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其实他们都没有重生,这一生的遗憾都会在这一生弥补
·阳阳其实就是一个始终坚守自己的道但是又特别心软的小可怜,谢如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感慨)(喂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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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汀浔前尘(一)
“沈小仙君,幸会。”
温时卿被应淮序带回落旁水榭后, 他便力竭昏睡了过去。等他再醒来时已经时翌日早晨。
迷迷糊糊醒来时温时卿想从榻上起身,谁知他才微不可见地动了动,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痛直冲天灵盖, 连手指都不想再动一下。
“醒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没想到自己这么小的动作也会将人惊醒, 温时卿强忍着痛起身坐在榻上, 看向旁边的应淮序。
“吵到你了?”方才醒来的缘故,他的声音有些因喑哑。
应淮序没答话, 从榻对面的椅子上起身走向温时卿,坐在他身旁轻声开口道:“你不必担心, 昨夜我在自己的屋子睡的, 我今早醒了才过来的。”他想说的是自己没有一直守在这里,他休息的很好。
可这话说出来似乎又别有深意。温时卿眯着眼打量了面前的人片刻, 对方眼底有些乌青但不是很严重, 昨夜应当确实不是一夜无眠, 只是……
“落旁水榭何时有了你的屋子?”温时卿佯装成一副轻蔑的模样, 眼眸微垂看着面前的人。应淮序闻言笑了笑, 身子往温时卿那遍凑了凑, 垂眸看着他反问道:“没有么?仙尊。”
“没……”温时卿刚开口,对方的手却倏然出现在他的后背上, 微微发力拦着他朝自己靠。下一刻, 对方的唇便覆了上来堵住了他正欲说话的口。
温时卿才醒过来本就有些迷糊, 应淮序将他揽在怀里手缓缓婆娑着他的后背,请他的动作也温柔极了, 犹如在抚摸什么易碎的宝贝。
温时卿就这么任人摆弄着, 大脑缓慢地思考着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想着想着便出了神。应淮序亲吻的动作不知在何时听了下来, 垂眸看着他出神的样子,终于耐不住垂首咬了一下温时卿白皙的脖颈。
温时卿吃痛回过神来,眉心微蹙着嗔怪道:“我的脖子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值得应淮序一次又一次地咬。
应淮序抬起头对上了他的目光,脸上写满了不快,不等温时卿再说话,他直接凑上去又一次吻住了对方。这一次不再像方才那般温柔,湿热的舌长驱直入,扫荡温时卿的每一丝每一毫。这一次他没有再走神,抬起手抚摸着应淮序的脸颊请轻轻摩挲着,凤眼微眯缓缓地回应着对方。
两人唇舌交缠,吻得忘我,直到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动静,两人才分开。温时卿的舌根被应淮序吻得生疼,唇色也红得犹如染了口脂一般。应淮序垂眸看着他,伸手擦掉了唇角的水渍,哑声开口道:“是方恒煜。”
温时卿点了点头:“你先去见他,我换身衣裳便过来。”
方恒煜很早便来过,看见温时卿还没醒便又走了。昨日之事后,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当年装着天道机密的另一个碧落盒里面装的居然是一根莲蓬。今天一早,仙门百家同上衍月宗,打着保护修真界的旗号,誓要找温时卿将碧落盒只是问个清楚。
知道温时卿失忆的人并不多,所以方恒煜今早便一直在衍月宗的大殿上同那群老狐狸周旋。现在温时卿醒过来了,他立刻便来了落旁水榭商量对策。
温时卿听完方恒煜的话后,沉思了片刻,突然问道 :“他们知道我醒了么?”
方恒煜摇了摇头怒斥道:“若是他们知道你已经醒了恐怕得跑到南山院来,这群人怕是忘了,若是没有你,怎么阻止得了白无乾!”
温时卿不咸不淡地笑了笑,继续对方恒煜道:“你告诉他们本尊伤得太重,得过些时日才醒吗,”他顿了顿,又改口道:“得明日才能醒,等本尊醒了,自然会给他们一个说法。”
“你要做什么?”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应淮序突然开口道。
温时卿看了他一眼没答话,转头继续对方恒煜道:“派人时刻找着白无乾,以防他先我们一步找到东西。”
“你放心,我已经让向明带着他们几个去找了。”方恒煜爽快地答道,又问:“玉尘,你想做什么?”
温时卿抿了一口手中的茶,看着面前的莲花池缓缓开口道:“既然我想不起来,那便只能设法想起来。”
应淮序闻言,霎时有些激动:“设法想起来?怎么设法?”
