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房子隔音很好,但苏骆仍旧不敢喊大声了,他捂住嘴,含糊不清地讲,自己和尤继姚在阳台都聊了些什么。
韩枞听完淡淡地“哦”了一声,握住苏骆的脚踝,再一次压下去。
结束后,韩枞把苏骆抱去浴室清 洗,再抱回床上。
过了一会儿,苏骆终于恢复清醒。
他抱住韩枞的腰,把脸贴在韩枞胸口,缓慢道:“所以,你知道尤继姚他干了什么?”
韩枞低头亲亲他额头,说,“刚刚之前,我不知道”。
“你的反应......我还以为你知道——”
“——太巧了。”韩枞平静道,“一两件事可以理解为‘玄学’,但是接二连三地发生多起,就绝对不是巧合能解释得了的。
“除了高老板,还有秦诗容,为什么秦诗容那天会开车到心理医院附近?那里并不适合游玩;为什么面具人会认识姜晓?宫先生没有在他面前提过姜晓;还有,他为什么会那么轻易地就背弃养育了他十几年的冯礼华,转向我们阵营?奇怪的地方太多了,宫先生最近被家族中的一些事牵绊着,他做事不可能再像从前那么随心所欲——背后没有推手,我们的计划不可能进展得这么快。”
顿了顿,韩枞补充:“要不是苏婷当年留了那封“安抚”信,冯礼华活不了这么久。”
苏骆怔了怔,嘴唇微微张合,却没能发出声音。
紧接着,他又听见韩枞说:“这个尤继姚......不来往,不是坏事。”
他说得含糊,但苏骆立刻就明白了。
——尤继姚是一个不能用善良或是不善良来定义的人。
还没胡思乱想多久,韩枞就把苏骆抱紧了,在他耳边威胁:“再想别的男人,我就继续前面的事。”
苏骆吓了一跳,连忙把眼睛闭上。
他睡了一个很好的觉,第二天醒来时,韩枞已经没有在他旁边睡着了。
看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苏骆推开被子,起身下床,打算去厨房看韩枞在忙什么。
然而刚走到客厅,他就愣住了。
韩枞站在西图澜娅餐厅与客厅之间的空地上,身上穿着裁剪得体的深蓝色西装三件套,他手中捧着一大束玫瑰花,正神情温柔地看着苏骆。
“ 你、你干什么?”出声时,苏骆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抖得这么厉害。
韩枞也难得地有少许紧张,看着苏骆的眼睛,说:“我要向你求婚。”
“苏骆,你同意我向你求婚吗?”韩枞提醒他,“只是同意求婚这个行为。”
除了在床上,韩枞永远尊重苏骆的意愿。
苏骆很快点头,说:“我同意。”
说话时,苏骆才意识到自己在哭。
韩枞说“谢谢”单膝下跪,从花瓣中拿出一枚白金环戒。
他把戒指朝向苏骆,用特别郑重的语气问:“陪伴我度过余生、从此不离不弃———你愿意吗?苏骆。”
韩枞的求婚方式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不浪漫的了,话也说得不够动人,但是苏骆想要的,也恰好不是烟花围绕、欢呼雷动。
苏骆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不好看,于是马上把眼泪擦了,然后把过肩长发用皮筋扎起来。
顿了顿,他抬起手,将韩枞手中的环戒拿下来,戴在自己的右手无名指上。
他抱住韩枞,告诉他:“我爱你,韩枞。我愿意。”
韩枞低头吻了吻苏骆额头,声音也有些不稳:“谢谢宝宝。我也爱你。”
接下来的日子或许还是会有风霜雨雪,也或许不尽如人意,但韩枞仍在苏骆身边,他就能够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他们在铺满晨光的房间里接吻。新的一天到来,新的生活也开始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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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宝宝什么的,真的还是要看脸。)
好啦,终于完结啦!!!
还有一些没交代的事,比如陈彦明和方毅,就在番外里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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