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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穿书纪事/炮灰仙尊被迫营业[穿书](穿越重生)——谋礼

时间:2024-01-29 09:14:27  作者:谋礼
  寻常男子是不能随便进女弟子的屋子,可尘秋是医者,大家便没那么避讳,所以王琋才让他直接推门进去。
  尘秋很轻易地推开了门,王琋怀里正抱着酣睡的周原灵。许是孩子好不容易入睡,她的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
  “你是来看小深的吗?”小深是王琋给孩子取的乳名。
  尘秋点了点头,淡淡答道:“听说小深傍晚时长哭不止,我便来看看。”说着,他伸手抱过了王琋怀里的周原灵。
  可王琋没看见,那一张平日里总是带着笑的脸庞上此刻是多么的冰冷。
  尘秋望着尚且在酣睡的周原灵,眼神里不见一丝善意。
  王琋丝毫没意识到尘秋的反常,边整理着一旁的东西边问:“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尘秋将一个黄豆大小的药丸塞进周原灵的口中,怀里的小孩儿难免皱起了眉头,尘秋答非所问:“不知琋觉仙尊可否还记得斩天道那年的事。”
  王琋闻言,整理东西的动作不免一顿,她转过身来看着尘秋,有些迷茫:“你说什么?”
  她在确认尘秋刚才问的问题,生怕是自己听从了尘秋的话。
  可尘秋却笑了笑,冷声道:“琋觉仙尊可还记得当年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当真是你与众人所说运气使然?”
  他没给王琋说话的机会,自顾自地继续说着:“琋觉仙尊的运气倒真是让人羡慕,若是家弟有这般运气恐怕也会如仙尊一般风光。”
  听见尘秋的话,王琋早已脸色发白,她抽过旁边的剑指着尘秋,摇了摇头厉声大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那你为何用剑指着我?”尘秋往前走了一步,锋利的剑刃快要刺进他的心脏,可王琋不敢动作。
  “王琋,你当年是怎么活下来的,没有人比你自己更清楚。”
  “也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尘秋红着眼,说予王琋的一字一句远比胸前的剑刃更有杀伤力。
  王琋被尘秋逼急了,抖着手威胁道:“尘秋,你打不过我的。”尘秋是打不过王琋,就算孩子在他手里也是。
  尘秋却丝毫不惧,任凭长剑抵在胸前,继续说道:“有人知道堂堂琋觉仙尊是怎么活下来的吗?是将一个比她小数十岁的孩童推进了永川!”
  “别再说了!”
  尘秋的声音愈来愈大,王琋被逼得几近崩溃,可尘秋早就做好了隔音,外面没有人能听见。
  长剑染上了鲜红的血,滴到尘秋怀里的孩子上。
  尘秋却好像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他不断地说着:“你知道那是谁吗?那是我相依为命的弟弟!你却毫不犹豫地将他推下了永川!”
  冰凉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尘秋却笑了起来,他望着王琋轻声低语:“活命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那亲爱的师兄,已经在永川为尘羽陪葬了。”
 
 
第12章 南月旧事(十)
  看戏的局外人早已被卷入戏中
  “你那亲爱的师兄已经在永川为尘羽陪葬了。”
  此言一出,王琋的脸色瞬间僵住,她艰难地开口道:“你、说什么?”
  尘秋丝毫不惧。
  他怀里依旧抱着周原灵,单手将剑刃拨开走近王琋,脸上的笑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托你的福,周岸停已经下永川陪葬了。”尘秋几乎要碰上王琋,逼得王琋往后退了一步。
  眼看尘秋再有动作,王琋果断地把剑驾到了他的脖颈上。
  她顾不上满脸的泪水,几近崩溃。
  “师兄明明是因为显塬县凶险才出了事,你休要骗我!他的尸身是我看着下葬的。”
  尘秋被剑逼得微微仰起头,却依然面色不惧,用毫无感情地声音答道:“琋觉仙尊莫要冲动,小深还在我手里。”
  以孩子做人质的手段让王琋觉得无耻,可回想起当年的事又让她无地自容。她努力保持着镇定和尘秋对峙。
  “以我的能力,完全能在护住小深的情况下把你杀了。”她语气凶狠地提醒尘秋。
  “是吗?除了我以外,不知琋觉仙尊还能不能在这毒发作前找到能解它的人。”尘秋低头望着怀里的孩子,那一副慈爱的表情让人浑身不适。
  “尘秋,你竟然给小深下毒!你无耻!”王琋把收了剑,用灵力束缚住了尘秋的脖子,恨不得直接将他的脖子拧断,怀中的孩子也被王琋抢了过来。
  尽管如此,尘秋依旧不怵,他艰难地开口继续刺激王琋:“我无耻,那当年把尘羽害死的你呢?你无不无耻?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王琋藏在心底近百年的事被人毫不留情地戳穿,曾经夜夜缠身的梦魇冲破枷锁,朝她纷至沓来。
  年少时的愧疚与恐惧被无限放大,她怕自己成为众矢之的遭万人唾弃,她更怕自己所欠下的债终有一天被讨回来。
  而那一天终于来了。
  “你还记得你把他推下去前他和你说了什么吗?”尘秋继续问道。
  王琋几乎快被他逼疯,孩子被她放到了床上,她歇斯底里地哭着。
  “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
  她当然记得那天那个小男孩站在她的面前说了什么,这么多年她一刻也未敢忘记,那句话就像是她所有噩梦的源头。
  从前每个被噩梦惊醒的夜晚他总是会想起那张稚嫩的脸,那个小男孩坚定地和她说:“姐姐,我们一定可以活下去的,我保护你。”
  可王琋为了活下去,在最危险的时候把尘羽推了出去,没有任何的犹豫。
  “王琋,这么多年我每日看着你修行,与众人谈笑风生,你知道我有多想撕破你这张清高的嘴脸吗?我多想让众人知道你这些年的苟且偷生是从哪里来!”
