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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穿书纪事/炮灰仙尊被迫营业[穿书](穿越重生)——谋礼

时间:2024-01-29 09:14:27  作者:谋礼
  紧接着应文君转身:“二极结界?!”她说着,立即尝试朝前走了一步,果真被面前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二极结界,只进不出,从内强行攻破整个结界内的人都会遭到同等反噬。
  而此时,整个汀浔山庄都被包围其中。
  事态似乎比温时卿预想的还要严重。
  “沈青蘅,你现在就去清查司请援!”应文君厉声道。
  “你们怎么办?”少年一人在外神情紧张,他不过十九岁,却在此等解难时迫不得独当一面。
  “不用担心我们。”温时卿柔声道:“你千万小心。”
  “好。”少年轻吸一口气,郑重点头,转身前突然道:“温时卿,生辰快乐。”
  “母亲,等我。”
  说罢,少年便御剑而行,径直朝着清查司的方向而去。
  “十一,此次劫难会很快过去的对吧?”应文君看着少年的背影,轻声道:“我其实曾同师父修了算卦,阿蘅年少时我曾为他算过一卦,但从未和别人说过。”
  “说他命途多舛,虽成大器,但终身孤独。我从未与人说过,阿蘅从前从未出过任何意外,直到上次……”应文君说着笑了笑,收回目光道:“我算的卦象从来是不准的。”
  “师姐。”温时卿一直沉默着,直到对方说完才开口道:“如果可以,希望所有人都好好的。”
  应文君笑了笑,是难得一见的正经。温时卿沉默地看着对方,两人对视片刻轻声道:“走吧,里面的人还等着我们。”
  顺着水帘而过,溪水潺潺流动,越过那道虚幻的门直至汀浔山庄,一阵寒风肃杀,卷起枯木落叶。
  “师姐,师弟,恭候多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二人回眸看去,是平日里为人和蔼却最是老奸巨猾的岳和玉。
  “三师兄。”应文君转身冷眼看向面前人,在他出声的那一瞬登时警惕了百倍。
  “师妹怎的如此不悦?”岳和玉依旧笑着,一如平时和众人打闹的模样:“还有阿琰也是,和我下棋时可是很开心的。”
  “岳和玉!你到底想干什么?!”应文君不再客气,厉声怒斥道,此时若是再和对方磨时间,那只怕一切就来不及了。
  “我想干什么?我能想做什么?我只是不想让你们去送死好不好。”岳和玉像是真的在关心二人,演得也像极了一个爱护师弟师妹的师兄。
  “这便是你说的谁人不像飞升吗?岳和玉。”温时卿并不意外他会选择和李安宜同队,但还是将对方的话拖出来再说了一遍:“你一个人当真能打过我?”
  他弯了弯头,笑道:“当然打不过师弟,但若是不只我呢?”
  他话音刚落,几个身影自四方落下,将温时卿和应文君彻底包围。
  岳和玉握着手中的玉笛,笑问:“现在呢?”
 
 
第99章 汀浔前尘(卅一)
  “事已至此,又何必再装神弄鬼。”
  清查司地处极北, 想要去那里定然要过闵河路过玄夜宗,沈青蘅御剑而行也是极快的。既是在如此重要关头,他知道自己定然是要万分小心, 自然也知道此途定然不会顺利。
  果不其然,在离玄夜宗不远处他遇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那人一身黑袍挡住了沈青蘅的必经之路。
  沈青蘅在不远处停下, 看着面前人的背影道:“事已至此, 又何必再装神弄鬼。”
  对方闻言转身,只是这一次那张脸上不再有遮挡。
  “小师叔。”沈青蘅冷眼看着面前人, 玄剑已经握在手心中。
  “阿蘅,你这是做什么?”李安宜勾着唇角, 打量的眼神不加掩饰, 说话的声音颇有调笑的意味:“你怎么不是温时卿在一起?他不要你了?”
  不等沈青蘅回答,他又继续道:“也是, 他也是这样扔了我呢。”
  沈青蘅闻言手中的剑又紧了紧, 二话不多说径直朝着对方攻去, 凶狠一剑打折杀气的灵力四处溢出, 对方却不以为意, 甚至还笑着接下他的攻击砸了咂舌不满道:“小阿蘅, 你还是太急躁了。”
  回应他的是沈青蘅伺机趁其不备朝着李安宜的胸口处就是凶猛一记攻击,将人打得退了数尺远。
  “别这么喊我, 李安宜。”沈青蘅的眸子里泛起猩红, 掀起唇角冷声说:“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
  “口气不小啊, 小屁孩。”李安宜稳住身形,再次向前时手里握着他的佩剑, 是要把黑柄金刃的剑, 通体灵力袅袅杀气十足, 话音落在沈青蘅的耳边:“你以为你能杀了我?做梦呢。”
  话音落下, 沈青蘅甚至还来不及动作,那一柄刃便以肉眼不及的速度穿过了沈青蘅的腹部,锋利的刃穿过丹田带出血肉飞溅,痛得沈青蘅发出痛苦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然而他并未立刻推开自保,在对方撤身前一瞬伸出一只手握住剑锋,紧接着握着剑的手反向一击,擦着身后人的皮肉而过,割破了黑袍。当机立断松开手,用着自己的剑身将对方的剑推离,倏地与李安宜拉开距离。
  李安宜伸手轻轻碰了碰身上的血迹,阴恻恻地笑了两声又敛住笑意,淡漠地看着面前身上一个窟窿的少年:“阿蘅,你觉得你还能接本君几招?”
