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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穿书纪事/炮灰仙尊被迫营业[穿书](穿越重生)——谋礼

时间:2024-01-29 09:14:27  作者:谋礼
  “有仪!”江深大喊,他竭力收住剑,却因此被另一条触手狠狠一甩,撞在了湖中的树根上,呕出一口血。
  “师兄,救我!”那两条触手全然缠在姜有仪的身上,恨不得将她勒成几截。
  江深艰难地从地上起身,狠狠朝水里的怪物劈去,就在要碰到对方的一瞬间,脚底的湖水突然变成了草地。
  而眼前束缚着姜有仪的人突然变成了温时卿。
  江深堪堪收住剑跌落在地,他那宛若上神下凡的师尊紧紧捏着姜有仪的脖颈,冷漠地质问自己:“江深,这就是你说的你能行?”
  是幻想,江深吐了口中的血沫,从地上爬起来,毫不犹豫一刀朝着“温时卿”刺去。
  长剑从心口一穿而过,江深松了口气,那人却突然在他的耳边呢喃:“师兄,是……我。”
  江深猛地推开身上的人,原本的姜有仪不知所踪,而原本的温时卿竟成了姜有仪的模样,被一箭穿心躺在地上。
  “为、什么?”姜有仪跌倒在地,心口上咕咕地流着鲜血。江深几乎崩溃,上前跪在姜有仪身旁,拔掉她心口上的剑,将其从地上抱起来。
  “师妹,你坚持住,我带你去找玲娘,她一定可以救你。”江深抱着人朝外走,却怎么也走不出草地,姜有仪心口流出的血浸透了两人的衣衫,染红了地上的血。
  姜有仪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笑着轻声道:“我不怪你。”
  江深拼命地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滴到姜有仪的脸上,脚上的步伐依旧没停。终于他走出了草地,进了来时的林子里。
  突然映入眼帘的景象却制住了他的步伐。
  谢青寒正站在他的面前,地上的人被剑刺穿心口,谢青寒看了他一眼,转身对地上的人说:“师兄,你看你儿子也是杀人凶手!”
  “我不是!”江深慌乱道。
  “师兄……我…咳咳咳……”他手里抱着的人突然出声,江深正欲低头,心口倏然传来刺痛,江深脱力松开了手里的人,垂头看着自己的胸口,那里赫然插着一把锋利的剑刃。
  姜有仪从地上站起来看着他,笑容阴翳:“师兄,你怎么能一个人独活呢?”
  江深提起剑就朝谢青寒刺去,谢青寒竟然连躲都没躲,等江深抬头,看到的却是一脸慈善的王琋。
  “小深?你怎么了?”王琋弯着眉眼和他说道。
  “我……”江深猛然转身,姜有仪、周岸停、谢青寒、尘秋、温时卿……所有人正围着自己,嘴唇翕合在和他说话。
  “江深,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徒弟。”
  “师兄,我要一直陪在你身边!”
  “周原灵,这才是你真正的名字。”
  “你爹娘都不是好东西!你也不是!”
  江深几乎要被眼前的人你弄花了眼,尽管知道面前的可能是假象,他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抬起手里的剑,猛地要朝着自己刺去。
  “江深!你快醒醒!”
  那是姜有仪的声音!
  江深猛地睁开眼,姜有仪正站在自己面前,双手掰着自己的手,阻止刺向江深自己的剑锋。江深愣了愣,反手把剑架到了姜有仪的脖子上。
  姜有仪一愣,不解道:“师兄,你这是干什么?”
  “我……”江深头疼得不行,收了剑摇了摇头,显然还没从方才的幻境中脱离出来。况且,他怎么确定现在这个就不是幻境?
  他正想着,后颈突然传来一阵钝痛,他眼前一黑失去了直觉。
  “阿蘅,你下手也太重了。”姜有仪看向江深身后的人,应淮序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江深的后面,身旁站着玲娘。
  “你是怎么从幻境里醒来的?”玲娘好奇道,她现在才知道大部人进入鱼渊秘境就再也出不来的原因。
  但姜有仪在两人赶来前就已经从幻境中醒了过来,她不过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孩儿。
  姜有仪接过玲娘递来的帕子,擦掉脸上的污垢,笑道:“大概是因为我比较幸运吧。”她指着远处的湖,转移了话题:“楹绒就在那个湖中间,不过湖底有个水妖,很危险。”
  应淮序将江深靠在树下,对二人道:“你们看好他,我去拿。”
  “阿蘅,你小心。”
  温时卿收回看向铜镜的目光,在镜前的椅子上坐下,看着眼前长得与自己分毫不差的脸,有些劳累。
  他最开始明明只是想把男主养大,却牵连进了这些事里。自己看过的原著与当下有很大的偏差,这更是让他举步维艰。
  当下每一个人和他亦敌亦友。
  这不禁让他想到了昨天夜里来敲门的人。昨天夜里他本以为是应淮序又回来了,正准备赶人。谁料,打开门看到的人竟会是顾泽阳。
  “深夜造访,有何事?”