相比之下,温时卿冷静极了,看向对方的眼神犹如一滩死水一般波澜不惊,他盯应淮序的眼睛不解道:“你不是也十分希望本尊想起来么?”
“我……”应淮序一时语塞,又听对方道:“况且现在能抢先白无乾一步拿到东西的办法,只有我记起来。”
“你想怎么做?”方恒煜镇定道。
“溯洄。”
“不行!”几乎是在温时卿说出口的下一刻,应淮序就反驳道。
温时卿不禁觉得好笑,毫不留情地骂道:“怎么?我做什么还要你说行还是不行么?应淮序。”
应淮序同样不甘示弱:“你伤成这样,今早恨不得连床都下不来,就这样你还想溯洄?”
方恒煜犹如听到了什么虎狼之辞一般咳嗽了起来,温时卿睨了他一眼看方恒煜转过头,他又继续道:“我自己的身体我最清楚。”
他看着应淮序,语气柔和了许多:“这是唯一的办法。”
很少有人知道,溯洄其实分两个阶段,第一阶段便是能见被溯洄者曾经历的过去。而更加不为人知的第二阶段,则是溯洄者可以回到过去。第二阶段的溯洄只能用于施术者自身,也就是说放眼整个修真界,只有温时卿一人能够回到过去。
只要有过去的东西,便能够溯洄。只是,从来没人使用过溯洄的第二阶段,没人知道溯洄到过去究竟是黄粱一梦,还是当真回到过去。若是回到过去,那当下又是否会因此而发生改变?
这个法子实在是太过冒险,可偏偏当下别无他法。
“我信你。”方恒煜开口道,“玉尘,不管以前还是当下,你总是最靠谱的那个。我会去拖住那群老狐狸,你多加小心。”
温时卿应了一声,看着旁白的应淮序淡淡道:“那边如此吧,落旁水榭应淮序会替我守着,你不必担心。”
“保重。”方恒煜说罢,径直朝外走去,落旁水榭又只剩下两个人。
“你还生气了?”温时卿拿出骨扇,轻轻扇着看向应淮序:“我可从来不知道,这骨扇竟然是一对,我手中这把还和以前不太一样。”
应淮序看向他,淡淡道:“这对骨扇是你做的,你的那把叫行止君,另一把叫勿须决,是你送我的加冠礼物。”
温时卿没想到事情竟然是如此,怔了片刻垂眸道:“你说这些本尊都不记得了,你应该很想让我记起来吧,溯洄便是最好的办法。”
应淮序看向他,怒道:“我不觉得让你想起来比让你好好活着重要!”
温时卿咽了咽,嗤笑了一声:“你就这么不信我?退一万步,就算溯洄失败,你还在我旁边,你不相信我就算了,你连自己都不相信么?魔尊。”
“我没有不相信你。”应淮序眉心紧蹙看着温时卿,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对方说服了,只要……
温时卿突然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仰起头吻了吻他的唇:“既然你相信我,我也相信你,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他们都是成功的赌徒,而赌徒从来都相信自己会赢。
应淮序妥协了。
落旁水榭,玉尘仙尊原本用来闭关的地方此时有两人在里面,其中一人身着皓白长袍,周身被丝丝缕缕如月光一般的灵力渐渐包裹,直指所有灵力将其整个人包裹。
应淮序看着面前的闭上眼的眼,深吸了一口气,虔诚道:“百无禁忌。”
-
温时卿再次睁眼时,周遭几乎和落旁水榭一模一样,以至于刚睁眼时他以为自己失败了。可他转身并未看见应淮序,再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衣着早已和原先大不相同。
虽然都是白色长袍,上面的金线刺绣却大不相同。如果温时卿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汀浔山庄当年的家袍。
没错,他成功了。
他只需要把当年汀浔之事再经历一便,便能知道另一卷究竟被藏在了何处。这也许会是许多年,但对于昭和五十五年来说不过是不到一日的时间。
温时卿起身径直朝门外走去,打开门的瞬间映入眼帘的景色俨然是一幅山水墨画的样子,与原著中描述的汀浔山庄几近无差。这不禁让温时卿想起了桃花源,或许在那一年,汀浔确实是修真界的桃花源。
他出了门后缓缓地闲逛着,一路上竟然都没遇到什么人。直到他走出院子,终于遇到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身着素色襦裙,五官英气,略有女侠气质,见到温时卿惊讶道:“十一?你出关了?!”