  沈青蘅抬手擦掉了嘴角的学,目不斜视看着面前的人,手指朝后弯了弯垂着眼漫不经心道:“小师叔,魔心可是你放在我身上的,你觉得呢?”
  李安宜闻言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末了又抬起头看向对面道:“怎么,就这个你就能打过我了么?我和你十一师叔可是不相上下。”
  回应他的少年、是沉默一剑,李安宜终于收起了脸上的笑开始认真起来。闵河之上两人打得不可开交,只见漫天灵光。
  不知过了多久,沈青蘅的眼眸被染成了妖艳的鲜红,一袭白袍被不知是谁的鲜血染得同眼眸同色,李安宜也好不到那里去,站在对面神色淡然地望着沈青蘅:“小衡儿,还要继续么?如果你现在乖乖过来,就是好孩子。”
  玄剑通身泛起暗红色的灵光,沈青蘅微微眯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薄唇也被鲜血染成了妖艳的红又被粉色的舌尖舔掉。
  去他的好孩子。
  沈青蘅又一次持剑直冲而去,周身灵力是前所未有的强悍逼人,只见李安宜在不远处轻轻扯起唇角,像是坦然接受既来之敌。
  剑锋咫尺相近,对方抬起手去去两指便将其滞住,沈青蘅停下一瞬抬眸看去,却被对方朝自己伸来的手对着额前一击,一股陌生的气息顿时在体内攀升,绞痛心口出传来,他霎时看向李安宜,那柄玄剑被两只轻松断裂。
  “若是听话些又何必受苦呢?”伴随着剧烈的耳鸣,沈青蘅似乎听见他在说话,他张了张口说不出一句话。只见少年的眼眸,早已从最初的棕色变成如今再不能鲜艳的血红色。
  “乖孩子,好好听话。”李安宜看着面前的少年笑了笑,伸手抚过苍白的脸颊看着对方朝自己缓缓点了点头。
  “我会的。”沈青蘅道。
  “行了师姐,你要相信阿蘅。”一望无际的空间里,温时卿坐在里面仅有的凳子上,缓缓扇着扇安慰身旁坐立难安的应文君。
  自从两人被那群人关进这里,应文君还没坐下过。
  “你知道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若是李安宜亲自出手,阿蘅毫无胜算。”应文君神情严肃,若是在平日里是完全不会看见她这个样子,此时事态实在危机。
  “谁有说得准呢。”温时卿垂眼轻声说道。
  “我们方才就应该和他们几个打的,有你在还是有些胜算的。”应文君开始懊悔。他们方才被岳和玉和老四老五老六老八五个人围攻,汀浔十二仙谁的修为都不会弱,但若是拼死一搏他们还是会意思胜算。
  可那是拼死一搏,他们谁都知道彼此做不到,而适当如今能退步的也只有他们。因为他们那几个无耻的师兄妹竟以整个汀浔山庄相要挟!汀浔山庄分明是这些年大家共用一点点建立起来的,如今却沦为了利益的筹码。
  他们没打起来,温时卿和应文君选择了让步,前提是不能伤汀浔任何一个弟子。
  “师姐莫急,总会有办法的。”温时卿垂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还不忘安抚着应文君。虽然在此处不能使用灵力,但不用灵力也未必没有别的办法,“你不如算一卦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
  应文君见他这个样子,不禁有些恼怒:“十一,生死关头你怎么还在开这种玩笑?你知道若是天道大开那些人去强行飞升会是什么后果吗?!”