  脖颈上的灵力一点点松懈,王琋所有的防备在此刻溃不成军,她跌落在地,哽咽地说道:“你要我怎么样都行,求你放过小深好吗?这些都是我犯的错,和他没有关系。”
  尘秋没有理会王琋,他继续说着:“你知道掉进当年的永川是何等痛苦吗?有幸活下来的人丹焚灵尽,没能活下来的人焚尽全身,不得超生!”
  “尘羽才多大啊,就受了这般痛楚。”尘秋俯视着瘫坐在地上的王琋,语气冷漠地说道:“剖丹自焚,封灵自刎,之后我会给小深吃了解药。”
  尘秋轻描淡写地将如此残酷的死法说了出来,王琋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平日里可亲的尘秋在此刻变得可怖至极。
  “你别指望着有人来救你,能救你的人已经死了,你也就算是陪葬了。”
  王琋自知无路可退,绝望地说:“我怎知你到底会不会救小深。”
  “我与他结下契约,你死他活,或者……”
  没等尘秋说完王琋便打断了他,说道:“让他活。”她闭着眼,眼泪从眼角顺着脸颊滑下,“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我想和他好好告别。”
  尘秋没答话,望着王琋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怜悯。
  “今晚。”
  尘秋走到周原灵面前与他结下了生死契,转身离开时留下冷冰冰的两个字。
  “后来的事你们便都知道了。”尘秋漠然地说道。
  看完溯洄里的场景,谢青寒震惊不已。他走到尘秋面前,望着尘秋的眼睛,说话的声音发颤:“尘秋,为何我从来不知晓?”
  尘秋闭着眼不作声,让谢青寒看见这些已经让他难看不已,他再说不瘦不出更多的谎言来为自己打圆场。
  谢青寒没等到尘秋的回答,温时卿倏地收住了灵力,溯洄里的幻境骤然崩塌。伴随着剧烈的摇晃,众人又回到了南月宗的大殿,此时已是破晓时分。
  温时卿几乎快要站不稳,却仍然面不改色,用在平静不过的目光望着尘秋和谢青寒二人。
  “尘秋,我自以为够了解你,没想到你我之间竟隔着万丈沟壑。”谢青寒语气变得平静,苦话音苦涩,“说那夜里你所说的后悔竟是杀了师妹。”
  泪水划过脸颊,他的语气平静的可怕:“原只有我一人被耍得团团转。”
  “你们当中可有人曾考虑过我?”
