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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穿书纪事/炮灰仙尊被迫营业[穿书](穿越重生)——谋礼

时间:2024-01-29 09:14:27  作者:谋礼
  众人皆知化宁宫里有禁书阁,可这禁书阁在哪儿?如何打开进去?几乎没人知道。
  偏偏这人准确无误地找到了禁书阁进去的地方。
  藏书台上出现了一个凹槽,那是玄夜宗掌门令牌的形状。让人更不敢相信的是,那人竟当真拿出了一块掌门令牌。
  令牌放进去的瞬间,四周的书架骤时动了起来,禁书阁就这样出现在了那人眼前。
  身着斗篷的人转身,径直朝藏书阁里面走了进去。似乎是带着明确的目的,那人很快停在了一个架子面前,伸手将一个卷轴拿了出来,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
  那正是千蝶咒的卷轴!
  掌门令牌被拿出来,书架又回复到了原来的位置上。那人拿着那卷轴往外走,走到门口时,不知他想起了什么,突然回头一看。
  那一张脸,玄夜宗上下无论是谁都不会不认识。至少在那年,没有人会认不出他是谁。某一年的仙门大会上,夺魁的他被修真界传唱着年少有为,才貌双全。
  没错,他正是玄夜宗掌门座下徒弟,应淮序。
  “哼。”一道冷哼声传来,众人神识归位听见顾泽阳说道:“应淮序,果然是他。”
  宣亦松开手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同众人道:“事实如此,不知诸位是否还有疑问?”
  温时卿淡淡地看着在场各怀鬼胎的人,最震惊的玲娘,最气愤的顾泽阳,以及平静如水的应淮序。顾泽阳的眼神不经意撇过应淮序,眼神里带着难以察觉的杀意。
  顾泽阳在看见温时卿身旁人的那一刻便认出来了应淮序,可是碍于温时卿,他从未挑明。顾泽阳不说,除了不知情的宣亦外又有谁会说?
  温时卿回想起第一次进禁书阁时书灵叶宁说的话,应淮序后来曾来找他两次,都是问四十年的事情。
  如若偷走卷轴的人是应淮序,那他为什么要找书灵问当年的事?禁书阁又为什么会有两个书灵?为什么只有宁古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而叶宁不知道?又是为什么他和应淮序见到的书灵和顾泽阳的不同?
  太多的疑问需要解答,但是关于应淮序,有一种很大的可能。
  温时卿的思绪回答当下,他看着面面相觑的众人,淡淡开口道:“进来的人真的是应淮序吗?”
  “仙尊这是什么意思?事实如此。”顾泽阳想来礼字当前,却在此时没忍住冷声对温时卿出口。
  “蝶咒!”方恒煜恍然道,“凡中蝶咒的修者拥有除施咒者外不能察觉的易容术。”
  可宣亦听了却皱起眉头,反驳道:“千蝶咒卷轴在禁书阁,何人下咒?那人偷的是千蝶咒卷轴。”
  是这个理没错,那人既然是来偷千蝶咒卷轴,又怎会中蝶术?若是那人中蝶咒,卷轴又怎会还在禁书阁?
  但。
  “若那人偷的本就是假的卷轴呢?”温时卿淡淡道。
  “绝无可能!卷轴就是在那一晚上丢失的!”前者话音刚落,顾泽阳立马反驳,“那夜的那个弟子拿着卷轴,我亲眼见过!”
  “是么?”温时卿看着说话的人,脸上的笑敛住,让人在夏夜也觉得有些寒凉。顾泽阳吞了吞口水,说话又变得恭敬起来,尽管很不愿意:“仙尊说的不无道理。”
  玲娘和方恒煜站在旁边不说话,以他们的立场也不便再多说什么,总不能把谢如当初拿出来再审一遍。
  况且还有温时卿在。
  身侧人的手虚搭在自己的身上,温时卿选择性地忽视,看向宣亦,听她道:“仙尊如此说,可有证明的办法,若是能,清查司必定配合。”
  “溯洄。”温时卿眼神看向远处,说道:“找到那夜的那两个看门弟子溯洄,或者那个外门弟子,要么应淮序。”
  “只不过那个外门弟子早就死在了牢中,不知那两个看门弟子是否……”玲娘正说着,却被身旁的顾泽阳打断了话:“当年之事后,那两个弟子早就离开了玄夜宗。”
  他顿了顿,嗤笑一声道:“应淮序,哼。”
  宣亦收回看向顾泽阳的目光,神色不见什么异样:“想找应淮序恐怕难上加难。”当年临顺门灭门之事,至今未果。
  就连他们清查司也难应淮序没办法。
  “那就还得劳请玄夜宗找一找这两名弟子的去向了。”温时卿朝顾泽阳笑了笑,亲切道:“毕竟此事关乎整个修真界,含糊不得。”
  顾泽阳被这么一看,哪还说得了什么,连连点头答应:“仙尊放心,弟子这就托人去找。”
  温时卿还准备说什么,却感觉放在腰间的手一紧,身旁站着的人弓着腰咳嗽了起来。
  对面的玲娘紧张道:“你……仙尊您的随从没事吧?”