  温时卿垂眸看着眼前的人,听顾泽阳诚恳道:“仙尊,弟子有一事相求。”
  【作者有话说】
  玲娘:果然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玲娘:我偏要说!我就要说!不许打断我!!)
  下一章,应小魔尊就能见到老婆了,我发誓(手动狗头)
  因为明天(周五)要上夹子,所以那天23点更新,鞠躬~
 
 
第35章 阕山蝶术(廿一)
  “为什么不给我开门。”
  那天夜里, 温时卿答应了顾泽阳所求之事,也就是次日在长武殿上说的不惜一切代价抓住应淮序。
  没错,就算没有那名弟子的死讯, 应淮序还是会被下抓捕令,而那两名弟子根本就没死。什么红眼, 什么魔修, 全都是凭空捏造出来的。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顾泽阳给足了说服温时卿的理由。况且就算仙门败家联合出手, 又当真能抓住应淮序吗?要是真那么容易,他这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头从何而来?
  现下应淮序拿到了楹绒, 那么解除蝶咒一事也算是有了着落。至于抓出幕后黑手……
  温时卿坐到了窗对面的椅子上, 手搭在椅子上扶着头,手里悠悠地扇着扇子, 一副闲适地模样欣赏着外面的夜色。
  “当然得好好演一出戏。”月下的人勾起唇角, 在心中无声说道。
  与此同时, 玄夜宗的另一侧, 一个身影出现在掌门院, 敲响了扶光仙尊的门。不过片刻, 门从里面被打开,屋内的烛光驱散了夜色。
  顾泽阳的脸在灯光下格外红润, 他抬眸看着眼前的人, 喊了一声:“师尊。”
  白无乾站在烛光里却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听他语气凛然说道:“进来。”
  “应淮序可有抓着了?”
  “仙门百家联合一同去了春荣海,其他的地方我也派了弟子去搜查, 他现在还中了蝶咒, 不出几日一定能找到。”
  烛光将两人的身影投在窗上, 白无乾好像没了平日里的老态, 伸出手抚了抚身前人的头,语重心长地说:“泽阳,你是我最得意的徒弟,万般不可再犯当年之错了。”
  顾泽阳正色答道:“师尊放心,弟子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行了,去吧,不要忘了我对你说的话。”白无乾转身下了逐客令,顾泽阳正准备走却又被喊住。
  “对了,长都港的司马家?”白无乾转头,目光凛冽地看着顾泽阳,听他答道:“回禀师尊,司马家所有人都没了,谢如也已经死了。”
  白无乾叹了口气,一脸痛心的模样:“那个叫玲娘的也是长都港的吧?她既然选择了应淮序,那她和这蝶疫也定然脱不了关系。”
  顾泽阳对上白无乾的目光,轻声道:“弟子明白。”
  在一行人离开长都港后,温时卿嘱托方恒煜让衍月宗看守那里的弟子找来了一个中蝶咒修者的尸体,将其伪装成了谢如。又让他们演了一出找到尸体的戏,玄夜宗的弟子看到后传到玄夜宗耳中就是谢如已经死在了长都港。
  而真正的谢如,大晚上被方恒煜装到储物袋里,带来了温时卿的院子里溯洄。好在温时卿半夜毫无睡意,才让方恒煜带着人进了屋。
  “开始吧。”温时卿睨着半躺在椅子上的谢如,提醒道:“我只看那一夜。”
  谢如连连点头:“仙尊放心,我的命都是您捡回来的,我不会耍花招的。”
  温时卿冷笑一声,没回答他的废话,手里运起灵力便开始是施展起溯洄。
  倒是方恒煜开玩笑似的说了句:“你如今金蝉脱壳两次,还想在他眼皮子底下耍花招?玉尘仙尊直接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温时卿听见他的描述,唇角不禁抽了抽,幽幽道:“你倒是了解我。”说罢,他又看向谢如,见他张着嘴正与说话,温时卿神色冷下来:“闭嘴。”
  谢如连忙闭上嘴巴,丝丝缕缕灵力将其包裹,眼前被白光包围,再次睁眼时眼前一是四十年前的那个夜晚。
  温时卿看向不远处的人影,一个身着玄夜宗家袍的人正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那人突然抬起头,温时卿对上他的目光,那张脸再熟悉不过。
  这正是谢如说的曾遇到应淮序的场景。
  紧张、彷徨,温时卿从那人的眼神里看到,他倒是从未在应淮序的脸上见过这样的情绪。
  路的另一头也有人在往这边走,那人正是谢如,身家袍戴佩剑,意气风发,正值风华的少年郎,竟也有几分侠气。
  谢如看着从前的自己,面容愁苦,却终是垂眸不语。
  “谢如?”应淮序回眸看向他,问他道:“你要去哪儿?”