  “你们可有人曾信过我?!”谢青寒终于绷不住,歇斯底里地吼道。
  这场闹剧何其可笑,可笑到他们分不清和人有错何人无错,分不清到底是谁造成了这一切。
  这是一场荒诞不经的梦,而他们都成了噩梦的编织者。
  要说最无辜的,不过是至今才得知真相的江深罢了。他分明只是看戏的局外人,却早已被卷入戏中。
  江深早已红了眼,眼里积攒的泪水溢出眼眶,他始终不敢相信,曾救他性命的尘秋竟然会是那个害得他双亲尽失、颠沛流离的元凶。
  温时卿冷眼旁观着,短短一夜,众人的认知却发生了翻天覆地地变化,就算是作为旁观者的姜有仪也难□□泪。
  可失态的人不包括应淮序。
  温时卿至今没能明白应淮序此行到南月宗到底是为了什么,竟然还有心思陪他看这场闹剧。
  不过这至少能说明,应淮序想要的东西与在场这些人或者这场闹剧有关。
  温时卿转头望向旁边的应淮序,对视间他看见应淮序那双深邃的眼眸轻轻地眨了眨,温时卿被他看得不自在,将目光微微下移,却依旧是看着他。
  “不知那夜到底是谁救走了周原灵。”
  温时卿明明是对众人说话,看着的却一直是应淮序。原著将这些过去一笔带过,浓墨重彩地描写主角逆袭的部分。
  所以就算温时卿看过原著,他也只知晓这个世界的一部分。不过尽管如此,他依旧能猜出到底是谁救了江深。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不能再说的了。谢青寒诚实地答道:“那年我在四方城遇道江深后,曾追查过,可始终徒劳无功。”
  他连脸颊上依旧留着那朵鲜红色的忍冬,显得他的肤色格外白皙,但凡他说了一句谎,那红光便会蔓延开来,侵蚀了他那百年不变的面容。
  应淮序自然知道温时卿这般做是何用意,他倒是也不遮不掩,大大方方地承认对温时卿道:“的确是我。”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望向了应淮序,这个本和这件事没有太大关联的人。
  除了温时卿,没人会想到是他救了江深。
  温时卿朝应淮序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一夜我有要紧事找王琋,到霖栖院却得知她已自刎,我便带走了中毒的周原灵。应淮序轻描淡写地把事情说出来,温时卿知道他不想说太多,便不再问。
  此刻也算是真相大白,温时卿却知道事情远非如此,尘秋之后定有更大的一只手,只是温顺卿不能讲事情全盘托出,还有太多他不知道的是细节和变数。
  况且就算是声名在外的玉尘仙尊也不能随意处置谁,事情既已查清,他要做的不过就是把二人交与清查司处置。
  只是整件事情似乎还有一个疑点,为什么一开始就连他都没能发现他所见的谢青寒是伪装的,那是因为千蝶咒能使中咒者有着无人能察的易容能力。
  那尘秋呢?伪装成年迈的尘秋不论是曾与他朝夕相处的南月宗众人,还是当下的温时卿、应淮序,他们开始都没察觉。
  且不说应淮序,凭温时卿的能力一般的易容术绝不会看不穿。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脑海中冒出一个念头,温时卿飞速拿起剑,却见旁边的应淮序快他一步做出了动作。
  一个如月牙一般的飞镖瞬间飞了出了,众人甚至来不及作出反应,那飞镖便再次飞回了应淮序的手里。
  皓白的飞镖上染上了黑红色血迹,里面掺杂着肉眼可见的白色卵虫,原本没什么动静的卵虫如复活一般的蠕动起来,在一瞬间变成红蝶飞到了空中。
  大家对这红蝶并不陌生,这正是“谢青寒”当着众人的倒下时颈间的印记。
  既如此,尘秋也中了千蝶咒,温时卿方才的疑问得到了解答。只是,尘秋和“谢青寒”身上的千蝶咒究竟是谁下的?
  难不成是尘秋自己?原著里唯一一次提到着千蝶咒还是江深使出来的。尘秋又何来这术法的卷轴?
  正如应淮序说的,千蝶咒乃仙门禁术,卷轴由五大家保存,并不是尘秋轻易就能拿到的。
  那么这千蝶咒究竟源于何处?
  “尘秋,何人指引你到此,你身上的千蝶咒又是怎么回事?”温时卿问。
  尘秋面露痛苦,他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说什么,却始终没说出来。他面上的表情甚至称得上狰狞,可他好像在努力地撑着。
  尘秋艰难伸手,想要抚平谢青寒紧蹙的眉心。
  那一瞬间,红蝶飞舞,破晓的光洒进来,染红了整个大殿。
 
 
第13章 南月旧事(十一)
  这疯狗是不是又要咬他了
  “尘秋!”
  谢青寒神色惊慌,所有的防线终于在那一刻全然崩塌。他喊得嘶声竭力,却又被巨大的冲击阻碍着难以向前。
  漫天的红蝶让人眼花缭乱,那些模糊不清的血肉四处飞溅,伴随着让人难耐的恶臭。
  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让人措手不及。任是平日里再坚强的姜有仪也被吓得尖叫一声,那红蝶远比原先见到的要多得多,它们在大殿里四处飞窜,让人头皮发麻。
  一块无形的淡金色屏障将众人保护起来,外面的红蝶如着了魔一般地四处乱撞。应淮序单手支撑着屏障,另一只手拿出一把骨扇。骨扇被扇动,金色的灵力如刀刃一般接连不断飞出。
  红蝶触到灵力后瞬间被点燃,散发着金色的火光四处坠落。不过片刻,原本漫天的红蝶便被烧得所剩无几。
  应淮序收了灵力,眼前的屏障缓缓退去。
  姜有仪后知后觉,怔怔地问:“尘秋先生是死了吗?”她的声音很小,叫的也还是那个叫了很多年的称呼。
  空气那股难闻的气味依旧没有上去,尘秋甚至没留下一具完整的尸体,大殿四处沾满了暗红的血迹,肉眼所及之处血肉模糊。
  温时卿强撑着身子,不动声色地用手袖微微捂了捂鼻子,思及自己仙尊的身份又默默放下手,不动声色地给自己封闭了嗅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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