,指着男人身旁立着的几个黑衣保镖:“我雇你们来干什么的?都他妈吃屎的啊!给我摁着他!”
  地上的男人被七手八脚地控制,躲无可躲,结结实实挨了薛宝添十几脚。
  被胡乱踹了一通,男人吐了一口血沫子,抬眼看着面色阴狠、气喘吁吁的薛宝添,语气竟是不温不火的在讲道理:“上次那事也不能全怪我,再说我也和你道过歉了,钱我也给了,是你自己不要的。”
  一提钱,薛宝添又火了,嘴里骂骂咧咧地四处找趁手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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