  如从前一般,谢如有些心虚地转身看着他,顿了顿答道:“我今日在化宁宫落了东西,现在去取回来。”
  应淮序盯着他看了几秒,淡淡说道:“化宁宫现在快关了,你不着急不妨明日再去。”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响指突然响起,谢如被定在了原地。
  “定格咒!”旁观的方恒煜惊讶道,“这分明是魔修的术法。”
  “仙尊这下信了吧?就是应淮序这个魔头干的好事!”谢如恶狠狠道,却被温时卿一个眼神睨了回去。
  只见,那人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卷轴放在了谢如的身上,等定格咒解除,应淮序不动声色地看了谢如一眼,转身离开。
  “跟上。”他看着应淮序离开的背影道。
  几人跟着他一直走到了长武殿的外面,因为已经是戌时,路上都没遇到什么人,而长武殿附近是这个时间人最多的地方。
  只见,那人朝着长武殿走去,在快要进门时大喊道:“有人私闯禁书阁!”
  温时卿笃定,那不是应淮序的声音,果不其然,那人转身对上三人的目光,那是一张陌生的脸庞。
  “是化宁宫那天的看门弟子!”谢如大惊失色:“我明明看到他了,他怎么会在这儿?!”
  “是易容术。”温时卿敷衍地解释道,眉心紧蹙想着:“这人究竟是谁?”
  “难道他已经中了蝶咒?”身旁的方恒煜同样皱着眉,疑惑不已:“可他不是刚拿出千蝶咒的卷轴吗?怎会如此?”
  温时卿笑了笑:“谁说他偷出来的就一定是真的卷轴?”
  “什么意思?”方恒煜思索了一会儿,恍然大悟:“若是这是真的卷轴,尘秋怎么会在给谢如下蝶咒时用的是自己的血!在那之前就已经有人拿出了卷轴,并给尘秋下了蝶咒!”
  谢如被方恒煜的话说得一愣一愣的,温时卿点了点头,像是在赞许方恒煜作为修真界第一名门的掌门,脑子还不算太笨。
  “没错,至于这个应淮序……”温时卿看着远处的人,不紧不慢地跟上他,在混乱的人群中那人突然回眸,牵起唇角笑了笑。
  “顾泽阳!怎么是他!”谢如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道:“你们方才不是说是尘秋吗?怎么是顾泽阳?!难道他刚还在易容?”
  “本尊何时说过他是尘秋?”温时卿挑眉问道,“他用的不过是普通的易容术,只是在溯洄中分辨不出。”说着他看了一眼谢如:“不过着易容术对付你绰绰有余。”
  谢如想辩解,却发现自己却是被骗得惨绝人寰,只得闭上了嘴。
  “行了,既如此,结束溯洄吧。”方恒煜道。
  温时卿点了点头,正欲收回灵力,余光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转头望去,那个身影在他转头的一瞬间蓦然回首,一时四目相对。
  明明相隔四十年,温时卿竟有一瞬间觉得他当真在与那人对视。
  四十年的应淮序。
  那才是应淮序。
  谢如的神识已经从溯洄中抽离,周围的场景渐渐褪去,温时卿后知后觉收回灵力。
  三人又回到了当下。
  “你带着他走吧,本尊累了。”温时卿捏了捏眉心,“劳烦方掌门。”
  两人俩开后,温时卿回想起了溯洄里的最后一眼。他看见了应淮序,他似乎刚从掌门院出来。明明心情一定不太好,却在回眸的那一刻松开了紧蹙的眉心。
  应淮序究竟为什么不愿意溯洄?他在掌门院里又发什么了什么事?
  温时卿想了想原著,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在把原著再次唾骂了一遍后他干脆直接起身,径直朝着铜镜走去。
  鱼渊秘境。
  “阿蘅!”姜有仪看见朝这边走来的人,起身高兴地朝那边招手。
  应淮序拿到了楹绒,应了姜有仪一声转头看向玲娘,问道:“他怎么样了?”他问的是尚未苏醒的江深。
  “体力早就透支了,再加上在幻境里不知受了些什么惊吓,恐怕还要好一会儿才能醒过来。”玲娘摇了摇头,又问:“你没受伤吧?”
  应淮序摇了摇头,用捆仙索直接捆住了地上的江深让他站在地上,单手画了一个缩地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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