  温时卿骤然被她这么一吼,抬眸茫然看着面前的人,看得两人皆是一愣。
  “抱歉,是我太激动了。”应文君垂下眼,这下终于是在温时卿对面坐下了。温时卿看着她莞尔一笑,不甚在意道:“那些后果确实和我没什么关系,至少从前是。”
  “你……”应文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但是,现在好像和我有些关系了。”温时卿说着从椅子上起身,看似漫不经心地说:“所以,我在进来前给师兄穿了个传音符,让他注意那五人,伺机找人来就我们。”
  “……”应文君深吸了一口,拳头紧了紧,最后吐出一句:“你要死啊,不早说。”
  这下温时卿彻底被她逗笑了,坐回椅子上撑着下巴淡淡道:“本来准备早点告诉你,但是从进来到现在你一直没给我机会说话,师姐。”
  “……”应文君回想了一下,最后决定拒绝回复他的话,“不过你什么时候传出的传音符?我和他们居然每一个人发现。”
  温时卿解释:“阿蘅去年被种了魔心那会儿,我和师兄便用了这种新的传音符,只有我阿蘅会,一旦被传出,除了被传音的人,其他人就连我们自己都感觉不到它。”
  “只盼能早些出去,越早越好。”应文君叹了口起感慨着。
  温时卿却想起了其他的事情,这不过才除夕,他分明记得斩天道是在明年的中旬,怎的才现在就已经闹得城风雨?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出现改变了事情的原计划?还是说本就该是这个时候。
  就在他费解只是,无垠的空间骤然出现了一丝崩坏,一缕缕白色烟雾向里面传来。
  “师弟!”应文君霎时起身,几乎是刹那间便召出了佩剑对着远处那一条细微的裂缝横扫一剑,那口子瞬间被打开。随之而来的反噬就要将她冲向远处,温时卿骤时上前去将人揽住落下,手指握住银白剑柄直击被应文君撕破的裂缝,直指其打开直两人能出去的地步。
  “走!”温时卿落下一把抓住应文君,两人逆着凶猛的灵力而行,终于逃出了封闭的空间。
  “师父!”幻境之外王琋惊喜地用气音大喊。
  “阿琋?你师叔呢?”应文君落地看着面前狼狈的姑娘,眉心紧蹙问道。
  王琋闻言脸色顿时不好了,说话有些发颤:“京亭被破了,师父带着汀浔的弟子去了永川。他说十一师叔把天道秘籍带去了那里。”
  “他带着汀浔的人单枪匹马去永川?!他疯了!”应文君怒斥道:“他知道那些个白眼狼一个二个的都在想些什么吗?谁知道这些人听的究竟是谁的话?”
  “师姐,师兄他作为一门之主很多事情迫不得已,若是汀浔不出这个头,那边没人管此事。”温时卿轻声说着,这些道理应文君当然懂,她只是觉得不值,为汀浔山庄不值,为沈玉堂不值,也是为自己不值。
  “我定会为汀浔讨个说法。”应文君咬了咬牙,合眼轻声说道,“既然这结界暂时破不了,汀浔也没几个人了,那便好好会会那几个白眼狼。”
  “十一,你带着阿琋去护住汀浔剩下的弟子,我去见他们。”应文君此时的脸色已经完全冷了下来,淡淡道:“他们会留在汀浔山庄总不能只是为了对付我们俩,定然还有其他的道理。”
  “后山,藏书阁。”两个汀浔要地,温时卿道:“万事小心,你拖住他们,尽量莫要动手对你不利。王琋让弟子统统进我院子梨树下的幻境,我去破了那结界。”
  “待我破了结界之后,师姐即刻撤退,若是有意外便传音与我。”说着,温时卿将那他和沈青蘅专用的传音教与了二人。
  三人就此别过,转身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
  其实对于温时卿来说破除二极结界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方才进汀浔时并不知晓汀浔居然几乎已经杳无人烟。既然知道了,那他怕破除结界便只是时间的问题。
  既然是结界,那么要塞处必然该有人才对,他远远地便看见了莲花会上同他和沈青蘅说下的八师姐,薛以亭。
  “十一?”薛以亭遥遥看着来人,瞪大了她圆滚滚的双眼,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李安宜说困不住你太久我还不信。”她笑得太甜,甚至让人误以为她是在和温时卿说笑。
  可是她继续说道:“你这样真的很讨厌欸,我是真的不喜欢打架,而且和你打一定很疼。”
  温时卿双眸波澜不经俯首看着面前的姑娘,掀唇漠然道:“你又是为何想开那天道?”
  薛以亭歪了歪头,撇着嘴说:“你这是什么问题,不是谁都和你一样,有毛病不想飞升啊。”
  “……”虽然是在骂原主,但温时卿还是难免带入自己不禁抽了抽嘴角,视线扫过对方眉峰一动,倏然伸手之间灵一动打到了薛以亭的手上,将那一只信号烟火打落。
  可惜烟火却在最后一秒飞了出去。
  “我最讨厌别人伤到我的手。”薛以亭冷下脸,淡漠地看着面前人:“你真讨厌,为何要在此时突然出关,分明一起早就计划好!你为何要出关!”面前的人从一只可爱的甜妹一下子长开,变成了身高快赶上温时卿的女人,手中握着一柄细长的银剑,直指刺向温时卿。
  温时卿抬扇一挡滞住对方,垂眸答道:“师姐,听闻你曾有一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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