温时卿知道,汀浔十二仙,他排行十一。所以面前的女人,定然是汀浔十二仙之一。他看她有些眼熟,但是一时想不起来自己有没有见过她。
女人见他的表情,笑道:“温琰,你不会闭关得把你师姐都忘了吧。”
“……”温时卿轻轻咳嗽了一声,开口道:“师姐,我闭关出了些状况。”
对方闻言丝毫不意外,毫不介意地摆了摆手道:“我,你的九师姐,应文君,记住了么?”
温时卿没多想,点了点头正欲问点别的时,应文君却拉着他的胳膊往外走,边走边说着:“恰好师兄今早还同我说起你,你可是闭关了快三十年,快同我去见见你沈玉堂沈师兄。”
温时卿在那一刻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便听应文君继续道:“对了,我和沈师兄结成道侣了,可惜你闭关没喝到喜酒。我俩还有了个孩子,叫沈青蘅。”
温时卿才彻底明白,他为什么觉得应文君格外眼熟。
因为他是应淮序的母亲。
“多大了?”温时卿轻声问道。
应文君有些意外,没想到他会对孩子感兴趣,却还是答道:“十八,他不如你,现在还在后院的池塘里玩泥巴。”
两人此时已经走了很远,应文君话音刚落,一道少年的声音突然传入耳蜗。
“母亲,分明是你让我去给你摘莲蓬,怎的成了我玩泥巴?”
温时卿闻声望过去,只见少年身着玉色长袍,长发用玉簪束起,手中拿着一根莲蓬,眼神毫不掩饰地看着自己。
那是十八岁的应淮序。
温时卿勾起唇角看着面前的少年,开口道:“沈小仙君,幸会。”
【作者有话说】
要开始钓了!!!!!
PS,昨天算得上更了两章,29号早上起来看的宝宝可能看漏了一章
晚安~
* 清·范寅《越谚·名物·风俗》:“百无禁忌;诸邪回避。”
* 行与止,君须决。——出自元代刘敏中的《满江红送李清甫赴西蜀提刑副使》
(扇子名字是去年取的,瞎取的,没有任何含义)(顶锅盖跑)
第70章 汀浔前尘(二)
莫要被你父亲发现了。
“沈小仙君, 幸会。”温时卿勾着唇角看着面前的少年,对方却盯着自己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要张口的意思。
旁边的应文君见状, 连忙喊道:“阿蘅?发什么呆呢,这是你十一师叔。”
“啊?”沈青蘅被母亲喊回神, 意识到自己方才盯着对方的眼神不加掩饰, 连忙挪开了目光,揉了揉鼻尖讪讪道:“十一师叔。”
十一师叔。应淮序可一直都是叫他温时卿, 有意的时候还不咸不淡地喊声仙尊。温时卿这么想着,又对沈青蘅道:“你出生时我在闭关, 不认识也是应该地, 以后可以常来我的院子。”
沈青蘅愣愣地点头,旁边的应文君却有些意外。
“我和你母亲要去找你父亲, 要一起么?”温时卿打量着面前满手淤泥的少年, 对方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后立马把手藏在身后, 使劲摇头。
应文君打趣道:“他最怕的就是师兄, 恨不得避着走, 我们俩去就行。”说罢, 她便引着温时卿继续朝前走。
同沈青蘅擦肩而过时,温时卿突然想起什么, 回眸对上对方的目光, 笑道:“对了, 我叫温琰,字时卿。”
汀浔山庄就像是一座古镇, 穿过一条清冽的小溪便到了地方。院子周围种着一排金竹, 透过缝隙温时卿看见里边的石凳上做了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
他应当就是汀浔十二仙之首, 应淮序的父亲, 沈玉堂。
应文君走在前面,刚买进院子便对里面的人说道:“师兄,你看谁来了!”院子里的人闻声回眸,恰巧对上了同样看向他的温时卿。
“十一?你出关了?”沈玉堂见来人,不禁有些意外。
不等温时卿答话,旁边的应文君便替他解释道:“十一他这次出关又忘东西了,把我是谁都忘了,不过这次比以前好多了,好歹理我。”
“……”温时卿没料到应文君居然会当面直接吐槽,虽然说的不是自己,但还是觉得有些好笑。
“噢,他这次给自己取了个字,时卿,温时卿。”应文君点了点头,确定是这么叫。
沈玉堂笑着看向温时卿:“也好,温时卿——既然你出关了,今年的汀浔莲花会你可有兴趣去看看?”
汀浔山庄每年都有莲花会,整个修真界有能力的人都会受邀前来,互相学习交流。现在正是荷花盛开的季节,莲花会将至。
其实两人都清楚,这种事情温时卿向来是不感兴趣的。两人没想到,温时卿沉默了片刻,就在对方准备开启其他话题的时候开口轻飘飘答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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