  温时卿转头看向身侧的人,应淮序顶着那张陌生的脸抬头与自己对视,脸色白得不行,眼神也涣散起来,嘴角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急火攻心罢了。”温时卿收回目光面无表情道,“今日便先到这里吧,等明日那两名弟子找回来了再继续。”
  宣亦行一礼:“既如此,仙尊便先去歇息吧。”
  温时卿应了一声,那开自己腰上的那只手,应淮序直起身站稳跟在他的身后朝外走去。
  顾泽阳要将温时卿送到专门分给他住的院子里,便先行一步。宣亦同剩下的两人拜别后,化宁宫外就只剩下方恒煜和玲娘。
  原本玄夜宗也给方恒煜安排了院子,但他还有其他事要去做便拒绝了。
  玲娘看着众人离开的身影,咂舌道:“应淮序这小子真是,迟早把自己玩死。”她边说着还摇头。
  “你觉得会是应淮序吗?”玲娘又道,没等身旁的人回答,她皱着眉又说:“我问你干什么?怎么可能。”
  话音刚落,玲娘嘁了一声,在方恒煜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玲……”方恒煜一个字出口,终究没再继续喊。
  那边,温时卿被顾泽阳引着到了他住的院子,景色虽远不如落旁水
  榭,但也还不错。
  等人走后,他才转身扶了扶身后的人进屋。
  “看在你是帮本尊打掩护的份上……”温时卿话还没说完,身侧的人就已经得寸进尺地靠在了他的身上。
  看在对方看上去真的要死了的份上,温时卿忍了,任凭对方靠在自己身上把人搀扶进了屋里。
  屋里的门关上,他正想让人自己滚去床上,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却突然完全脱力,整个人完全压在他身上。温时卿还来不及推人,就被对方带着倒在了床上。
  他被应淮序压在身下,正想翻开身上的人起身却被禁锢住了手。
  温时卿冷笑了一声,轻声问道:“你觉得这样我就起不来了吗?魔尊当真是好兴致,都这样了还……”他话还没说完,身上的人却突然打断了他。
  “温时卿,你信么?”应淮序的声音有些喑哑,显然他现在十分虚弱。
  温时卿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睛,毫无波澜道:“我凭什么不信?”
  应淮序轻轻喘息着不说话。
  “你让我溯洄,我看到了真相后再选择是否相信你。”温时卿道,可就是在他说完这句话后,禁锢的手腕被松开,应淮序从床上起身。
  答案很明显,他不愿意溯洄。
  “既如此,本尊为何要信你?信一个连清查司都管不了的魔头。”温时卿变本加厉地说。
  “那便如此吧。”应淮序答道,他脸上是那一副淡然地表情,却让人觉得和平时比差了些什么。
  温时卿想,若非自己那这件事很可能已经板上钉钉,应淮序就是蝶疫的始作俑者。自己明明已经动了恻隐之心,暗中帮他说了话,他还想怎样?像他一样不惜中蝶咒也要救自己吗?
  那是原主的情,为何要他还?
  “玲娘把谢如命吊住就过来,你撑不住就睡会儿。”温时卿转移话题道。
  应淮序就站在他面前,应了一声却没有其他的动作。温时卿懒得再管他,走到铜镜前,挥手一个法术,镜子里便出现了一片山谷的景色。
  那山谷正是南抚谷,一天过去,他得看看两小孩儿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两人设法引开两头怪物,刚把剩下的那只杀了另外两只又缠了上来,攻击比原先还要猛烈。
  江深和姜有仪奋战这么久,身体就快要到极限,可还剩两只更加凶狠的怪物没杀,他们甚至连鱼渊秘境都没进。
  “师兄,现在该怎么办!”姜有仪竭力砍着不断朝自己而来的绿色触手,不敢有一丝松懈。
  江深同样如此:“我们得找到它们的弱点,一击致命!”
  “它们的弱点究竟是什么?”姜有仪喊得有些崩溃,方才那一头两人已经试过眼睛,根本无济于事。
  两头怪物将二人前后夹击,姜有仪冷不防一只触手陡然抓住了她的脚踝,眼看她就要再次被裹成团扔进口中,江深骤时上前一剑斩断了她周身所有的绿色触手。
  就在这时,姜有仪回忆起第一头被杀死前自己不小心被吞进口中,灵光一闪喊道:“我知道了!在它体内!”
  两人之想起来第一头满眼被刺满刀刃,却忘了是由里向外。但这也只是江由衣的猜测,一丝生机。
  “我们试试。”江深便砍断源源不断的触手,竭力说着:“我们分开,你往左我往右!”
  姜有仪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在砍断当下触手的一刹那竖直而起,无数的细小绿藤缠住两人的身躯,在要将他们送入口中的一瞬间,两人用尽全力往对方的方向撞。
  两头怪物为了护食,长舌不断往外伸,想要把到嘴的食物揽回来。谁料,两人相撞,身上的束缚松动,两人趁机挣脱抓住对方往下落。
  两条长舌碰撞在一起,江深趁机用捆仙索将碰撞在一起的长舌锁住,用力一拽接着灵力带着姜有仪往上翻了回去。
  两人落在长舌上,相向朝着两头怪物的血盆大口里跑去,剑锋落在血红的舌头上划出长长的血痕,身后追着巨大的触手。
  眼看触手即将抓住两人,他们默契地抬手在满是黏液的口里用剑一扫,在触手碰到自己前完美避开,触手一路而下。他们在怪物体内,一时天旋地转便知它已然倒地。
  两人都是剑修,剑乃其本。
  在外,只见怪物的喉处散出一道光,那怪物便从喉处断成了两截。满身黏液的少年从断开的地方出来,相视一笑。
  “他们很有默契。”温时卿站在铜镜前看着一切,客观地评价道。
  应淮序表情依旧不太好看,却还是应了句:“从前便是如此。”没等温时卿回答,他突然关了铜镜上的景象。
  “玲娘来了。”
  温时卿上前打开门,玲娘和他打招呼:“我现在来合适吗?”她看着温时卿略显凌乱的衣衫说道。
  “进来吧。”温时卿对这种话早就免疫,倒不如让他们早点走,别扰自己的清净。
  应淮序本就中了蝶咒,方才在化宁宫还不要命的用了定格咒,早就奄奄一息竟然还能和温时卿对峙了那么久。玲娘费尽心血,好不容易才让他舒服了些,却也还是很虚弱。
  “玉尘,若是再想不到解这蝶咒的办法,我也无能为力。”玲娘和温时卿说道,她不怕应淮序听见,恨不得在他耳旁说,就想让他惜命。
  可中蝶咒的人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仿佛自己完全不在乎。
  “我会尽力。”温时卿说话从来不说满,谁又知道后续会发什么。
  好不容易送走了两人,温时卿才享得了片刻清净。
  谁料,大半夜又有人来了。门被敲响,温时卿以为是那两人谁又回来了,有些不耐烦地打开门,却在看清门外人的一瞬间,动作滞住。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阕山蝶术(十九)
  应淮序不见了。
  翌日。
  玄夜宗, 长武殿。
  温时卿坐在大殿之上,一只手放在座椅的扶手上,动作慵懒地扇着扇子, 神色淡然地看着其他人陆陆续续走进来。
  温时卿昨夜睡得不好,今早醒得也很早。昨日说好的辰时来长武殿商讨, 他提早了许久到。这也让他感受到了, 就算是穿到修真界,也逃脱不了一家更比一家卷。
  玄夜宗的弟子很早便起来修炼了。除此之外, 温时卿还发现了另一件事。
  应淮序不见了。
  他应该昨晚从温时卿的屋离开后,就走了, 至于去了哪儿只有他自己知道。
  宣亦是最先来的, 她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和温时卿行了礼之后便坐在她的位置上等, 坐得极其端正, 倒是极其符合清查司公正严明的态度。引起温时卿注意的是, 在顾泽阳进来的时候宣亦的目光在顾泽阳身上多停留了好一会儿。
  “禀仙尊, 当年的那两个弟子已经找到了, 正在赶往玄夜宗的路上, 应该午时就能到。”顾泽阳站在大殿的中央说道。
  温时卿闻言点了点头,指挥若定道:“那诸位先入座吧, 蝶疫的事也不能就这样拖着。”
  离开长都港后, 方恒煜便让衍月宗弟子去往那里堵住了被灼烧后的尸体堵住的闵河, 并把整个长都港封锁了起来,外面的人进不去, 里面的人也出不来。
  除了长都港外, 其他有蝶疫发生的地方也都派遣了衍月宗的弟子前往各家助力。如此一来蝶疫倒是控制住了, 可那些中了蝶咒的人要救。
  “顾仙君, 不知这蝶咒如何解除?”宣亦问道。
  众人的目光看向顾泽阳,都等着他开口:“据我所知,想要解除蝶咒只能施咒者亲自解除,而我们现在连施咒的人是谁都不清楚。”
  “只此一种解法?”玲娘狐疑道,“那要是施咒的人死了,那岂不是所有人都没救了?!”
  大殿上一片沉默,温时卿坐在最上淡然地观察着下面的人,收起扇子的声音打破了大殿内的寂静。
  “本尊记得,玄夜宗有一位长老是有名的医修,就连她也没办法?”温时卿问道。
  顾泽阳猛然抬头,没想到温时卿居然会提起这个:“仙尊闭关多年,有所不知。瑶年仙尊在二十多年前便已作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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